第03章:双儿两难田伯光(1/2)

柏西达的话:也许女角们行事有点微调,但大抵依然符合原着性格,至少不会在出场一、两回内,就被随便乱干啦。看似胡闹,其实也追求跟原作某程度契合的。‘同人’的醍醐味,就在于用一己角度演绎原作吧。最后,本故事其实拥有认真的主线的(当真?),将会慢慢开展,请耐心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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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上次在《鹿鼎记》御书房,被鳌拜重击一拳的经验,我在这个真实无比的金庸游戏世界,捱打也会吃痛。如果眼前的‘万里独行’田伯光招呼我几刀,以我这等级1的低微体力值,必定会立刻gameover﹗然后,我会被强制登出,遭轰回现实世界?不会死在游戏里这么恐怖吧?

但只要我在这‘拯救仪琳’的任务失败,恒山派小美人尼姑仪琳,必遭田伯光污辱;连我的好双儿,也会赔了进去﹗绝不能让此事发生﹗怎也要阻止田伯光动武,就跟他斗智,辅以轻度的色诱制胜﹗我只得以双儿纯洁的身体作武器——我环抱双儿,小声致歉:“好双儿,要委屈你啦。”

“田伯光,接招吧﹗采花之道,第一考题﹗”我从后左右拉开双儿护胸的双手,令她仅穿着桃色胸围的酥胸,映入田伯光眼帘:“这件亵衣,要怎么解开?”

双儿惊呼:“相公,这样子……双儿以后不用见人了﹗”以清代女子的观念,亵衣示人,非同小可。何况不是彻底覆盖胸脯的肚兜,而是展现乳沟的现代胸围?

我乱讲歪理,但求稳住双儿:“肉身不过是皮囊,你想保住自己及仪琳小师妹的贞洁,就要仿傚佛祖割肉喂鹰,牺牲小我。”

隐约瞥见,旁观的仪琳,惶惑蹙眉。她虽在恒山派做尼姑,但从没听过这种乱来的佛理吧……

田伯光凝望着前所未见,幼肩带、粉红色的少女胸围,目不转睛。果然古往今来的男人,都迷恋女性内衣。但他却口硬不屑:“怎么解开亵衣?一手扯烂就是﹗”

“动粗硬来,只会唐突佳人。”我看穿他全无头绪:“你不懂就认输吧﹗”

“我田伯光从不认输﹗”田伯光走近我俩,弯腰低头,近距离察看双儿的胸围。十三、四岁的小丫鬟,何尝被陌生男人如斯明目张胆观看胸部?我怀中的少女娇躯,羞怕得微微颤抖。

我才刚发射过的肉棒,竟火速硬了﹗见鬼,我摆布双儿被其他男人视奸,居然兴奋起来?不是觉醒了甚么绿帽瘾的开关吧?

田伯光正面察看肩带,又侧望窥视胸围背面,想寻找绳子、蝴蝶结之类……嘿嘿,对不起,全部没有啦。

这个三十出头,雄纠纠的采花大盗,最终不得不认栽:“我采花无数,的确没见过如此新奇的亵衣。”

我正待说他输了,他突然贼笑:“小子,你解开一次给我看﹗你若不懂解开,我就没输,只当你我打和﹗”

好家伙﹗反客为主,倒过来要我暴露双儿?嗯,慢着,这不正是我假公济私的大好机会?

“双儿,你既跟了相公,就不是迂腐的大清女子,事急从权——”我小声相哄,不待双儿反应过来,两手摸索前扣式胸围的暗扣,拈指解开——粉色乳罩,左右摊开,露出双儿的b罩杯乳房,好一对白嫩无比的小馒头﹗双峰顶端,点缀着两颗红梅,小巧趣致……

二十多年的处男之身,我第一次脱女生胸围;也是我首次目睹双儿微乳的全貌﹗小弟弟更硬了﹗双儿正欲遮掩,我抢先用两手取代胸围,替她覆盖乳间遮丑:“别怕,相公帮你挡住。”

出师有名,我光明正大,将两只暖哄哄,软绵绵的小白兔收在掌心。小萝莉才十来岁,大有成长空间,以后或许会变成更丰满的c罩杯?

田伯光惊鸿一瞥,得睹双儿春光,真便宜了他。但话说回头,多得他,我才有机会解除双儿内衣,掌握鸽乳……这敌我关系,当真矛盾啊。

“华山派的师兄﹗男女授受不亲……”仪琳红霞满面,背转身去。喂,我可是拚命在保护你的贞操呀﹗只不过,顺便替自己谋一点小福利而已……

但我不欲在双儿、仪琳面前,过份损害形象,忙正色道:“田伯光,这亵衣你不懂得解开,是你输了﹗快答应不再打两位小姑娘主意﹗”

田伯光不服摇头:“你这雕虫小技,谈何采花之道?你想比试?我就再跟你比﹗姑且当我先输这第一题好了,接下来继续,三题两胜﹗”

采花大盗输了第一题,夺回主导权:“论到我出题——”

他手指我、双儿及仪琳三个:“你干这丫头;我操那尼姑﹗谁先令胯下的小娘儿泄身,就算赢了﹗”

哗﹗一来就4p性爱对战,这么重口味?先别说我仍是处男;双儿、仪琳宝贵的第一次,岂可这样匆匆失去?

仪琳横剑架颈,誓死不从:“田伯光,你若胁逼我……我就一死以保清白﹗”

双儿亦畏怯低语:“相公,你千万别答应……”

是我太天真了,以为单凭一件胸围,就能逼退田伯光。这下子如何是好?有何办法,不教两位小美人遭玷污,我又可跟‘万里独行’比出胜负?

咦,登入游戏前,双儿帮我打过一次手枪……何不——我已有主意,反呛田伯光:“我跟你比试,是誓保她俩的贞节﹗岂能本末倒置,反过来拿她们的清白作试题?”

一瞥仪琳,她神色赞许,更对我投以寄望目光。要争取她的信任、好感,这第二题,我绝不能输﹗田伯光还刀腰间:“不碰女人?那要怎比?”

“由女人来碰我们。”我空出右掌,牵起双儿小手:“你说要比谁先令女子泄身,那即是比耐力吧﹗就由双儿动手,看你我谁先败阵﹗”

提议新鲜,田伯光立时意动:“哦?这倒有趣﹗”

双儿急道:“双儿怎以可碰,相公以外的……男子?”

我又开导劝诱:“双儿,你此时放弃,刚刚的牺牲,就前功尽废﹗你、我、仪琳的三条性命,都全看你这一双玉手了﹗你不都看过三天日本av了吗?你已是相公那个新世界的人,只不过是用手罢了,没甚么大不了的。”

“可是……”双儿依然抗拒,却不坚决。不枉我用av灌输她较开放的性观念,当真是看片三日,用在一时——我扶双儿双膝跪地,田伯光率先松了腰带,褪下裤子;我亦将牛仔裤、内裤脱到脚跟。如此这般,两个男人,同站于跪着的双儿面前,裸露下体。

仪琳惊叫一声,以手蔽面,远远退开;被绑在一旁石台上的丁敏君,虽羞红了脸,却不时偷偷遥望过来,似是难禁好奇……

以前读《倚天屠龙记》,我早觉得丁敏君针对纪晓芙,多少是妒忌人家先后得殷梨亭、杨逍倾心之故。看来这峨嵋派的恶女人,密实姑娘假正经,对男人那话儿,大有兴趣?

回望田伯光,只见他俯视我下阴,像吃了一惊;我不觉亦瞧向他胯间——原来他的小弟弟,足足比我的短了一半﹗即使是练武之人、采花大盗,皆无助小鸡鸡变大;相反,我这个廿一世纪现代人,营养丰富,阴茎发育,更加良好。

第二题的比试还未开始,田伯光在‘武器’上经已输了﹗我故意冷笑一声,挫其气势:“嗤﹗”

“小妞儿,快握住﹗”田伯光急于扳回一城,抢先拉双儿右手,把子孙根塞给她。我以眼神示意双儿接过,她无奈照办,同时用左手握着我的分身。那羞答答的眉目,叫我泛起一股异常的快感……

“动手吧﹗”田伯光对双儿下令,向我发出挑战目光:“你我谁先泄出阳精,即作败论﹗”

我俯望双儿,怜惜鼓励:“双儿,难为你了。”

双儿难为情得错开妙目,抬起的一双皓腕,终于开始慢慢套弄两根肉棒。田伯光早掳来仪琳、丁敏君准备就地正法,欲火高涨,阳物很快就膨胀起来。这是考究持久力的比试,我本想设法分神,让阴茎疲软,但低头一看双儿,反更兴奋——头顶双髻的可爱小丫环,像个av女优般,卑下跪地,同时替两个男人打手枪;纯情俏脸,如火通红,含羞忍耐,楚楚可怜;童女裸身,胸围敞开,两颗白肉,随着双手动作,乳浪微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鸡鸡的硬度,很快已不在田伯光之下……

“喔﹗”两个男人的火热视线,这才令双儿记起内衣大开,但她已腾不出手来扣上胸围。女儿家的羞急,彷佛更勾起田伯光的欲望,二话不说,大手一抓,就搓揉起双儿的右乳来﹗我顿时想喝停田伯光,但转念一想,让他一逞指掌之欲,更加亢奋,应该会更快射精,便强忍着没开口。双儿仰望我求助,我只得作唇语念出‘忍耐’两字……

田伯光不愧是采花贼,禄山之爪,异常熟练,尽情地狎玩双儿乳间:“小雏儿的奶子可滑得很呢﹗”

未解人事的处子,虽讨厌淫贼非礼,但男人两根老练的指头,还是叫敏感的小乳头,顷刻充血凸起:“这里更活像新剥鸡头肉呀﹗”

可恶﹗我可是花了三晚,到刚刚才首次直接摸到双儿胸脯呀﹗我按捺动手加入的冲动,只伸掌轻抚双儿脸蛋,权充安慰。双儿抬望我,眼眶含泪,教我心头一痛,忙又作唇语:“速战速决。”

“嘻,别厚此薄彼,你也好好看着本大爷嘛﹗”死变态田伯光,有样学样,动手扳得双儿仰视他。这半身赤裸,屈膝打枪,盈泪抬望的少女容姿,绝对是引发男人射精的视觉火药引——“你的手……再弄快些﹗”田伯光显然浑忘比试的初衷,只想尽快为高昂的欲望找到出口——不单手把手地带动双儿柔荑,火速撸动男根;魔爪更握捏处女嫩乳,如搓面团。有我‘速战速决’的指示,双儿便屈从于田伯光,配合地掌圈茎身,摇动取悦……

未几,兴奋得满面胀红的田伯光,熊腰连挺,吟叫一声,胯间之物,蓦地喷射白浊:“呜、哗——”

我早有提防,连忙动手令双儿松手、侧头,险险避开迎面射来的精液。双儿的第一次‘颜射’,怎都要留给我呀﹗我脱下鳌拜宝衣,替双儿穿上,遮蔽裸乳:“双儿,真苦了你。全靠你,我们又赢啦。”

双儿摸着宝衣,感受到我的体贴,羞赧感激:“多谢相公。”

另一边厢,宣泄过后的田伯光,如梦初醒地呆看着发射了的那话儿:“呃﹗我……”

我提醒他:“你亲口说的:你我谁先泄出阳精,即作败论。”

其实胜负,早于开战前已分出——第一,采花贼只是色魔而已,性能力不一定会很强。淫贼污辱女子,最重要的是甚么?速战速决。就像《侠客行》神功的诗句一样:‘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尽早完事,走为上着。长年习惯,岂有不成了早泄之理?

第二,双儿是右撇子,惯用右手,我却让田伯光站在她右边,接受打枪。第三,我在穿越前才叫双儿用手帮我解决了一次,小弟弟刚射过,没有那么敏感……

我扶双儿站起:“田伯光,双儿一连难倒你两题了,你守诺走吧﹗”

但山洞里三块到口的天鹅肉,田伯光不愿轻易放弃:“这一题不算﹗你我再比﹗”

“喂﹗又是你自己说的,三题两胜……”

田伯光恼羞成怒:“改做五题三胜﹗我还是那一题:你我一人操一个妞儿,瞧她们哪一个先泄身……”

失身威胁,始终像冤鬼缠身,双儿、仪琳又紧张起来。岂有此理,怎可以让两个小美人总担惊受怕?我就再胜田伯光一仗,要他哑口无言﹗我遥指他收缩的分身,失笑:“还操甚么?你刚射过,都软掉啦﹗”

田伯光语塞,我一瞥一直被晾在一旁的丁敏君,心生一计:“你要再比是吧?好,我就跟你比,要你口服心服﹗”

我张开手掌:“刚刚是女子用手帮我们,当下就反过来,我们用手帮女人好了﹗”

田伯光垂涎地瞧向双儿及仪琳:“用手?”

我挺身挡住两女,遥指丁敏君:“不是她们——是她﹗”

田伯光、丁敏君齐声叫道:“她?”“我?﹗”

比起无垢小动物般的双儿、仪琳,我当然宁愿拿八婆丁敏君开刀。

我朝田伯光竖起食指:“你我用手,看谁先使这姓丁的高潮。”

“高潮?”

“就是那个你们所谓的……‘丢了’啦﹗”

我生怕他又反悔,扬起右掌:“五题三胜﹗你再输这一题,就不得再撒赖﹗”

田伯光没考虑多久,跟我击掌:“好﹗”

突然成了‘试题’,丁敏君面色大变:“华山派的﹗你是正派中人,岂可拿我来……”

“相公﹗”“华山派的师兄﹗”善良的双儿、仪琳,同在我身后为丁敏君说项:“相公,那姑娘是无辜的……”“师兄,你不能为了救我们,牺牲那位峨嵋派的师姐﹗”

“你俩可不晓得,她是个大恶人,罪有应得﹗”为保你们的清白,只好拿这个路人丁敏君祭旗了。而且,我也不是信口雌黄的……

丁敏君恶狠狠地回嘴:“胡说﹗我那是甚么大恶人?”

我严词怒斥:“哼﹗你逼害同门纪晓芙,害她惨死,稚女顿变无依遗孤﹗这还不叫作恶么?”

被道破亏心事,丁敏君结巴起来:“你、你怎晓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因为我是《倚天屠龙记》的读者、这个游戏的制作人﹗“哦?听来你跟她有怨?妙呀,那我让你先上﹗”田伯光看似客气,但似是因为连输两题,想先窥探虚实。

“佛虽慈悲,亦要降魔,赏善罚恶﹗”我走向丁敏君:“双儿、仪琳,转过身去,别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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