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落英怜怜(终)(1/2)

乌丝挽髻,金环束发,一身葱绿劲装的黄蓉,虽曾跟我三度欢好,但提起那回事来,肌肤胜雪的玉颜还是淡淡一红:“英儿体内的玄冰寒劲,只能靠你男儿之身的先天阳刚……精气,方能化解。”

“这、这样不妥吧?”我没来由地结巴巴的,乱摇双手:“太、太不尊重她了﹗你要我……迷奸程姑娘?”

“看你说得那么难听﹗英儿不会昏迷太久的,等她醒来……你自己问她意愿。”黄蓉疼惜地替晕倒的女弟子拨开遮面乱发,皱眉不解:“你俩离开襄阳后在闹甚么别扭?英儿分明对你倾心,可刚才我说要你……救她,她居然宁死不从,一口回绝?”

我当然不会自揭跟陆无双好上了:“这个,一言难尽……”

“好啦﹗大战当前,我无暇管你们小儿女的情情爱爱……还呆站着干吗?快抱了英儿,到安全无人之处去﹗”小儿女的情情爱爱?说得好像很世故成熟,其实你也没大上我多少岁……

抱起程英,娇躯是那么轻盈,难以想象,她适才背负千斤重担,忍辱色诱鹿杖客,千辛万苦,拚命将那鹿角短杖拿到手。我用来遮盖她裸身的蓝袍,正是她在襄阳贴心地送给我的……我却让她伤心难过,惨遭亵玩……

黄蓉不愧是‘女诸葛’,一面跟我说话,一面端详手上的短杖,摸索其中一根鹿角扭动,便找到内藏的‘十香软筋散’解药:“你俩打草惊蛇,我不得不提早攻打这万安寺,但解药既已到手,亦算歪打正着。丐帮、日月神教,还有其它正道人马,正从四面杀进来,你速速去吧﹗”

程英情况不妙,我也不多问了,抱着她走开两步……还是心虚回头:“蓉姐,我真‘救’了程姑娘,你会不……吃醋?”

黄蓉为之气结,打狗棒鞭我屁股:“我在襄阳讲过了,才不会沦落到吃你的醋﹗英儿性命要紧,她有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

总算她这一棒打得不重,我再补上一句:“鞑子手下高手不少,你……当心啊。”

听见我关心她,黄蓉嘴角微微弯起:“知道啦,你走时也小心了,回头见吧。”

不敢再拖,我跑出墙上那被降龙掌轰穿的破洞,慎重见起,立时发动隐身技能。

来到户外,天色已黑,只见寺内各处,攻防战异常激烈﹗守军是赵敏手下的黄衣武士及番僧;攻方则有丐帮弟子、黑木崖人马,还有其它正道……

我隐了身,只须小心避开交战中的敌我双方就是……蓦地见到前方银光成圈,一举扫荡多名蒙古武士——

一条银丝缠就的悠长软鞭,鞭端有一枚小小金球,模样甚是美观,但施展开来,却是生人勿近﹗挥鞭者一身紫衫,双眉修长,凤眼樱唇,姿形秀丽,正是昨晚会过的——袁紫衣。

“紫衣﹗这里﹗”听得黄蓉在我背后叫了一声,袁紫衣几个起落,便横空跨过我头上,纤腰削肩,体态婀娜:“郭伯母﹗”

我和程英全身透明,她俩都瞧不见……回头望去,袁紫衣着地跟黄蓉会合,接过短杖解药,听她吩咐:“你轻功不凡,就率一队精锐,强攻那十三级宝塔,让六大派的朋友服下这解药。”

《飞狐外传》的袁紫衣叫《神鵰》的黄蓉做郭伯母?两家是世交不成?不,先不管了,要赶快救程英﹗这万安寺兵荒马乱,该到何处去?回‘曾阿牛客栈’太远了……

喔﹗这里是大都西城,之前庄家三少奶留给我的宅第,就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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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程英放到床榻,连盖好几张被子,我匆忙跑去煮水、烧炭。赶回房里,在床畔架起炭盆,用热毛巾敷上她的额头;再抹干净鹿杖客狼口吻过的嘴脸颈肩。但蓝袍下面连抹胸都没穿好,便不敢乱碰……

纵使有炭火提高室温,躺着的程英,手脸肌肤始终冻得发白微蓝,长袍里源源渗出丝丝寒气。淑女本如花高洁,却惨遭摧残,可怜如凋零落英……

“呜……”牙关格格作响,程英冻得发抖惊醒,我忙走到床畔:“程姑娘﹗”

她回过神来,定睛瞧清楚我,气虚力弱,却非常决绝:“你……你别过来﹗我不想见到你……”

“你怪我刚刚救援太迟?我是被那神箭八雄点了穴道,才会……”

“住口……我不要听你说话﹗你给我出去……”

适才耻态毕露,她没脸面对我?可我那敢留下她一个人:“你体内寒毒,逼得出来吗?”

程英勉力坐起来运功,却不见有半点好转的迹像。炭火、热水俱无助驱寒,当真要……靠我了?

我嗫嚅道:“黄帮主说,我可以帮你……”

“我不要﹗宁可……冻死,也不要你……碰我﹗”她倔强淌泪,泪水竟在眼角凝成冰珠,鼻孔呼出来的亦尽是寒气。如此下去,只怕必会心肺冰僵……

我跨上床去坐下,从后搂住程英:“让我抱着你吧,这样会暖和一些。”

“放、放开我……”她想挣开,已经有气没力;我忙把握机会赔不是:“这两天你都不愿跟我好好说话,你听我解释好不?我真的好后悔,那天晚上我该先追你的﹗我选择追你表妹,不代表我对她比你更……”

“我不要听道歉、解释﹗”另一行泪水,在程英脸上结成冰痕:“我想听的,是、是……”

女子不想听道歉和解释之时,想听的自然只会是:“我喜欢你﹗那天我们几乎被李莫愁杀掉时,我早就说过了,如今我再说一遍,程姑娘,我喜欢你﹗你别再恼我了好吗?”

“太迟了﹗你纵……喜欢我,可我配不起你了﹗”程英低头啜泣,自惭形秽:“我已被那鹿杖客……玷污……”

“岂有此事?你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好姑娘……”

她双手捂面,无地自容:“即使勉强保住清白,可我的身心,都、都变脏了﹗我本打算虚与委蛇,也想令你吃醋难受,却没想到会因他的……撩拨,渐陷渐深,不知廉耻……”

我侧抱程英,让她坐于我大腿上,轻拉开她遮面两手:“正常男女,身体遭受挑逗,都会有感觉的,你莫再责怪自己。就像我喜欢你,会想亲你抱你;如果你也喜欢我,身心便会加倍动情。”

“程姑娘,不,英儿,让我救你吧﹗我不只想救你,我也想……要你。”

我连番表白道歉,温言抚慰,程英哀怨消散,羞眼抬望,已有觉悟:“我不像表妹般头脑简单,毫不知情。你身边早有那任大小姐和白阿绣,可我既……喜欢上你,你以后若……辜负我,那也是我自找的。”

“我的确是……到处留情,但我绝不会辜负你的。”我禁不住轻吻程英脸蛋,她自是玉颊飞霞,但那冻得白白蓝蓝的肌肤,竟因我这一亲,红了一小片,局部溶冰。果然肌肤相亲,能够驱寒﹗

再接再励,连亲俏脸,那一滴冰珠、一行冰泪,亦瞬间蒸发:“英儿,寒气是否稍减了?”

“嗯……”程英羞偏螓首,任我施为。我拨开青丝,吻弄皎洁如月的贝耳,朝耳洞呵送热气。耳根子恢复温暖,更烧红起来,看来把阳刚之气传入她体内,效果更直接有效。头部的洞儿,除了耳朵,尚有嘴巴——

托起下颔,正待吻向樱唇,程英伸手遮掩,再现愧色:“我嘴巴……脏……”

自觉被鹿杖客吻过,不好跟我亲嘴?丧失初吻固然可惜,但我不欲她留下阴影,并不介意:“英儿,我一点都没觉得你脏。你若真觉得自己身子脏了,就由我来吻干净吧﹗从嘴巴到脚尖,我会把你吻个透。”

“都少侠……”程英感动得且喜且羞,垂下小手,仰起红唇相就。我凑嘴覆盖微僵冰唇,伸出舌来,将两片唇瓣舔湿至回复温软。她被鹿杖客调教过,于接吻已不陌生,主动敞开檀口,把我迎了进去——

之前只能干瞪眼妒忌鹿杖客,当下我终可品尝程英的如兰小舌。长长丁香,跟主人一样聪慧,时挑时卷,或勾或引,热切欣迎我的舌头:“啜、啜……”

正吻得热情,她蓦地松开小嘴,又羞赧起来:“我是不太……放浪了?”

“那有?男欢女爱,本是如此。你想怎样就怎样,不必顾虑甚么礼法矜持。”

“那我要……好好亲你。这两天我待你过份了,我想……补偿你。”程英的温柔敦厚彻底回归,更数倍奉还一般,细意地吮我唇膜、啜我舌根、咽我津液,比起我在吻她,更像她在服侍我,向我赔罪……

四唇互衔,二舌纠缠,彼此口腔交换吐息,亲到激烈之处,愉悦得两相打个哆嗦。一番热吻,程英粉脸重现血色,想来寒气已消解了三分之一。

顺着下巴,吻落滑溜的咽喉脖颈,我嘴巴横移至裸露香肩,继续以吻溶冰。舌尖向下,藕臂、手肘、皓腕,一一舐湿;及于手背,先挑上大姆指,舔着指根,再将整只指头含入嘴里,仔细吸吮。然后是虎口,食指、中指,依次呵护……

十指痒归心,程英被我细啜葱指,痒乐难分,轻声嘤咛:“咿……”

双臂从肩头至指尖俱被吻遍,我摸上盖住佳人身子的蓝色长袍,眼神相询;程英腼腆地垂下眼睫默许,我便缓缓拉低蓝袍——

玲珑分明的细细锁骨下,程英上半身仅剩一件小小的白绸抹胸,这亵衣早前被鹿杖客刻意用酒水淋湿,此际表面结了一层薄冰。动手摸去,冰片一遇我掌心阳热,顿时溶化为水;丝绸再成湿润,黏贴酥胸,呈半透明之貌。

白绸湿透,铺附胸腰,精工刺绣的青绿竹林间,乍现肉色乳脯;薄丝裹盖两颗蓓蕾,苦于奇寒,吃冻变硬,我见犹怜。一衫之隔,我忙按摩胸怀,予以热暖,爱抚之下,抹胸黏得更贴,微贲乳丘,轮廓尽显;丘顶两尖,透绸凸点……

更欲一窥全豹,我探手到程英背后,扯松蝴蝶结,一边拉下抹胸,一边扶她卧倒:“躺下来吧。”

淑女平躺绣床,上身再无寸缕,两团大小恰宜的朝天白肉,抢先我一步的鹿杖客虽曾摸过,却未尝亲着:“啜……”

俯首吻胸,唇片仿若亲上白花花的棉花糖,既软且滑,微泛体香。阳刚吐息触及如雪柔肌,寒毒立去,乳晕乳蒂俱被解冻,我双唇揩弄下,晕儿再阔了一圈,蒂儿又硬了五分,加倍诱人吃食——

敞唇动舌,舌尖绕着乳晕划圆,逐渐接近中央充血的焦点,舌面一舔,舐上桃色的小肉粒,顺势吸进口里,唇衔嘴啜,仔细品尝。更胜于指掌抚摸的湿热唇舌,使得程英又痒又快,不觉微微挺高胸尖相就,轻吐动人呢喃:“咿……”

阳气细吻,将一对冷冰冰的白包子,温热成暖腾腾的红蟠桃;再走舌向下,舔湿一搦腰身,陆续融雪。现代模特儿般的高挑体态,我两手并握纤幼蛮腰,触感美好之至。蜂腹肚皮,玉肤亦是滑不溜口,舌头沿着洁净小巧的脐洞打转,填钻进去,连挑带舐,教腰肢敏感得不时抬起……

至此,程英上半身已尽数驱寒,尚余下半身——白色下裳遭鹿角短杖割裂,只剩裙头勉强圈在腰际,整幅裙摆左右摊开,露出一双修长美腿;两腿尽处,胯间穿着一条葱绿亵裤,因鹿杖客的指技两度泄身的水迹还未干透,又增添了我连番前戏引出的新鲜爱液……

处子宝贵的第一次,我不急于攻坚,继续吻遍程英全身的承诺,先捧起玉女的左脚。猜拳时她脱了鞋袜,赤着纤纤裸足,五只趾头娇小干净,趾甲修剪得浑圆整齐,透明地映着亮光。

美足当前,我托住脚跟,吻起足心来;舔上尾趾,绕入趾缝,将洁如白蒜的趾头含进嘴里,浅吮深啜;程英脚丫连扭,每逢我换吃新一根脚趾,她便羞乐难分地诉出低吟:“都少侠……我这脚……弄脏了的……丫……”

“没有弄脏,白雪似的呢。”啜湿五趾,顺着脚背自低至高吻去,暖舌抹过悠长小腿,再舐到丰腴大腿,冰劲相继气化成烟,那小小薄薄的绿色亵裤,就在眼前。

我指头伸入亵裤两侧,遥望程英示意,她绯红了脸,却是善解人意,微微抬起臀儿配合,让我褪下裤子——

最后的遮丑衣物撤去,紧致小腹下是一撮形状秀气的油亮乌丝,隐隐约约地屏蔽着少女的禁地。我掌抚耻毛,婆娑瞥看,腿根尽头一片樱色,正是闺女未经人事的那一道肉缝儿……

那一晚在襄阳近郊的小屋,我本想帮黄蓉品玉的,她却保守得连私处也不让我细看……好,现在就来一次‘师债徒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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