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翠羽黄崽(下)(1/2)

“咯、咯﹗咯、咯﹗”是甚么……在敲的声音?

“臭小子﹗起来看戏啦﹗”说话的是……福康安?

猛地惊醒,眼前正是一身贵介公子打扮的福康安,与及他的双胞胎白衣美少年儿子‘左右剑僮’﹗三个家伙站在隔壁偏厅,敲响玻璃幕墙吵醒我……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昨晚看罢霍青桐被关入狗笼,福康安大笑而去;留下我哑穴、全身穴道被封,不知不觉呆坐到睡着……

瞧他们那边厢窗户外的阳光,果然已是翌日晨早……糟﹗两个小淫贼讲过,今天就会父子三人,把霍青桐……三穴齐开——

双子兄弟,在大玻璃后对我连扮鬼脸,幸灾乐祸,无比得意:“要你看得见,却摸不着﹗”“睁大眼看着姐姐,被我们操成女人吧﹗”

可恨我仍是有口没法骂,连半根指头都动不了﹗赵敏呀赵敏,你再不现身解围,霍青桐就清白不保啦﹗

“好啦,心儿、砚儿,别管这废物,叫醒那蠢婆娘吧﹗”

两个小鬼原来有名字的?是将原作陈家洛的书僮‘心砚’二字拆开……胡,他俩叫甚么不重要啦﹗

福康安往酸枝红木太师椅一坐,好整以暇,呷起茶来;双僮合力扯开黑色大布,那个被覆盖了一整晚的铁笼,便再见天日——

狗笼铁枝,排得紧密,每一条都足有一根手指粗幼;笼门外搭着三个大锁头,别说俘虏服了迷药无法动武,即使状态如常,赤手空拳,势难脱困……

难越雷池,一宿过后,铁笼里的美人犬,仍遭稳妥囚禁。笼身设计刻意折磨囚徒,仅宽两尺余,长不逾五尺,高亦只二、三尺,不良用心,正是要笼里人站不起、坐不好、躺不直,只能侧身躺卧,蜷曲如狗。

十九岁的‘翠羽黄衫’霍青桐,惨遭黑布幪眼,口塞堵嘴,颈戴狗圈,身无片缕;三点粉红娇嫩、不堪一捏的乳蒂阴核,却被残忍地夹上三个吊有金铃铛的小银环……

历劫佳人可怜兮兮,缩肩曲腿,环手抱膝,鼻息绵绵,犹在梦中。昨晚她饱受百般调教,撒尿两次、高潮两遍;甚至颈系长链,学狗爬行,累得筋疲力竭,依然睡死……

心、砚兄弟并不让她好过,齐拍铁枝叫嚷:“姐姐,该起床啦﹗”“主人我们来看小黄崽你呀﹗”

玉首茫然慢转,遮眼布前尽黑,自是不知身在何处……少女想直起身来,却头撼笼顶,惹得三父子爆笑:“哈﹗”“笨姐姐﹗”“蠢狗狗﹗”

头上吃痛,霍青桐只得并膝俯趴,双手摸索,似是不明何以到此。她昨夜饮了一大瓶迷幻药,药效看来仍未消散……神志武功,注定恢复无望……

“唉,放你出来吧﹗”左僮解锁开笼,拍了两下朝着笼门的粉臀:“转过身,爬出来……别又撼到头啦﹗不然越变越蠢哦﹗”

掴股嘲弄,回部女帅竟无半点怒气,只乖乖在笼里挪腰移身,转向笼口;圆臀一度正面对着笼外的父子三人,菊门、花缝,春光尽泄……明明仍是未嫁处子,却甚么都被人看光了﹗

霍青桐低头矮身,爬出笼来,正是福康安的椅前脚下;右僮上前,教她摆好姿势:“姐姐,狗狗不走路时,会蹲着的哦……”

太师椅上,昨晚求欢被拒的福康安,冷笑一声,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地睥睨脚下裸女——

黑布绑眼、腮罩口塞、红圈套颈;两条藕臂向下伸直,被摆布得往内夹紧两乳外侧,将本就骄人的胸前白肉,再朝中间挤成夸张的隆凸,令一对奶尖上的银环金铃,更加显眼;桃臀微微离地,纤腿八字蹲掰,按地双掌,皓腕之间,正好能望见耻毛牝户,连阴蒂吊住的金银铛环,亦清晰毕现……

曾经的‘翠羽黄衫’,如今这般四肢触地、赤身蹲着,霎眼看来,跟一条真正的母狗……已经……差不了多少……

“哼﹗昨夜不许我摸?”福康安怀恨在心,双手一垂,两握乳团,肆意捏弄:“此刻还不是被我摸光摸透?”

禄山之爪,无情狎玩,榨握得美乳顷刻变形……小姑娘吃痛想躲开,却遭孪生手足按定香肩:“蹲好﹗我爹也是你主人﹗他想摸,你就要给他摸﹗”

“嗤﹗不想被我摸?”福康安坏笑一声,手底骤改温柔,花场老手本事尽出,缓抚乳肤,体贴镇痛;又掌裹胸怀,收放有度……

没几下子,一夜间性感带俱被发掘透彻的娇娃,便由痛转快……快意冒上峰顶,两颗蓓蕾,变得更艳更硬;裸胸没再逃避魔掌,反而拗腰挺起,迎合亵玩……

福康安目的已达,潇洒收手,捧起茶杯,悠然品茗;快慰顿去,霍青桐的失落显而易见,居然盲目地微摆蟠乳,想去寻那忽然消失的男人手掌……

“铃~铃~”乳动,铃响,彷佛传达女子急须爱抚的焦躁心情;福康安却不为所动:“不是不想被我摸吗?之前还给我装清高……呸﹗”

挪胸使腰,带动胃气,白皙小肚皮,乍响饿音:“咕~~”

“呵﹗姐姐不愧是小狗,刚睡醒,就想吃﹗”“也怪不了姐姐的,她昨天只喝过一碗粥水嘛﹗”

兄僮从桌上拿起一个残旧黑色瓦钵,钵里盛满卖相欠佳的冷饭菜汁:“姐姐,你的狗饭来啰﹗”

他把瓦钵递到黑布、口塞间的琼鼻下:“狗鼻子嗅嗅,想吃不想吃?”

迷药影响,加上饿了一个通宵,教腹中空空的人儿,脑海活像只余下本能欲望,毫不掩饰,点头示意想吃……

“想吃哦?那先向我爹认错。”左僮犹如驯兽师,利用食物,诱使畜生就范:“你身为小狗崽,刚才却不让主人玩奶子,大错特错……快鞠躬赔罪。”

鼻前瓦钵,逐寸下移;冷饭菜汁,终是香的……不觉间,素来骄矜的侠女,竟被狗饭诱使得向福康安低头弯腰,五体投地﹗

“跟主人说我错了,说以后狗奶子会任主人摸……嘴巴被堵住,就用狗鼻大哼几声吧。”

迷幻药剥夺意志,粉碎尊严,扭曲对错……贞女拒绝非礼,那是过犯?可受害者再分辨不了……高洁的下巴,低到无可再低,贴着地砖,于福康安鞋尖前,哀哼认错:“嗯……嗯、嗯……”

“唉,大人有大量,就不跟家畜计较啦。”福康安鞋侧一拨,将儿子放在地上的瓦钵,推到捕虏的口塞下:“就赏你吃口狗饭吧。”

哥哥跪下来,一拉口塞上附着的珠链,黑色圆盖便脱离封嘴银环,解放口舌。檀口遭撑开了五、六个时辰,早盈满口水,立时瀑布一般,涌向下方的冷饭:“嗄~吐~”

“哇﹗姐姐你把狗饭搞得更糟啦……”弟僮恶心地大皱眉头:“不过反正是你自己吃的……来,快吃。”

玉人委实饿坏了,忙俯伸小舌,大舔沾满自己浓唾的下等糙米……但银环限制,舌头难以伸尽,只能靠舌尖舐送饭粒入口,杯水车薪……

“笨姐姐,整个口塞罩下去,就啜到吃到啦﹗”弟僮轻按发瓣,教霍青桐埋首下去,整个银环没入饭里;只听得吃声连响,是她依言吮啜,终能一大口、一大口地食起狗饭来:“雪、雪……”

饥肠辘辘,高贵的回族公主,似再无失仪之念,口塞银环深埋转动,囫囵吞枣:“习、习……”

弟僮像宠爱犬一样,一手抚背,一手摸她后脑:“哎呀,馋嘴狗,别吃这么急,小心呛着哦。”

“习、习……”玉手按地,裸体趴伏,埋头狗钵,大啖剩菜残羹……一连两日的洗脑调教,效果惊人,丽人人性益减,狗性……益增……

风卷残云,一钵狗饭吃得干干净净,兄僮便一拍玉股:“好,吃饱啦,来散步﹗不用狗链,我们昨晚教过你的,你自己溜自己。”

“狗狗走路好看的话……”弟僮也加入,狼搓云胸,蛇舔洁耳:“之后就像昨天一样,奖你痛快泄身,啜、啜……”

玉颊急红,似是忆起高潮之美好,吃饱的美人儿有了力气,蓦然摸地膝行,姿势剧变——

瞎眼哑口,脑袋没意义地仰起,白嫩脖子挂着狗儿颈圈,鲜红夺目;颀臂扩撑,光股举抬,嫩膝悬空,仅以小小的十只脚趾头,竭力抓住地面,便自行往前爬去……

人智之身,却学狗爬,吐纳急促,彷若单因此举,已经带来兴奋:“呼嗄、呼嗄……”

口塞的珠链圆盖下垂,狗舌横伸,大滴口水;柔荑抓爬,乳峦曳动,银环摇光,金铃晃响;雌犬记心极好,浑没遗忘两位小主人的教诲,一边爬,一边款摆蛇腰;一面爬,一面扭抖犬臀……

美人犬已有小成,三父子看得眉飞色舞;我却连咬牙切齿都乏力﹗

“姐姐,狗睡完就吃,吃完就撒,你憋了一晚,想尿尿吧?”

“唔……”

“那你自己找出昨晚尿过的地盘呀。”

犬女隐约有点方向感,依稀朝着丢在屋角的那一堆黄衫亵衣爬去……双僮却轻拍狗屁股着她回身,将染尿烂衫,踢到福康安身前:“姐姐,你的地盘在这里哦,要认得自己尿尿的气味嘛﹗”

福康安回过头来,隔着玻璃墙对我贼笑,刻意挪椅侧坐,让我看得清清楚楚——

翠羽黄……崽,停在那堆布片旁边;双僮喜孜孜地,替她解下眼布、口塞:“美人撒尿,当然要细看眉宇哦﹗”

眸子久违地接触日光,不适应般马上闭合眼帘,良久方再睁开,淌出两行泪水,往日的光彩清澈,已全被迷茫呆滞取代……眼珠无神地俯望裸身,又瞧了瞧父子三个,似带羞意,对敌人却像想不起来,浑无一丝半点反抗的意思……

“好,姐姐,来啰﹗”两兄弟齐拍手掌:“黄狗射尿﹗”

主人定下的口令传入狗耳,她犹豫片刻,最终似是对美人犬的角色越陷越深,蓦地抿住嘴儿,逃避现实一般垂了眼睫,微挪下肢,对准身下的烂衫布片——

两掌、左足拄地,狗躯略向左方倾侧,一只右脚徐徐翘起,慢慢曲膝斜飞……竟当真摆成形神俱似的……‘黄狗射尿’﹗

三肢触地,一脚凌空,狗腿儿大掰胯下,阴毛肉缝,正对着我,甚么都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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