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无法逃避(1/2)

第二天他果然如约而来,我一直犹豫着该不该去,直到看见他时,我才知道我根本没有拒绝的勇气。

第一次去少数民族家庭,我忍不住有点紧张,我知道他们有许多禁忌,一时间,我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麽放。

好在哈依姆的妻子热孜迈不仅漂亮,而且是个热情爽朗的女人,她一直笑着给我讲哈依姆和他儿子波波拉的笑话。在她的感染下,我终於不再拘谨。

看得出他们非常恩爱,从热孜迈的眼神中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对哈依姆的深沉的爱,这是一个幸福到让人羡慕的婚姻。想到这里,我的心一阵酸楚,抬头时不经意地遇见哈依姆的眼神,忍不住地震颤:那样的情意绵绵欲语还休的眼神,又勾起我对飞机上一往情深的回忆。

晚宴後哈依姆宣布周末要带我去南山玩,让我真正领略一下游牧民族的风情。

我几乎来不及拒绝,波波拉就已经雀跃着跳得老高,在他的左磨右缠中,我终於没办法拒绝。

开了两天会後就到了周末,还很早的时候哈依姆就跑了过来,说是怕我偷偷跑掉。我笑着举手装作要打他:「怎麽会呢?」

他却顺势抓住了我的手,一双乌黑的眸子别有深意地看着我。我仓皇地从他手中挣脱出来。哈依姆突然没来由地说:「不知为什麽,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你!」

我装作什麽都没听到,向门外走去。两个小时後我们到达南山牧场,一下车波波拉叫嚷着要骑马。多从来没有骑过马,所以当我看到它气势威武的样子,我怎麽也不敢跨上去。

哈依姆过来帮我,好不容易爬上去了,可还没等我坐稳,它竟然开始不耐烦地蹦踏起来,我吓得尖叫,哈依姆坏坏地对着我笑。

「哈依姆上去带她跑两圈!」热孜迈冲我们笑着喊。哈依姆牵住马头飞身上马,在他怀里我终於不再胆战心惊,我甚至可以听到他敦实的心跳。他的手在不知不觉中紧紧地抱住了我,手掌由腹部逐渐往上转移,摸向了我乳房的下沿。

不知怎麽我莫名其妙地开始流泪,我受不了他身上那浓重的男性气息,我也受不了他箍着我越来越紧的双臂。一阵疾驰之後我终於无力地瘫软在他的怀里,哈依姆把我抱转过身来,我满脸是泪地看着他,他皱着眉头一脸心疼不已的样子,他伸手为我擦泪却在一瞬间改变了主意,他捧住我的脸,我看着他的唇慢慢地靠近我,那一刻我甚至感到了他手指的颤动。

要知道亲吻一个非伊斯兰族的女子,对一个维吾尔男人来说是需要多麽大的勇气和背叛,然而那一刻我们终於什麽也不再顾忌,我们深深地吻在了一起,他用他柔软的舌头吻干了我的泪水,吻透了我渴望爱情的心,此刻我已知道,我将彻底属於他了。

当夜,按照风俗我们都睡在一张半圆形的大床上,尽管是合衣而眠,而且在我和哈依姆的中间还隔着热孜迈母子,但我还是明显感到今晚肯定会发生点什麽。

伴随着热孜迈母子均匀的呼吸声,回忆着白天的那一幕,我忍不住又想落泪。

转过头我想为波波拉拉一下被子,伸手的那一刹那,一只大手却突然地握住了我,原来他也没有睡着。隔着波波拉和热孜迈,我们的手无所顾忌的握在一起,他温暖的大轻轻扶摸我的手背。

放开我的手後,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绕到我这边,掀开毛毯,从身後搂住我睡。他温暖的大手顺着我的内衣伸了进来,先是在我的肚子是游走,继而在我的肚脐眼周围画圈,弄得我全身痒酥酥的。

我没有反抗,是因为我既怕又期待的矛盾心理,再说热孜迈母子就睡在我前面,我也深怕吵醒他们会更尴尬。紧张的期待中,他的手终於掀开我的乳罩攀上了我的乳峰,时而握住左乳揉捏,时而抓住右乳扶弄,最後乾脆两乳一起抓住把玩起来,还不时扭扭我发硬的乳尖。我好像正逐渐融化在他的怀里一样,软软地贴着他。

睡前我已脱去外套,上身穿t恤,下身仍然穿着牛仔裤。因为新疆昼夜温差大,所以我们基本上是合衣而卧。哈依姆上身穿的是羊毛衫,下身穿的是他们民族所特有的那种灯笼裤,裤口紧紧的,裤腿和裆部都很宽大。

此时我曲膝侧卧,被他紧紧贴搂着,他坚硬的阴茎顶着我,他的左手在我胸部不停地游走,右手搂开我的头发,嘴巴吻上了我的胫子。

我的慾火正被他挑起,可我还是很害怕,他妻子就睡在我前面,但也正因如此,偷情的慾望才更加强烈。

他的手开始滑下来,在我小肚子上摸了一会儿後,解开了我裤子中间的纽扣,拉开拉链,伸进下腹,覆盖在小丘上。我的牛仔裤很紧,他又把手退了出来,从屁股插进去,企图褪下我的牛仔裤。

「不行!」我心里暗喊,赶紧用左手返回来推他,但反被他捉住拉向他的阴茎。他撮住我手插进他的灯笼裤中,把我的左手强按在他的阴茎上。

我眼前又浮现出飞机上的那一幕,紧张地倾听热孜迈母子的呼吸。他们娘儿俩呼吸均匀,热孜迈那边还传来阵阵香甜的鼾声。

他征服我的小手後,大手又回插到我的屁股上,慢慢地扒我的牛仔裤,我顺从地抬了抬屁股,除下来了,我的屁股露了出来。

他温热的大手在我的屁股上揉捏着,时而滑进我的阴门处骚扰一下,弄得我肛门一阵阵地收缩,我感觉下体已开始分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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