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羔(2/2)

绥绥忙道:“不不不,我不是吃醋,我只是觉得……殿下应当趁早多找几个美人睡觉……”

身下的顶弄忽然顿了下来,她终于能喘过口气来,赶忙进言道:“……殿下你看,你只和我睡过觉,就觉得颇有滋味;没准儿换一个姑娘,更爽利呢!至少胸大的姑娘,可以稳稳当当夹住殿下那大什物……”

反正他现在也破了戒,不能再为宜小姐守身。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叁回四回无所谓,还不如破罐子破摔,别逮着她一只羊羔薅羊毛了!

绥绥说得婉转又小心,循循善诱,还不忘拍他马屁,可不知怎么,还是惹恼了李重骏。

他脸色那叫一个难看,眼神像刀子似的能把她扎个窟窿,可是他看了她一会,忽然轻笑了一声,

“我的绥绥这么大方?”

绥绥苦恼地说,“哎呀,殿下不要总是说‘我的——’”

她试图纠正他,却被一手推在浴板上。李重骏凑上来,冷着脸狠狠一顶,阳具才滑出半截便又重新一入到底,爽利得绥绥直翻白眼。

“我明白,你厌恶我,恨我,急于摆脱我。”

他压在她耳旁说话,气息温热,可她只觉得脊背发凉。

“你知道当初,我因何选中你?在那乡绅的筵席上把你带回去?”

“因为你骚。绥绥,你天生长了张风月脸,那些混账说的没错,腰细奶子又肥,干起来滋味一定不错。第一次见着你的时候,你弯腰斟酒给我,我就这么觉得;后来你每一次攀着我叫,绥绥,我都想这么干你。”

他抱着她迈出浴桶转到屏风后的铜镜前,扳着她的脸颊让她看清他们的交媾,昏昏的灯火下,整根阳具埋在肉里撞她的宫口,软肉几乎痉挛,浪水一阵阵地滴,洗得子孙袋湿淋淋,啪啪打在大腿上,撞得她无力抗争。

“我下流么,嗯?那些男人比我还下流,你在敦煌待了四个月,若不是我,早不知有多少混账要占了你的身子。这世上不是你想从良就可以从得了的,绥绥,没有什么比长得像婊子的良家女更危险。”

敦煌……敦煌和他有什么关系?绥绥心如乱麻,昏昏沉沉,听到李重骏后面的话,却立即打了个激灵。

“跟我去长安,好么。绥绥,我护着你。”

他曼声说,那声音比羽毛还轻,却隆隆像闷雷打在她头顶。长安,到长安去……那样遥远的地方,绥绥从没有见过传说中的盛世长安,可她却无比清楚地意识到,一旦去了,也许就再也回不到凉州。

绥绥咬紧下唇,“我若不去——啊——”

一语未了,她便被席卷而来的灭顶快意淹没,是他最后一下直接撞破了她软肉堆积的隐秘,强硬地插入,彻底贯穿,绥绥身子往前扑着,纤白的手臂绷直,却没有碰到铜镜。她只是睁圆着眼睛看着镜子里粉面春浓,水泪斑驳的自己,动了动嘴,却发不出声音。

李重骏就在她身后,两手环着她的腰,低头看不出神情。她只能听到他透着淡淡寒意的声音,

“那我就杀了你姊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