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1/2)

白茉不爱她,但有人需要她,有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说:“可以做朋友吗?”

“小白,以后一定会幸福。”

她渐渐变得更好,而且有人喜欢。她不会就这么接受这命运,而且在扒掉那一层她自己构建的虚伪的形象以后,她的心被剐去一层,却也轻松起来,她要逃的远远的,再也不要看见白茉。

原定的剧情拐了弯。

涂茶成为了白佳妍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告诉的人,她既开心白佳妍终于认清了现实,又心疼女孩子的坚强。

原著里白佳妍因为被关在家里错过了高考。涂茶当然不会让这件事发生。

她留下的单勇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她让单勇去接触白茉,他们老情人的关系一直没断,涂茶决心要拿到她私下联系卖淫团伙的证据,顺藤摸瓜摸出后面的网,白佳妍已经成年了,终于能把白茉送进去了,组织卖淫罪足够她进去了。

给白佳妍成长起来的时间。

但是涂茶没想到事情会结束得这么突然,单勇死了,白茉也死了,死在一张床上,样子极其不堪,杀他们的人居然是李招娣。

后来才知道,单勇和白茉接触着就到床上去了,李招娣很恨单勇打她不错,但是她更不能容许的是白茉要把她这张长期饭票拿走。也是单勇也不避着她,给了她下手的机会。

至此,剧情算是大部分完成了。

第57章 青春疼痛文17遇见你的时候所有的星……

高考的前一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以后,白佳妍说实话还是有几分阴影,但说起来跟她也没有关系,倒不如说,她终于摆脱了悬在空中的乌云。虽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但是白佳妍那个从没见过的父亲却没有中断对她的抚养,白佳妍这才知道原来她的母亲一直克扣了那么多的钱。

不过她更依赖涂茶了,在这样的有压力的前一天,她又抱着涂茶说话。

单席已经过了大学的自主招生考试,只要成绩达到及格线他就可以进去,基本算是稳了。

单席也很难得没有分开她们。

涂茶知道此刻什么也不用说,只要给人安心的感觉就好了。

他们像往常一样在这破旧天台上,几把破烂椅子堆在一起,形成一个可以躺着的板子,少年少女蓬勃的青春和天上的星星一样闪耀。

夏月楼顶的风,是最干净的存在,清凉凉地洗去一切烦恼,白佳妍躺在涂茶身边,看指缝间洒落满天星星:“小茶~你以后想做什么呢?”

涂茶没有直接回答,她闭上眼睛,惬意地享受夏日炎炎里难得的凉意:“小白呢,有想去的地方吗?”

白佳妍放下手掌,让漫天星辰落入眼眸:“很久以前,觉得活着,真的好没意思。”

“一个不被父亲期待,也不被母亲喜爱的我,每一天走在一样灰暗的走廊里。”

“也有很多次期盼,只是在太多次失望以后,已经明白降低期望值就可以杜绝大部分的伤害。”

“但是慢慢的,对什么都麻木了。”

涂茶握住女孩子的手掌:“热吗?”

大夏天的温度就算是夜晚也不过稍微减低,她们握在一起的手有微微的烫

“还会热,就不麻木。”涂茶晃晃她们握在一起的手,“最勇敢的从来不是不知者无畏地向前,而是在受到伤害之后,仍然保持信任和爱的能力。”

“小白,你已经比大多数人勇敢太多了。”她松开发烫的手,侧头看白佳妍的眼睛,“我能感觉到,我有小白的信任和爱哦。”

白佳妍伸了个懒腰,佯作呼出一口气,把眼角泪花逼回去:“每次都装成熟大人的笨蛋小茶,你再这样我会哭的!”

躺在涂茶另一边的单席立马不干了:“妹妹不笨。”

“那你笨!”白佳妍跟单席抢涂茶都是基本操作了。

只要不说涂茶,单席点点头,认为没毛病。

跟单席吵架,跟在棉花上打了一拳一样,没有一点意思,白佳妍哭笑不得,不过她还记得回答涂茶之前的问题:“小茶,我想要做心理咨询师哦,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涂茶点点头,倒是有点意外。

“我懂得没被爱过的痛苦,懂得被人抛弃无视的痛苦,这些经历让我自卑敏感,但我却也更能设身处地地体会别人的痛苦。”

“当然,我从不觉得该感恩给予我痛苦的那些人,我只感谢那些将我从痛苦拉起的人。”

“但是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么幸运能遇见小茶啊。”她眼睛亮起来,“我想把得到的这份幸运,继续传递下去。”

涂茶只觉得满心温柔的白佳妍像打开了某种开关,她笑起来,自然而然就让人想要亲近一般,原著里满腔忿懑的女孩子终于走向了一条完全不同的路,一条斑驳陆离的日光,加上一点浅淡的云翳,再由夏日清风混合而成,虽不十分明朗,但顺其自然就会有希望出现。

白佳妍拍拍脸颊,把一点害羞拍下去,像转移注意力一样把沈信安扯进话题:“说这些都太早了,不像沈信安已经板上钉钉是名牌大学的学生了,以后肯定比我厉害多了。哎,你想做什么?”

一直闭目养神的沈信安睁开眼睛,暗淡的月夜下,微弱的光温柔他的轮廓:“我想做什么?”

一直有着详细计划的少年,眼睛里第一次有点茫然,被安排好的人生里,没有人问过他想做什么。

学习,考试,成为名牌大学的学生,就是他被寄予的期望。

但这一切都达成了,之后又该做什么?

他一直很聪明,聪明到不论做什么,他都有把握可以做到最好,一眼就可以看透的未来。

他坐起来,两只手撑在后背的木板上,仰头看天,碎发在少年细致眉眼上落下淡淡的影子:“我不知道。”

他余光里不自主地捕捉涂茶的神情,提起话头也尽量显得毫不波动:“你呢,涂茶?”

却连叫起她的名字也几分哑涩,好像下一刻声音就被紧张地掩埋在喉咙里,不然心跳就会将一切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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