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ǒ㈠8cιτγ.čǒⅯ 洗干净没?(1/2)

今天周六,她不上课。

只是体力严重透支,她洗漱完,就没力气去洗澡,软倒在地上时,男人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拦腰把她抱起来,送到浴室里,拿了花洒对着她的脸开始喷洒。

水雾迷蒙间,盛夏抬头只能看见男人极高的身形,他腿间的性器正对着她,盛夏不敢再看,担心把他看硬了,她无力招架。

她垂着眸,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

骆寒东难得多了几分耐心,给她涂了洗发露,帮她清洗干净头发,又给她涂沐浴露,涂抹到胸口时,盛夏颤抖得厉害,抗拒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像是呻吟,不要,我自己,自己涂。

骆寒东把腿间的性器也送了过去,低哑的声音道,礼尚往来。

盛夏想骂人。

这什么礼尚往来。

她根本不愿意他帮忙洗的好吗!

但这男人不是吃亏的性子,她只好将手里的沐浴露一点点涂抹在他腿间的性器,湿滑的润感让男人喉口里发出愉悦的低呼声,呼吸都明显粗重了。

盛夏僵得厉害,给他涂完就赶紧缩回手,涂好了。

她一直坐在那,男人站着,腿间的性器和她的脸平行。

她说话时,就像是对着他那根肉棒说话一样。

骆寒东拿了花洒冲了冲,冲干净后,捏起她的下巴,把肉棒塞进去,压着她的后脑勺,微微用力往里挺了挺。

声音喑哑,尝尝,洗干净没?

盛夏头皮发麻,她怎么都想不到这男人精力可以这么旺盛。

乳尖被男人指腹大力揉搓着,她口中含着巨棒却还哀戚戚地哭喊着,呜呜轻一点东哥好痛

骆寒东收回手,改成压住她的后脑勺,快点,我还有事要做。

盛夏欲哭无泪,你有事做你可以不来做啊,为什么昨晚做那么久,早上还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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