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球一样的龟头,狠狠撞在了rouxue最深处的(1/2)

“疼……不要……”何兰儿越是求饶,那三熊便越是抽插得兴奋,这让何兰儿痛苦又屈辱,她早已认定了董行舟,故身子也早早托付给了他,前些日子得知有孕,她偷偷告诉了董行舟,可董行舟却道他现在要专心考功名,让何兰儿先把孩子做掉,等日后他功成名就再风光迎娶她。

何兰儿对董行舟的话深信不疑,只是正当她发愁怎样偷偷堕胎时,自己突然倒地被爹娘发现了有孕的事,到最后,她都未将董行舟供出来,心里认为自己的爱意万分高尚,且也会为董行舟守身。

可万万想不到,她不仅没能守着身子,还被一个臭烘烘的低贱乞丐玷污了。

何兰儿拼命挣扎,但一切都是徒劳,三熊将圆球一样的龟头,狠狠撞在了肉穴最深处的软肉上,一股酥麻涨感顿时从软肉上蔓延开来,何兰儿的喊叫像拐了个弯似的,竟然沾染了几分暧昧之意。

男人在此时的观感十分明显,立即察觉到何兰儿是舒服了,三熊裂开大黄牙哈哈笑起来,捉住何兰儿的腰身将龟头更是往里顶,这瞬间的功夫,不仅是何兰儿爽得呻吟,他也觉着阳具被肉穴内的软肉绞得更紧,原本干涩的甬道逐渐漫出丝丝水意,他抽插得更痛快舒服。

“真真是个小骚货啊,被老子干爽了吧?快些求老子,不然老子就停了……”三熊猥琐地笑,身下果然不再抽动,只将硬梆梆的阳具插在湿淋淋的肉穴里。

何兰儿原本极为反感,可那几下深入,让她浑身都敏感愉悦起来,穴内和小腹内犹如蚂蚁在爬和啃咬,又痒又难受,只盼着甬道内的阳具能大力干她,把她干上天才好,可三熊那卑鄙小人,她刚快活上他竟然停下来威胁她,何兰儿不肯开口,躺在那里流泪。

“叫啊,求老子干你,快点!”三熊一耳光甩在何兰儿脸上,何兰儿痛得大叫时,他又在穴内抽动几下,那大叫又变成了浪叫。

三熊玩上了瘾,不断重复这个动作,可何兰儿受不了了,也不知是被打得太痛,还是穴内太空虚,她满脸的泪,哭着求饶:“三熊哥哥求你干我……求求你干兰儿的穴,让兰儿快活一回吧……”

何兰儿虽长得一般,但对于三熊这种乞丐来说,平日里哪里能玩弄这种女子,最多骗来一些钱财后找个下等娼妓爽一回,此时此刻,他瞧着娇软女子在身下哭着求自己干,身子跟被火点燃似的,哪里还把持得住,两只大手死死搓揉何兰儿双乳,身下疯了一样大力干。

到底很久没碰过女人,特别穴内还如此紧致的干净女人,他受着刺激没操弄多久,便感觉下半身发麻,精液不受控制地从马眼里喷射而出,全弄进了何兰儿体内。

三熊再凶神恶煞也只敢图财色,现在财没有捞到了色,也算是心满意足,只是看到地上赤裸全身,下体缓缓淌着精液的何兰儿,心里又烧得慌,恨不得按住她再来第二回,但到底能力有限,那湿淋淋的阳具也硬不起来,便作罢,穿上裤子大摇大摆走了。

等人一走,何兰儿才流着眼泪坐起来。

两乳被捏得红肿,脸上唇上都是臭烘烘的恶心口水,双腿间的草地上甚至被流出的精液沾染……

何兰儿难受至极,捂着脸痛哭起来,只是哭过后也没法子,爬起来草草穿好衣衫,往家里跑去。

这个时辰,蔡秀和何冬生都下地了,于是何兰儿去厨房烧了一锅热水,又抬到房里,将全身上下擦洗一遍。

那三熊应当很久未和女人做过,子孙液射了不知多少,这会儿一边洗,那腥臭的东西还一边往外流,何兰儿气得眼泪直流,伸了两指去穴内扣,又扣出不少精液,等挖到不再有精液流出,才取了帕子细细地洗着。

——

这一日,何穗等人正忙得热火朝天,突然来了五个气势汹汹的男人。

五个男人二话不说,上来就开始掀桌子踹板凳,食客们纷纷吓了一跳,想骂人却碍于对方身强力壮的,只得将骂人的话都憋了回去,哆嗦地往旁边闪。

江子骞捏拳在旁边隐忍,他解决这五人轻而易举,可他现在不能动手。

一是不能随意暴露自己恢复记忆,和会武功这两件事情,这两点若是让有心人知道,他会有大麻烦,因着现在他毫无准备,若是村里人还好,倘若来的是当年的仇人,他不仅自己有灾难,还会连累何穗等人。

二是他要看看这些人是什么目的,是谁派来的,是不是专门来针对他们。

何穗连忙赶紧上前,喝道:“你们是谁?怎么无缘无故掀人摊子!”

五人不语,将桌子凳子全部掀翻之后才将一张纸甩在何穗面前,她捡起纸打开看了一遍,眉头紧锁起来。

上面的意思很简单,说这条道是官道,平民老百姓不准随意在官道两边摆摊,如果违令者,官府有权利没收所有东西。

带头的那人直接掏出一个木牌,面无表情地说:“我们是衙门的人,是县太爷派我们来的,今日第一次只是警告,若是还有第二次,我们绝对会将你们的东西全部砸个粉碎!”

何穗气不过,道:“往下走这沿途可都有不少人摆摊卖东西呢,你们做什么只掀我们的摊子!”

那人粗眉一拧,气焰嚣张地说:“我们只负责封你们一家的摊子,别的摊子我们没有收到命令。”

这话叫何穗一愣。

意思就是说县太爷的这个命令只针对他们一家食铺?其他的摊子都不受影响?

“这……这太不公平了!”冯爱莲吓得哆嗦,却又忍不住回了一句。

那人直接抽出腰间的大刀,恶声道:“公不公平是我们县太爷说了算,再瞎嚷嚷我直接砍下你的脑袋!”

冯爱莲双腿颤抖,当即吓得噤声了。

何穗方才还不知道这群人来的目的,这会儿知道了,也清楚了。

他们不仅仅是来赶他们走的,更是赶他们一家走的。

听着这些人的话,何穗知道,她这是在无形之中得罪了人,且还是在衙门里有关系的人,故县太爷才单独将她这个摊子给端了。

只是她会是得罪谁了呢?

先前那个来闹事说中毒的人,想必也是现在端他们铺子的幕后人指使的。

何穗使劲想,却也想不明白。

“赶紧走吧!”那人一声令下,随行的其余四人便开始拔刀赶人。

“走走走,以后这里都不准摆摊了,你们上别处去吃,快走!”

食客们虽然愤然,可自然也不敢跟官府的人对抗,这会儿只得拿着各位的包袱纷纷离开了。

何穗这会儿也没心思管别人,因着这五个人赶走了食客,现在还站在这里盯着他们走。

冯爱莲怯生生的,低声问何穗:“穗儿,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何穗也不知道。

她前几天还幻想着再过两月,约摸就能挣到盖面铺的钱,可这才没过几天,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我们先收拾东西吧。”

江子骞保持着傻子该有的反应,这会儿只听着何穗的吩咐,不说也不问,躲在何穗身边,可一双眼睛却是仔细提防着,若是那五人敢对何穗动手,他手中的铜钱可不会客气。

幸好这会儿是下午,锅里剩的卤菜和火炉也不多,几人收拾好东西,在那五个人的注视下离开。

往日,每次回家,三人都是乐呵呵的,可今日大家心情却十分沉重。

何穗对这个面摊投入了很大的心血,但如今摊子不让继续,那她的心血和希望就全部被摧毁了!

江子骞一直闷不吭声,样子像是因为这件事情被吓到了,可心里却是在心疼何穗,也是在痛恨自己现在的无能。

现在他不仅不能暴露身份,更是不能去招惹官府的人,不然肯定会惹上杀身之祸……

冯爱莲也十分郁闷和气愤,官道不许他们摆摊了,那他们又要去哪里摆摊呢?这日子将将好一些,他们一家又要陷入低谷么?

回到家里,何秋生正在院子准备卤煮的东西,看到三人推着车从门口进来时十分惊讶,问:“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啦?今天这么早就卖完了?”

何穗和冯爱莲沉默着,江子骞却是憋不住了,傻里傻气愤然开口:“衙门今天来人了,唯独不让我们一家摆摊,说是整条官道都不准我们摆,还把我们的客人们全部赶走了,说是以后再敢摆的话就直接没收我们的东西!”

何秋生大惊,站起身问:“这是为什么?”

“可能是不知不觉得罪了什么人。”

“我们从来都是本本分分的,哪里得罪人了?”何秋生气得一脚踢在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上。

江子骞面上委屈,嘟嚷着说:“肯定是有人眼红我们赚了钱,故意来掀我们的摊子,上次也是有人来闹事呢,吓死江子骞了!”

他的话点醒了何穗。

何穗眉头一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她从上次那人来闹事说中毒一直到这次,一直都觉得是她不知不觉里得罪了什么人。

可就像是何秋生说的,她从开面摊的第一天到现在为止,一直都是本本分分的,何曾跟谁红过脸?

如果是让人眼红了,那又是谁呢?是谁在暗中给她使绊子?

“这还有这么多吃食怎么办啊?今天咱们也吃不完,干脆吊一点在井里。”冯爱莲皱着眉盘算。

何穗回过神,说:“不用了,我们吃点,再分几部分给跟我们关系好的送过去。”

何秋生问了何穗后,将剩下的吃食分了六份,一份留下来自己家里吃,一份给祝屠夫和村里其他一户关系较好的人送过去,剩下的三份何穗要拿去崖村给燕妮和几个婶子。

这几家都是帮过何穗的,平时走动也比较多。

江子骞接过三份食盒,说:“娘子,我去崖村送东西。”

“算了,我去吧,你要是碰到不该碰的人,等会又要吃亏了。”

何穗嘴里的“不该碰的人”当然指的是董家的董氏,只是话一出,何穗便忍不住想,难道暗中给她使绊子的人是董氏?

可念头一出又马上灭了。

董氏虽然跟她不对盘,可家里并没有什么后台,也不认识什么在衙门里当官的人,而董氏那个斤斤计较又一毛不拔的人,更不可能去破费银子故意找人整她。

难道不是她认识的人?会不会是管道上其他摆摊的人,眼红了他们的生意,故特意来整他们?

带着这个问题,何穗提着篮子出去了。

一路上,何穗一直在低头想事情,不知不觉地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不好意思,没撞到你吧?”

何穗下意识的就抬头道歉,可这一抬头,引入眼帘的人不是董行舟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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