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着下身花xue似乎要被江子骞撞碎了(1/2)

这话就连何穗都颇为惊讶,她一来只知道下毒之人,若不是尹晓雪便是尹晓雪身边的人,可具体是谁她不知,二来她想不明白,为何腊梅会突然来自首?

“我当初已经察觉,我们小姐觉得我不如芙兰,故想要在我们小姐面前表现一下,所以自告奋勇让芙兰将药给我,可她不愿意告知,我知她是害怕事成之后,小姐对我刮目相看。”

“当天我要回江府时,不小心偷听到芙兰跟其他小丫鬟说,将她房间看好,不要让我进去拿什么东西,我趁着是芙兰去上茅房,小丫鬟去端茶的时候,跑进芙兰的房间在她床上的小盒子里找到了一包阴毒。”

“芙兰跟我说过,这药无色无味,男子吃下后无事,女子吃下后只是种下了毒因,但也无事,可若是配上一种特制的花粉,再让女子吸入体内,那吃了阴毒药粉的女子,这才真正中了阴毒,只是两味药分开的话,怎么查都没问题,怎么用也没问题,可合在一起就成了剧毒。”

“后来我偷了药粉,趁着每日去厨房告知我们小姐当日的口味时,便会偷偷在米饭里下一些药粉,另外我也寻来了那特制的花粉,偷偷的掺在了小姐新得却不用的胭脂里,本来我怂恿小姐将那盒胭脂当作礼物送给江夫人,可小姐不听,反而自己用上了,我开始不解,后来看到小姐每次都恨不得将胭脂抹上三层的时候,才发现小姐原来早就知道了阴毒!她是想让江夫人加速毒效,且她每次去吃饭都要重新涂抹一次胭脂,以前小姐喜欢在房间里用饭,从那之后却每日三餐都和江夫人同食……”

“大人,冤枉啊大人!”尹晓雪立刻喊冤,“我只是喜欢那胭脂而已,所以才用多了一些,并不知里面有加东西,更不知腊梅在每日的饭里下了毒啊!”

突然,芙兰大喝一声:“尹晓雪说谎!”

众人的视线纷纷从尹晓雪身上移到芙兰身上。

“阴毒是我当初买泻药的时候,觉得可能有一日会用到,所以一起买的,但是后来我被打后就不敢了,当时我跟腊梅说,等我亲自动手只是气话,也是说给她听的,想让她知道尹晓雪最器重的还是我,可我当时真的只是说说而已,根本没有动坏心思。”

芙兰迫不及待地道出事实,“另外我当初买药,是和尹晓雪一起出去逛街的时候,借口去买些风寒药时,去找人拿的这药粉,当时我拿完药后从巷子里走出来,正撞到尹晓雪,尹晓雪的表情很慌张,却又有按捺不住的惊喜,只是我怀里是毒药,本就心虚,故没有多想,但现在腊梅一说,我敢笃定尹晓雪当时绝对听到了我跟卖药人的话!”

“还有她那个胭脂,是王小姐从宫里得来了送给她的,她不喜那香味所以从来不用,我作为她的贴身丫鬟,对这事不能再清楚了,故方才她说喜欢那胭脂,才每日用那么多是绝对不可能的!”

腊梅点头附和,“对,我之前也听小姐说过这话,当时府里还有其他丫鬟在场,大家都可以作证的!”

现在腊梅和芙兰,好似统一了战线一般,一致对向尹晓雪。

尹母急得快跳脚了,一边骂这两个贱婢忘恩负义,一边骂松芳死去那么久还不回来,现在形势已经对尹晓雪十分不利了,她不能继续等下去,赶紧拨开人群跑出去,想亲自回府喊尹丞相。

其实现在所有的线团差不多捋清,这主仆三人都逃不脱干系,只是谁责任轻谁责任重而已。

尹晓雪还在那里死鸭子嘴硬不承认,可丞相大人让她拿出证据,她又什么都证明不了。

丞相大人一拍惊堂木,大喊一声:“证据确凿你还敢不认,来人,大刑伺候!”

“是!”

衙役拿上来的刑具是夹棍。

东西一拿出来,尹晓雪就吓得没了半条命。

她挣扎着想跑,芙兰一把将她拽住,可没拽到尹晓雪的衣衫,却将她脖子上包裹的东西扯了下来。

顿时,尹晓雪脖子上狰狞的伤口。赤裸的暴露在了众人面前,所有人吓得都是往后一退,唏嘘一声议论起来。

“原来传闻都是真的!”

“是啊,这个尹小姐得不到江将军,一气之下就将自己划伤了。”

“对,那一日我就在将军府门口,我看到了。”

“那伤口翻着皮肉真是令人作呕啊。”

这么多人议论着,对着尹晓雪指指点点,嘴里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尹晓雪脑子再度混乱起来,她神经紧绷了,人又开始暴躁了,整个了都陷入了从浴盆里醒过来时的那种状态。

“你们闭嘴,都给我闭嘴!我是丞相千金,又是皇上亲封的郡主,你们这些贱民谁比得上我?再敢对本郡主不敬的话,本郡主让皇上砍了你们的脑袋!”尹晓雪疯了一样的咆哮。

芙兰冷哼一声,大声道:“她不止脖子烂了,胸也烂了,她哪里还是京城第一美人啊!”

“什么?”所有人更是震惊。

这对尹晓雪来说就是奇耻大辱,可芙兰却将这奇耻大辱公布于众,尹晓雪再也绷不住了,凄厉地仰天大叫一声,扑向芙兰就撕打起来。

知府大人将惊堂木拍得震天响,赶紧让衙役将人拉开。

好不容易分开了两人,连被尹晓雪划破皮的芙兰,捂着脸就狠狠叫:“就是你,你就是嫉妒江夫人比你好看,得江将军的宠爱,你才嫉妒江夫人!其实你一点都比不上江夫人!”

尹晓雪哪里还听得这话,被两个衙役按着却也破口大喊:“何穗那个贱人哪里比得上我?若不是她从中作梗,江大哥早就爱上我了!都怪那个贱人!我早就想对她动手了,只是苦于没有机会!你也是个蠢货,每次陷害何穗之前都被我发现,可是你每次都没有办成,我白养了你这么多年,还是需要我亲自动手,才让何穗贱人中毒终生不孕,哈哈哈哈,我心里痛快啊!”

急和怒,躁和恨,早已经然尹晓雪的精神变得敏感而脆弱,可往往越是脆弱的人就越是反应激烈,因为这是人自我意识中保护自己的手段。

换句话来说尹晓雪已经在疯癫的边缘了。

事已至此,所有的事情都已经真相大白。

何穗从始至终一言未发,却大获全胜。

她嘴角有微微的笑在漾开,旁边的小丫鬟阿碧悄声道:“夫人,你可真是神仙,所有的事情都被你料到了!”

呵呵,她可不是神仙,只是从小跟着爹娘在外面做生意,好奇心重,见识得奇奇怪怪也多,比别家养在深闺中的女孩儿懂得多点罢了。

走出衙门,何穗轻叹:“后日便是大年三十了。”

“是啊夫人,后日便是大年三十了,这个时辰将军差不多应该快要出宫了,夫人要不要去宫门接将军给将军个惊喜?”

何穗挑眉,“接他作甚?我失忆了,又不记得他。”

阿碧这会儿疑惑了,从始至终何穗不都是装出来的么?且她根本就未中毒,现在这是陷到戏里头了吗?

一转身,何穗对欧阳夫人道:“我能制伏这些糟心窝子的人,多亏了欧阳夫人,何穗不胜感激。”

欧阳夫人抬抬手,“不过是吃了王小姐给的零嘴得了甜头,举手之劳罢了,再者今日之事让我大开眼界,我回去了也跟太后和皇后说道说道。”

何穗听闻这话,眉头一动,目送着欧阳夫人离开的背影,心里十分感激。

待人都散了后,何穗才道:“走,好几日未去食铺了,去转转。”

“好勒,夫人!”

夜晚,解决了所有烦心事的何穗正在泡澡,浴房的门被推开了,她抬眼,嘴角勾起,自顾自地继续往自己身上浇热水。

男人的手指带着老茧,摩擦在女人皮肤上引起女人心里的阵阵涟漪。

何穗有些痒,拍开了江子骞的手,转过头瞪了他一眼,“你是谁?怎的往人家的浴房里乱闯?”

江子骞一把捏住了她的,调侃道:“怎么?今日看到我不晕了?”

何穗又拍开他的手,翻了个白眼说:“今日吃得多,精神好,晕不了。”

江子骞哼笑,将手伸进水里,问:“这几日的事情不打算与我说说?”

“什么事情?我不懂。”

话音刚落,江子骞探入热水的手,重重捏住了何穗的两个柔软乳房。

“小娘们,还当我是傻子?”

何穗被他捏的哼了一声,江热的手掌轻轻拍着江子骞的脸,“你可不就是那个村里的小傻子么?”

江子骞扯开自己的腰带,一边脱衣一边冷笑,“今日就让你尝尝小傻子的厉害。”

江子骞下水,何穗轻呼着想要躲闪,可她哪里躲得过男人的桎梏?

霎时间,何穗的呼声被淹没在了亲吻里。

不一会儿,浴盆里开始荡出水花,空气里除了隐约的热气,还荡漾着何穗细碎的呜咽,她双手攀着沿边,只觉着下身花穴似乎要被江子骞撞碎了。

“小骗子,还骗我吗?”

何穗说不出话,却缩着下身,用肉壁将那粗大阳具狠狠绞着。

这一瞬间,江子骞差点被夹射,他抖着声音说:“小骗子,爬上来一点,坐下来。”

何穗只小腹收绞着,四肢却使不上力气。

“你害我白担心了这么久,你应该给我补偿,我们换一下,由你来出力。”

何穗哼哼唧唧不愿意动。

江子骞怎么扯何穗怎么不动,他低骂一声,抱着何穗继续挺动腰胯,让自己的昂首婶婶埋在温柔乡里。

事后,两人泡在水里,江子骞没好气地用力一捏何穗的腰,控诉道:“你真是厉害,将我也糊弄了这么多天,让我白白担心了这么久。”

何穗轻哼一声,“我给过你提示了,你若是聪明一点就知道我是装的。”

“你什么时候给我提示了?”

“昨日晕过去的时候,平白无故的我晕什么?还有你操弄我时,我要都快被你弄断了却还未醒,你自己想不明白?我可是憋得脸都红了,我丢了身子高潮时,不是还抖了几下,你自己没注意能怪我?”

江子骞一细想,确实破绽百出,只是他当时都快要飞起来了,只想再爱更爱何穗,哪里有功夫留意到这些小情况?

水已经凉了,何穗要往外爬,江子骞一把将她扛起来搬回了卧房的,等两夫妻躺在暖和的被窝里,何穗自然要跟江子骞讲一遍这件事情。

“你还记得王大哥么?”

江子骞拧眉,王大哥?

何穗提醒他,“就是当初那个来我们面摊吃面,很喜欢卤煮的那个王胖子,镖局的。”

江子骞瞬间记起,这个王胖子当时还认了何穗作干妹子,只是这么久了,何穗怎么突然提起他了?

“王胖子怎么了?死了?”

何穗一巴掌拍过去,“你才死了!”

“那王胖子怎么了嘛?”江子骞委屈兮兮地摸着自己的胸口。

“那一日我去铺子的时候,半路遇到来京城送镖的王大哥,于是我做东请他们吃饭,可一坐下,我旁边的一个大哥就朝我身上闻了闻。”何穗说着买了个关子,“你猜怎么了?”

江子骞想了想,问:“你放了个屁?”

何穗:“……”

江子骞一伸手,便将被子里的那只脚踝给握住了,面上有些可怜,“那到底是怎么了嘛?”

何穗瞧见他这样子,便想爬起来揍他一顿,索性抽回自己的脚踝翻了个身道:“不想说了,睡了。”

江子骞立刻朝她那边挪,紧紧地贴着何穗的背部,又开始撒娇,“为什么不想说了?娘子不喜欢为夫了吗?为夫确实猜不出怎么了呀?娘子快说一说吧。”

何穗捏着拳头忍了半天,见他一个大男人突然这样,终于忍不住了,一翻身坐在了江子骞的身上,抡起拳头就招呼了下去。

江子骞立刻一阵哀嚎,渐渐老实起来,腔调语气都恢复了正常,捂着自己的眼睛呻吟,“好疼啊……”

何穗觉得一口怒气终于通畅了。

将这个老不正经的收拾了一顿,何穗继续说:“那位大哥闻着我身上有一股奇香,立刻问我擦得什么胭脂,是不是谁送给我的?”

“我当时莫名其妙,跟他说我几乎不用胭脂,后来我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记起这抹胭脂味是尹晓雪身上的,因着一日三餐的在一起吃饭,自然会沾染一些。”

“那个大哥大惊,一听之后立刻就告诉我,这香味若是跟一种阴毒药粉同时使用,那必中阴毒,还将那害处全部告诉我了。”

江子骞插嘴,“那人怎么知道?”

“因着那个大哥的妻子就是苗寨人,只是脱离了苗寨而已!”

江子骞恍然大悟,却又奇怪,“但那阴毒的药粉不是被腊梅混在米饭里了?”

何穗一笑,道:“其实在腊梅第一次下药的时候,便被阿强看到了,只是阿强当时不动声色,等腊梅走了之后才跑来告诉我,因着不知道那药粉是什么,我也没有打草惊蛇,想要静观其变再说,于是让厨房的人每次刻意疏忽让腊梅下药,然后厨房的人再偷偷把米饭换掉端上来。”

“我让大夫看过了,都看不出里面加的是什么,直到那位大哥跟我说了我才明白过来。”

“后来我就照着那个大哥说的,开始出现各种中毒的症状,嗯,后面的你差不多就知道了。”

江子骞沉吟了一会,问:“你以为腊梅是尹晓雪指使的。”

“对。”

何穗说完忽然又有些不解,道:“其他的我都搞清楚了,但是唯独就是不知道,腊梅怎么会突然跑去认罪?若是她打死不认,芙兰也没有人证,尹晓雪又将责任全部推给芙兰,那最后肯定是由芙兰为凶手来结案,尹晓雪罪名也不会那么大。”

何穗一边说一边思考腊梅难不成是受良心的煎熬才去自首的么?

正琢磨着,江子骞突然开腔,“是我让人捉了腊梅的家人,她为了保住家人才去认罪的。”

“什么?”何穗诧异,“是你?”

“她胆子并不大,也是为了在尹晓雪面前图表现,才撞着胆子做的,回到尹府后她一直胆颤心惊,后来见回到府里的尹夫人说了你中毒的那事,那一日本来收拾了细软想要跑,正好被我的人捉住了。”

何穗一个转身,对上江子骞,问:“你不是不知道我是装的么?”

“我是不知道你是装的,可并不代表我不会去查幕后真凶。”江子骞没好气地说,“难道你真以为你相公每日只忙公务不管你么?”

何穗笑了笑,江子骞又问她:“你是怎样说服欧阳夫人帮你的?”

“这个说来要感谢王小姐,她的姑姑是皇贵妃,那日她从我这里带了零嘴,去给皇贵妃尝鲜,正好欧阳夫人也在,王小姐便将宫外的一些逗趣的事情说给她们听,这其中自然说了我们在尹府中泻药之事。”

“后来王小姐来找我说话时,又将那日她在宫中闲话时的事儿说给我听,那几日你不是说让欧阳夫人给我瞧身子么?我便托了王小姐去求欧阳夫人,本来我也没在那头抱希望,可王小姐说欧阳夫人吃了我的零嘴后便同意,这才有了后面欧阳夫人查出我中毒的事儿。”

原来这所有人都是何穗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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