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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鹫妻26

悬浮於空中的魔石被设置了吊勾,扣锁的另一头,连接的是由三条拇指粗的红绳捆在一起拧成的结实绳辫,在勉强能听到宴会厅隐约乐声的新婚寝殿里,好几条同样结实的绳索从天花板顶端垂降而下,在仅有一盏烛台提供照明的卧室内,这些交错的红绳看起来就如同巨大的血色蛛网般诡谲异常。

打扫得一尘不染的房间中央,双手遭到捆绑的女孩正在急促地喘着气,她的两只手被吊在头顶正上方,雪白华贵的婚纱下摆也跟着拖曳在地,由於绳索绑得极高,她不得不艰难地踮起脚尖,才能维持不让自己被扯得手腕发疼。

纯白典雅的小礼鞋隔着点距离一左一右地静静躺在门边,那是她在奋力挣扎间不小心弄掉的,耗费不少时间精心盘好的发辫也散乱了,低胸礼服的胸口处,几绺浅色的长发垂落在膨起嫩白的上缘,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在跃动的烛光里与胸前装饰的碎钻交相辉映。

双腿交叠地坐在高背单人座上,仪态优雅的太子殿下漫不经心地靠坐在背後柔软的绒布里,旁边的圆桌上还有未喝完的深红酒液,他不时抬起头,用狭长的桃花眼凝望着被自己用墨黑绸缎牢牢蒙住眼部的伴侣,然後垂下眼帘,把脑海内成形的各种美好景色用手中的炭笔绘进腿上满是裸露胴体的私密记事本中。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贴近,可以说她基本就是被蒙着眼站在他面前,距离近得让他能从她唇边残留的酒渍嗅闻到熟悉的清甜果香,这种酒精浓度偏低的果酒特别受女性青睐,在她来到王都後也迅速成为餐桌上固定出现的饮品之一,所以在晚宴上他让侍者给她端来了一杯,然後在里头洒入了他替她准备好的媚药,进房摆弄好脚步踉跄路都走不稳的她之後,就等着验收接下来的成果。

据说这份催情效果极佳的小礼物只需要指甲盖大小的份量,就能把最贞洁的圣女变成无时无刻都在渴求男人肉棒的淫妇,考量到勇者的天职可能让她具有对药物的多重抗性,以及制药者对於自家产品通常都会有夸大不实的吹嘘嫌疑,他亲切地在下手时把剂量往上翻了几倍,硬是把本该分成多次使用的药物弄成一次性的快速消耗品。

「殿……下……」破碎的颤音从半张的小嘴间逸散而出,知道她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本身的意识还是清楚明晰的,於是他轻应了声,不想让自己的新婚妻子感觉到有丝毫被冷落的可能。

「……难受……身体好……烫……」带着哭音的低唤回荡在他们两人之间,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水珠从她面庞滚落,在倾斜的纸页上滑出一道灰色的湿痕,他握着笔的动作一顿,思忖了半晌後放下交叠的双腿,倾身向前撩起了由数层白纱叠构而成的繁复裙纱。

腥骚的气味在拉起裙摆的一瞬间扑面而来,被剥除掉底裤的白皙双腿间简直可以用泛滥成灾来形容也不为过,光裸的大腿内侧沾满泊泊外流的淫液,几乎是一路流淌至靠近膝盖的地方,在烛火的照耀下,她的身体也跟着浮现出一层淫靡诱人的水色流光。

拍拍女孩的臀部示意她把相互磨蹭的两腿往外分开些,在她战战兢兢的动作里,他亲眼见着黏滑的丝线牵连不断地从湿淋淋的腿根间垂荡滴落,嫣红色的娇嫩花穴难耐缩张着,好几支粗细不一的画笔就夹在其中,骚水顺着笔身频频滴落,让她裙底下的那块地毯也无法幸免於难。

可以想见笔头那端的柔软刷毛被浸足如何饱实的蜜液,他握住不停晃动的画笔缓慢搅动,果不其然就听到她喉间溢出的甜腻闷哼。

「呜……痒……里面被……这样搔刮的话……!」大腿抑制不住的抽动着,他的新娘连雪乳上方都泛起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动情的雌性味道越来越浓烈,他神情未变地瞥了眼自己胯下的隆起,判断火候应该差不多了。

一把将所有的画笔猛地拔出,在她的尖叫声中,湿漉漉的笔杆滚落一地,他并拢的双指没有犹豫地朝来不及闭合的稚嫩软穴用力插入,修长的手指向上勾起,摸索着内里的不平整结构,大概是真的饿狠了的关系,温热的肉腔在他进入後就剧烈地收缩起来,光是被这样子触碰,她就双腿直颤地在连连哀叫声中泄出好大一股淋漓腥膻的潮吹水液。

「所以我也说了吧,这是在处罚妳。」从高贵纯洁的新娘沦为皇家专用的玩穴奴隶,大抵也就是这麽一回事。

没有因为她的高潮而抽出手指,在大力痉挛的幽径中,他残忍地死死抠弄起敏感的媚肉,力劲刚猛得彷佛要在她的肉壁上留下自己的指痕,知晓自己玩弄她哪些地方会让快感来得更为强烈,容姿端丽的太子殿下半眯着眼,目标明确地攻击着自己伴侣的弱点,瞳孔中清晰倒映出她被指奸时爽得哭叫不断的可怜身姿。

「殿下……不要了……呜……我错了……哈啊……!」袭卷而来的感官刺激强烈到连脑子都为之刺痛的地步,浑身发烫的女孩缩着肩膀想从他手中逃开,身体却如若上了瘾一样不听使唤,腰部不受控地自行扭动了起来,还在小幅度地前後摆动着,就像是在迎合着底下频繁往体内深掘的可怕举动,陶醉得甚至违背了自身的意志。

「嗯……底下都变得一塌糊涂了,着实感觉不到阿迦塔的诚意呢。」在用手指深入侵犯的同时起身绕到她的後方,他贴着身前单薄的背脊,再次体会到怀里的人类女孩有多麽娇小,垂首将灼烫的吐息喷洒在她颈边,他觉得自己似乎有几分沉溺於她发出的无助颤栗。

又软绵又娇弱,和小兔子一样惹人怜爱,也一样容易随时随地不顾场合的擅自发情,会在婚礼前把她藏得这麽严密,多少也有避免其他上过她的野狗闻着味道找上门的意思。

是说如果一直这麽乖巧就好办了,可惜是个记不得疼的狡猾孩子,就算现在臣服了,过没多久肯定也会仗着他们对她的疼爱恃宠而骄。

不过也多亏这点,凌虐起她的时候他才能如此无所顾忌。

「……起……不起……」涌出的泪

水打湿了黑色的蒙眼布,失禁的尿水也淅淅沥沥地在绝望中流往地面,哆哆嗦嗦地在尊严与快感间被拉扯着神智,已经濒临崩溃的女孩啜泣着,估计连自己在说什麽都没有经过大脑。

「对……不起……呜……殿下……我不会再……犯了……都是我的错……请您……原谅我……哼嗯……!」噗啾噗啾的水声伴随着恶意的翻搅从私处传出,她哭泣着发出碎裂的自白,却仍旧只能在毫无慈悲的男人手下两股颤颤地承担恶质的戏弄。

「虽然用这样的声音求饶很不错,但妳应该知道,我更想听的会是什麽。」打了个响指让悬浮的魔石降下高度,他压下她曲线漂亮的後背,逼迫她摆出令人脸红的羞耻姿态,将撩起的裙纱一路拉推到腰间,贪得无餍的狮子低语着,用比画具还粗大热烫的棍棒在湿滑的股沟间来回滑蹭。

「说吧,大声一点,清楚明白地说给我听。」硬度长度皆属上成的肉棒埋入她腿间的缝隙,饱满的前端也被握着开始拨弄起穴口肥腻的两片花唇,带着惑人热度的龟头在黏腻的水声中插入了蜜穴,硕大的顶端大力蹭过如遭雷击的敏感处,却在她进一步得到满足前,啵的一声带着沾染上的大量花液拔了出去。

「哈……插……」比起空虚得不到填满更痛苦的,是把解药放在唾手可得之处却禁止人去触摸,被夺走的视力让她心里一横,不管不顾地在他完全离开前用大腿夹紧了滑溜的性器,自暴自弃地抛出了低贱若娼妇的恳求。

「想要殿下……用力插进来……哼呃……不留情面的……干坏……在婚礼前……就被内……内射过的淫乱小骚穴……」万蚁噬咬的痒意在大肉棒靠得如此之近的时候强烈到了最高点,两腿间的硬烫熨贴着她的肌肤,勃发的脉动也随之从浮突的血筋下传递过来,想到自己曾被这样尺吋惊人的巨物狠狠肏干疼爱,穴里空虚寂寞到了极致的她就忍不住弯下腰肢抬高屁股,维持双手被向上吊起的姿势,像条渴望着被临幸的小母狗般摇起了雪白的臀瓣。

「想要被……殿下填满……灌进浓浓的精液……呼啊……直到肚子再也……装不下……」幻想着被他的大屌塞满小穴,充实欢愉地被来回抽插的光景,她恍惚地露出一抹痴笑,已然一脚踏入失神的边缘。

「好啊,不过妳指的……」热铁棍般恐怖傲人的肉棒无预警地抵在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菊蕾穴门,轻声询问的太子殿下笑眯眯的,不理会她瞬间僵直的身躯,在轻笑过後便扣着她的腰,用几乎将人劈成两半的力道狠狠贯穿她的下身。

「……是随我喜欢,怎麽做都可以的意思吧?」

【帝国狮鹫if】狮鹫妻28(被玩坏的可怜新娘)

婚纱被掀起来堆积在纤细腰肢的中段,露出晃荡不断的雪白翘臀,粗壮的肉红色巨茎裹着一层淫靡水色,使着不小的力劲深入後穴的内部狠狠侵犯着,两个微凹的漂亮腰窝嵌在她骶骨的上方,正好适合背入式时让干她的人将手牢牢扣在上面。

被下了媚药的新娘哼哼唉唉地弯下腰,小小的身体绷直了,直被侵入体内的硕大热物抽插得不断晃动,臀部被凶悍的撞击捣出一片连绵肉浪,贴合胸部曲线的礼服也被扯落了下来,一对大而白嫩的雪乳从原本的妥善包覆变成袒露出来胡乱跳震的淫态,凌乱的发丝垂散在圆润的肩头上,受尽凌虐的小模样看起来凄艳得让人怦然心动。

稚嫩的菊蕾被撑开到濒临人体的极限,周围的那圈粉嫩已经露出的紧绷的透白,铁杵般的欲根进进出出的,还在往里头连连重捣,肉体的拍击声响动不断,撞得底下的花穴不停往地面滴着透明的水汁。

就算最近因为伴侣数量的关系让她另一个洞也常在床事中被使用,但为了让她更快进入状态,他们通常都会替她做好事前的润滑与扩张,被娇养了好一段时间後突然受到如此粗暴的对待,她仰高了脖颈哼噎着,片刻之间还是难以习惯,如果不是早已熟悉了他身上的味道,在一片漆黑的视觉中真的会有种自己正在遭受陌生人强暴的错觉。

但最可怕的是,面对他狠戾的侵犯,她的心底居然感到一丝令人羞耻的刺激,暖热的水流在腹腔内冲刷着,随时都有攀上高潮的可能。

「呃啊……殿下……不是後面……好恐怖……求求您……不要再插了……呼咿……要被撞坏了……插到前面来……哈啊……前面也想被大肉棒操……呜……!」花穴内麻痒的像是有欲火在燃烧,终於逼得她忍不住哭喘着哀泣,发疯得想把所有棒状的硬物往体内塞去,偏偏双手还被绑缚在头顶,就是她想自力救济也没那个自由。

花心在饥渴到不行的情况下被大力肏干後面的另一个肉穴,就好像是在即将渴死的人面前将珍贵的饮用水倒在龟裂乾竭的土地上,他最邪恶的是先用画笔和手指的进入让她尝到甜美的滋味,再毫不留情地剥夺了给予她的解缓之物,她如今才意识到那不过就是饮鸩止渴,如果一开始身体变奇怪时便放着她不管,说不定现在还不会痛苦到这种地步。

「後面夹得这麽紧,里面也拼命在吸着肉棒,却还要我拔出来……?」摆动着精实的腰杆啪啪操干着紧致的菊穴,俊美的太子殿下舔着唇角,搂着她的腰精确地点出她的心口不一,浸入耳中的声调温柔和煦,她却看不到对方眼里是深不见底的无尽幽暗。

「这种话妳是打算拿来骗我,还是骗妳自己?」

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出震颤,她几乎可以想见说出这句话时的太子殿下有多麽冷艳高贵,明知道这种时候不能跟他对着干,她还是情不自禁地缩紧了被他肏开的穴径,想更全面地感受他灼烫的分身。

性器忽然被温热的肠壁死死绞紧,周围的软肉彷佛要将精液给榨出来般剧烈蠕动,年轻的狮子轻嘶了一声,反手就在女孩的哼呜中给了光裸的臀瓣一巴掌,把两瓣白腻抓握在手里狠狠揉掐着按向自己的勃起,他用更猛烈的节奏把她给干得哼呜直叫,再不敢做任何小动作。

「是身体……呼咿……是身体自己动的……殿下……殿下轻些……里面要融化了……呜……真的会融化的……哈啊……殿下不要这样……!」用力拖曳着捆绑着双手的红绳,她被固定在他身前肏得两只脚都站不太住,绳索在她的拉扯间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但更鲜明的是自己发出的高亢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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