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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三、聖堂神使37

外貌稚嫩的聖職者候補生,終究沒有在鐵修女的陪同下前往醫務室。

在年齡相差不大的兩人一同走出神殿內廳時,外面已經有個人在等待著她。

長髮及腰的教育祭司首席待在一眾武勇派的神殿騎士中十分醒目,那溫雅和藹的教育者氣質與

周遭肅殺的冰冷刀劍就像來自兩個世界,有些不好相融在一塊,然而彼此身上穿著的制式甲冑

和袍服都是出自神殿,白與金的配色一眼看去相似地理所當然。

顧不得多作解釋就從狂拉著自己抱怨這守衛工作來得有多突如其然的騎士小隊長那裡抽身,在

目睹自己的學生被鐵修女領著從廳內走出的剎那,夏佐的心臟劇縮,滿腦子都是她也要被送入

審訊的恐慌。

今早在她床上醒來的時候,旁邊的被窩旁邊早就涼了,他來不及幫她假造那層處女象徵她就被

送往內廳檢驗,雖然不知道為何來叫人的修女沒有注意到自己也在房內,但看她現在只有外面

披了件修女用的披風,裡頭穿的仍是自己的睡袍,他隱隱猜測裡面被驗身的女性都是一大早就

被強行帶來,門一開就被拖往這裡的機率極高。

守在殿外的騎士們看這兩人走出來也有些不解,照原定流程來說,貞潔檢驗沒通過的女性一律

是由騎士押送到禁閉室的,並不該是由鐵修女親自出面。

但這樣的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臉色蒼白的黑髮女孩踉蹌了一下,像是難受到極致地蹲下來

瑟瑟發抖著,嬌小的身形在大殿前的階梯上縮成一團,楚楚可憐的病弱模樣就像淋了整夜冷雨

的初生幼貓。

這下看過去的騎士們就懂了,如果是單純身體不適的話,只要得到裡頭看管者的首肯,前去醫

務室尋求協助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何況還有一名面容冷肅的鐵修女陪同,任誰也做不出什麼出

格的事。

他們自以為想得通透,但早在有人過去幫忙前,教育祭司首席就已經先一步上了階梯,雖然心

中急忙匆促,但他總算還記得自己的身分,邁開的步伐雖大卻保持一貫的沉穩,並未在人前失

了該有的分寸。

「我是這名候補生的教育導師,可以請問一下這個孩子發生什麼事了嗎?」用足以讓跟著步上

臺階的騎士們聽到的音量闡明了自己之所以特別關心她的原因,夏佐蹲了下來,抬手輕輕撫過

女孩震顫的背部,在出聲的瞬間,本來蜷縮成一團的孩子立刻驚喜地抬起頭,淚眼汪汪望向他

的眼裡滿是濃厚的依戀。

騎士們聞言也不再上前,見有比在場所有人更合適的照顧者,他們便盡職地回到自己原來的崗

位。

「夏佐大人……」蒼白的小臉掛著冷汗,卻因為看到親近的人而鬆開緊鎖的眉頭,女孩想朝他

靠近,卻又因為身體的不適抱著肚腹發出低哼,像小兔子一樣,眼睛都發紅了。

胸口一陣刺痛,夏佐不著痕跡地在寬鬆袖袍的遮掩下握緊了拳頭,放在她背上的手掌安撫似地

輕輕摩娑著纖細柔軟的美背,柔和的光屬性魔力透過手掌朝她傳了過去,像壁爐前被烘暖的牛

乳,輕蕩著漫入她體內。

看著原來痛苦的孩子發出舒緩的喟嘆,他微微一笑,無比渴望能夠再把她毫髮無傷地帶回自己

的保護之下。

其中一個任務目標竟然自己送上門了,兩名傀儡對視一眼,順理成章地改變了到無人地方再分

開行動的危險計畫。

沒注意到她們之間不到一秒的眼神交會,夏佐注意到本來冷眼盯著他的鐵修女似乎是在聽到他

的話後動搖了,冰藍色的眼眸掠過一絲猶豫,像是在尋思該不該把一些話向一個異性挑明了

說。

「請務必將您知道的告訴我,作為培育機構的首席導師和負責人,我有權照顧好那裡的每一個

孩子,才不會造成任何遺憾。」咬牙說著違心的論調,有了想要的對象之後,他首次動用自己

的職位來謀換私慾,雖然不到說謊的地步,但話音中已經隱隱帶了上位者下命令時獨有的威

壓。

「……其實應該沒什麼大礙,結合其他人的經驗和她的徵狀來看,我估摸是來了初潮。」沉默

了一下後,年輕的鐵修女便壓低聲音,意外配合地給出了答案,在聽到她說出關鍵字詞的瞬

間,夏佐的臉轟的一聲便炸紅了。

就算是導師,但畢竟男女有別,這方面的知識大多是由在培育機構服務的修女來教習,他一個

年輕男性乍然聽到關於女性私密的詞彙,仍是僵硬了一小會才緩過勁來。

「我知道了,那麼關於驗身的部分……」用拳頭抵在唇邊乾咳了幾下,他盡量用正常的音調問

出原本最為擔憂的問題,只是這話句才剛說出口,就看到鐵修女冰若寒霜的臉上突然露出欲言

又止的古怪神色。

「這孩子是由我負責的,但依照她現在的狀況,並不適合接受檢驗……可以的話,我認為等初

次的週期徹底結束後,再重新受驗會比較妥當。」適時地表露出一絲不甚明顯又足夠被人捕捉

到的嫌惡,夏洛特保持著與他們之間的微妙距離,把一個有嚴重潔癖的鐵修女角色扮演得唯妙

唯肖。

被她眼裡彷彿看著什麼骯髒之物的疏遠弄得心下惱火,夏佐剛想找她說清楚,袖子就被人小力

拉動了幾下,他低下頭,立刻就看到一張剛在魔力的疏導下緩緩恢復血色的小臉,正由下往上

可憐兮兮地望著自己。

「夏佐大人……緹娜真的很不舒服,可以讓修女姐姐放緹娜回自己的房間嗎?」就算有魔力的

撫慰,失去了原本粉嫩顏色的唇瓣依舊惹眼的讓人心生憐惜,他剛要開口勸她去醫務室給那裡

的值班人員看看,就聽到送人出來的鐵修女啊地發出一聲輕叫。

「既然是培育機構的負責人,那您也應該知道,今日所有女性人員都在裡面進行驗身……」為

難地說出這句話,她細眉緊蹙,背後代表的是什麼不言而喻。

醫務室是光明神殿少有的、全由女性組成的工作體系,若是她們不在的話,替她清潔淨身的工

作會落在誰的頭上可想而知。

心臟重重一跳,顧不得斥責她私人感情優先於工作的行徑,意識到這是將自己旁邊的這個孩子

從驗身危機中拉出來的大好機會,夏佐深深吸了一口氣,用最鄭重的聲音在光明神殿裡說出了

此生最大的謊言。

「請把關於女性那方面的知識教給我吧,之後該怎麼替她處理的工作也是,我會親自照護好這

孩子的。」原先的怒火轉眼收得一乾二淨,用不帶任何壓迫的語氣向職位低於自己的鐵修女低

聲請求著,他拍了拍身旁女孩的後背,儒雅認真的模樣看起來就是個不論性別,對所有學生都

一視同仁的教育家。

「我是她的導師,請相信我並不會對她作出任何踰矩的事。」

一百四十四、聖堂神使38(在醫務室的床上分開雙腿清理小穴)

傀儡的身體很方便,因為不是人類,所以可以進行很多違反常識的操作。

本來確實是沒有月經這種東西的,但要造假也不難,只需要在身體裡製造些傷口,然後引導仿

造血從私處流出來就行了。

不過受傷就是受傷,在意識尚跟身體連結的時候,痛感也會誠實傳遞過來,好處是因為失血和

疼痛露出的病弱模樣看起來正符合初潮來臨的設定,在路過醫務室外的玻璃窗時,身處在聖職

者候補生體內的意識體看著自己的倒影,也覺得這張慘白的小臉容易勾起他人的惻隱之心。

「……吶,夏佐大人,為什麼我們有那麼多必須遵守的規矩呢?」坐在醫務室的床上,剛聽完

女性生理知識的黑髮女孩臀下墊著厚實的布巾,低頭看著正在拿濕帕子仔細擦拭自己大腿根部

的年輕男性,沒有因為在異性面前裸露下體而感到絲毫羞澀,幽黑的瞳孔映著身下人的頭頂,

好像是在問他,又似乎是透過他在跟另外一個人說話。

「怎麼了,突然想到這種問題?」把染上血跡的白帕在一旁盛滿溫水的木盆裡簡單洗滌了下,

就再次按上她柔軟的大腿內側輕輕揉擦,夏佐單膝跪立在床邊,儘量不讓自己呼息時的氣息驚

擾了女孩敏感的腿間。

他的心情已經平復許多了,和一開始的不自在相比,現在的他總算能夠處變不驚地替她進行清

潔工作。

在掀開她裙子的當下,他就被這孩子對於常識的缺乏大大震驚了,白膩滑嫩的大腿根上沾染的

不只鮮豔如盛放紅花的血跡,還有他前一晚射進去的大量殘留精液,從私密的肉縫到花戶邊緣

都是成片黏膩交織的白濁與殷紅,柔軟的肌膚上留有星星點點乾掉的精斑,底褲已經被浸染到

徹底不能穿的地步。

問她為什麼沒有清理乾淨,她只弱弱地回了句早上醒來後還來不及處理好,聽到敲門聲後去開

門就被等在外頭的修女直接帶走了,無知懵懂的模樣讓他不忍追問太多,卻又被這大膽的舉措

弄得心臟狂跳不已。

他不敢想像要是這次沒有剛好來了月事,在驗身時被發現身下的景象又會發生什麼樣的後果。

關心則亂,對學生擔心到心神不穩的他,全然沒想過為何一向謹慎的自己會在她房裡睡著,甚

至在早晨有人來拍門時熟睡到什麼也沒聽見。

床上的女孩偏過腦袋,沒有立刻開口,而是皺著眉頭,像在思考要如何把心裡的想法組織成話

語般,孩子氣地把纖細的小手放到他頭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捲著他的髮絲把玩。

「因為在緹娜以前住的地方,雖然大家都是信仰光明神大人的,但要遵循的規矩並沒有這麼

多,每個人都過得很輕鬆很自在,不像在這裡,連供奉的花朵數量不對或用餐前的祝禱詞背錯

一小段都會挨罵。」在對方的示意下抬起腳,讓他擦拭大腿下方也沾染上的一丁點血污,女孩

說著若是被鐵修女聽到肯定會迎來一頓嚴厲體罰的評論,順其自然地便將赤裸的白纖小腳踩到

祭司的寬闊的肩頭上。

剛被清理乾淨的粉嫩小穴正對著男人端正的面龐,微微張開的縫隙裡,甚至可以瞥見粉嫩的穴

肉在輕輕顫動,隨著一個輕淺的收縮,從深處漫出的血絲又一次如河流般蜿蜒著順著屄口流淌

而下,夏佐呼吸一滯,覺得這畫面看起來就像她在自己面前被破處了一樣。

「本殿能提供的資源不是其他外地神殿能比擬的,我們得到了益處,要遵循更多的規範也是自

然,小緹娜難道不喜歡這裡嗎?」用有些乾啞的聲音問出這句話,他知道她很聰明,案例裡那

些受責罵的都是機構裡的其他孩子,可就算他想告訴她,儘管這裡規矩森嚴也遠好過住在有會

侵犯她的男性的偏遠城鎮,但憶及自己昨夜在她身上的失控,這話就像黏在咽喉上怎麼也說不

出口。

這小嫩穴裡頭有多緊緻迷人他是最清楚的,在昨夜的纏綿裡,自己勃起的性器還在她裡面發狠

頂弄過數百次,硬是把這孩子弄到只能發出貓兒般的哼嚶,跪在床上哭喘著綻放成一朵僅為自

己盛開的美麗嬌花,即使現在是她的導師,他的本質事實上也跟那些誘騙她失身的惡徒沒什麼

兩樣。

「怎麼會不喜歡,這裡可有夏佐大人在呀……不過是能用自己的方式來敬仰愛戴神靈大人就好

了,起碼不用被框框條條的規矩綁住,就像是活在籠子裡一樣那麼辛苦。」大概已經認定他是

可以信賴的人了,不像初來乍到時的謹小慎微,現在的她已經敢踏著他的肩膀把大逆不道的話

說得振振有詞,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選擇性忽略前一句讓人心動的疑似告白,夏佐沒有打算責備她已經接近瀆神邊緣的發言,拍了

拍額頭把不該出現在這種場合的綺念甩出腦袋,他深吸一口氣,想平定再次開始躁動的內心,

卻意外吸入滿鼻腔清甜的香味和一股與這孩子並不搭配的淡淡血腥氣。

他就埋首在她分開的雙腿之間,這混雜在一起的淫香是從哪裡發出來的可想而知。

腦袋有些暈眩,持著濕帕擦過軟嫩的貝唇,他看著面前對自己毫不設防的粉嫩肉縫,只得在心

裡不斷沉重地告誡著自己,就算現在的醫務室只有他們兩人,也不能再破戒之後一再放任自己

的慾望,何況今天還是這孩子來了月事的第一天。

「……聖典中的條規是父神賜予我們的誡命,規矩足夠嚴謹,才能讓我們保有聖潔無瑕的信仰

之心,不至落入這世界無邊無際的昏幽黑暗,如果每個人都跟小緹娜一樣的想法,那麼光明神

殿也無法延續這麼多年,幫助到這麼多需要幫助的人們。」回想著過去的自己在徬徨時也曾抱

持過相似的疑問,暫時沒法用自己的思緒整理出回應的夏佐一字不落地把當時的教育祭司對自

己說過的話照搬而出,把帕子往下挪去,他輕輕抹去股間最後一抹紅艷的血色後,才如釋重負

地鬆了一口氣。

軟糯的哼吟隨著他的吐氣從頭頂傳來,他疏忽間這才注意到,自己變得沉重的吐息已經拂得女

孩的蜜穴敏感震顫,在他一眼看去的時候,花穴瑟縮著又淌出了新的體液,只是這次流下來的

不只有鮮血,還夾帶了些更為熟悉的透明黏潤。

嗓子莫可名狀地一乾,他尷尬地低下頭,藉由清洗帕子的空檔拉了下自己的長袍,好讓稍微起

了反應的下身可以得到適當的遮掩,他不敢去看她臉上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如果是自己誤會了

還好,但若她沒那個意思,他也不想在她眼前露出男人壓不住慾望的難堪一面。

將帕子在盆上擰乾多餘的水分,他還沒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就聽到稍有些黏膩的細微舔吮聲從

頭頂傳來。

裹滿了唾液的手指垂了下來,在渾身僵硬的他眼前小心翼翼地插入了盈滿體液的濕潤軟穴,隨

著咕啵一聲輕響,在那兩根纖白的指尖就被吞了進去,在指節跟著被血色染紅的剎那,與他鼻

尖只有一小段距離的穴口就被分開的兩指撐往不同方向,嬌豔地露出裡側柔嫩的媚肉。

「夏佐大人好討厭,不管緹娜說什麼都要反駁……」用手指在濕潤的嫩屄裡輕輕攪動著,沒法

在辯論中撼動祭司信念的女孩小小聲地嘟嘴抗議著,不甘落敗就想用肉體影響最後的結果。

看著在小穴裡翻攪不斷的那兩根纖細指頭,首席祭司祭袍下藏著的那根粗壯肉棒霎時就硬了,

口乾舌燥地嚥了口唾沫,他發現自己這下真的該閉嘴了

一百四十五、聖堂神使39(肉棒在流著經血的小穴裡插到整根變紅了)

夏佐本以為自己不會禽獸到想對一個經期剛來的學生出手,畢竟他知道女孩子在這段時間裡必

須承擔一些生理上程度不等的不適,且不宜做些容易對身體造成負擔的體力活,然而事實告訴

他,只要這孩子存了誘惑他的心思,自己在遇見她前曾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就會在彈指之間輕易

化為齑粉。

她就像是專門針對自己的媚毒,只要沾染到一點就會融入骨血,一旦上癮便難以戒斷。

「哼嗯……緹娜的裡面比平常……呼……還要濕還要熱……夏佐大人直接進來……嗯……也能好好

吃下去呢……哈啊……!」不久前還在黏潤濕熱處翻攪過的兩根纖細手指摸索著撫過他繃緊的面

頰,立刻在臉上留下泛著香淫味道的紅艷痕跡,躺在床上的女孩張開雙腿,在他的身下扭動著

腰枝,於頻繁的挺腰撞擊中隨著交媾節奏而嬌喘連連。

「吶……現在裡面感覺、怎麼樣呢……夏佐大人……有比平常舒服嗎……?」恍惚地抬起享受中

帶有一絲艷麗媚態的眉眼,容貌清純的女孩睜著圓潤可愛的眼瞳,赤裸的身體毫不設防地在他

眼下綻放,好似在告訴他有權可以隨心所欲在自己身上放任一切慾望,手指在他臉上又蹭又

摸,濕潤的觸感在各處不斷被塗抹開來。

「唔……插得好深……您的那裡……一定也變得紅通通的了……這樣看起來……哼啊……會不會就

跟緹娜一樣了……嘻……跟緹娜一起、來了月事的夏佐大人……」收縮著尚在流血的花穴纏緊捅

進來的灼熱硬燙,挨著肏的她一邊用鼻子發出甜膩的胡亂哼吟,又一邊在自己的幻想中忍不住

發出吃吃偷笑,於性事中頻頻分心的小模樣弄得在她身上賣力耕耘的祭司十分無奈。

「小緹娜……」雙手撐在她腦袋兩旁,覆在自己學生身上的夏佐停下了擺動著的腰胯,本想叫

她專注點別再亂摸或想東想西,可剛叫出名字,就看到那雙漫著迷濛水霧的大眼柔柔弱弱地朝

自己望來,裡面的無辜純然讓他怎麼都說不出更多的指控。

雖然人還是軟軟甜甜的,窄實的小穴兒也還是一樣緊,抱的時候一樣舒服得讓他每分每秒都想

射在裡面,但他就是察覺得到這孩子在跟自己鬧彆扭。

他已經在後悔,為什麼一開始她表示不喜歡這麼多規矩時,沒順著她的意思接話亦或好好談心

了,這年紀的孩子最聽不得自己提出來的觀點被人反駁,剛才清理身體時還好端端的,緊接著

卻突然誘惑起他來,指不定就在現在這等著。

而且他這個慣例性的破戒者,根本沒資格去要求她遵守那麼多複雜繁瑣的禮節教規。

「夏佐大人……?」故作不解地偏頭望著他,女孩頭髮散亂地躺在他身下,迷惑地眨了眨眼,

片刻後就抬起乾淨的那隻手放在臉上,狀似驚訝地輕呼出聲:「莫非您也被緹娜傳染……感覺

到月事要來了嗎?」

祭司大人盯著撫著小臉露出吃驚神情的女孩,心道這胡言亂語的孩子在摸的臉是她自己的時候

倒懂得換手。

低頭看了下她染上血汙的另一隻手,果然已經差不多要在他臉上擦乾了,此刻正好端端地放在

墊在下半身的布巾上,理智地沒給醫務室乾淨的床鋪弄髒一星半點。

莫可奈何地嘆了口氣,不用看鏡子,他都能猜到自己面上如今會是怎樣一副似極蠻族的慘樣。

「唉……我錯了,老是違反戒律的人是我,以後講大道理前,我會謹言慎行的。」不指望她能

理解淫戒的意思,故而並未解釋自己違反的是哪一條戒律,夏佐嘆了口氣,低頭就在她額間落

下一吻,沒有注意到『以後』一詞從他口中說出時讓對方的黑瞳閃動了一下。

「小緹娜……妳的想法我能明白,若妳現在所思所想還是一樣的話,之後我們再找個時間好好

談談。」力道輕柔地在她頰上淺吻了幾下,顧忌著自己面上未乾的血汙會弄髒她的臉,夏佐並

沒有太過親近,更不用說耳鬢廝磨。

沒等她回話,拉過她還殘留著一點血跡的小手,溫潤如玉的年輕祭司遲疑了一下,還是在女孩

瞠大的雙目中,伸出舌頭細細舔去指縫間的鹹腥。

扮演緹娜人格的意識體這次是真的震驚到了。

她知道那不是真的經血,所以即便拿來噁心人也比較沒有顧忌,可他不是啊,雖然之前也有被

他口愛過,但把這種東西也吞進肚子的事情一般男性有哪個做得出來?

淺紅的寬厚舌頭在她手指縫隙間鑽弄舔舐,沒一會就把整個手掌弄得濕漉漉地滿是唾液,躺在

床上的女孩望著地位遠高於自己現今身分的首席教育祭司低下頭,用尊貴的唇舌認真清理自己

手上的汙穢,眼睜睜地看那形狀好看的薄唇在自己眼前被血紅浸染,在唇瓣上抹開口脂般的朱

色,她神情怔愣,卻不料身下忽然就傳來再熟悉不過的飽滿戳入。

「哼嗯……」她猝不及防,在龜頭深深頂向花心的瞬間,沒能忍住地發出偏高的顫抖輕哼。

「抱歉,沒想到小緹娜這樣的乖孩子也會惡作劇……因為是跟以往不同的活潑可愛,稍微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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