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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能不能生育。”易寒仿佛变了个人,冷冷地笑道,“我若是再迟些进京,是不是就要看见大着肚子的你?”

“易水,我是你兄长。”

“我若不能护你周全,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说到最后也不知是怨谁。

易水心里的苦楚却爆发了,搂着易寒的脖子痛哭出声,下身更是被撑得空虚难耐,抽泣间又高潮了一次。

“兄长……兄长救我……”他颤颤巍巍地去解易寒的腰带,不再隐藏腿间景象,大敞着给易寒瞧,“药……解药!”

易寒搂着他神情挣扎,见汗珠顺着易水的脊背滚落,宛若水珠滑落荷叶,连水痕都很浅,喉结便忍不住上下滚动。

“兄长……”易水情到浓时嗓音软糯,“兄长救我……”说完抬腰往易寒怀里贴,露出身下被淫水打湿的被单。

他是他仰慕多年的长兄,亦是心头苦恋的爱人,再压抑,情爱也会缠绵,如今借着药效发泄出来,是无论如何也止不住的。

然而环在腰间的手缓慢抽离,易水绝望地哭嚎,趴在床边够兄长的衣衫,够着够着衣衫竟跌落在地上,他愣住一瞬仰起头,立时呼吸急促,双腿无意识地磨蹭。

易寒脱了衣衫,正坐在床边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

“兄长?”易水口干舌燥。

“来。”易寒面色不改,向他伸手。

宛若飞蛾扑火,易水毫不犹豫地抱住兄长的腰,肌肤相贴,一热一冷,二人皆闷哼着倒进床榻,易水听见粗重的喘息,心跳如擂,约摸是血脉相连的缘故,他们连呼吸的频率都一般无二。相似的眉眼,相似的轮廓,如今却纠缠在一起,违背伦理与纲常的快感竟是灭顶的。

床帐不知何时跌落,墨绿色的纱影翩飞,易水抱着易寒的脖子舒爽地挺动着腰,他的花穴已被兄长揉得翕动不已,温热的汁水一股接着一股涌出来,而易寒的手也被打湿,欲根更是肿胀难耐。

“这般湿,可是想要?”易寒用二指撑开穴道,且迟迟不收手,任易水痛苦地呻吟,“宛若轻易给你,岂不与旁人无异?”

“兄长……兄长与旁人不同……”

“不同在何处?”易寒语气冷淡,“进去以后还不是一般捣弄。”

他闻言愣住,继而痛苦地仰起头喘息,易寒将手指用力插进穴道深处,隐约就要碰到隐秘之处,可又抽了手,换了肿胀的性器磨蹭。

“兄长……”易水被情欲折磨得两股战战,流着泪意图低头,却被易寒捏着下巴亲吻,转瞬欲根就挤进花穴,且毫无怜惜地往深处顶。他想逃,想躲,更想求兄长轻些,可他什么也没说,只默默感受穴道被撑开的酸楚。

那一瞬间似乎回到三年前的夏天,蝉声滚滚,易水听见锣鼓喧嚣,看见满眼喜红,剧痛也在他愣神间炸裂。

“兄长!”易水立刻惨叫出声,腰肢猛地弹起,双腿间流出稀薄的血水,指甲也在易寒肩头划出数道血痕。

“你……”易寒终是怔住,伸手迟疑地探到身下,摸到血水时动作僵住,“你竟没有……”

易水气若游丝,捂着小腹瘫倒在床上,苦笑:“兄长以为……以为如何?”

“我……我虽怪异,可……可也不会……”他话未说完就呻吟着抱住易寒的腰,“不会用身子换……换……”剩下的话被亲吻搅碎,易寒缠绵地吻上来,双腿也抵住他的膝盖,就着这般姿势挺腰抽插。

易水叫得放浪,血早也已被淫水冲淡,被侵犯的痛处演变为绵绵情潮,随着易寒的动作一浪接着一浪在体内翻涌。他觉得兄长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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