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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易水乖巧地点头。

然而他们都心知肚明,也同样是那个位置,蚕食着这份爱恋。只此刻,不论是易寒还是易水,都明白自己别无选择,若要保全对方,那便必须向着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靠近。

“什么时辰了?”易水含着欲根终是觉得疲累,捏着兄长的衣摆打瞌睡,“天……天还没亮。”

“睡吧。”易寒心疼他,起身换了个姿势插,动作极尽温柔,“为兄陪着你。”

易水被顶得腰肢摇晃,不过此刻的温存相较平日的热烈情潮已温吞太多, 便囫囵睡去。许是被插着的缘故,他睡得香甜,连清晨被抱上马背都不知,回到大皇子的寝殿继续昏睡。易寒上完早朝回来,见易水未醒,无奈至极,暗道以后不能让他喝酒,正想着,床上这人翻身打了个喷嚏,锦背掉落在地上,露出一抹纤细的腰。

于是易寒抬起的腿迟迟未落,盯着床上若隐若现的身影呼吸急促。其实不仅是易水见兄长时情难自已,易寒也同样控制不住欲望。易水总是那么听话,身子骨也永远是温热柔软的,易寒的指腹抚摸到何处都会带起一连串的红晕。

其实易寒对易水的爱里夹杂着失而复得的庆幸。

那年冬天,他孤身策马入京,听闻年幼时痴傻的弟弟恢复了神智,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直至相遇时易寒才明白,不论易水变成何种模样,也永远是自己需要保护的弟弟。

后来朱铭发难,易寒偶然经过爹娘屋外,听见他们竟要舍弃易水以换取荣华富贵,顿时怒不可支,不顾一切地赶去,刚好看见弟弟被大皇子按在身下凌辱。那一瞬间的怒火让他毫不犹豫地杀了朱铭,也控制不住情绪,冒事地问了伤人的问题。好在易水听话,即使生气,也只是抽搭搭地揉眼睛,他心生怜惜,可到底还是担心爹拿易水换官,咬牙粗暴地占了弟弟的身子,见红方才安心,也在那时做了荒唐的决定——他要舍了易寒的名字,以大皇子的身份活在易水身边。

正如现在这般。

易寒脱下朝服,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躺过去搂着易水的腰急切地顶弄。水声渐响,他平稳的呼吸里也弥漫上情潮,脚趾蜷缩着,在半梦半醒中呻吟,继而在高潮的刹那猛地睁开双眼,梗着脖子困惑地蹬蹬腿。

“易水。”易寒抱着他的腰,嗓音沙哑,“为兄回来了。”

“兄长?”易水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别插了……累。”

易寒忍笑抽身:“累?”

他累得不想说话,闭目睡了会儿,下身却空虚起来,装睡偷偷蹭到兄长身边,把腿敞开了,不消片刻滚烫的欲根就顶进来,易水舒爽无比,抱着易寒的腰啧嘴。

“别咬这么紧。”

他耳朵一抖:“没咬……”

易寒揉易水的屁股:“更紧了。”

他急得头上冒汗,双腿紧绷,只觉体内物件肿胀起来,酸涩感油然而生。

“兄长。”易水不得不睁开眼睛。

“不睡了?”易寒把他抱起来,草草顶弄几下,顶出水意后喘了口气,“可是为兄吵着你了?”

易水心道兄长是明知故问,嘴上却不敢说,只嘿呦嘿呦地爬下床,穿上衣服,把头发也用易寒送的发簪挽起,继而回到床边掀被子。

“兄长,莫睡了。”

易寒与他玩闹,等易水把被褥抱起,就去揉他的腿间。易水怀里捧着被子无法挣扎,气鼓鼓地瞪床上的兄长,不消片刻又倒过去,磨磨蹭蹭地拱到易寒怀里。

四目相对,有太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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