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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忙不迭地点头,撅着屁股往床上爬,看模样是想继续趴着给兄长插,可易寒哭笑不得地把他拽回来,拉着易水的手往腿间按:“自己摸摸,都肿成什么样子了?”

易水摸到了,慌得呼吸急促,非要兄长摸着才安心,也不知道怎么想到了木兮的话,脱口而出:“要用药油的。”

“嗯?”易寒微微挑眉,“你何时知道这些了?”

易水便把和木兮聊的内容一五一十地和兄长说了,说完感慨万千:“原来用后面也很舒服。”

他说这些事时并不羞涩,倒是易寒听得微微愣神。易水觉得与兄长亲热不算什么,可这到底是背德的事情,虽然木兮不知朱铭的真实身份,但两个男子相爱并非易事。

其实皆是易水心思单纯的缘故,觉得一厢情愿的欢喜足以支撑他与兄长走完此生,但易寒生来就比易水更加洞察世事。作为兄长,易寒知道爹娘的取舍,知道皇权至高无上,亦知道自己与易水未来的路不好走。他们如同两只残翼的鸟,在寒风呼啸的悬崖峭壁上倚靠对方苟延残喘。

就算今日逃过一劫,明日也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然而情爱之事岂是生死可以阻拦的?易水虽单纯,却也清楚自打与兄长缠绵那日起,他们就走上了同一条不归路。这条通往帝位的道路由鲜血铸就,也逃不开白骨累累。可惜人永远都是自私的,易寒亦是如此,他要为了这份惊骇世俗的爱咬牙走下去,直至黄袍加身。

好在如今命运的齿轮刚刚起步,他们还有大把的时间温存。

易水甚少被兄长折腾得这么彻底,歪在床榻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倒是易寒坐在床边半晌都没有阖眼,只拿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他柔软的发丝。

屋外月光皎皎,前院的歌舞声还没有停歇,卫国公权倾朝野,也只有他敢在宵禁后还如此嚣张地宴请四方宾客。可俗话说得好,功高震主必不长久,易寒明白这个道理,朝中重臣怎么会不明白?此刻大家明面上来贺喜,实际都抱着兔死狐悲的心境来欣赏一代权臣最后的挣扎。

再富丽堂皇的宴席也掩盖不了卫国公府即将倾颓的沧桑。

可是如果连唐唐一品君侯都能顷刻间消亡,朱铭这种被废黜过一次的皇子又能如何?易寒攥紧了拳,盯着睡得香甜的易水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那个位置,必定是他的。

不过如今三皇子尚无大错可言,易寒连弹劾的机会都没有,若是能找到太子和卫国公关系密切的证据……易寒忽而眯起眼睛,思索半晌神情渐渐舒缓,继而掀开被子搂住了易水的腰。

易水在睡梦中霸道地抬起腿,搁在兄长身上,大咧咧地翻了个身:“喜欢……”

“为兄也喜欢你。”

“喜欢……”他的呓语没有停,“喜欢牛乳糖。”

易寒登时黑了脸,挺腰毫不犹豫地插进红肿的穴口,在易水软绵绵的呻吟里牢牢禁锢着他的腰。易水困顿不堪,情潮再热烈也睁不开眼,最后可怜兮兮地敞着腿睡着了,第二日醒来时人已在马车上,腿间温温凉凉一片,怪舒服的,他连忙撩起衣衫,作势欲看。

“擦了药油。”易寒搁下手里的奏折,轻声道,“太肿了,怕你疼。”

易水红着脸点头,见兄长在做正事,连忙爬起来规规矩矩地坐着。

“吃点点心。”易寒嘴角勾起来一点,递给他几个纸包,“都是牛乳糖,不知哪家店的好吃,我全买来了。”

“啊?”易水懵懵懂懂地接过,各尝了块,“没……没木兮的好吃。”

这些京城里做的糖,自然没有木兮从北疆买来的正宗。

易寒闻言,神情黯了黯,却没当着易水的面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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