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欢吃主人下面(唯一一次用药,今日一更(1/2)

哪吒从她身子里退出来,带出了一些白浊,被操到合不拢的腿在不断颤抖,那里糜烂狼藉。

哪吒拔出玉势给她塞了进去:“别流出来。”

她挣扎的时候鞋子掉了,一只玉足还透着粉,微微蜷缩着,他去摸了一把,软得很,捏在手里把玩了一下,拿来擦了擦分身。

混天绫被他收回了手腕,被捆麻了的手臂从背后收回来抱紧自己,她倚着墙坐在地上,下面塞着那个东西,尾巴被她夹在腿中间。

她的腿上满是水光,那是她自己流出来的。

脚上是他刚擦过的东西。

哪吒自己整理了衣服,他还好端端的,人模人样的,被她吐脏了一点,弄湿了一点。

而她的亵裤被撕烂了,上面的衣衫连着小衣也被撕烂了,可怜地挂在腰上。

真的很像一个任人操弄的玩意儿。

哪吒最终用桌布把人裹了,从二楼抱了下来。

跑堂的小二伸着脖子看,被掌柜的一巴掌拍了回去:“看什么子东西!”

“掌柜的,刚才你听见了吧,那位公子在雅间里······”

“听见什么听见,脑袋不想要了!赶紧干活!”

敖庚又被他打包抱着,止不住地流眼泪。

她这双眼睛都快哭坏了。

哭得酸涩疼痛。

她之前,从破壳一直到夜宴那天,几百年,从来没有哭过。

一点委屈都没受过。

没想到,一次就把这辈子的委屈都受了。

她又无比希望,父王和五哥哥不要来救她了。

她很怕他们知道,她遭遇了这种事。

她希望他们不知道她活着,她还不如死了。

就算逃出去,又能怎样呢。

她想,她真的能报仇吗。

她最后会不会被玩弄到死。

她活着没有任何意义,除了叫人作践。

哪吒没想到她哭得这么真心实意,哭得又吐了起来。

也不全是哭的,这香味太熏人了些。

敖庚宫里素来用的是花香,雅致清幽,哪里见过这种世面,熏得人脑仁疼,呛得反胃。

她简直疑心哪吒是带她来了什么腐烂的花圃,得是根茎都烂了,在雨水里泡上小半个月,才能有这种糜烂味。

哪吒是抱着她就近找了个能梳洗换衣服的地方。

往日楚楼的应酬不少,自然有人认得他。

鸨母迎上来,迎进了最好的房间,备了浴桶,干净的衣服,又退了出去。

“叁公子,衣服是全新的,姐儿刚做的,还没试穿过呢,给您放这儿了。”

她听到乱哄哄的,很多女孩子笑着的声音。

门关了,那些糜烂味似乎淡了些。她身子一空,落出水中,哪吒把她丢进了浴桶里。

她一落入水便沉了下去,躲在水里不冒头,被他捞上来:“哭够了?”

她肿着眼睛,可怜巴巴地像只落汤鸡。

哪吒给她包起来擦了,下面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湿透了,她肚子涨得疼,玉势被他拔了出来,一大股东西泄了出去。

敖庚自觉脸已经丢够了,没什么好丢的了。冷着小脸不言语也不肯叫他看笑话。

“还挺倔。”哪吒把玉势随手丢开,拆了桌子上一盒软膏,“听说这是楚楼最厉害的东西,名字污秽,是不大能入小公主的耳朵。但效果很好,你来试试?”

敖庚没听过楚楼,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她没听懂,哪吒又好心给她解释:“楚楼是官设的窑子。像你这样的罪臣之女,在人界是要被收到楚楼的。”

他眯了眯眼:“小公主,你不会不知道什么是窑子吧。”

她真的不知道。

哪吒心里的顽劣性子在蠢蠢欲动,他早就不是玉虚宫听学的年纪,这捉弄人的心思,却在她身上总是莫名其妙地被勾起来。

想带她去看看什么是窑子。

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看那些东西,没的脏了眼睛。

口头吓唬她:“窑子就是男人花钱找乐子的地方。”

敖庚听明白了。

她冷着脸也不给什么反应,俏生生的小脸还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刚吐过又有点娇弱,想动手又有点舍不得。

“你不怕?”

“我怕什么,好歹别人给钱,你给了吗?”

大概是因为她刚吐过,甩了脸色,哪吒也没动手揍她。

就像她脚筋刚断的时候,她撂了脸子也不会挨揍,越发的气性大,非要怼他两句才解气。

哪吒笑了一下,从鹿皮囊里摸了一把贝币出来:“这些都给你?”

敖庚没见过人界的货币,那贝币又没有亮晶晶又没有金灿灿的,她不喜欢。

她被哪吒抱在腿上,全当自己已经死了。

“官设的窑子是奴籍,死都出不去。”

“那你弄死我吧,我不想活了。”敖庚干巴巴地回他。

“轻易死不了的。”哪吒答她。

把人捞起来,手指蘸了膏体,涂抹在她的胸口,还有下面两个洞口。

黏腻的触感滑过,她觉得怪异,想躲,被他的胳膊箍着:“死都不怕,怕这个?”

不好的预感让她紧张了起来,恐惧爬上来,她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再丢人再低贱的事都遭遇过了,不要怕。

那里开始有点热,然后就是痒。

她乳尖上的莓果立起来,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哼叫。

果然很好用啊。

手指捏住莓果,她软得一塌糊涂,脸上春色荡漾,伏在他身上喘息,呼吸灼热。

“乖宝儿,你湿了。”

她这样乖,他把贝币推进她的下面,她还在张着嘴舔他的下巴:“呜呜······”

她咬了自己一口,皓腕上一个深深的牙印,为了让她清醒一点。

“李哪吒,你不得好死。”那是残存的一点意识。

“是么?”哪吒捏着那处莓果拉动了一下,手指刮在上面。

变了调的呻吟,她的理智断了线,仰着头像一只小狗一样可怜。

“你是谁啊?”

“我······我不知道。”她的眼泪碎碎的,鼻尖急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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