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ǒ18ě.cǒм 12望舒(1/2)

空气变得燥热和浑浊。

是紧张吗?还是兴奋?还是什么其他的情绪?

严恪自己也说不准。

让望舒靠在自己穴口,严恪端着玉杯将茶水一点点喂进望舒嘴里——醉酒的人总是渴水。

扶着望舒的肩膀,严恪觉得自己的心跳从来没有这样蓬勃有力过。望舒的体香混着酒气灌进鼻子,整个人柔若无骨地伏在他穴口,还不时呼出热气撞上他心口窝的皮肤——他到底是造孽了还是积德了,老天爷为什么要让他经历这些。

他严恪可不是柳下惠,做不到面对此种诱惑依旧平心静气,即使心底里他仍然认为此类性事——还有男人自亵,都该是羞耻且粗鄙的,虽然能让人感受到极致的快感,可严恪却偏偏对这些让他感觉到无端快乐的事情保持着警惕。

下身在一瞬间便有了反应,严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沉重了不少。不用低头他也知道自己的亵k现在已经撑起了一顶巨大的帐篷。

她、她怎么能这样香软。

严恪的头皮有些发麻,心底的欲望一次次燃起又一次次被自己强行压下去。

望舒喝醉了,所以不可以。

没什么道理,他只觉得君子不能趁人之危。

深呼吸——深呼吸——

严恪闭上眼,想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望舒却像故意作弄他一般,挺着x往他怀里拱。那胸前的一团柔软有意无意地挤压严恪的胳膊——这种若有似无的勾引让严恪简直、简直恨不得现在立刻便要了她。

他明明一直是那样说一不二的性子,怎么现在这样束手束脚又瞻前顾后。

茶杯见底,望舒似乎也酒醒了一点。虽然眼皮还是有些沉重,可她还是努力地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强忍着欲望,憋得面红耳赤的严恪。

有些恍惚,又有些不那么真实——这就是老头子替她做的选择吗?

自己明明是难过的,可现在却只想放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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