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μsんμωμ.δńē 发情了,必须交配(H)(1/2)

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少女娇嫩的柔穴里舔舐。

“啊,不可以啊主人……”小白兔直接腿软地跪了下去,趴在床的边缘大口喘息:“主人,兔兔更难受了……”

“更难受了?”齐彦初抬起头,在少女幼嫩的臀肉上咬了一口:“你自己说,究竟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小兔兔困扰了,被主人这么一问,她真分不清了,主人一舔,她就浑身发颤,可主人一停,她又空虚得想跺脚。

兔耳朵耷拉着,眼睛红红:“主人,兔兔也不知道到底舒不舒服,就是主人一舔,就想尿尿,主人你看,兔兔尿了好多哦。”

她抬起一条腿,果然,大腿根部湿乎乎的一片泥泞,几根稀疏的阴毛尖端还坠了欲滴的淫水珠。

“呜呜,兔兔是不是真的病了,快要死了?”她的眼泪说掉就掉,眼睛红红的更像小兔子了。

齐彦初对妹妹这个样子简直不能更喜欢,小时候,大概是因为妹妹属兔的原因,他总觉得她蹦蹦跳跳的,就是一只调皮捣蛋的小胖兔,长大后,她身高抽条儿,胳膊腿白皙纤细,他还觉得她像小兔子,就是那种……专门诱惑男人的兔女郎。

所以看到舍友电脑上播放的小电影时,他才会被吸引,原来想要妹妹真的变成小兔子,是这么简单的事儿啊。

“主人,主人,你为什么不说话?”齐佳念扁着嘴,哭的梨花带雨:“所以兔兔真的要死了么?会不会被人拿去做麻辣兔头,呜呜,不要,主人救我……”

齐彦初满头黑线,他不过是走神几秒,这丫头都想到哪了?还麻辣兔头,什么鬼?!吃货的本性么?明明醉到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还想着吃?

不过看她哭的这么可怜,哪里舍得责备?只好软下语气哄:“不会死的,你只是发情了,只要好好和我交配就能好了,不怕,兔兔这么可爱,谁舍得吃你呢?”

小丫头这才安心,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看样子还真是吓得不轻。

齐彦初憋着笑,抚摸她的兔耳朵:“知道什么叫交配吗?”

“知道的。”小兔子坐在床边,指了指眼前那根粗壮的阳物:“就是把鸡鸡插进小穴里,来回捅,捅了之后兔兔会很舒服,主人也很舒服,兔兔会喷好多水,主人会喷白色的精液……”

“知道得这么清楚,你跟别人交配过?”齐彦初看她说得头头是道的样子,忍不住打趣。

小兔子点头:“嗯,兔兔和哥哥交配过的,兔兔的哥哥也是一直兔兔,不对……哥哥好像是人……不对,兔兔的哥哥怎么会是人呢……”

“好了好了,别想那些了。”齐彦初怕她再想想就要清醒过来,赶紧组织,掐了一把丫头的屁股:“既然要交配,那你该怎么做呢?”

齐佳念垂头想了会,看看自己赤裸的身子和四只兔爪,站起来,走到桌边,撅起屁股,将湿润的小穴掰开:“我们兔子都是用这个姿势交配的,主人。”

她回头看齐彦初,眼神软萌中又带这丝楚楚可怜之态,实叫人难以抗拒。

疯狂交配(h)

穿著情趣兔女郎服的少女擺動臀部:「來啊,主人,和兔兔交配吧。」

她白嫩的臀肉挺翹緊致,中間一道狹窄的溝壑,淺粉色的陰戶包裹著水紅色的肉穴,翕動著的花瓣向外翻開,露出中央那個極小的穴口。

豐沛的淫液浸濕嬌嫩的淫花,赤裸裸的地綻放著:「來啊,主人,兔兔需要主人的大雞雞。」

這樣的畫面實在太淫靡太有衝擊力,齊彥初幾乎是沒有任何等待的,急迫地抱住妹妹的腰,對準那銷魂的小肉洞直插了進去。

「啊!」齊佳念的手指緊緊扣住桌緣,配合地往後撅屁股,讓肉棒能插入得更深。

她感覺自己的整個小腹都被主人的肉棒填滿了,那種酸脹的快感,讓她的眼睛瞬間失焦,只這麼一下,就達到了一個小小的高潮。

「啊,好舒服……」她勉強回過頭看齊彥初,眼神嫵媚嬌柔,襯得頰邊的緋紅越加曖昧動人:「交配好舒服哦,兔兔喜歡和主人交配……」

妹妹的話無疑成了齊彥初的催情劑,他閉了閉眼睛,勉強讓自己稍微冷靜些後,開始了兄妹二人分開一個月後的第一次交合。

插入的那一瞬間,他才明白自己有多想她,想她的人,想她的聲音,想她身體柔軟的觸感,想她小穴銷魂的緊致。

伴隨著少男少女急促曖昧的呼吸,齊彥初握著妹妹纖細的腰,開始了不知疲倦的抽插。

「小兔喜歡這樣嗎?」他在少女彈滑的臀肉上親拍,拽著用特殊膠水粘到她尾椎骨處的小毛球尾巴:「淫水把尾巴都濺濕了。」

「嗯哼哼~」小白兔回頭來扯他的手:「主人壞,兔兔的尾巴痛。」

「回答我的問題,喜不喜歡?」肉棒猛地向前一頂,戳到最深處的花核。

小白兔嬌喘呻吟,被頂得話都說不連貫:「喜,喜歡,主人的雞雞好厲害,插得兔兔好爽哦,還要,還要再更加用力一點,在小穴里轉圈圈摩擦……」

齊彥初暗笑,這丫頭喝醉後不但忘了自己是誰,連性格都變得更加直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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