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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最残酷的时刻到来了,牛军长也亲自来观看。他们点上汽灯,把施婕平躺着绑在两条拼起来的长凳上,两脚大开。牛军长拍拍施洁的肚皮眉开眼笑地说:“大学生给老子派大用场了!”郑天雄命人抬来一大箱毒品。施婕这时才明白了一切,但已经晚了,她被绑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郑天雄亲自把用油纸包成小包的毒品从施婕胯下敞着大口的肉洞里一一塞进她的肚子。他先把封好的纸包塞进施婕被大大撑开的阴道,然后用手送进她的子宫。为捅进深处,他整条胳膊都插进了施婕的阴道。她痛苦的全身不停抽搐,嘴里“啊…啊……”地不停惨叫。他们足足干了两个钟头。天黑透了,整整一箱毒品竟都被塞进了施婕的肚子。她的子宫被塞满了,连阴道里都塞的结结实实,施婕的肚子明显地挺了起来。可惨剧并没有结束,郑天雄又搬出一箱毒品。牛军长大概看的有点乏味,让人把我带了过去,他半躺在一张竹躺椅上,让我赤身坐在他的腿上,一面看着郑天雄干活,一面在我身上摸来摸去。郑天雄指挥几个匪兵将毒品包成长条的小包,用细绳牢牢扎死,然后把几十个小包用结实的线绳连成一串。准备好后,他们用细竹棍将小包一个个捅进了施婕的肛门。尽管施婕的肛门经过几十个男人连续几天的抽插已经非常松弛,但这种装法仍无异于酷刑。施婕拼命扭动身体,但根本无济于事,于是她大口喘着粗气哀求他们:“求求你们不要塞了……啊呀…我疼啊……撑死我了…求求你们啊……”可这伙灭绝人性的匪徒没人听她的哭求,只是一个劲地把小包往她肚子里塞。最后,施婕被塞的直呕酸水,两眼翻白。郑天雄见实在塞不进去了,才罢了手。施婕的肚子凸的象个皮球,躺在那里有气无力地呻吟,看上去真象一个马上要生产的孕妇。牛军长满意地拍拍郑天雄的肩膀,带着我回房了。郑天雄亲自带人连夜启程了。

从那天开始,不管是被压匪徒们身下还是躺在草屋的床上,我们都惦记着施婕,不知她怎么样了,真怕她出现什么意外。十几天后,郑天雄带着人回来了,施婕是用担架抬着。她被送回草屋的时候虚弱的坐都坐不住了。她躺在床上两腿不由自主地岔开,下身的阴道口大敞着,大的可以塞进拳头,肛门则被不知什么东西割出了道道血痕。她一躺到床上就无声地痛哭起来。没有人再拉施婕去奸淫,他们只让她休息了两天,第三天的下午就又开始灌肠、洗刷阴道、肛门,再次给施婕的肚子里塞满了毒品,又启程了。我预感到,这样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施婕就全完了,还不如现在就杀死她。我几次趁着牛军长高兴跪在他脚下哭求,求他放过施婕。可他总是摇头,在他心目中,金钱比一个女俘虏的生命不知要重要多少倍。就这样4、5个月过去了,施婕被用作装毒品的“容器”在泰缅边界往返十几趟,直到盛夏的一天,终于出事了。

那是一个潮热的傍晚,郑天雄带着运毒品的队伍抬着担架回来了,郑天雄一脸的沮丧。他见了牛军长垂头丧气地报告,货只运到了一半。牛军长大惊,忙问为什么。郑天雄指指担架上的施婕说:“塞在这娘们屁眼里的货绳子断了,掏不出来。”施婕被抬下了担架,她脸色铁青,气息很微弱。由于塞在肛门里的毒品掏不出来,匪徒们已经几天只给她喝水、不给她吃饭了。他们拉开施婕的腿,显然为把她身体里的毒品掏出来已经试过很多方法,她的肛门多处撕裂,布满血痕,红肿的可怕,还在不断向外渗血。连下腹和屁股都是青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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