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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接客,他们又把阿贞弄到了黑龙洞,仍是陪绑。她虽然被折腾了整整一天,但对客人的反应还是非常激烈,根本不让人碰她。客人走后,阿青又带着人来了,他捏着阿贞的下巴发狠地说:“你挺硬啊!你知道吗?鹰是最骄傲的动物,可人有办法驯服它。没别的,就是一个字:熬!咱们比比,看谁熬的过谁!”当天,又是春药、淫具加男人,整整半夜。第二天白天,被铐在床上的阿贞,肛门里再次被塞上了“跳蚤”,而阴道里换了一根“嗡嗡”作响、不断扭动的假阳具。连着一个星期,她天天被这样煎熬,天天要湿透一条褥子。到后面几天,她对客人的反抗已经渐渐弱了下来。于是有嫖客开始小心翼翼地玩弄她的乳房和阴唇。见她没有激烈反应,就有客人试探着用手指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最后在一个星期日的夜里,终于有个嫖客把肉棒插入了她的身体。她只是拼命地哭,不再踢打叫闹。

那天夜里客人走后,阿青又出现了,他仍把阿贞单独留了下来。我求他说:“詹妮已经听话了,你们就放过她吧!”他咧嘴一笑道:“哦,她听话了?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听话!”他喝令阿贞岔开腿跪在地上,阿贞低着头默默地服从了。阿青阴阴地一笑,示意一个大汉躺着钻到阿贞的胯下,把竖起的肉棒对准她的阴门。然后他得意地看着阿贞涨红的俏脸,命令她坐下去。阿贞拼命欠着身子躲避着肉棒,流水涟涟地哭道:“不啊……我不…不行啊……”可当她看到他们手里的春药和淫具时,她崩溃了。身子一软,一闭眼坐了下去。肉棒“噗”地一声没入了她的身体。他们还不罢休,趾高气昂地命令她:“动起来…!”阿贞哭的死去活来,身不由己地上下运动身体,一次次地把那粗硬的肉棒吐出、吞进,直到自己汗流浃背、肉棒吐出白浆。看到阿贞服了软,阿青得意地笑了。但他们没有轻易放过她。他们逼着阿贞一次一次地给三个男人主动送上赤条条的身体,直到她瘫软在地上,腰都直不起来了,才最后才放她回去。从那天起,她在床上时脚被放开了,但手仍然铐着。接完客人洗下身时也不再是由阿青的手下动手,而是被人看着让她自己洗。

自从停止了没日没夜的折磨,阿贞的身体开始恢复,脸色也逐渐红润起来,只是仍然动不动就哭,一哭就是几个小时。一次,见她哭的伤心,我坐到她身边安慰她。说的我口干舌燥,她才渐渐平静下来。我犹豫再三,说出了我一直不忍心对她说的话:“阿贞,袁姐是过来人,咱们女人拗不过他们……”出乎我的预料,她没有哭,用娇嫩的脸颊蹭着我的手,一双失神的大眼睛望着对面的墙壁。忽然她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袁姐,那是你吗?”我没有回头,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我的心在流血,但我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她孩子气地细声试探地说:“你真漂亮!你当过兵?”我忍不住眼泪了,我觉得,现实再残酷也要让她知道,她的日子还长。我泪流满面地告诉她:“30年前,我曾经是个让人羡慕的女兵……”我拿出那件跟了我30年的旧军装,告诉了她我们5个战友如何被土匪劫持,如何在缅甸残匪营中苦熬,我又如何被卖入这异国他乡的烟花之地。谁知我的话勾起了她的心事,她一下又哭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哭过之后,她一头扎到我的怀里痛不欲生地说:“袁姐,我好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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