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打压的庶子功成名就后……(2/2)

崔碌好脾气地继续侍奉你。

他埋入你体内的手指时而曲起,时而抠挖着柔软的穴壁,你的双手被崔碌攥住压过头顶,你一侧头,便能看到那扇紧闭的房门。檐上的灯笼闪闪摇摇,你盼着有人能推开门进来,又怕有人真的进来。

你循规蹈矩十多年,不敢有丝毫差错,却毁在了当初的一时心软。崔碌非要拉着你一起将伦理世俗破个粉碎,你早该趁着他年幼的时候就杀了他。

崔碌还穿着一身白孝衣,他的弟弟才过世,他却要强占嫡母。他眼神清澈,神态自若地分开你闭合在一起的腿,他拨弄开遮挡的花唇,将中间合拢成一个小圆孔的花穴露出来。

你闭上眼睛根本不去看他,耳朵里却不断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

“不……崔碌”你咬牙切齿地睁开眼睛,被禁锢的双手奋力往外挣脱。

“为什么?”崔碌问你,“为什么崔琸就可以?我就不可以?”

你简直要被气笑了,气出的眼泪从眼角滑落,跌入云鬓间,崔碌难道以为天底下所有人都和他一样觊觎长辈?“你胡说什么!”

崔碌的回应堪称天真,又荒谬又残忍,他浅浅地用性器戳刺着穴口,“崔琸不就进来过吗?”

“从这里……”他的指尖点在你的小腹上,慢慢往下,滑到穴口,“到这里。”

崔碌轻笑一声,他自己也知道这说辞有多可笑,但他就是嫉妒,嫉妒父亲和你水乳交融,更嫉妒崔琸居然可以在你体内与你共生十月。崔碌腰部一挺,头部顶开插入进去,踢蹬着双腿,像是濒死的鱼般挣扎,一时间顾不得再说什么。

崔碌低头咬住你胸前颤栗的乳尖,在你吃痛的时候顺势将自己全部插入进去。你当即尖叫出声,又不得不咬着嘴唇忍了回去。

崔碌像小孩子一样吮吸着乳头,一只手紧紧环着你的腰,他的性器将你填得满满当当,一点缝隙都没有。你胀被得扬起上半身,也因此把饱满的双乳送到他嘴边,整个人由着他把玩侵犯。

穴道又湿又紧,崔碌挺进去,穴肉就会牢牢地将他攥紧,往外抽还会不舍地挽留,他不得章法地戳弄,时不时剐蹭过那处最为脆弱的软肉。

崔碌加快下身的抽插,松开嘴里的乳头改为用手把玩,偶尔捏捏抽搐不止的阴蒂。他松开你的双手,将你的双腿搭在自己肩膀上,让你稍微抬起上半身,眼睁睁地看着他是如何在淫水泛滥的穴肉里抽插操弄的。

崔碌抽出肉棒又尽根没入花穴里,狠狠地操着宫口。他无需说什么令你难堪的话,你光只是看到他在你身上起伏就几欲崩溃,他低声叫你‘母亲’,你更是羞耻地双腿打颤,承受不住地无声痛哭。

嫩红的花穴已经熟透,红艳艳地吞吃着肉棒,两片花唇被肏得外翻,上面挂着粘腻的淫水。你只觉得小腹一阵阵发麻,疼痛随之而来,你清晰地感受到那处不情不愿的被崔碌破开,粗大的头部闯入进去,崔碌执拗地要将所谓崔琸染指过的地方,全部占领一遍。

你掐着他的手臂,劈了的指甲掐得他生疼,你的尖叫卡在喉间,偏偏连大口地喘气都会牵动身下的痛觉。小腹浮起一个小小的包,你艰难地别过头,不愿意再看,可崔碌捏住你的下巴,让你直视身下泥泞淫靡的结合处。

躲不开崔碌钳制的手,你只能看着自己被他贯穿的模样,恐怖的快感从相连的地方席卷上来,几乎要将你埋没。性器疯狂顶弄,身体反反复复地被撑开,每一处嫩肉都在颤动。

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你呜咽着张着嘴喘息,泪水顺着眼角不停地往下滑落,你弓着身子压抑着尖叫,换来崔碌更残忍的对待,一股股淫水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怒张的性器顶端,全数又被肉棒顶着往回流。

他将精液灌溉在深处,你在羞耻中双腿打颤,崔碌和你身上素色的孝衣被溢出的淫水打湿,留下令人难堪的水痕。

你短暂地失神,愣愣地含泪看着崔碌。

他的性器没有间隔太久便又生龙活虎地挺立起来,他轻轻地挺腰,狭窄的花径快被彻底撑平了,堪堪包裹着性器,伴着精液和淫水混杂的液体进入,顺畅地推开那些软肉,崔碌没有花费太多的力气便来到了紧紧闭合的核心。

内部再次被崔碌强势地占有,柔软的穴肉像无数个小嘴不断的吞吸着性器的柱身,两人彻底融合在一起。

崔碌抬起你的腰,粗长滚烫的性器重重往里送去,他的深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你,下身不曾间断地肏着频频痉挛的穴肉。

在无尽的抽插之后,崔碌终于又一次射出精液,他紧紧抱着你,你越推他,反被搂得越紧,崔碌自知理亏,只静静地抱着你。

大概在那晚之后,你的行径便开始不正常。所有人都说是你受到的刺激太大了。

也是,爱子葬身马蹄,庶子强占自己,任谁也接受不了。

可你彻底疯了的那天,是崔琸的头七。

传闻死者魂魄会于“头七”返家,崔碌特地选在那天再次与你云雨,他问你崔琸会不会真的能看到?看到之后还能甘心喝孟婆汤吗?生前不得好死,死后不得超生,真是可怜。

你拔下发钗要杀他,杀不了。

你要寻死,死不了。

后来崔碌成了新的崔大人,崔夫人还是崔夫人,除了府中换了一批侍女之后,一切如常。

崔碌杀父夺母,残害手足,注定了要遭报应。他还偏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待到房间里终于安定下来,崔碌才迈步走进去。你虚弱地睁开眼,只看到崔碌绯红色的衣角。

很多年以前,年幼多病的崔碌躺在母亲怀里,高烧后昏昏胀胀睁不开眼睛,也只能勉强看到一片猩红,是新娘子的嫁衣。

新娘子没能退婚,成了他的嫡母,虽不算慈爱,却也对他处处荫庇。

崔碌坐在你身旁,他不需要你沉沦和顺从,你合该一直高高在上地坐在主座,无论清醒着还是疯癫了。

他会一直尊你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