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1/2)

真的痛?锦汐有些疑惑,之前也未曾用全力打,该不会这般痛才是。

孟秋成一手捂着胸口,拼命点头,痛痛痛,真的痛。

锦汐也有些紧张,我看看。

待她要伸手去拉孟秋成的衣物,唇瓣已经被人一下含住。温柔的触感,让人头晕目眩。她方知又上了这人的当,可挣扎了片刻却闭上了眼睛,静静感受孟秋成唇上的温度,一点点将整个心都放松下来。

此刻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海誓山盟,有的是彼此相爱的人,对彼此最坦诚的信任。

清风拂过,羞涩的吹起二人的发丝,呢喃轻语终抵不过情深绵延的爱意。不必说清楚,不必说明白,因为,都懂。

孟秋成依依不舍的松开锦汐,将额头抵在她额上,我做的事情,生死全凭天意。朝中有一只无形黑手,已经再向我伸来。

锦汐猛然抬头,不管遇到什么事,你都不可以丢下我。

那是自然,我可没有别人那些好心肠,放你自由快活,留我一人饱受相思之苦,最后孤独赴死。我要与你说的是,如果有一天,我们不得以受人胁迫,不可以妥协,不可以认命。

你的命是我的,我的命也是你的。不能同生,但求同死。能做到吗?

锦汐含笑点头,正和我意。说罢,又略有担忧的看着孟秋成,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没什么,今日不说这些了。你且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等等。锦汐拉住孟秋成,从怀中掏出两样东西,这个你拿着,慧恩大师说,是我从小佩戴在身上的。

孟秋成接过那锦汐手中的一块龙凤玉佩,玉泽温润,绝对是珍品之物。怎么?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啊?

锦汐脸色微红,就算是吧!让你睹物思人,免得你见不到的时候,太过想念。又茶饭不思,瘦了一圈,还要赖上我。

既然小美人儿都这样说了,那我就收下了。她将玉佩收好又盯着锦汐手中的另一样东西,这个是什么?

这个是那位褚将军的东西。他今日来,我便有所怀疑。离开钟秀宫之时,他将此物交给了钟秀宫的一个小太监。我趁那太监不注意,偷来的。

孟秋成仔细看了看那东西,这上面刻的好像是北姜的文字,我需要回去让周师爷看一看,他熟通北姜文,定能识得。倒是褚西有这东西,或许

她沉吟一会儿,没有继续说下去,只飞快在锦汐侧脸上亲了一口,有劳小美人了。

说罢,面上带着明朗笑意,离开了庆和殿。

一路快步到了宫门外,那里有事先安排好的出宫的马车。

守门的侍卫拦着马车问道,什么人?这么晚了,干什么去?

同坐在马车上的另一个太监急忙道,奴才是御膳房的小园子,出宫采买,五更天必须回来,还请大人行个方便。

守门的侍卫点点头,正准备放行,又看到小太监身边的孟秋成,这个是谁?怎么这么面生啊?

哦,这个是刚刚从污衣局调配过来的福顺,今日第一次跟车,奴才带他熟悉熟悉御膳房的各项工作,免得日后什么都不会。

那侍卫面露疑虑,身后的另外一个侍卫催促道,这是御膳房的小园子,负责采买的。不必这般小心翼翼的,万一耽搁了采买,御膳房那些人再反咬一口,皇上责备起来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行了行了,别愣着了,园公公,您快去快回吧!

那太监点头应了声是,抽了一鞭子,马儿鸣叫一声,小跑起来。

魏安荣躺在床上,一夜心绪不宁,许久没有睡着。最后索性坐起身,看着窗外的月亮,想着那人应该是出了宫了。

她苦笑一声,心头的那些情绪,又有几人能懂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不是只有单身狗在码字,只有单身狗在看文呢?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说一句,七夕快乐!

第78章

布政使方进忠的独子,姓方单名一个建字,倒的确真是人如其名,贱人也。仗着老子的官职不小,在长安城里为非作歹。要说孟秋成是让那些商户乡绅闻之色变的人物儿,那这个方建就是让长安城中未出嫁的女子听之恐惧的主儿。

但凡是他看上的女人,就没有他得不到的。这手段,自然是卑鄙无耻肮脏至极的。而那些女子又多是穷苦人家,不敢去官府揭发,因为揭发了也是无用

在官场上,官大一级就能压死人。主审这类案件的又多为州县的父母官,谁也不愿意得罪朝中的大员。官官相护,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

报案无门,这些人便只能将这些苦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所以方建此人能够横行无忌,也是摸准了这些穷苦人的心思。

但是这一回,方建算是碰上了硬茬。

他本结伴与几个狐朋狗友去青州游玩,途中看上了一农户家的女子,关键是这女子,已经嫁做人妇。

这个方建不但抢了人家小娘子,挡着人家男人的面对那女子行不轨之事,还因醉酒失手将人家刚满月的娃儿给摔死了。事后清醒,才知闹出人命。想着给些钱私了了,谁知道这女人软硬不吃,硬是一路告到了长安。

说来也巧,这女子在长安城拦下的官轿里坐着的正是绍仝。

绍仝对孟秋成心存敌意,但仍算得上是京都难得的清官。

当下就命人去了布政使的府上,将方建给绑了。

皇上不在意方建的死活,他在意的是方进忠。

因为方进忠的官职虽不大,却是掌管着大周的国库支出。但凡是皇上用到钱的地方,都要经过方进忠的手。

皇上要修建水利,方进忠进言国库空虚。皇上要加筑城防,方进忠进言库银短缺。就连皇上要举办个宫宴,方进忠也要进言国库入不敷出,实在无力拿出多余的银钱来。

可皇上心里明白的很,单单是庸王府查封的银钱就已经足够皇宫三年的开销。孟秋成虽然贪财,但她贪的不过是凤毛麟角。

还有私盐案,这里面牵扯的财物就更多了。

孟秋成也以为,她查封的那些赃银是进了大周的国库,若不是皇上让她暗中调查,她还真是想不到,这些银子最后进的不是大周的国库,而是被方进忠暗中给挪走了。

至于挪到什么地方,孟秋成还未查清楚。可有一点能够肯定,方进忠能够与山匪勾结,趁着庸王谋反,企图毁了烟雨楼。说明他一定知道烟雨楼的底细。知道烟雨楼的底细,就自然不会是一般人。

皇上可不糊涂,皇上想知道的就是方进忠背后的人。

这些日子以来,孟秋成已经派出了不少人查看,都没能找到线索。如今方建犯了事,倒是个好机会。只是绍仝这人向来与她不对付,难以说服。

孟秋成坐在府中苦思冥想,微微叹息摇头。

庄爷站在她面前,看她那模样,有些疑惑,你做事从来不会如此纠结,今日这是怎么了?

以前,我事事都要考虑再三,然后选其最稳妥伤亡最少利益最大的方法去做。可如今不同,我既不能损害了自己的利益,还不能暴露自己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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