γúshúщúbǐz.cΘм 第一九一章北国风云(2/2)

梵花苦着脸,挖空脑袋组织词汇向他作深刻检讨。

齐帝君外出回来时,她已经检讨到自己不是人的深度。

还奇怪两人都上房揭瓦了,怎不见帝君跳出来骂他们个狗血淋头,敢情是帝君先出门,然后他们才敢上房揭瓦。

齐放走进内殿一看,满地狼藉,仿佛大风刮过,坐在地上抱着某猫的某皇发髻乱如狗刨,脸上挂着泪痕,衣裳皱皱巴巴,仰视他的脸宛如一个智障。

登时面色一阵青一阵白,说不出的难看:“你们搞什么啊,坐在地上成何体统,还不快起来,还嫌自己在无晴面前不够丢人吗!”

等会儿,无晴?

嗯呐,南皇携左右护法去找小鸟的时候留在行宫的帝君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亲自去找未过门的兄弟叙叙旧,他貌似还在为尘城的事不爽利。

心眼这么小,就不是个能成为一代高僧的潜力股,趁早还俗嫁人也好。

说走就走,去无晴宫殿找他,闲聊期间像个富太太莅临未过门的穷二房的娘家视察,对他在宫中的衣食住行一会儿挑剔这个,一会儿挑剔那个。

不知道他来无晴这里是为了和他培养感情,还是为了恶化和他的感情。

无晴好不容易熬到他起身告辞,又听他“我也就这么一说,你也就那么一听”地邀请他去南国行宫吃个便饭。

为了看他露出失策的吃瘪表情,无晴一口答应。

丈夫的雷霆之声没有马上将南皇从地上吓得跳起来,还在抱着遥爷痴痴仰望站在丈夫背后的无晴。

遥爷反正脸皮厚,就要赖在臭女人怀里怎么滴吧。

无晴走出齐放背后,弯腰从大猫身下扶起梵花,理理她的发,掸掸她的衣:“闹成这样,被阿放说了吧。”

梵花顺势往他胸膛一倒,抱住窄腰,深吸一口佛气,从猫儿的刻毒中又活得像个人了。

无晴眼角眉梢都在笑,柔和了棱角分明的轮廓,让她抱着自己,转手摸摸欢少的脸蛋:“欢儿,别来无恙。你长高了,(往下看看他的‘双腿’)法力也深厚了。”

“无晴哥哥,你长头发了。”五指插进他浓密的发间,撩起来,丝滑秀发又从指间流泻,然后他做了个每一个看见无晴长发的人都想做却没好意思做的动作,拉扯他的长发:“咦,不是假发。”

无晴有些不好意思,羞赧一笑:“嗯,是真发。”

恢复成人形的遥爷也抓起一撮他的头发细瞧,钻研过美容美发的他也觉得和尚这些头发品质和长势都不错:“你用的什么增发素?跟老子说说,老子改天也弄点儿修复被某只白眼狼伤害的毛发。”

南皇装死。

无晴小小声地:“我是叫我师父用法力帮我弄长的,他偶尔会帮城中秃顶的男施主治疗脱发。”

玄祖大师举起剪刀头:正是平平无奇的贫僧。贫僧在脱发领域拥有很深的造诣,常年致力于为燕歌城中达官显贵们治疗脱发,助他们早日脱离苦海,摆脱脱发烦恼的他们捐的香油钱超多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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