γúshúщúbǐz.cΘм 第一九三章北国风云(1/2)

梵花捂住被强行做伸展运动的耳朵嗷嗷叫:“护驾护驾,有猫妖要行刺朕!”

愣是没人对她施以援手,谁叫遥爷那句到处认弟弟的话说到他们心坎儿里去了。

最后还是遥爷手硬心软,放开她晶莹剔透、稍微使点真力气就会被拧烂的耳朵:“德性!拧老子耳朵时候的龙威被狗吃了?你要感激老子没真对你的耳朵下死手。”

梵花抓过他那只美丽无比的魔手,盖个大么么在手背上,赔笑道:“遥儿最最最以德报怨了。”

遥爷心下受用,脸色稍晴。

驯服了猫儿,梵花面向四男大言不惭地发表如下言论:“你们别嫌朕啰嗦,朕再跟你们重申一遍自己的交友状况:封儿就是朕一个萍水相逢的朋友。朕承认他对朕有点儿超友谊的想法,但朕一直坚守己方堡垒,从未被他攻破。而且你们想想,朕这么优秀,有一两个要死要活非君不嫁的爱慕者难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你们别一天到晚疑神疑鬼,觉得优秀的朕会被别人抢走,也别对自己的魅力这么没自信。”洋洋自得的视线一一扫过四男的美丽脸庞。

四男一致做高深莫测不语状,大概对她的话消化不良。

半晌之后,齐小郎沉痛地建议无晴:“看清楚了没,你要嫁的就是这么个火坑,这门亲事你还是再慎重地考虑考虑吧。”

梵花炸刺儿了:“呸呸呸,童言无忌。”

今夜的家宴在大当家一次次耀武扬威指点江山地吹牛逼和齐小郎遥爷之流一次次地拆台之下,气氛几度推向高潮。

她红光满面,举杯真情流露:“朕有你们几个就够了,赚了!朕今晚把话撂这儿,你们做个见证:等朕向北皇提亲,无晴跟朕回南国,朕一定死心塌地、任劳任怨地当好这个皇帝。十几二十年后朕和小郎的皇儿成年,朕就把皇位传给他,带着你们游山玩水逍遥天下行!”简单直白的话充溢着“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真诚豪迈,让人信服,以至于受她感染的无晴遥爷欢少也跟着情绪振奋、喜气洋洋。

唯有齐放,面上跟着他们一起笑,心底却又苦涩又黯然,脑中挥之不去的都是梵锦的影像,道:“皇上,你的皇位不一定非要传给你我的皇儿,而是要传给适合担当大任的皇儿,皇女亦可。”

他虽然经常吃干醋,但在大事上的行事风格一向公允,因此这句梵花日后才醒悟过来的话,现在并没有引起她的深究。

以为他大仁大义的话是在试探自己,再次明确地保证:“皇位传给谁,皇兄在遗诏上已经交代得明明白白——就是要传给你我的皇儿,这是皇兄让优秀的你入赘梵家辅佐朕的补偿。朕若是失信,岂不是落下话柄让天下人耻笑我们梵家把人骗到手了就毁约。”

齐小郎没好气地:“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垂涎孩儿以后能当皇帝才入赘你们梵家,每天累死累活给你卖命。”

梵花佯怒:“瞧你又故意歪曲朕的话,淘气。”紧跟着伸长筷子到桌子中间盛鱼的盘子上剃了块鱼鳃后面最肥美的肉,夹进他碗里。

齐小郎也当即夹起鱼肉送进口中细细咀嚼个中滋味。

梵花看着他吃,心头比自己吃还有滋有味,又给他饭上小心翼翼浇了一勺汤头。

齐小郎夹了几粒米饭送进口中。

梵花看着他一动一动咀嚼的嘴,谄媚地问:“小郎,汤汁够不够浓?”

齐小郎用后鼻音嗯了一声。

她这边犯贱地伺候丈夫,没被她伺候到的遥爷能爽得了?也用后鼻音哼了一声。

这是个警示信号,赶紧跟丈夫一模一样的待遇也给他以及另外两男来上一份——夹鱼肉、浇汤头。

人们通常亲切地将这种一碗水端平的人赐名为——端碗艺术家。

喝完饭后茶,到了无晴不得不走的时辰。

梵花却死乞白赖抱着他不让走,跟没了他会马上驾崩似的,喜提其余三男风情万种的白眼。

无晴顶着三双尖刻的视线,拉开紧密挟制自己腰身的藕臂,好声好气地哄她,顺带献了好几个香吻。

端碗艺术家却软硬不吃,整个一混不吝。

当然,无晴最终还是走成了,在端碗艺术家的耳朵被遥爷拧断之前。

窗外飘雪,梵花拿了把伞塞给心肝肉。

无晴婉拒,说自己可以施法挡住落雪,然后就被吼了:“你个死心眼不开窍的,朕这次给你伞,下次你就可以借着还伞再过来一次,懂?”

无晴先恍然,后忍俊不禁地拍她马屁:“还是阿花有慧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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