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决断(2/2)

柳文宜一时不防被他扑倒,立马感受到了下身的不对劲。她的脸染上晚霞的桃红,身上的身子结实硬挺,衣服的寒意薄薄的透过衣衫递来。

她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以说不愧是勾栏妓院吗?下的药份量这么足,都神志不清了。

“兄长,这是哪儿?”柳文宜小心翼翼的试探。

她又问了几回,他终于听进去了。

“清净峰祈奉院啊。”柳文玦抬头四处瞧了瞧,一脸理所当然。

他抱回去,搂着她的腰身,鼻息搔得她脖子痒痒,“还是在我的房间。”

“今年是多少年?”

“琉冀一百五十六年。”

他们六十九岁的时候。

柳文宜松了口气,不清醒就好。

她犹豫了片刻,手慢慢从他的衣襟探入。隔着亵衣游走,肌肉的纹理在手下描绘着。心跳声砰砰响的厉害,她红着脸不敢睁眼。没事,没事,帮兄长解药而已。

“呃!”手突然从温暖的地方退出,她被吓了一跳。

手被他拿出来了,他看着她不解。

“阿囡,我的事不该我来吗?”

柳文宜面色涨红,一下子推开他。

“来来来,快点!”说罢,就掀起被子缩进去。对啊,我为什么要替他来?

她闷在被子里,心脏狂跳的鼓颤打在手上,震的浑身都泛着酥麻。她听着动静,被子外面有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隐隐有喘息。

她忍不住捏紧了被子,提醒道:“兄长,声音别太大,会引人过来的。”

喘息声不绝于耳,反倒让她有了些情动。柳文宜咬了咬嘴唇,怎么还越叫越响?

她忍无可忍地掀开被子,捂住他的嘴。

“都说了不要叫了!”

柳文宜看向他,愣了下又撇开眼。她咬紧了唇瓣,情动带动了心动,他好勾人……

柳文玦的腰带不知所踪,衣衫半垮,身上有昨夜的痕迹。她的余光看见他衣袖的浮动,情不自禁地转头看他。他颈子上的衣领褪下,原来还有点点先前的淡紫痕迹。她下意识摸上自己的下巴,她的也还在。

柳文玦的手活儿不好,自己捣鼓了半天,也就把自己挂在了半空,快感上不来也下不去。

他突然委屈起来,握住唇上的手蹭了蹭。

干燥的唇瓣贴紧了掌心,滋滋的细电被他蹭了出来,一下子钻进了心眼。这一下来得卒不及防,给柳文宜电的一哆嗦,心脏由内而外酥麻着全身。

“母亲,阿玦难受。”他讲得可怜兮兮,仿佛真的难受极了。

他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抱紧她躺倒,手脚并用的捆住,难耐的顶了顶,“母亲,下面难受。”

“别!”柳文宜吸了口凉气,小声喊停。

“……阿,阿玦今年几岁呀?”

“阿玦今年六岁了。”他埋在她怀里头闷声闷气。

柳文宜的表情有一丝丝的龟裂,他们兄妹是像母亲,可也没这么像吧。

“别再讲话了,好吗?”听兄长喊她母亲,心里都发毛刺。

柳文玦的表情更委屈,但很听话。

“乖。”她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

柳文玦很难受,身体里说不出的痒。怀里面抱着温香软玉,舒服的不行。

“唔。”柳文宜闷哼一声。

他又顶了几下,柳文宜没防住,不小心让他顶到了花心,有些疼。她的手摸索着下探,隔着亵裤握住他的茎物,柳文玦瞬间不再动弹。

她眨巴着眼不敢看他,手轻柔的揉捏起来。柳文玦忍不住粗喘着气,搂她的手越来越紧,在她耳边发出轻微的呜咽。

她先是摸摸他的茎体,从头摸到根。平整圆滑的指甲不时戳到龟头,惹得他轻声低叫。这给柳文宜听的是面红耳赤,一只手急急捂他的嘴。

“别,别叫。”

柳文玦含住她的食指,一只手将柳文宜领进了他的亵裤。食指在他的嘴里,又湿又热,软乎乎的,他的茎物又烫又硬。柳文宜大拇指轻按他的马眼,不由自主的对比起来。

她手握成环上下撸动,一会揉搓两颗囊球,一会搔刮马眼。柳文玦忍不住想叫时,就轻咬她的手指,含着它吮吸。

他觉得好舒服,好像泡在了汤池里。浑身暖洋洋,水温柔的裹着他,晕乎乎想不起任何东西。

突然间空白涌了上来,堆迭的快感驱赶着他的意识。他绷紧了身子一颤,就这么射在她的手上。

他直勾勾盯着她,眼神溃散聚不起焦点。

“母亲,对不起。”他低头不敢看他,“阿玦尿裤子了。”

“没,没事。”

柳文宜手上的精液滑腻腻的,下意识回答。

后来柳文玦没再勃起,她替他清理后一柱香左右的时间清醒过来。

“阿囡,这是上品易颜丹。荀桉的师傅做的,在阁主面前应当瞒得过去。”

柳文宜见他旁若无事,有些僵硬的接过东西,送他出门。

虽然是为了救兄长,但不可否认在这场欢愉里,意识清醒的她很欢喜。

兄长对她是亲情,在救她的情事里是厌恶吧?柳文宜止不住想,一条不归路,踏上后内心尽是乱伦的羞耻。

只要有焚欲蛊在,他们就一定会数不清的纠缠。

柳文宜向来果决,当机立断下了决定。待此事了结就与兄长做到底,再远走高飞。

身体上的事情,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可一旦牵扯到感情,终究会有暴露的一天,肮脏的情感会拉垮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