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2/2)

我们这里最老的一个客人是73岁的老头,愣成了大喇的常客,已经三个月了,每个月都要找她操几次。她居然也知道尊老爱幼,高兴的时候还免费让老爷子操一次不收钱的,搞得老爷子被她迷得五迷三道。我害怕出什麽事情,这麽大岁数别死在她身上,但因为小姐之间有争客嫌疑,我也不好对她直说。另外一个叫她大喇的原因是因为她嘴里放不住事情,有什麽都会说出来,跟上学的时候操场的大喇叭一样。

剩下的几个来自全国各地,走在马路上也就是一般人。她们基本都不出台,而且有的今天来了,明天又走,所以我们也就没怎麽熟悉。

小姐们平时开玩笑都开惯了,有些口无遮拦。这不,大喇输了之後正在生闷气,大梅「咯咯」笑个不停,大喇看着大梅咬牙切齿的说:「笑什麽啊?再笑把鞋跟插你屄里,让你笑爽了。」大梅却笑得更开心了。

这种类似的玩笑几乎是随口就来,小姐们整天鸡巴大鸡巴小,屄里屄外的挂在嘴边。不过到了客人面前就都正经了,因为不知道客人喜欢什麽样的,可是无论喜欢什麽类型的小姐基本都不会讨厌淑女,所以先装淑女一定没错的。

正在一屋子人笑得前仰後合的时候,妈咪来叫试台了。我们这里的妈咪是个男人,叫小强,原本是这里的服务员,後来没有妈咪的时候他就负责联系客人,时间久了也就变成妈咪了。反正我们这里小姐不多,客人要不是很多,只要他能做,老板也就不愿意多花一份钱去外面找了。

听说小强最早和几个小姐上过床,後来喜欢上其中的一个,现在正准备结婚呢!不知道他以後会不会因为老婆是出来卖的而後悔,反正我是不会告诉我以後的老公我曾经做过什麽。

我们几个排着队来到包间,里面坐着三个男的,听说话是东北人。东北人选台比较快,基本上差不多都行,果然不出几分钟,我和大喇还有晴天留了下来。选我的是一个四十多的男人,挺胖,也挺高,後来他自己说1米88高、200斤重。选晴天是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三十多岁,比较瘦,别以为戴眼镜就是斯文人,其实最色的男人就是戴眼镜的。选大喇的是个挺帅气的小伙子,也就26、7岁左右。

我坐下後开始给所有人倒酒,大喇看来很是中意她的帅哥,直接楼着人家的脖子就要来交杯,那小伙子吓坏了,面红耳赤的不知道该干什麽。眼镜男的手已经伸进晴天的衣服里,在乳房上揉了起来,晴天一边躲一边劝他喝酒。而我这大胖子却比较正经,好像在认真地选歌,於是我拿起酒杯和他乾了一杯,胖子唱了几首歌後也就没了力气,於是叫服务员把灯光调暗,大家都各自顾各自的聊天。

帅气小伙子已经适应了大喇的风骚,把大喇搂在怀里两个人「唧唧咯咯」笑个不停,我估计大喇又在给人家讲什麽黄色小笑话了。晴天坐在瘦子的腿上,瘦子两只手伸进她衣服里面不停地揉着,晴天趴在瘦子的肩膀上昏昏欲睡的样子。

这时候胖子靠近我坐了过来,问我出不出台,什麽价格?我就说不出台,刚中午就出台我还是不习惯,何况第一次见他们不知道底细。他听我说不出台也就不问了,於是我们东拉西扯的闲聊起来。

中途上厕所的时候大喇也跟了出来,把我拉到一边问我那胖子是不是问我出不出台了?我一看她的骚样就知道她看上那帅小伙子了,想让人家操她一下。大喇说她可以跟帅小伙打个快炮,快炮就是在包房里做,因为我们这里经常有空着的包房,有时候我们就带想打快炮的人去空房间,黑着灯操几下,收二百块钱,但是不能让其他小姐和老板知道。

这麽做很危险,万一是警察就麻烦了,不过我们看出这三个不是警察,最起码东北口音的北京警察不多。於是我们两个把晴天叫出来跟她说了一下,晴天并不是很乐意和瘦子做,其实我也不想和胖子,但毕竟第一个台就能多挣二百元也算是开门红了,於是她只能随我们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