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2/2）

中途大梅进来看到我自己在抠屄，乐得上气不接下气，直到我答应给她买一瓶香水才发誓不告诉别人。正当我们两个叽叽喳喳讨论最近生意还可以的时候，小猴从门缝探出半个脑袋进来，估计他是来上班了。大梅看到小猴以後对我坏坏的笑了笑，坏笑着说不打扰我们的好事了，起身扭着屁股走了出去。

我见小猴要进来，赶快整理了一下内裤和裙子，毕竟是个服务员，不能吃亏啊！虽然很多人背後说我们小姐是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但我们不能这麽看自己，否则就别活了，也就别想在这行干下去了。说难听点叫不要脸，说好听点叫随波逐流吧！

小猴是店里的服务员，因为个子不高，也就有1米55，又瘦得可怜，所以我们都叫他小猴，反而和他相处了两个多月了，我都不知道他真正的名字。小猴的年纪也不是很大，今年应该也就有18、9岁，应该是个90後的新生代。

我对他的了解不是很多，小姐和服务员交流的机会本来就不多，再加上我总觉得他是一个孩子，所以没有多留意过，可是我也能感觉到这个小猴特别喜欢和我在一起，只要没有客人招待，而我又正好不坐台，他就会腻在我身边，听我们聊天，看我们打牌，总是喜欢贴着我。

其他的小姐都说小猴看上我了，有的时候还会开玩笑问我什麽时候给小猴破处，到时候别忘了请她们吃饭。这种玩笑开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但也因为大家的打趣，我反而有意无意间留意起这个小孩了。哪个女人都不会觉得喜欢自己的男人多。

小猴进屋以後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杂七杂八的问这问那，什麽「今天下午有客人麽？挣了多少钱啊？」什麽「你的衣服挺好看的」，并且有意无意地用手在我身上，尤其是奶子上划过。我心里好笑，心想这个小色鬼，估计毛都没长齐呢就开始学人家泡女人。

於是我故意想逗逗他，板起面孔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说，他现在还年轻，和他一样年轻的女孩满大街都是，我人老珠黄不适合他，再说我干这个的也不是什麽乾净女人了。教育人的感觉还是不错的，平时坐台老是被那种装逼的客人教育，隔不了几天就会有个客人跟我说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不要做小姐什麽的。我操！我不做小姐，你们来歌厅自己打飞机啊？说出来的话都不过大脑，一个个都是人面兽心。

小猴嬉皮笑脸的和我打岔，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听还是没听，说了一会我也觉得没劲，也就不说了。他反而来了精神，告诉我最近他在打一个电脑游戏，叫什麽「劲舞团」，里面好多女孩子一起跳舞。我基本上很少玩电脑，一直都不感兴趣，於是闭上眼睛一边听他唠叨一边养神。

没过一会小强来叫我试台了，我一看表晚上6点，到了上客人的时候了，於是我整理了下乳罩，随着小强走了出去。走的时候用眼角看到小猴，他有一丝失落的表情。

由於下午我和晴天还有大喇坐了一个台，所以这次我们就没有先进去，让没有挣到钱的小姐先去，客人实在不满意再把我们三个当替补。过了几分钟，小姐们陆陆续续从房间里出来了，大梅一脸的不高兴。客人是一群小屁孩，也就是上高中的年龄，估计从家里偷了点钱出来玩潇洒。这种孩子一般都看不上大梅这种五大三粗的小姐，所以她没有被选中。我赶快安慰她说无所谓的，陪小孩子特别累，又当姐姐又当妈咪的，也没什麽没意思。

如烟因为年纪小，被这群小孩第一个就看中了，同时留下的还有另外三个小姐。我们几个没有什麽事情就回到小姐房继续等，我拿出下午挣的一百块钱让服务员去买点吃的，其他几个小姐也把想吃的东西告诉服务员一起带过来，然後她们再把钱给我。

一般我们在歌厅自己吃饭都是aa，很少有人请客，除非某个小姐生意特别好的时候才会破费请大家吃东西。大喇在等饭的时候又开始跟我们广播了，由於屋子里面都是我们几个感情比较好的，所以她也没什麽忌讳，先说下午那个东北小帅哥其实中看不中用，鸡巴太小了，操得她不爽；又说人家太紧张，刚插进去没几下就射了，让她费了半天力气把鸡巴搞硬才又干了第二回。

我就说怎麽下午他们一去就是二十多分钟，我还以为那帅小伙功夫不错呢！没想到是两次。我们几个想笑她是赔钱货，不但赶着让人家免费操，还是连续免费操两次，但都知道她最近生意不是特别好，除了73岁的老爷爷外基本没怎麽出台，也就没开什麽过份的玩笑。

接着大喇又开始说她那个客人赵多宝，其实我们已经听她说过很多次了。赵多宝是她以前在别的歌厅坐台的时候的客人，性能力特别强，总能打一炮让她高潮三次，而且对她特别好，情人节还给她买巧克力。

大喇说就为了这巧克力，自从那年2月14日之後就没要过赵多宝的钱，可是赵多宝估计觉得便宜没好货，那男人免费操了大喇几次之後就消失不见了，连手机都换了号码，大喇也只能把人家记在心里了。

虽然经过赵多宝的事情之後，大喇明白了男人都是油嘴滑舌的，男人找女人都是为了床上那点事情，但大喇还是抗不住男人对她好，人家随便送她点东西，她就回来告诉我们说那个是她老公了，以後就是她的人了，让我们不要碰她的男人。闹得好几次她的客人找我出台，我只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