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1/2)

各人都落座了以後,那个很壮的男人拿起酒杯,对警长说:「恭喜任哥明天新婚啦!我们哥儿几个跟你这麽久了,也没机会痛快地玩过,今天咱们就不醉不归。」

原来是这样啊!现在的人真奇怪,明天都结婚了,今天还出来找小姐。这麽大一个警长偏偏跑到我们这个小歌厅来,我估计是去别的地方怕被熟人看到吧?我们几个姑娘也借题发挥拿起酒杯说起恭喜、祝福的话来。

没想到任哥却不吃这一套,依然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一挥手说:「别蛋逼了!我今晚一定要玩爽了,今儿他妈的不喝醉了谁也别想走!」拿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这哪里是要结婚啊,简直就是要上刑场,估计今天晚上是他最後的疯狂了。虽然他结婚以後不知道还会不会出来玩,但新婚蜜月这段时间是必须守着自己的老婆了。

我们依然附和着他,每人把酒都喝了下去。任哥放下酒杯对那个很壮的男人说:「啤酒没劲,你去我车上把那个谁谁谁送的三瓶芝华士拿来,再让服务员买三十个绿茶。」壮男人走了出去。

三分钟工夫,小猴搬着两箱统一绿茶进来了,壮男人也拿着两瓶芝华士回来了。小猴把酒打开後和绿茶一起倒在大的啤酒扎里面,再放上点冰块,每人给我们倒了一杯後退了出去。出去的时候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我一会出去找他。

任哥拿起酒杯,我们赶快也跟着拿了起来,在他一声令下「喝!」之後,我们都一口气乾了一大杯洋酒兑绿茶下去。这个我之前的确很少喝,只是和晴天去酒吧的时候喝过几次,但都喝得不多,感觉绿茶的味道大些、洋酒的味道小些,反正比啤酒好,至少不会把肚子喝大。

任哥很少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喝酒,在乾杯的空闲,其他几个男人都对自己身边的姑娘搂搂抱抱进入了感觉,而任哥始终没有碰我一下,我也不敢和别的顾客一样上去骚屄一下,只能在旁边乾坐着。

眼看着一瓶洋酒就这麽三下五除二的喝光了,我假藉上洗手间跑了出来去找小猴。小猴正在门外待命,看到我出来尾随我到了洗手间,在洗手间外对我说:「姐,你少喝点那个,上头,特难受,我喝多过。」

我听他这麽一说有一种莫名的感激,在北京除了几个姐妹有时候相互依靠之外,还没有别人关心过我,来找我的男人只有两个目的:第一个是在歌厅把我灌醉,第二个就是把灌醉的我搞到床上,然後把精液射在我的屄里。

虽然说得直接点,但绝对是每个到歌厅点我台的人的想法。只不过有的人在付出少量的人民币之後把我灌醉了,少数人在付出多些的人民币之後把精液射在我的屄里了。从来没有哪个男人在乎我喝多了是否难受,从来没有哪个男人会在我身上操我的时候,去理会我到底舒不舒服。

我和小猴聊了几句後回到了房间,心里默默地感激他对我的关心。桌子上的洋酒已经被他们自己兑满,看来第二轮豪饮马上就要开始了。刚才出去找小猴的时候,我就已经感觉到脚下有点发飘,但这种感觉和喝啤酒很不一样,说实话,我挺喜欢这种感觉,半醉不醉的时候是最舒服的,所以没过一会就把小猴的话忘记得乾乾净净,在任哥越来越兴奋的吆喝中,我们一杯接一杯的把酒往肚子里倒了下去。

很壮的男人提议说:「这麽乾喝多没意思,玩点游戏吧!」於是我们开始两两一对玩骰子,去过酒吧和迪厅的人都知道,就是猜六个数字之中一个的总合。玩了一会之後都是半斤八两,我喝了五杯,任哥喝了七杯。然後我们换划拳,什麽小蜜蜂、谁淫荡一类的轮着玩,依然是半斤八两的结果,我喝了六杯,任哥喝了四杯。

最後任哥觉得独自玩也没意思,就喊所有的人一起玩七八九,这个时候再看任哥的脸也不是那麽一本正经了,该笑也笑了,该喊也喊了。我知道他真的放开了,玩得开心了,所以我也加把劲和他一起张罗其他人一起玩七八九。

七八九的规则也很简单:一个杯子在桌子上,每个人轮流掷两个骰子,如果是1至6或者10至12就算过关,轮到下一个人,如果是7就要往桌子上的酒杯里倒酒,掷到8就把杯子里的酒喝掉一半,9就是全部喝掉。如果你掷出是两个1或者两个6,那麽你就可以当皇帝,有权让酒桌上其他人做任何的事情。

如果平时我们跟客人玩这个都事先提出要求,说是怕警察突然检查,所以皇帝不能让别人做太色情的事情,比如手淫,口活什麽的,不过今天警长在这里,我们也没有必要多嘴了。

刚开始几轮还算正常,每个人都有失手掷到8或者9,或多或少的喝了几杯酒,可是慢慢地我的运气越来越差,经常是连着几个7之後一个9,就等於自己给自己倒满了然後自己一口喝掉。

由於玩这个喝得比较慢,所以任哥直接在杯子里倒的是洋酒,并没有兑入绿茶,我第一次喝没有兑东西的芝华士,才知道这麽难喝,可是我已经喝到了兴头上,基本上该我喝的从不含糊,都是一口喝乾净。

终於熬过这走背字的一阵之後大喇又开始和我一样倒楣了,在她连续喝了三个整杯之後开始有点喝不下去了,可是又不敢耍赖不喝,於是就和她的客人商量能不能不喝,换别的。他的客人想都不想就说:「行啊,脱衣服吧!」估计正好是他求之不得的。大喇巴不得听到这句话,迅速把身上披的外套脱了下去,就剩下一个裹胸,露出了肩膀。我心里知道这丫头喝爽了,开始发骚了。

大喇脱衣服的开头让我们几个只能跟着她脱了,就连我想喝酒的时候也被他们阻止,只能乖乖的脱了身上的小坎肩。我知道这麽发展下去马上就会满屋春色了,於是跟任哥说我去洗手间,再次走了出来找小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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