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抠门大佬(四(1/2)

破开紧致的穴肉,捣开颤抖的褶皱。

巨物仿佛是驰骋沙场的将军,一把利剑战无不胜,坚硬而圆润的顶端仿佛是世间最为锋利的刀刃,只消轻轻一顶,身下细腻的皮肉就仿佛是承受不住了一样堆雪般颤抖,抖落了一室的哀戚求饶声。

边缘的沟壑像是玫瑰身上的刺,令人沉醉的同时又带着不容忽视的危险,来来回回勾挂着娇嫩的皮肉,是情人间最为甜蜜的惩罚。

然而就算是再骁勇的战士,也总会感觉到疲累。

于是纾解的喑哑声线星星点点的溢出唇角。

像是春日暖人的风吹过早早开放的一点红蕊,香气里犹带了点早春里特有的寒气,但却意外的让人流连,似乎浑身都要醉在带着暗香的风里,酥软成声线一样的姿态。

一线细细的喘息交杂在沈清迷乱的哀鸣里,交织缠绕成心头的滚烫。

受不了,受不了。

沈清摇摇晃晃的腿被抬起来勾住男人精瘦的后腰,颠得她心肝儿都要颤出来。

她仰起脖子,努力抬手揽住江宴的脖子,整个人仿佛树袋熊般挂在江宴身上,嘴里是断断续续的语句:

“你嗯啊别叫了”

分不清是欲求多一点还是埋怨多一点,但总归是不成调子。

耳边的喘息声有如实质般撩的沈清背脊处一片细细麻麻的酥麻,头顶仿佛有无数的闪电在噼啪作响。

她终于忍不住偏头咬了咬江宴薄薄的耳垂。

没想到耳边的喘息声一下子没控制住,悠悠荡荡的辗转出一线令人心旌动摇的呻吟声。

真的要死了。

身子一个哆嗦,沈清埋头朝着江宴耳下的颈间咬了上去。

小腹再次急剧起伏,那片红艳的花蕊仿佛喘息般快速翕合,曲曲折折的穴道带着强劲的力道挤压体内的巨物,然而长久的捣弄早就将这个小小的肉穴变成了自己无比贴合的温室,痉挛的挤压使得分身上每一根筋络都深深烙印在曲折的幽径上,那种微微紧迫的压力感更使男人无法自拔。

仿佛没感觉到脖颈处咬着的细细尖牙,沈清的再次高潮让江宴眼底闪过一丝趣味。

原来这个女人对自己声音

受不住啊。

迷迷糊糊地,沈清好像听见了一声低低的笑声,但是仔细去寻时又没了痕迹。

还没等她细细去想,一阵狂风骤雨的顶撞立马把她短暂的清明撞得粉碎。

还有男人故意哼出来的呻吟。

简直是比女人还撩人。

沈清听着听着就软了身子。

陡然加快的撞击将紧缩的媚肉寸寸破开,那些溪流般粘腻水的液随着被拉扯而出的艳红色穴肉流到身下,将脚边的地面染上几点水渍,然而更多的则是还来不及落下就再次被带回到小小的孔洞内,被捣药式的研磨成细碎的泡沫黏在交合处。

沈清纤长的指在江宴背上无意识的抓挠出一片红痕,满脸的潮红仿佛是喝醉了酒一样红润欲滴,时而晃晃悠悠提高的哼鸣声就响在江宴耳边。

他把沈清放坐到桌面上,两团雪堆似的乳就对着他的脸。

娇俏的乳尖儿随着身子的摇晃时不时的蹭过男人的唇角,带着乳香味儿的雪峰顶端猛然间被含入一片烫人的湿地,粗粝的大舌更是毫不留情的挤压磋磨,还要时不时的狠狠吸上一口,就为了逼出更多甜腻的嗓音。

沈清只觉得整个人的魂都要被江宴吸走了,整个人久久地被推到高峰上下不去,太过激烈的崩溃感让她猛地蹬起两条白嫩的腿,双手死死握住江宴的手臂,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哭叫:“不要太高了会死的不不——”

也不知道哪个字刺激到了江宴,原本还带着点调笑意味的动作顿时停了一瞬。

仿佛是被触犯了逆鳞,他放在沈清身侧的手猛地握成了拳,手臂紧绷的肌肉线条透过手心细嫩的皮肉传到了沈清不甚清晰的脑子里,危险的气息让她本能的冒出一身鸡皮疙瘩,连带着嗓子里即将出口的拒绝也被吓得断了片儿。

不上不下的卡在那里固然难受,然而心理上的煎熬比之生理却更加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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