γúzんǎìωú.ъìz 春楼h(1/2)

苏浅这两日信引不稳,夜里睡觉也是睡卧不宁,抱着怀里的人儿辗转难眠,身体一阵阵发烫。

苏汐偶尔能迷迷糊糊察觉她半夜将那东西抵在自己臀后小心翼翼地蹭弄,烫得心惊,可最后也只是抱着她粗粗喘气,揉揉她的乳儿泄火,又自个儿趴到一边去凉快。

苏浅实是难捱得紧,夜里想她想得睡不着,看着酣眠的人儿邪火愈盛,差些要逃到书房去睡。

她抱着枕头下床,屋内静得惊人,方走两步,不放心地回头望了一望,瞧见苏汐安静地卧在床头,抬眸对她道,“去吧。”

苏浅的腿却像灌了铁,怎么也迈不出去。

她也正怕着那书房夜里寂冷,怀里没有温香软玉,怕更要睡不踏实。苏汐虽没说什么,可她自来了解她,她总是有些缠绵的情愫在眼睛里的。

向来只要她对苏浅抛出了一点枝儿,苏浅就肯欢欢喜喜地接住,自己乖乖回来的,这回也不例外。

苏浅心里又甜又闷,老老实实又爬回床上,将安静着不出声儿的人儿搂进怀里轻哄,迭声儿叫“姐姐”。

苏汐自是知晓她难受的,结契之后息宁汤也是无用,只能她生生捱着,可苏浅要走,她心里总有那么些不是滋味儿。

她亲亲回床来抱着她的苏浅,探了手下去握住,“姐姐帮你揉揉?”Γousщu.νi(rousewu.vip)

苏浅眼睛里满是欢喜,难免有些受宠若惊,在她手心里低低软软地叫唤起来,直到大半夜,屋里才安静了。

白日里,苏浅替苏汐抹了药,便不见了人影,这几日天天黏着,苏汐便也不去管她,直到夜里吃饭,方才又见着她人。

“朝中同僚庆贺我新婚,邀我吃饭,不好不去,姐姐别生气。”

她如今是皇女驸马,交了官职担子,无事一身轻,算得上是个“吃软饭”的,然功勋加身,却也还有几分薄面。

苏汐却也不是时时都要看着她,并不怎么介意。

然而几日过去,她的伤养得差不多,正寻思着将苏浅的雨露解了,不必再每日注入信引拖延,不想那少女心性,竟似将她放得野了,整日也不着家。

被她问起,也只支支吾吾地推说应酬,夜里抱她抱得敷衍,竟也不提雨露的话。

她不提,苏汐自也不会凑上去,成亲以来,在这些事上,她对苏浅已算是主动了,也不必闹得太过荒唐。

只是心里总有些摸不着底。

这日晌午,何姨娘突然来了她的屋,神情古怪,说话也吞吞吐吐,许是觉得棘手,只隐晦道,“苏浅待你是豁出命的好,这样不甘也要将你留在身边,总不会负了你,你身子弱,受不得太多……也该是体谅一些,不必太多苛责……”

苏汐嘴角噙着的笑微微凝了凝,不动声色地岔过去,勉强笑着将何姨娘送走。招了绿蕖,“去看看,浅浅近几日都做了什么?”

绿蕖瞧她脸色不佳,赶紧领了命。然而再回来之时,脸上神情却同何姨娘一般纠结,支吾半晌,不敢同她直言。

“到底去了何处?”她面色淡淡,语气却已隐隐冰冷,听得人头皮发麻。

绿蕖扑通一声跪下,颤道,“叁小姐……去了春风楼……”

苏汐慢条斯理饮了口茶,面上不为所动,“应酬到春楼去了,胆子越发地大。”

她捻了捻杯底,蹙了蹙眉心,桌子底下的腿动了动,按捺下来,静坐片刻,仍是起了身。

“随我去瞧瞧。”

春风楼的花妈妈今日净接些奇怪的客人。

她瞧着面前打眼一看就是个柔弱得不能再柔弱的坤泽,心里纳罕——即便见惯了来楼里寻乾元君的女子,却也不曾见过这般绝色的。

“花妈妈好,来与我家女君送些玩意儿,去去就走,万望妈妈勿要惊扰了女君。”

花妈妈咋舌——却也不曾见过亲自来给女君送些器物的,未免也太善解人意,太过于大度了些……这是到底是妻,还是丫鬟……

不管是什么,不找事儿就好。

花妈妈挤出满脸的笑,接过绿蕖递过来的银子,一边领着她往楼上走,一边殷勤道。

“这是府上秘制的器物么,竟还要夫人专门取来……要论器物啊,我这春风楼里是数不胜数的,夫人出手大方,里头女君也好相与,一会儿女君叫的那几个姑娘来了,我再让她们送些助兴的玩意儿上来,权当结个善缘了……”

苏汐上着楼的脚步一顿,缓缓转过身来,笑得颇为亲和,“春风楼的妈妈也爱结善缘,倒是有趣得紧。敢问妈妈,楼上有几位女君,可有人同行?”

花妈妈正不知她是在暗讽还是当真性子好,又听她问了,忙答道,“头一回来倒是有几位女君陪着,后头都是一个人来叫的姑娘,许是女君威猛……”

她倏地收了声,只是瞧着面前女子敛了些笑,气氛一凝,便已觉胸腔里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这“威猛”一词倒是同何姨娘说苏汐“柔弱”有异曲同工之妙,环环迭套,差些将苏汐心口戳出个洞来。

她知晓苏浅爱缠着她弄那档子事儿,也知晓她精力旺盛,自己又是个差些夭折的不堪身子,受不得她太多雨露,往往要她忍着憋着。

可她们经历这样多,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苏浅会这样对她,还是如何姨娘所说,她爱她疼她,只是总也得需要发泄,这与爱不爱她并不相干?

她是不是需要“体谅”,不必“太过苛责”?

花妈妈噤了声,悄悄往后退了一步,当日来时那位女君便是众星拱月一般被人捧着,此时面前这位,怕也不是那样好相与的……

苏汐抬起眸来,望了花妈妈一眼,抿唇笑了笑,颔首道,“那便劳花妈妈多拿几件新鲜玩意儿来,让我家女君玩得尽兴些……”

花妈妈连连应声,总觉恍似捅了个马蜂窝子,看了看眼色,试探问道,“那女君叫的那几位姑娘……”

她蓦地倒退半步,心里一瞬寒得沁凉,瞧着苏汐似笑非笑的眸子,忙应道,“懂得了,懂得了……夫人……”

不料苏汐又上前一步,抬手将她扶住,温婉笑道,“还劳花妈妈帮我一个忙……”

苏浅坐在桌前看着摊开的书,书上两个小人儿赤身裸体地打着架,变换着各种招式,让人气得脸红。

苏汐自也是生气的,她连她进门来都没听见,自顾捏着小腹下挺立的东西玩着摆弄着,竟连呼吸都不怎么喘。

此时屋里只有她二人,她自也不需再伪装什么,嘴角的笑慢慢便淡了,站在她身后,从袖子里抖出条叁指宽的绸带,悄然覆在她眼眸上,系到脑后打了个结。

苏浅眼前一黑,手中握着把玩的元具跳了跳,滑落掌心。

皱了眉,“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怀里忽地滚落了一个温软娇躯,身上似只裹了一层淡薄轻纱,隔着似有若无的布料,触得到软滑的凝脂,眼前黑暗,更是让人生得口干舌燥。

挺立的元具被一只纤纤玉手轻弹了弹,便被握住,在那滑腻的掌心轻轻跳动。

苏浅的脸色很不好看,像在忍着什么,鼻尖充斥的媚俗味道更是让她头昏脑胀,竟似有些提不起劲。

她陡地起身,一掌要将滚在怀里的人拂开去,动作十分粗鲁。

苏汐惊呼一声,吓得忙将身子往她身上贴,八爪鱼一般黏在她身上,一时有些惊疑不定,再问道,“不是大人叫的姑娘么?”

声音低软妩媚,似沁了蜜一般又嗲又嗔,听得苏浅恶心。

又将身上的人甩了甩,却被黏得牢牢的,恼怒之余,却只闻得见浓烈的媚香,身上力道渐失。

她俯身撑在桌上,气息有些乱,咬牙道,“是我叫的姑娘,可你未免放肆,我还未说我要如何……”

苏汐方提起来的心又猛地沉了下去。

心中冰凉一片,面上也随之抿起一丝冷笑,竟觉有些悲哀。

只是嫌她放肆么……

她将袖子猛按到苏浅鼻上,苏浅闻得愈发身软,晃了几晃,脑子晕乎乎的,使足了蛮力推她,面上愈发阴沉,便要发了狠。

苏汐叫她吓住,慌乱中捉着她的手按在胸口,苏浅只觉掌心绵软一片,那贴合度,大小和娇软,竟与她夜夜揉弄的嫩乳几无二致。

她忽地顿住,掌心收拢来轻轻捏了捏,只听得身上女子娇颤了颤,可怜兮兮地软唤了她一声,“大人……”

苏浅又自狠狠蹙了眉,手掌抽开,俯身到她颈间轻嗅。

这似动物一般爱嗅她的毛病苏汐自是清楚的,只是不想,她到外头寻欢作乐,却也是一样的癖好。

她除了是她同胞姐姐,是不是与那些女人并无不同……

苏汐喉头有些发苦,抿着唇,任她自寻死路地将她染的香全都吸进去。

苏浅又是一股晕眩,强撑着在她身上四处揉揉摸摸,虽已是万分惊讶,却仍是有些不敢确定,犹豫着将手伸到她下面,虚探了探,没探到什么。

苏汐瞧她动作古怪,却不免放浪,一想到自己此时身份,已是万分生气,强忍着又唤她一声,“大人?”

苏浅感觉到她背后抱着自己的手下意识搓捻,如同她往常惯爱的小动作,忽地便安静下来,自然地将手隔着纱衣揉捻到那颗嫩滑的小花蒂上。

略显粗糙的薄纱剐蹭而上,娇嫩的花蒂如何受得了这般刺激,颤巍巍裹着纱衣在她指尖立了起来。

苏汐夹紧了腿,却只是将自己牢牢箍在她腰间,扭动几下,身子便已猛地一颤,两根手指搓捻着纱衣刺探进她的花穴里,沁湿了足够的花液。

苏浅将黏腻的指尖放至鼻尖轻嗅,熟悉的气味清冽甜淡,蕴着回甘,她总算放下心来。

粗糙的纱衣被她捅进娇嫩的花穴里剐蹭,苏汐恼她轻薄,却又忍不住身子颤抖,伏在她肩头,也不知她在干什么。

垂了垂眸,看她竟敢真的揉了自己的花心,已是彻底死了心。

唇角悲凉,缓缓翘起,腻声道,“是奴莽撞,但总是大人想招儿,不免乏味,大人……不如同奴玩些别的?”

她这副腔调苏浅倒是听过一回,更是放下心来,松了松身子,将她抱紧了些,任她将那些乱七八糟的香往她鼻子里送。

身子愈发地软,小心地抱着她坐回桌前,揉了揉她的腰,亲昵道,“玩什么?”

她此时脸上温柔又乖巧,如平时对自己那般一模一样。

却原来……她对谁都可以如此么……

苏汐低敛了眸,深深吸气。

她缓缓抿出一个笑,凑上前去亲吻苏浅的耳朵,拨开她的衣襟,素手按在胸口,轻滑下去。

衣襟敞开,露出底下那根火热的棍子。

苏汐几日未曾让它入过,此时看着它骇然跳动,身下不禁泌了些水。抬指将它圈握住,弹了弹,笑道,“大人,这里真大……”

苏浅由来受不得她撩拨,黑绸覆住的眼眸底下,鼻翼微缩,嘴唇微张,一副渴求模样,将她搂紧了,问道,“那你喜欢么?”

她总是因为这东西将她伤到,虽说次次都有想尽心侍候她,可最后总是惹她嫌弃,总怕着她不喜爱。

苏汐听着她与春楼女子调情,原是这样放浪,心口似要呕出血来。

是吧……她总归还是错了……许还是决断太早,没探清她到底想要什么……

她含血咬上她的乳,齿间厮磨,用上了力,“这般大……入进去想必舒服死奴了,如何不喜?”

苏浅轻嘶一声,怪道她今日不似往日温柔,但一想她说要同她“玩些别的”,又闻她说“舒服、喜欢”,自是她想怎样就怎样的。

她张嘴含住苏汐失控插进来的手指,讨好地舔吸着。

她总用她下面那张嘴儿,替她吸吸手指,实是委屈她的……

她吸得卖力,舔得苏汐指尖酥麻入髓,舔得苏汐眼中烧起一簇火苗,又不禁伤心得紧。

原来,这样亵玩的姿势,她也是允别人对她做的……

她抽出被她含在嘴里的手指,将指尖在她脸上碾了碾,涂掉从她口中沾染的口水,俯身一口咬在她肩上。

苏浅……恨死你了……

她不再耽搁,听得苏浅痛哼了一声,收了牙直起身来,手指握着她的元具圈握把弄,咕叽几下,便已有了水声。

“嗯……姐……”她倏地顿住,咬了咬鲜艳泛红的唇,配合她道,“你弄得好舒服,便是这样玩么……看不见,倒也有趣……”

她下意识想唤苏汐,苏汐自是听出来,只是却愈发有些伤心。

她是爱她的,也许真如何姨娘所说,她那样豁出命为她,对她自是疼爱的,只是总要泄泄火,这与爱不爱她并不相干……

苏汐眼圈有些发红。

世间乾元,她若嫁与了谁,这般行为举止她都该不怨的,甚至要感激女君怜惜,事事以她身体为先。

可苏浅不一样……对她们来说,这是不一样的,她以为,苏浅该是懂得,该是知晓。

当初是她同她说,若爱一人,只会一心系在她身上,绝不会再碰其他人……如今,却是忘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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