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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眼神看似没有什么，可韩立言知道，她在审视他，在观察他。
许久沉默，清欢终于嗯了一声。
浅浅的，低低的，韩立言松了一口气，两人对视，他的目光落在她娇嫩的脸上。
她的眼睛很亮，睫毛很长，因为长期娇养皮肤嫩得像牛奶，还有她的唇，水润饱满，像透亮的水果布丁。
韩立言的呼吸加重，握着她的手也紧了紧，喉结连着滚动了好几下。
——他想吻她。
意识到这个事以后韩立言一下站起身走到窗前扶着窗沿深呼吸，他想，但他不可以。
因为他是她的医生，就算傅临川不说，他也不会在这期间碰清欢，这是对病人基本的尊重。
他背对着清欢，清欢忍不住咬了咬唇，耳根依旧通红。
——她看得出来他想吻她。
*
与此同时，傅氏总部董事长办公室里，傅临川正扶额喘气，沈云则在一旁担忧的站着。
“临川，北川项目部的季度报告我已经看过了，大致没有问题，你在这里——”
话音未落，傅临川突然站起身拿起西装外套开始穿，沈云赶忙走过去拦住他。
“临川，她在治疗，她在清园治疗，她不会有事的。”
傅临川手上的动作一停，可脸上的表情还是很焦躁，看得沈云不由退后一步。
“临川，你到底在怕什么？怕她想起林深？怕她爱上韩立言？还是怕她脱离你的掌控？”
傅临川依旧没有说话，沈云把文件放在桌上，长舒一口气后继续开口。
“其实你我都知道，林深已经死了，她也不是一年半年就能爱上一个人的人，不是吗？”
这话说完以后傅临川终于冷静了些，他看了看沈云，接着拿起文件唰唰唰的签字，签完了又回到椅子上坐着。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沈云收起文件鞠躬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傅临川突然开口叫住了她。
“沈云，你也觉得是我在囚禁她吗？”
沈云顿住脚步没有回头，片刻后坚定开口。
“是。”
傅临川自嘲一笑，而后将目光转向了窗外。
“沈云，你知道她三年前是什么样子吗？”
第43章 回忆 < 清欢（h）(九铃)｜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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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回忆
沈云转身站定，语气很是坚定。
“我不知道，因为你三年前的这个时候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问，从早到晚待在清园，我没有见过那时候的何
清欢，所以我不知道。”
傅临川的目光依旧落在窗外，思绪则缓缓回到了三年前。
那是清欢研究生的最后一年，而当时距离他们上一次的见面已经整整四年。
他忍了四年，他以为他忍住了，忘记了，可没想到仅仅是去德国开个会，他就忍不住想去找她。
会议后的酒会上他喝了不少酒，在回酒店的路上，他心里一顿就让司机转道去了清欢的公寓。
清欢住的是老式公寓，很偏僻，车子弯弯绕绕许久才开到公寓楼下。
司机跑过来打开车门，傅临川站在楼下往上看，整个公寓又破又小，只亮了几盏灯。
因为没有电梯，六楼的距离，傅临川走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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