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是叔,日日是叔。(2/2)

陆敛搁勺放碗,目光幽深地望向她:“老鼠?”

她重重地点头:“放心,我打死了它,不会再咬你的内裤了……”

他嘴角上挑,笑弧阴柔狠厉:“真打死了?”

“嗯……”

回答间,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拍下来,把她打得抱头鼠窜。

事情败露,单善正欲逃出门去,他沉声轻斥:“给我滚回来。”

她龟缩在门后,皱着脸摇头:“你要打我。”

“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信信信,我滚我滚。”

她畏手畏脚地回到床前,闭着眼一脸害怕。

“吃了你不成!”

她苦着脸又上前两步,陆敛一手把她拽倒在床上,脱她裤子的同时手掌对着那两瓣屁股招呼上去,一连四五掌打得啪啪作响,当场就见了红。

单善心里叫骂声震天,咬牙忍了。

她这屁股多灾多难,又要挨操又要挨打,必有后福。

小作惩戒后,陆敛给她提上裤子,周照来敲门:“陆总,东西拿来了。”

“进来。”

单善站在一旁揉屁股,周照拿了棉签和碘伏进来交给陆敛,后者目光一瞪她:“坐下。”

“屁股疼。”

他脸一沉:“嗯?”

“……我坐……”

她手垫在屁股底下,虚虚地坐上硬板凳。

这个老狗逼,绝对是故意的!

“手伸出来。”

单善要哭了:“我真错了……”

手给他,她的屁股怎么办。

他胸口起伏,深呼吸了口气,说:“坐床。”

她复起身,坐在床沿,屁股瓣好受了些。

神经绷了太久,正要喘口气放松,他抓住她的左手,忽然撕掉她两根指上的创可贴,速度之快,她眨了眨眼,忽觉黑云压顶,山雨欲来。

没了创可贴包裹的食指中指,葱白细嫩,别说伤口,连个茧都没有。

单善:……

呜呼哀哉,天要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