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淫奇抄之锁情咒】(五十九)(2/2)

我正经女朋友的数量不会再增加了」。

余蓓似乎暗暗松了口气,但马上,又小声说:「那你想过大家的未来吗」。

这个赵涛在住院的时候还真的想了好久,他清清嗓子,有点紧张地说:「我

是这么想的,等到毕业,老家的旧房子,我就卖掉,咱们一起去大西北,找我爸

妈。小蓓,等我找到工作,咱们俩就结婚。但但小楠和星语还做我的女朋友,

咱们四个一起生活。你觉得可以吗」。

余蓓放在膝盖上的手轻轻攥了一下,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反问:「她俩乐

意吗」。

「小楠应该没问题。」赵涛估计了一下,咬牙说,「星语,我有信心慢慢磨

到她同意。反正只要一直在一起,何必拘泥一些别人规定的形式呢」。

「那,其他已经爱上你的女人呢」余蓓眨了眨眼,「你准备都抛下吗」。

「我本来就应付不来这么多女人啊,不是每段单恋都一定要有回应的吧

我我就祝她们今后还会有更好的生活呗。而且」他咽了口唾沫,说,「相

隔千里,时间久了,再怎么强烈的感情,应该也会淡了吧」。

余蓓沉默了一会儿,微笑着说:「赵涛,可能你真的不清楚我们有多爱

你」。

二百九十四。

赵涛当然不清楚,他很确定自己没有舍生忘死地深爱过谁,唯一可能有机会

接近的那个,却已天人永隔。

他好奇地问了几句,但余蓓没有再说,而是起身去换了衣服,准备跟他一起

午休。

可杨楠、张星语都在上课,上午最后三瓶液体他起码睡了两瓶半,反正扎针

的手有人寸步不离盯着,睡得非常酣畅,这会儿精神正好,哪有心思午休,望着

余蓓拖鞋里白生生的脚丫,很自然的来了兴致。

从当年夏天故意碰掉东西下去偷看开始,他就对余蓓的脚没有多少抵抗力。

余蓓当然不会拒绝他,他相信,就算是多么过分的要求,她只要能做到,就

一定会尽量满足。

这种无底线的屈就,险些就唤醒了他心中原始的野兽。幸好,现在不会了,

时隔两年,他终于又找到了在柔情中享受性爱的感觉。

他当然要将这种喜悦,分享给最重要的余蓓。

他这才发现,女生的心思有多么敏感,他曾经以为自己这个男朋友表演得勉

强算是合格,哪知道这次真的动了情,她竟然马上就发现并被感动,顷刻就回报

以热烈到前所未有的反馈。

那不同于往常温顺的侍奉,不再是满心满腹只装着如何让他更加愉悦的状态,

也许是小别重逢,也许是杨楠此前帮她找回的高潮起了作用,这个中午的余蓓,

终于显露出了她对赵涛发自肉体的渴求,与心灵上一直以来的羁绊缠绕、融合,

化为一体,让她前所未有的湿润,娇媚,散发出此前不曾见到过的性感。

只要这么简单的投入,就能换来如此丰厚的回报,这世上,还有如此便宜的

交易吗难怪真正的爱情骗子,往往可以无本万利,被爱情冲昏了头的女孩,简

直犹如没了壳的蜗牛,柔软,娇嫩,脆弱不堪。

「赵涛我我好想要」小小的乳珠几乎化在他的口里,余蓓握着

他昂扬的肉棒焦急地套弄,柔美的脚掌贴着他毛茸茸的小腿不停的上下摩擦,嫣

红的小嘴里,发出了难以忍耐的呻吟。

曾经快一个小时的耐心爱抚,也到不了如今爱蜜四溢红潮遍体的程度,而从

解开她的衣服,褪下她的睡裤到现在,不过二十多分钟而已,他看了一眼表,明

白了什么叫做事半功倍。

他呼出一口长气,内心也随着投入的情意而变得急切,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满

足她的要求,而且这冲动之中的主导,终于不再是负疚和原始粗暴的性欲。

这么值得好好呵护的,小白花一样的姑娘,为什么曾经就那么不知道珍

惜呢。

他深深地吻了她一会儿,五指捏弄着她微微涨大后更显圆润的嫩乳,爬起来,

甚至等不及把她脱光,就那么保持着裤子还抻在膝弯的状态,捧住她的屁股,从

中央的缝隙,坚挺地向里刺入。

多汁的果肉体贴地向两边分离,伴随着余蓓娇美的嘤咛,他深深地埋了进去。

她眯着朦胧的眼睛望着他,主动勾起秀气的赤脚,凑到他的唇边。他扭头,

一口就含入了她涂着粉粉指甲油的脚趾,这始终撩拨着他心弦的脚丫,终于不再

被看作一对美丽可爱的玩具,而是他亲爱女友身体的一部分,一个无法抗拒的魅

力点。

他吸吮着她的足尖,双手捏着她充满弹性的大腿,开始了轻柔的抽动。

「啊、啊啊」她没有再习惯性的压制自己的声音,她扬起通红的小脸,

像是急于让他知道自己的快乐一样,随着一波波涌上的情欲,坦诚地发出悦耳的

叫声。

他不自觉地开始加速,紧绷的大腿冲击着她半悬空的屁股,他想听到更多她

这样的声音,想看到她更加激动万分的样子,最重要的是,他不想靠道具,就想

靠他自己,不想那么久,就想在这最热烈的时候,彻底投入进去。

随着他的投入,余蓓也打开得更加彻底,她双手扶在自己的臀下,主动扒开

了缩得过紧爱液太多而让他滑脱了一次的缝隙,纤细的腰肢,也情不自禁地微微

扭动,好像恨不得让展开的褶皱中露出的嫩肉,全部禁受一遍粗大器官的洗礼。

欲火飞快地燃烧到极限,他手忙脚乱地扯掉碍事的睡裤内裤,从她的腿间趴

下,抱紧她,吻住,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她被封住的小嘴里不停地流泻着美妙的哼声,双膝并在他的身体两侧,小小

的赤足内收,就像扶住了他的屁股一样,随着他插入的节奏下压,好似期待他能

彻底贯穿自己的身体。

令人头脑发白的快感汹涌而来,赵涛狠狠吮住了余蓓的舌尖,浓烈的酸麻快

感贯通了整个后背,凝聚在阴茎根部,化作一股热流,突然冲向前端,猛地喷射

出去,一股、两股。

余蓓也抱紧了他,小小的鼻子好似弥补不上胸中缺乏的氧气,拼了命地急促

呼吸,全身上下,所有能贴向他的地方,全都紧紧地贴住了他,所有肌肤贴合之

处,都有火热的爱意在传递。

赵涛不知道余蓓这算不算是有了高潮。

因为她的身体反应和他所了解的那种高潮并不一样,她没有持续一段时间的

紧绷,没有销魂地收缩、吸吮,没有出现那种短暂的好似失神一样的表情。

但他觉得她非常快乐,那种快乐,甚至强烈直观到超越了被快感击溃到失禁

的女人们。

用心花怒放来形容,应该都要翻个十倍。

这喜悦实在是充满了感染力,让他射精的那点愉悦,都很快被淹没在肢体磨

蹭软语轻哼的猛烈依赖感中。

他猜,在余蓓对他死心塌地了这么久后,他终于真正完成了对她迟到的征服。

这滋味,真是美极了。

这么愉快的性爱体验,赵涛当然不可能一次就罢休,而且,他总觉得余蓓没

达到一次肉体意义上的高潮就好像缺了点什么,抱着她缓了口气后,他一路吻下

去,钻入到被子里,开始用手和舌头传达自己最近分外澎湃的感情。

从她的唇到她的脚,同样是仔细地吻遍全身,动作甚至比曾经做过的更快,

更蜻蜓点水。可她,却比曾经的状态湿润了好几倍,擦干不久的细嫩下体,很快

就在他的指尖周围变得油滑温腻。

当然,比起杨楠和张星语两个水做的女人,余蓓并不能算是泛滥,到了最动

情,忍不住蜷缩起来主动去吮吻他的阴茎时,被染湿的范围,也就到小巧的阴唇

外侧为止。

在69的状态停留了很久,久到舌头下面那根筋都有点痛,赵涛才起身,翻

过余蓓让她舒展趴在床上,拉开小小的屁股蛋,让长长的肉棒穿越两团雪白的山

丘之间,钻入到黏滑柔软的溪谷之中。

这种体位,他可以整个趴伏在余蓓身上,只用小腿和手臂分担大部分体重,

出入着刺激窄窄的嫩管中最敏感的前庭。

这次,他耐心地忍耐着,浅浅深深,左右旋转,爱抚她性感的肩胛,亲吻她

光滑的脖颈,用自己的身体摩擦她整片雪白的后背。

这是他第一次给余蓓带来连续高潮的体验。

绵绵的温柔爱意,成功催化了她较为迟钝的快感,让不被她热爱的性欲,终

于彻底变成了让她期待无比的情欲。

第一次高潮降临的时候,她攥住了枕巾,第二次的时候,她把脸埋进了枕头

中央,第三次的时候,她忍不住翘起了小腿,双脚的脚趾,跟要抓住什么一样不

断蜷曲伸展。

这之后,赵涛终于在即将射精的快感支配下开始了凶猛的冲刺,而余蓓,也

在无法形容的美妙滋味中迎来了第四次、五次、六次。

最后赵涛射出去的时候,她的内部已经无力再收缩,而是软绵绵地抽动了两

下,将粘稠的精液依依不舍地吸入到最深处子宫的入口外。

他低下头,把脸埋进余蓓带着淡淡汗味的发丝间,喘息着低声说:「小蓓,

之前那么久是我不好,我以后会改的,相信我」。

「嗯。」她的头用力点了一下,但还是埋在枕头中央。

他拿过两张纸巾,抽身而出,放在她的腿间,轻柔地擦去那一片狼藉,跟着

侧躺下去拉高被子,抱着她,强行让她转过了脸。

并不意外,她早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儿,通红的眼睛,像极了被遗弃多年后

捡回到主人怀里的小白兔。

他一把搂住了她,把她抽泣的鼻头,押进了自己的胸膛中央。

「小蓓,在我怀里哭吧。让我记住你今天的眼泪」。

「嗯赵涛我我真的好爱你」她抽抽噎噎地说,「可我

我之前也真的好委屈」。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求你原谅我求你」他不自觉湿了眼眶,

手臂,也跟着越搂越紧。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就像是古旧的钥匙终于插入了生锈的锁,一扇被蛛网覆盖的沉重大门轰然打

开。

安静的屋中,只剩下余蓓嚎啕大哭的声音,夹杂着赵涛带着哭腔的道歉,不

断地,不断地回响。

二百九十五。

「你们两个呃那个那个之后一起哭了一场」。

不算太意外的,张星语翘掉了最后一节于钿秋的课,早早买了热热就能吃的

晚饭,拎回了家。

赵涛和余蓓都还没起,尽管睡了一会儿,但红肿的眼睛没那么容易消退,很

清晰地展露在张星语的眼前。

比较意外的是,余蓓这个跟杨楠在赵涛面前做过不知多少次的,竟然是比较

害羞的那个,拉起被子蒙住了头,就再不肯出来。

赵涛脸皮毕竟厚些,抓起衣服就缩进被窝里穿了起来。

「也不说关门,我还以为你俩就是午休呢。」张星语脸上也有点红,嘟囔了

一句,就去隔壁自己换衣服了。

「你以后不会所有于钿秋的课都不上了吧」赵涛拍了拍余蓓,把衣服给她

塞进被窝,下床蹬上拖鞋,跟过去隔壁问。

结果正好看到张星语换下上衣脱掉胸罩,干脆过去搂住她吻了一下,揉揉奶

子过了过手瘾。

她轻轻哼了一声,算是吃过了醋,套上在家的衣服,没所谓地说:「我上了

她也不会给我过的。你是没见昨天上她课时候她恨不得吃了我那眼神。也就是杀

人犯法,不然我俩绝对得少一个」。

「她干嘛这么针对你」赵涛有点不解地问。

「羡慕吧。」张星语歪着头想了想,笑着说,「我做了她想做不敢做做不成

的事儿,抢的又是她喜欢的,能不恨我么」。

赵涛盘算一下,觉得也有几分道理。

于钿秋撞见过张星语,估计大体明白,张星语面临着和她类似的痛苦,能跟

赵涛相处,却只有偷偷摸摸不敢公开,顾忌这个忌惮那个。

她当然不可能跟张星语同病相怜,那心态,自然就只会是幸灾乐祸后的心理

平衡。俗称比烂。

而现在,这种平衡被张星语突然爆发豁出去的行为打破了。

偷偷摸摸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做只能干等着的人,只剩下了于钿秋自己。

而她,偏偏还不可能像张星语一样豁出去。

张星语不过是个单身女学生,就算爱上了十恶不赦的罪犯,也有恋爱自由垫

底,一旦豁出脸面,自然就是一片豁然开朗。

可于钿秋有老公,有孩子,有稳定的工作,有这么久积累下来的社交圈子和

人际关系,她要是豁出去,代价根本不能想象。

结果,多半比死都要可怕,她毁掉的将不仅是自己的人生,还有她孩子、父

母乃至亲朋好友的正常生活。

如此沉重的盖子压在背上,她怎么可能不嫉妒张星语。

本就正在最心软的时候,赵涛暗暗决定,五一假期之后,他找个机会约于钿

秋出来,好好安抚一下。

反正偷情是被许可了的,他也担心,于钿秋独自去承受那样的纠结,会不会

扭曲到也爆发出什么来。

他宁肯防患于未然。

「可是,她不给你过是她不给你过,你不上课是你不上课。她要是每堂课记

你一次,到期末往上一告状,你背着这么大处分,不会有麻烦吗」赵涛想了想,

还是有些担心,过去床边搂住她坐下,认真地帮她分析道,「先不说开除那么严

重,导员要是铁了心叫你家长来一趟,也得闹一场吧」。

「我也没说都翘啊。」张星语撅起嘴撒了个娇,「你今天出院,中午杨楠就

非说要让你俩好好小别胜新婚一下,不叫我回来,可我想你嘛。我想你的时候,

于钿秋一看我我就来气,那还不如早点回来」。

赵涛扭过脸,往她故意撅高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哦,是这样啊,那就好,

我还怕你以后真跟于钿秋王不见王,她的课要到大三才没有,那之前你得少多少

学分啊。我还想跟你一起毕业,一起远走高飞呢」。

张星语的眼睛顿时亮了,小手一攥他的衣角,压低的声音都在微微颤抖,

「真真的吗」。

「嗯。」他跟她贴住脸颊,暂且隐瞒了和余蓓的结婚约定,柔声说,「我爸

妈都在大西北那边,老家我也不想回了。西部那边缺人,毕了业过去好找工

作,我想带你们三个一起走」。

她的眼中稍微闪过一丝失落,但马上就嗯了一声,柔声道:「好,我一定跟

你去」。

他笑着抱紧了她,「到了那儿,也没什么人认识咱,咱们一起努力工作,努

力赚钱,我把老家的房子卖掉,买一个咱们四个一起拥有的新家。又大又暖,明

亮宽敞,然后再生几个孩子」。

「你说咱们不会被抓吧」张星语眨了眨眼,「我记得不是有个什么重

婚罪的吗」。

「那个好像要有人提告才会吧,你们三个不会告我吧」。

「我反正不会。」她赶紧往他怀里拱了一下,「我一天不见你都想,你要被

关起来,我肯定炸了看守所」。

她的情话最近总是能隔三差五冒出一句吓人的,不过赵涛也慢慢适应了,笑

道:「那你还不如随便犯点什么事儿进来陪我」。

「你傻了啊,我进去也和你关不到一起呀。」她呵呵笑了起来,颇为开心的

样子。

很明显,张星语看起来不是很想等杨楠一块吃饭,但余蓓开了口,她也只好

乖乖坐在电脑前看赵涛打游戏消磨时间。

六点半多,杨楠进门,一家「四口」,算是到齐了。

一边换衣服,杨楠一边抱怨道:「我觉得咱们仨在学校成名人了。今天大公

共课,全是偷摸盯着我跟张星语看的,就跟我鼻子上开了朵喇叭花一样,好烦」。

「让他们看呗,」张星语不屑一顾道,「以前看咱们的人也未必少了,谁让

咱好看呢」。

「啧,你这转性转得真彻底。」杨楠颇为服气地说,「按你这么说我还该高

兴呢,以前看我的光男生,现在女生也在偷偷瞧我了,好爽啊」。

听出是被她讽刺了一句,张星语哼了一声,「那你能怎么办,把他们眼睛都

戳了还不是只能忍着。随便他们,我当年又不是没被人嘀嘀咕咕排挤过,反正

这次我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我什么都不怕」。

余蓓若有所思地看了张星语一眼,柔声说:「好了,热菜热饭,咱们吃东西

吧。小楠都回来了」。

「好,我去热。」赵涛立刻起来让出座位,「小楠你来帮我打着」。

杨楠扭屁股坐那儿,结果马上就嚷嚷道:「这啥啊亚马逊我不会用诶

哎呀,怎么这么多闪电球,哎哎哎靠死了死了」。

张星语扑哧笑了一声,轻轻说了句:「真菜。」就一扭身跟着赵涛帮忙去了。

杨楠复活了角色,打开技能树准备一个个看说明,扭头盯着张星语轻轻摇动

的屁股撇了撇嘴,突然大声说:「对了,赵涛,四个人俩屋,晚上咱们怎么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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