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淫奇抄之锁情咒】(七十)(2/2)

你又不是别人”。

“哦”。他低低应了一声,抬手接过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口下去。

“你先别走,”她虽然眼里还噙着泪,但已经不如先前那么惊慌失措,大脑

估计也从超载死机的状态渐渐恢复过来,“我带着体温计,你测一下,不测我不

让你走”。

“好”。他虚弱地点了点头,抬起胳膊肘,伸手想接她正甩的体温计。

可她没给他,而是一手抓着他胳膊,一手直接送进了他的腋窝,摸了一下后,

又撤回来,从抽屉里掏出一条手帕,认认真真给他把腋下的汗擦了擦,跟着才给

他夹上,看了一眼表,焦急地说:“等五分钟,五分钟就好”。

“没事我这会儿肚子没那么疼了。五分钟十分钟都等得住,你要不赶我

走,我能等到你晚上睡觉”。他笑着开起了玩笑,一个是就想贫她两句,一个,

是不愿意看她满脸担心难过的样子。

“没正形”。她皱了皱眉,略显幽怨地说,“都好几个那么美的女朋友了,

还开我的玩笑”。

他顺嘴就说:“可那些女朋友,我都没写纸条表白过。你看,还没你特殊呢”。

孟晓涵顿时一震,缓缓扭开头,有些难过地说:“赵涛,我我当初要是

接受了你的纸条,你你是不是愿意为了我,不再招惹后面这些喜欢你的女生”。

“我不知道”。他想了想,决定避开雷区,“这世界哪儿来的如果啊”。

一股心酸从最深处冒出,他感慨地说:“真要有如果,你绝对猜不到我有多

想回到高中重来一次。要是老天爷肯给我这个机会,我以后生生世世变猪变狗不

得善终永受轮回地狱之苦,去承受随便什么惩罚都可以”。

孟晓涵不明所以,轻声问:“为了什么啊”。

“为了一个错了的顺序”。他苦笑着说,“我应该先去试试喜欢别人,把所

有的磨难都尝试完,尝试到我可以得到真正的喜乐平安,再去再去找她”。

孟晓涵更加惊讶地看着他,“你你怎么哭了”。

“还不是怪你,”他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了一个微笑,让自己的伪装没有崩溃

在即将失控的情绪里,“你让我想起了当年那张纸条,想起了好多不该想的

事”。

“那对不起”。她不知所措地道歉,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大概是个女

生都看得出,眼前的他正陷入到一个悲痛的漩涡中,努力抽身而脱出不得。

他深呼吸了几次,总算让自己从突如其来的难过中摆脱出来,柔声说:“差

不多了吧,你看看到时间了么”。

她扭头看了一眼表,摇摇头说:“还有一分钟”。

“哦”。

没敢再说什么,赵涛就这么沉默地望着她,等待过去了这段时间。

一看到了点,孟晓涵马上从他腋下抽出了体温计,转了一下,读数,接着,

脸色一片惨白。

“怎、怎么办三十八度九”。

“什么”。伴着一声惊叫,金琳推门走了进来。

三百四十五。

“你们给于老师打电话了吗”。坐在县医院走廊里,看着金琳跑出一头大汗给他办了门诊输液的手续,赵涛有气无力地问。

“急着给她打干什么,又不是照顾不了你”。金琳瞪了他一眼,气哼哼地说,

“走,病床给你找好了。你你这是什么烂肚子啊,喝点溪水都能急性肠胃炎”。

孟晓涵在旁边扶着墙站起来,拄着从医院现买的单拐,口气很冲地说:“你

不是也喝了,还拉肚子吗你这就没事了”。

金琳一怔,大概是没想到这个书呆子会这么跟自己说话,一皱眉头,辩解道

:“我喝得少,跑了跑厕所就没事了。哪像他这么虚”。

“他才不虚”。孟晓涵气得小胸脯都在剧烈起伏,“他是病了还背我下山,

所以才闹狠了。说到底都怪你,好好的你先跑回去干什么”。

要说孟晓涵现在一肚子气并不奇怪,想想吧,乳头附近被蛰了,脚扭伤了,

心上人为了她还高烧要输液了,这要是换了张星语或杨楠,恐怕已经把金琳的祖

宗十八代骂过三个来回了。

金琳倒是早就准备好了撒手锏,扭头不咸不淡的抛出一句:“我这不也是为

了让你俩单独相处么”。

果然,孟晓涵一下就面红耳赤,拐都拄不稳,赶忙忍痛用伤脚保持了一下平

衡,声音都忸怩了几分,“谁谁叫你多事”。

“我看出来的啊。你喜欢他,而他”。金琳故意在这儿拖了个长音,笑道,

“也喜欢你。我这么懂事的女生,当然要乖乖给你们创造机会咯。他不会趁着我

不在,非礼你了吧”。

“没有”。孟晓涵赶忙矢口否认,又羞又恼地说,“反正反正我没请你

帮忙,不用你多事”。

金琳耸耸肩,把赵涛掺进病房,扶着他躺下时候,小声问:“你都干什么了

看来挺有效啊”。

“我我喝溪水跑山坡背人练体能最后拉肚子上吐下泻高烧输液啊”。赵涛

也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嘟囔道,“顺便还能演个苦肉计,对吧”。

“喂,我也有点心疼好吧。谁知道你这么笨竟然敢喝外面的脏水”。金琳

皱着眉偷偷拍了他一巴掌。

“那水清冽冽的有鱼有虾,谁知道不能喝啊”。赵涛压着声音回了一句,气

呼呼反拍了一掌,故意拍在她饱满的胸脯上。

她红着脸一缩,把手伸进衣服就拧了他腰一下,跟着远远躲开,杏眼得意地

往他脸上一飘,仿佛在说,有本事起来追我啊。

赵涛哼了一声,这会儿不急着跟她计较,反而接着说:“还是给于老师打个

电话吧,她回去看不见咱们,该着急了”。

金琳看一眼孟晓涵,发现她也不太高兴后,直接道:“于老师这会儿估计还

跟那俩在县城转呢,别催了。等晚点再说吧”。

心里知道自己越是这么说金琳就越是不乐意通知,赵涛故意催了几遍,看护

士端着托盘进来,才闭口不言。

孟晓涵看着他伸手挨针,秀气的眉毛立时往当中聚拢,就跟扎在她自己身上

一样。

这么长时间过去,孟晓涵早就反过了劲儿,前后一捋,就知道金琳在里面捣

了鬼,护士一走,就把病房门关上跟金琳计较起来,尤其是最初引发一切的那一

跤,到底是不是故意推的。

金琳怎么肯承认,反正就是要么赖给运气要么顾左右而言他,孟晓涵笨嘴拙

舌吵不过她,说着说着,反倒被她把走后发生的事情套了个干净。

“你看,你光说自己这个不乐意那个没求我,那我倒要问问你了,”金琳慢

条斯理地说道,“等刺儿拔光了,剩下那些涂酒精啊擦炉甘石啊抹药膏啊之类的

活,你明明可以自己干的吧你还不是叫赵涛帮你了。你看,我说你喜欢他喜欢

得不行,你还不承认”。

“我我我”。这才意识到大脑短路期间犯下的最大错误,孟晓涵

连说了好几个我,却怎么也解释不下去。

“晓涵,咱们都奔二十的女生,成年人了。诚实点面对自己不好吗喜欢一

个男生很丢人么”。金琳慢悠悠说道,“赵涛虽然长得一般点个子就那样成绩也

马马虎虎,但他关心你啊,你感觉不出来吗”。

“他他有女朋友”。孟晓涵憋了半天,低着头,攥着自己衣角搓来搓去,

挤出这么一句。

“那又怎么样。他又不止一个女朋友”。金琳用很天经地义的口气说,“他

要是忠贞专一就盯着自己女友献殷勤,你这辈子就没机会了。他花心好色,对你

念念不忘,你才有可能和他在一起不是吗这难道不是好事”。

“你你这是什么歪理啊”。孟晓涵觉得自己都有点被带偏,赶忙斥责一

句,愤愤道,“喜欢一个人,不就是想要永远和他在一起么”。

“对啊,可这句话限定数量了吗”。金琳挑了挑眉,“你还怕竞争不过么

真要算时间,你可是被表白最早的那个哎。不就是瞎了眼当时没看中过后搂着悔

青的肠子悄悄抹泪呗”。

“谁那样了”。孟晓涵羞恼至极,下意识跺了跺脚,结果还跺了受伤那只,

顿时疼得蜷在了椅子上。

早就学会了不要在女生斗嘴的时候插嘴任何含义的都一样,不然不是被

调转炮口挨轰就是不小心被咬到老二,赵涛乖乖看着输液瓶子,耐心等待着一会

儿给金琳将一军的时机到来。

为了打前站,他刻意趁那俩没继续纠缠不休的时候问:“还不能通知于老师

吗”。

金琳果然有点生气,“怎么啦这么急着叫她就她会照顾人我和晓涵俩人

还能让你输个液都输不好”。

赵涛哦了一声,没再吭声。

等了半个多小时,他觉得大概到时机了,趁着护士刚换上一瓶新药,一捂肚

子,嘶了一声,看着金琳皱眉说:“糟了,我肚子疼,要上厕所”。

金琳看了看孟晓涵的脚,看了看赵涛的药,一双杏眼,顿时瞪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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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接着聊下去的打算,她不再答话,而是就那样睁着水汪汪的眼睛,从

下方忽闪忽闪地望着他。

他支撑在上方,她平躺在下方,一旦没有语言捣乱,气氛就迅速变得暧昧,

粉色的气息,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

她终于显露出一丝紧张,嫣红的唇瓣颤动了两下,开了口。

“一般是从接吻开始的吧”。

“嗯”。

“会疼得厉害吗”。

“因人而异吧。一般是肯定会疼一下的”。

“太疼的话,我要咬你”。

“行”。

“那那可以接吻了吗”。

他摇了摇头,尽管早就迫不及待,可他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他忘了准备

必需品,“我忘了一样东西。我在想现在出去买还来不来得及”。

她皱了一下眉,但眼底的疑惑马上就消散一空,她弓身凑到他耳边,轻轻问

了一句,“是套套吗”。

他点点头,很纠结地说:“主要太突然了,我以为还得几天呢,大意了”。

没想到她抬手捏了捏他的鼻子,笑着说:“怎么了,阿杰,你不喜欢宝宝吗”。

“我当然喜欢”。他立刻瞪圆眼睛,陈明态度。

“你也喜欢,我也喜欢,”她的手指顺势滑下,拨了一下他的嘴,“那还花

那冤枉钱做什么”。

这句话解除了他心底最后的一丝顾虑。

全部的热情终于在此刻彻底迸发出来,他抱紧了她,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

体内,让一切都连接融合,化为一体。

虽然明显因紧张而微微颤抖,但她并没有表现出丝毫胆怯,她生涩地去尝试

回应,像他探索自己一样努力去探索他,犹如痴狂的音乐家,把彼此当作乐器,

尽情地弹奏着生命之弦。

炽烈的爱恋仿佛冲出了皮肤的包裹,任何多余的衣料都令他们感到憋闷。

他扯开她的领口,用嘴唇一寸寸吻过袒露出的细嫩肌肤。

她抽出手臂,抱着他的头,娇美地喘息。

他急切地抱起她,把碍事的遮蔽物向后拉去。

她轻轻嘤了一声,顺从地让蜜润匀称的苗条娇躯从剥落的衣服中抽离。

双手抱住了浑圆的臀峰,他喘着粗气把最后一片小小的布料也扯脱下来,双

眼激动地打量着那销魂的禁闭溪谷,心脏在胸腔中狂跳,把大量血液泵入到坚硬

的下体。

“不要只让我一个人光光的啊”。她微笑着呻吟了一声,用脚尖钩住了他

的内裤,缓缓王下扯去。

他一扭身,把那块布丢到一边,急不可耐地扑了上去,让火热的身躯压在她

花蕊一样香软的裸体上。

当他占据到她的双腿之间,伏下去想要吻她的时候,她却突然偏开了头,轻

喘着推了他一下,“阿杰,去拿个毛巾来”。

“怎么了”。他虽说早就不是全无耐心上来就想连唱长坂坡的毛头小子,可

在这时候让他暂停下床,肯定是满肚子不情愿。

“去拿啊”。她皱着眉撒了个娇,“不然明天难道你要我再洗一条床单吗

干不了铺什么啊”。

他这才醒悟过来,赶忙下去跑进浴室,想了想,眼睛一亮,干脆从镜子后暗

格里拿了一条崭新的白毛巾出来,转身回去。

“怎么拿了条新的”。

浦杰笑而不语,亲她一口,帮她垫好,就继续俯身到她身上。

“喂你不是吧别跟个古代人一样好不呜,唔唔嗯”。

这次,换浦杰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了。

不过这种时候,也已经没有任何话需要再说。

肢体的语言,已经胜过一切。

柔嫩的唇瓣被他吸吮住,辗转厮磨,俏挺的乳房被他握住,宽宽揉捏,那坚

硬的下体迫不及待地伸向她打开的腿心,探索过卷曲的草丛,轻轻顶住柔嫩多汁

的花唇,上下摩擦。

这已经不是他的第一次,却让他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要紧张。

而明明是第一次的她,却一直在主动抚摸着他的耳根、颈侧、胸腹,发出婉

转娇柔的喘息,尝试着帮他放松一些。

“彤彤,你怕不怕”。他把下巴枕在她蜜丘一样的乳房上,喘息着问。

她缓缓摇了摇头,“是你,我为什么要怕”。跟着,她抿唇一笑,垂手握住

了他昂扬的凶器,“硬邦邦一直对着我拱来拱去,跟你身上多了根骨头似的”。

皱了皱眉,她有点担心地说:“这个真能进去吗”。

“应该没问题吧”。他侧开身,其实心里也没底,“就是肯定要疼一下”。

“那个我知道,就是要疼成什么样啊”。她垂下手摸了摸自己的胯下,

似乎在用指尖测量桃源入口的大小,试了一试后,皱起鼻头说,“我放指头都觉

得胀哎”。

“那怎么办”。他顿时显得有点踌躇。

“我哪儿知道啊我是第一次好不好”。她咬了咬唇,再怎么热情大胆,

她终究还是个不到二十岁的纯洁少女,“要不你来吧,我硬忍着就是。要是

撑破大不了住院”。

“瞎说什么,不会的”。他压了压心里攒动的欲火,抱住她已经出了点汗的

光裸娇躯,“我来想办法,我来”。

他先吻住她的小嘴,让自己的紧张感稍微松弛一下,接着伸出舌尖,一点点

舔过她微带汗咸的各处,抬高胳膊,用舌头轻轻拨弄着腋下细细的绒毛。

他慢慢向下方逼近,尽可能吻过足够多的地方,她反应较为明显的位置,就

反复亲吻几次,反应平平淡淡的地方,就用舌腹一带而过。

慢慢地,他的唇舌终于接近了那一丛乌黑的毛发,接近了少女神秘的花园。

“喂”。她轻轻捏住他的耳朵,“我我觉得差不多可以了。你还是来

吧”。

听出她有点心慌,他还是选择忍耐了一下,握住她的脚踝,抬起,低头轻轻

吻上她恍如蜜色玉雕一样的脚背,舔上微有毛孔感的笔直小腿,舔过那紧绷后纤

细弹手的大腿,最后,轻轻落在她大腿根上,距离最私密的蜜巢,仅剩下一指之

遥。

“你要亲吗”。她曲起手肘,盯着下面,望着他问道。

“嗯,这样你会很舒服的,可能会不那么痛”。

她眼波朦胧,抿着小巧嫣红的唇瓣,没再作声,而是把本就没有并拢的修长

双腿打开到更方便他的地步,同时,伸手握住了他已经坚硬的器官。

似乎提前预习过必要的知识,她用柔软的掌心包裹住了靠近龟头的部分,温

柔地套弄,然后,侧身过去,试探着吐出了嫩红一点的舌尖,在涨紫的表面轻轻

蹭了一下。

酸麻的愉悦电流让他登时快活地哼了一声,马上把头埋进她的耻丘,激动地

张开大嘴,一口就舔在了小小蝶翼般的双唇中央,舌头一通挖掘,急匆匆贴住顶

端那一粒黄豆大小的突起,贪婪地吸到嘴里,拼命拨弄。

“唔唔”。她蹙眉娇哼一声,小小的脚丫顿时挺直,小腿的肌肉都随之上

提。

又酸,又痒,又麻,关键是,女孩儿的情潮,总是会受心绪影响,此刻一心

想要给他,那一腔香甜蜜浆自然是渗如涌泉,顷刻就让紧缩成一团的膣口染遍,

湿透了粉莹莹的凹窝。

他保持着嘴上的动作,用指尖小心地探路,指尖刚一进去,热烘烘的嫩肉就

紧紧裹了上来,随着她诱人的低吟一阵收缩,美得他心都醉了八分。

不行,忍不住了,她的舌头只是那样吃冰棒一样浅浅舔着,对他来说却比技

巧最娴熟的口交还要刺激诱人,欲望的根源越来越膨胀,简直到了一触即发的状

态。

“彤彤,不行我忍不住了”。他赶紧抽身退开,调过头,双手撑在她的

腋下,望着身下的她,渴望随着滚落的汗珠滴在她饱满的乳房中央,仿佛灌溉进

了她的心窝。

她轻喘了几口,微微一笑,主动抬起自己的脚,搭在了他的肩上。

没有说什么,此时此刻,也不需要再说什么。

他侧头吻了一下她柔润娇美的足弓,挺身向前,凑近了她湿润的甬道。

那里已经一片腴滑,膨胀了几分的膣口一条条褶皱活物一样缓缓内缩,敏感

的尖端才一靠近,就被她的嫩滑浅浅吸住,吮得他后腰一麻,差点忍不住一口气

直通到底。

用全身的力气保持住最后的温柔,他用臂弯架住她的膝窝,身体缓缓前倾,

坚硬的巨柱也随着两人身躯的全面贴近而越来越深。

“呜”。她脸上的潮红消退了些,纤细的腰肢微微抬高,臀部因为本能的

恐惧而后缩。

爱蜜的量稍微有些多,但他毕竟已经有了经验,及时向前一压,让最膨大的

那一圈肉棱没有被滑脱出来。

他调整了一下角度,放开她的双腿,抱住了她。

她轻哼着抬起双脚,在他的背后勾住,像是结成了一个香艳的巨大戒指,把

他拦腰套在当中。

这样的姿势,已经进去的部分绝对不会再滑脱出来。

“彤彤,疼的话,就咬我吧”。他咬了咬牙,把肩头凑到她的唇边,然后,

猛一用力,火热的欲根一口气贯穿了那一层脆弱的薄膜,碾过从未被异物入侵过

的桃源,紧紧抵住了她战栗的宫口。

在最重要的那一刹那,她紧紧咬住了下唇,既没有喊出声来,也没有舍得真

咬在他的肩膀,剧烈的痛楚中,她在唇瓣上几乎咬出带血的齿痕,纤细的手指,

也死死攥紧了下面的床单。

一切就在这一刻彻底注定,他们在紧绷的身躯上,加冠了属于彼此的所有格。

凝蜜般的身下,转眼落梅映雪。

“停阿杰,停,你你稍微等一等,别动”。饱胀的撕裂感开始尝

试着抽动时,她轻轻拍了他两下,颤声说道。

“哦哦,”他连忙停住,低头望着心爱的姑娘,一腔柔情和满腹欲火激

烈的斗争,“好的,你很痛吗”。

“回头我我用萝卜塞你鼻孔,看你疼不疼”。她噙着泪花娇嗔道,“人

家那么小的地方装你这么大个家伙,好歹让人适应一下啊”。

“嗯”。他这会儿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只能凭着那股怜惜认真点头,和下

体一阵接一阵传来的美妙滋味对抗。

她抿了抿嘴,伸手擦了擦他额头的汗,挤出一个微笑,轻声说:“你别动,

你先别动,让我让我试试”。

说着,她双手抓住他的胳膊,双脚放下踩住床,试探着,小心翼翼地挪动了

一下。

被磨擦的嫩肉传来一阵刺痛,让她不受控制的哽咽了一声。

她咬了咬牙,心想,没什么大不了的,别人能忍,我凭什么不能千千万万

个女人不都是经了这一步才成为母亲的么,平安夜的那一位,不也是经历了这一

样的一次,才抢到了她的前面么。

一股狠劲儿从心底涌上,她憋住一口气,抱着身上的爱人就上下挪了几次。

粗硬的巨物进进出出,一下子就让她疼得浑身颤抖,但最深处,那仿佛期待

着孕育什么的地方,却随着这紧密地结合而浮现出一股温暖的麻痒,让她的小腹

中渐渐躁动起来。

心里痒丝丝的,像是掉了根软毛,吹不掉,拔不出,一抖一抖地晃。

她忍不住多动了几下,疼劲儿终于轻了些,他乱蓬蓬的毛压在她最敏感的豆

上,一蹭一蹭的,蹭得她浑身酥软。

这就是和爱人结合的滋味吗她绽开了一个笑脸,轻轻吻了他的肩膀一下,

甜蜜地扭动着。

他撑起身子,望着下面,有些疑惑地问:“呃彤彤,我可以动了吗”。

“诶”。她眨了眨眼,愣了一下。

“你不会打算一直这么自己主动做下去吧”。他低头轻轻咬了一下她颤动的

樱色蓓蕾,“我可一直忍得很辛苦哎”。

“没、没那么痛了。你试试”。她红着脸吐了吐舌头,抬手抱住了他,让出

了主动权。

他早就在等这一刻,满腔燃烧的欲火顿时化作无穷动力,将她樱唇一吻,就

猛虎下山一样用力扑击,尽情地占有起来。

心理的满足不知道胜过了肉体的欲望多少倍,让他只要保持着这样占有她的

状态,就愉悦到无以复加,恨不得此时此地的这个空间突然被神奇的力量锁定隔

绝,永远的持续下去。

蜜腻的腿根,垂落的血丝已被情潮冲淡,摇动的乳蒂,勃发的爱欲已被激情

点燃。

点点朱红之上,欢歌难久,滴滴香汗之下,情爱绵长。

当无法形容的极乐海啸一样扑击而来的时候,他只觉得世界瞬间在眼前崩塌,

天地万物随着一片混沌旋转,收缩,凝结在她紧紧包裹着他的部位,一点星火升

起,炸开,爆发出满天星光,星光之中,亿万子孙汹涌而出,扑向那神圣的殿堂,

卷带着他的灵魂,他的渴盼,他的爱。

“阿杰,”等到一切结束,蜷缩在被子下的她倦懒地叫了他一声,颇为嗔怪

地抱怨,“你懂什么叫长痛不如短痛吗”。

他连忙绷住脸上的幸福傻笑,抱着她亲了几口,颇为得意地说:“可我已经

在努力加快了啊”。

“啊”。她扭头看了一眼表,“不对啊,我们宿舍两个女生有男友,我也经

常逛女孩子为主的论坛,是是你吹牛吧你没有拼命忍耐吗”。

“没有”。他正色道,“我是真的怕你太疼拼命加快了。呃我昨晚回来

你不是也在吗。那次差不多是平均时长吧,其实隔了好几天,还快了点”。

她有点发愣,大大的眼睛眨啊眨,半天才皱眉挤出一句:“不行,我我

要挂三天免战牌,给我准假”。

“想休息多久都可以,又不是上班。难道我还能勉强你啊”。

“谁知道,你之前就隔三差五想秀秀霸道总裁范,那个属性的男人不是都喜

欢用强的吗”。

他笑着用鼻尖拱了她一下,“现在田娟都不那么写女频了好吗,会被封

杀的”。

躺在那儿信口说笑了几句,被疼痛带走太多精力的她很快露出了倦意,他柔

声道了晚安,就顺手抽出了还被压着个角的毛巾,喜滋滋翻身下床。

“喂你你干吗放厕所扔水池泡着,明天我洗”。她一个翻身,又羞

又急地喊了一句。

“不行,我要收藏”。

“阿杰,你是老封建啊,难看死了,快给我,不许留着。人家是怕脏了

床单,可不是让你裱起来当传家宝的。丢人死啦讨厌,快给我”。

但这次的较量,是他难得赢了一回。

【[p.o.s]淫奇抄之锁情咒】(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