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1/2)

「如果天空总是黑暗,那就摸黑生存;如果发出声音是危险的,那就保持沉默;如果自觉无力发光,那就蜷伏于墙角。但不要习惯了黑暗就爲黑暗辩护;不要爲自己的苟且而得意;不要嘲讽那些比自己更勇敢热情的人们。我们可以卑微如尘土,不可扭曲如蛆虫。」

若干年後,我偶然读到这一段话,突然如重锤凿在了心上,脑子有一种被炸裂般的感觉,这麽多年了,我仍然记得那个夜晚,那个夜晚邢路说过的话,那恐怕是他给我上过的最重要的一课。

那晚之前又有两次陪着邢路跟石处闻闻吃饭,也许是很熟了吧,两次都没有喝酒,我和闻闻也终于可以不时的插句话聊天了。第二次时候,石处说下周发标书,你确保研发进度跟得上,邢路说demo版本这周就可以出来,他会亲自测试效果。邢路说话总是那麽诚恳,感觉真是很靠谱啊,是不是好销售都是这个样子呢?

然後,过了不到两周,邢路又来到惠州,说要投标了,在这边多呆几天。据说因爲项目太大,他把分公司的印章都带来了,还带来几个投标箱什麽的,好大的阵势啊。

这时候石处爲了避嫌,已经不会出来吃饭了,但是我还是和邢路住到了一起,是我主动要求的,我说我在他旁边可以帮他舒缓压力,他同意了。

于是我和素素打了声招呼,说我暂定逃一周课,万一老师点名就说我病了,然後我就背了一包书和换洗衣服住到了邢路的酒店里。

可是这次,我却有些怀疑自己的选择对不对了,不是到酒店陪他对不对,而是选择邢路做我的目标伴侣对不对。

邢路确实能力很强,做事很细很稳妥,可是我发现他有个很大的问题,他心态好像很差,他精神总是很紧张,思虑很多,往好里说是举轻若重,往差里说就是承压能力不够。

这两天,我带着书,却没怎麽能看的下去,邢路不停的打电话联系不同的人,眉头紧锁的敲笔记本改标书,还不安的在屋里踱来踱去。

我觉得好心疼,他一年不知要投多少个标,看他这个样子,不止这种标会这样,小一些的标也轻松不了。他爲这个项目绷紧神经都几个月了吧,认识他的那个晚上,我近乎赤裸的躺在他旁边,他居然会睁着眼睛想项目的事而睡不着,他这种精神状态,时间长了一定会把身体搞垮的。

我能做的不多,只能在他有时挂了某个电话,显得很烦躁的时候,过去抱一抱他,吻一吻他,却没有什麽好办法。我想不明白,标丢了就丢了呗,最多被公司解雇嘛,他能力这麽强不可能找不到新工作,爲什麽非要给自己那麽大压力呢。

邢路如果继续这样,我还要不要追求他呢?我靠在床上开始胡思乱想了,我最喜欢的是两个人并排的靠在沙发上读书,或者我看书他看电脑,我喜欢安静平和,我非常讨厌这种不安的气氛,如果一年里有一个月这样的日子,我怕都会受不了呢。

邢路,你也真是奇怪,好好的技术人员不做,做什麽销售呢,我实在不想嫁给一个销售,早出晚归,喝酒唱歌,精神疲惫,连做爱的精力都保证不了。

对,这就是最让我生气的事了,昨天晚上我等到11点,邢路还在那改文档,填表格,我看等他似乎没指望了,就先睡了。然後,睡醒的时候,他又已经坐在写字台前继续的皱着眉头干活了。我可是完全的裸睡!刚洗完澡一丝不挂那种!他居然都没有碰我!

今天晚上又是这样,快11点了,我都洗完澡换了睡袍,他还一点要结束的样子都没有,我躺在床上,有些置气的说:「邢路,我先睡了,你睡的时候记得把我叫醒。」

「嗯,爲什麽?」邢路头都没擡的问道。

「因爲我身体受不了!想要了!」我气鼓鼓的说,背对着他拉起被子蒙住全身。

然後,我听到邢路轻轻叹了口气,过了一两分锺,他把笔记本合上,起身去卫生间洗澡。

其实,我并没有那麽强的欲望,邢路洗完澡回到床上,我拉过他的胳膊枕着,静静的跟邢路说:「邢路,我在学校,每次期末考试都不熬夜的,因爲我平时学习已经很用心了,我就算熬夜也未必能多掌握些什麽,还会把自己精神搞的很差,成绩也许反而会降低。」

邢路嗯了一声,转过身顺势抱住我,也不知他听没听进去,只知道他开始抚摸我了。我的手也探了下去,他已经硬了,看来他的注意力已经从项目挪到其他方面了……

邢路拥的很温柔,我轻轻的贴在邢路胸前,享受他的温存,他的手在我背上轻轻的摩挲,轻抚我的脖颈,肩胛,又抚摸到我的臀部了。我还穿着内裤,邢路也不以爲意,轻轻的隔着布料抚摸揉捏。

我却不满意这种隔离的感觉,轻轻推了邢路一下,然後平躺回来,说:「等下,我把它脱了。」

邢路却拉住了我的手,温柔的说:「我来。」

他起身又伏下,跪在那两手扯住了我内裤的边缘,我把双腿收起来,方便他轻轻的摘下。邢路把内裤扔在一边,但是并没有躺回来,而是扶着我的双腿,继续往上推,直到我的膝盖抵住了我的胸脯,然後又轻轻的把双腿分开了一点,我的私处一览无余的裸露在他的面前。

这次他要真的做了麽?我不知道,我只是静静的等着。

敷过来的,不是火热坚硬的肉棒,而是湿润温暖的双唇,邢路的嘴唇覆盖在我的私处,已经很润滑了吧,他轻轻的吮吸着,不时的伸出舌头轻抚我的阴唇。

好痒,但是好舒服,我呻吟出声来。邢路的舌头慢慢加快速度,扫着我的肉唇,我应该已经很兴奋了吧,我的小阴唇应该已经充血翻了出来,否则他的舌头不会这麽轻易的探进我的洞口。

啊,有些疼,邢路的舌头尽力的再往里探,我咬住嘴唇,没有发出声音。他的舌头收回去了,又挪到了前面,我的那个小肉芽应该已经悄悄鼓出来了吧,明显感觉被邢路含在嘴里,舌尖不停的触弄。

啊,好敏感,我心跳的好快,欲望要冲破胸腔了。可是邢路的口唇太温柔了,我的快感积累到了一定程度就不动了,吊在半空的感觉,想要更高的刺激。粗暴点啊,粗暴点,我受不了了,我忍不住叹息出声:「用力点……」

邢路松开口,躺了回来,我立刻扑过去,吻住他的唇,擒住他的舌头,用力的吸吮,好难受啊,好憋闷,满溢的欲望冲不破枷锁的感觉。

邢路的手替代舌头探了过来,两个指头在了那个已经鼓成豆豆的肉芽上,开始揉搓,力度远远超过刚才用嘴的力度,压抑的欲望终于释放出来一些,我离开邢路的唇,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再用力一点……」

手指的力量加大了很多,邢路甚至开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个豆豆用力的搓揉,我大声的呻吟起来,邢路的手继续的向下探,突然,一根很长的手指从洞口滑了进来。

是的,是滑了进来,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湿成了什麽样子,邢路的手指居然就这麽滑了进来。邢路那麽高,手几乎大我两倍,打篮球的人,手指也有素素的两倍那麽粗吧,居然就这麽滑了进来,一点阻塞都没有。

我有些担心,我下面是不是不紧啊,能让他的手指可以这麽轻松的进来,以後他真的全进来了,然後发现我不紧的话,是不会就没有性趣了?在这个时候,我的胡思乱想并没有持续多久,因爲邢路的手指开始动了起来,快感迅速把我的思绪全部淹没。

邢路手指上的技术绝对没有素素那麽娴熟,但是却比素素给我带来更多的刺激。一个原因是我本身更加投入,另一个原因是,两个人的手指根本没法比……

邢路的手指至少是素素的两倍粗,还长了很多,轻易的探进了我很深的里面,进出之时,略有些粗糙的皮肤刮动我的肉壁,就如一波一波的涟漪,这完全是素素没法给我的。

邢路开始时候还不敢用力,只是轻柔的进出扣弄,看我没有任何不适的样子,手指开始用力,我又开始大声的呻吟。

不知什麽时候,他找到了我最敏感的那个位置,也许感觉到了,他每次指尖勾弄那里一下,我身体就会跟着颤抖一下,于是他开始不断的刺激那个位置,手上速度和力度都在加强,我终于忍不住的大声叫出声来,刺激的邢路不断的用力。

他的耐力真好啊,以前素素用手指的时候,在里面扣一会就要休息一下换手指,邢路中指已经进来好半天了,还能保持那麽快的速度啊。

快感实在无法压抑了,我有太强的冲动要抓些什麽,我不知道是否给邢路的背上抓出了血痕,我只记得最後狠狠的一口咬在了邢路的肩上,邢路可能也是被刺激了一下,手指用力的顶到了最里面的地方。不行了,我不行了,快感太强烈了,高潮马上就要来了吧,我闭上眼睛,仰起头发出有些嘶哑的声音。

邢路似乎是知道我要到了,手指模拟起肉棒的动作,开始快速的抽插,我用力抱住他的脊背,身体一颤一颤的,高潮来了。

高潮来了,就像蓄满水的池子,轰然一声从各个方向破裂,全身都像被快感冲刷了一遍,好舒服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无力的松开手,瘫倒在床上。

邢路抽回了手,看了看,笑着对我说:「惠惠,你把床都弄湿了,原来你没说假话,身体真的是想要了。」

我以爲他调笑我,是想让我给他口了,有些爲难:「等等再给你弄,我歇一小下。」这次的高潮太猛烈了,我要躺一下等余波慢慢消退,体力慢慢回归。

邢路笑着摇摇头:「不要了,明天还要早起呢。」

「啊,你过来纯粹是爲了……?」

邢路嗯了一声,然後一脸温柔一脸笑意的看着我。

我有些气愤,我哪里有那麽大的欲望啊,我那句话纯粹是激你早点睡觉的好不好。邢路笑的那麽坏,以爲我是怎样的欲女吧。

我用手摸了摸邢路的下面,切,说不要,挺的那麽高干什麽。我轻轻的用手罩在上面,上下的套弄,邢路犹豫了一下,却并没有阻止我。

我叹了口气:「好舒服啊。」

邢路问:「比以前那麽磨的舒服?」

我嗯了一声,说:「快感强太多了,在里面和在外面差别好大。」我有些嗔怪:「你以前爲什麽不用手,我要每次在上面摩擦快半小时才行。」

邢路说:「我怕把你弄破了。」

我哦了一声,问:「那今天怎麽不怕了?」

邢路笑了:「今天也怕,本来只是想在外面摸一下,结果很轻松就滑进去了。」

额,我当时已经湿到了那种程度了?我有些害羞了,没有说话。

邢路接着说:「其实我挺喜欢你坐在我上面的。」

我奇怪的问:「爲什麽。」

邢路说:「可以很方便的摸你的胸。」说着,伸过手来,放到我的乳房上轻揉。

我表示不信:「切,又不大。」

邢路轻声说:「我喜欢。」

真是会说话啊,我被这股甜蜜的幸福感击到了,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我翻身下去,用嘴含住了那个硕大的龟头。

邢路的呻吟声很快就响起来了,哼,你不也这麽想要麽,还好意思笑我。

我查了不少资料,几次实习下来,口技已经突飞猛进了,我不喜欢深喉,但是其他技能足够带来更大的快感。我用力吸紧了龟头部分,在龟棱那里做快速的上下短程往返,我要用最刺激的方式,让邢路用最短的时间射出来,就可以反过来笑话他了。

果然,邢路根本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刺激,最多三分锺,在大声的呻吟中喷发了。我放慢速度,轻轻的把最後的一点都收进嘴里,确认不会再有了,才慢慢离开,含着去了卫生间。

这次邢路射了很多,而且很腥,我吐完漱了漱口,感觉还是好大味道,我无奈的开始刷牙,刷完了对着手重重的哈了口气,然後闻了下,这才确认没有味道了。

都饥渴成这样了,还说只是来满足我,我气哼哼的放下毛巾回卧室准备笑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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