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1/2)

我们从高要开车回广州,其实我还是蛮开心的,旅店的床滋滋扭扭的声音,我可不好意思在那上面做爱,隔壁会听得很清楚,我虽然说话很色,但这方面还是很保守的。

而且,邢路说他不用去深圳,因为这一个标他们很难中,所以也不用特别费心准备。

邢路一边开车一边感慨,h公司负责深圳业务的这个叫谢宇的销售,比宋彤难对付的多,这次算是完败在他手上了。

我问邢路,那个谢宇是什麽样的人,我有些好奇,能赢过邢路的应该是非常非常厉害的销售了吧。

邢路犹豫了一下,似乎不大愿意讲的样子,我体谅的说:「不好说的话,就算了,我也没那麽大好奇心。」

邢路说:「算了,还是跟你说吧,这些事你知道了也好。」

嗯,一定又有什麽很龌龊的事情了,唉,我也真是,没事打听销售的故事干什麽,那个销售背後没有一堆坏事啊。

邢路静静的说:「我这个部门经理的位置,本来是谢宇的,他那时想跳过来,後来做背景审查时没有通过,然後才内部提拔的我,从实力来说,我确实不如他。」

我好奇:「背景审查为什麽没通过?」

邢路说:「她出身太贫困了,为了成功无所不用其极,最开始只是做了一个前台,有现在的成绩,据说是一路睡过来的。」

我惊讶道:「谢宇这个名字原来居然是个女生啊?难怪我找工作时你那麽担心,怕我最终去做销售,就是因为看到她的事情了麽?」

邢路点头:「她只是其中之一。其实,女销售做客户关系,一般做不到男销售那麽深。」

我说:「我知道,你跟我说过,客户领导一般是男的,女销售没法像男销售一样跟客户一起嫖娼嘛。」

邢路点头:「那你说她为什麽会比男销售做的关系更深呢?」

我有些奇怪,然後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背上突然一阵发凉:「邢路,你是说,她和客户上床了?」

邢路点头:「她长得很漂亮,比你还漂亮,她不仅和客户上床,还和自己的代理商老板上床,甚至在某一个项目里,他们还在一起玩3p.」

我啊了一声:「3p?是一上一下夹心饼的那种,还是一头一尾分开的那种?」

邢路很无语:「我哪里知道,背景调查时候,她的前一个公司同事说的,那人也不可能知道的那麽细。而且,惠惠,你的关注点也太奇怪了吧。」

我有些无辜的说:「我只是好奇,现实中真有人像a片里一上一下的插两个洞麽?」

邢路说:「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接受不了,一头一尾的我也接受不了。」

我点点头:「我也接受不了。」

邢路突然反应过来的样子:「惠惠,我发现最近和你说话,说到最後,总能被你引到性方面去。」

我笑着说:「因为你太厉害了,我被你弄的快成欲女了。」

邢路笑的很得意的样子,男人啊,真的是这样,小说里这点倒是写的一点没错,男人在这方面的虚荣心是最强的了。

不过,我在心里说:邢路,我只是喜欢和你一个人做爱,我绝对不会接受别的男人碰我的。然後,突然就想起第一次遇见邢路时,误以为他想买我去做性贿赂,心里一阵後怕,幸好邢路不是那样的人。

回到广州,邢路立刻开始收邮件,审标书,然後约工程师和代理商明天一起开会商量策略,准备投标书。

我有些好奇:「你不是说项目输定了麽,为什麽还要花三千块钱买标书,还要费这麽大心思准备标书。」

邢路说:「这个专案预算是500多万,如果我参与投标,谢宇最後会投到300万左右,我不参与投标,她估计会投到500万左右,所以我必须来投。」

我说:「你这不是损人不利己麽?」

邢路笑着摇摇头:「不是。第一,我把投标价砸下来,谢宇就没法给用户领导足够的回扣,她就算再陪领导睡觉,没有足够的真金白银,关系也会出问题。这样的话,她就没法把这个客户做成铁板一块,後面的项目我们可能就又机会。第二,h公司和我们不一样,他们管理比较当地语系化,做现在项目的投入,直接来自之前专案的利润,我必须掐断这根线,如果这单真让她拿了一百万利润,她就有足够资本,去攻击其他的我的优势客户了。」

我听得脑子都快不转了,算了,这些事情,我真的不该知道,越听心情越不好。邢路,你们这些人,这麽高的智商,干嘛都用在这种阴谋诡计勾心斗角上,多累啊。

邢路晚上一直在审标书打电话,10点多的时候,让我先睡,不要等他。我知道这种时候,他应该是没心思做爱了,也就懂事的没有强求。

其实,我也没什麽心思做爱,今天邢路讲谢宇的故事,让我很受冲击,我听的有些害怕,我家也很穷,如果我没有认识邢路的话,我不可能找到实校这种工作,估计最後也就是个前台,但是做个前台怎麽能在广州生活的下去。

我虽然斩钉截铁的跟邢路说过我不会去做销售,但是如果我一但养活不了自己,或者嫁的人收入也很少,没办法提供给自己的孩子正常的生长和教育,我还会坚守自己不会做什麽什麽这种想法麽?

半年多前,我可是为了素素就能在网上卖处的,将来为了生存为了小孩的话,我真的能坚守住不出卖自己的身体麽?我胡思乱想着,觉得好冷,好想抱邢路,可是邢路怕吵我,自己拿着笔记本去客厅工作了,我又不好影响他。

我又傻傻的想,听说深圳单间房租两千多一个月,如果我下月房租都交不出来了,这个时让我和代理商和客户3p,就能拿下项目挣几万块钱,我会不会做呢?

如果我留在广州,做全职家庭主妇,给邢路生了孩子,那麽,如果邢路突然失业了怎麽办,他现在这麽天天喝酒熬夜,突然身体不行了怎麽办,我什麽都不会,到时候我又怎麽养家呢。

唉,我今天真的不该乱问谢宇的事情,我的心理素质还不是一般的差,我扭亮了床头灯,找了一篇我最不喜欢的课文开始背,终於慢慢的困了,扔下书沉沉睡去。

然後,我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我梦见邢路最後还是把我送给了他的一个客户,那个人很凶很坏,他抓着我不让我动,想要强奸我,我用力的用腿蹬他,哭喊着说不要。

然後,我哭醒了,发现自己躺在邢路的怀里,还好,是邢路,真的是邢路。邢路很担心的问:「惠惠,怎麽了,做噩梦了?」

「嗯。」我很委屈的说,然後返身抱住邢路,流着泪对邢路说:「邢路,要我,使劲要我。」

邢路有些摸不到头脑,我看他没反应,直接钻进被子里,强硬的把他内裤拔下来,用力吸吮他的肉棒,

当肉棒硬了起来,我脱下内裤,翻身坐到邢路身上,扶着肉棒坐了下去,好疼,我好像一点都没有湿,特别的疼,我皱着眉头使劲向下坐。到底了,我扳着邢路让他翻过来压着我,好像只有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我才会有那种安全感。

邢路好像也发现我没有湿,动作很轻很慢,我仍然有些啜泣:「邢路,别管我,你用力。」

邢路无奈的说:「惠惠,我自己也很疼啊。」

我终於噗嗤一下,破涕为笑,然後继续坚持:「邢路,用力的要我,抱紧我,揉碎我。」

邢路嗯了一声,用力的抱紧我,下身开始快速的进出,我抛开一切的投入进去,很快就到了顶点,邢路也没有克制自己,看我到了,他也很快射了出来。

我抱着邢路不让他离开,虽然都快被他的大块头压的要窒息了,我也不想放手,直到他的阴茎缩小後滑出了我的洞穴。

我到卫生间自己清理了一下,又拿湿毛巾好好擦了把脸,回来钻进邢路的怀里,让他抱紧我。邢路很关系:「惠惠,到底怎麽了。」

我吞吞吐吐的把我的噩梦讲了,又把听到谢宇故事後的那些胡思乱想讲了。邢路爱惜的看着我,轻轻的吻我,让我不要怕。

我突然又有些啜泣:「邢路,我想回实校教书……我害怕……」是的,在邢路身边看到的事情,让我害怕,似乎只有回到惠州,只有那个学校老师的工作,那个可以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地方,才是我的避风港,让我心安。

邢路说:「好,明天就把你送回去,不要怕了。」

我嗯了一声,钻进邢路的怀里,然後对邢路说:「你也不要瞧不起谢宇了,就像不要瞧不起闻闻一样。一个女人很穷的时候,真的会恐惧,她一定有自己的苦,女人再淫荡也不会想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做爱的。」

邢路笑了笑:「我马上就要连输给她两个专案了,哪还敢瞧不起她。」

我嗯了一声,继续说:「邢路,如果我真的和你结婚了,你不要让我辞职好不好,我打听过实校的工资,万一遇到最坏的事情,我的收入至少能保证我们清贫度日。我保证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绝对不会红杏出墙。」

邢路点点头嗯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把我抱的很紧,我感觉到很安全,很温暖,然後就这样放心的睡去。

第二天醒来,吃完早饭,邢路对我说:「惠惠,我今天恐怕确实抽不开身,我找个司机送你回去吧,这边事完了我就去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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