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她在动摇(1/2)

她哭着没说话,只是继续推搡他的胸膛,于是他便翻身覆在了她身上,轻松的抓住她的双手摁在了头两侧,随后再度强势的挤入了那本就虚软无力的双腿之间。

侵占来的深广而热烈,抽泣的颤抖和流窜的感官的花火交织,霸道又缠绵的吻流连不止,酸软的深处被撑满了匆匆搅拌揉搓片刻,就让她轻松的重回那敏感的漩涡深处。

无力思考,也不再想挣扎,出口的啜泣都变成了呻吟,身体却无意间的摆动迎合了缠绵的动作。

他来回吮吻,唇舌徘徊于脸颊颈侧,又落入胸前沟壑,再度点燃的欲火意外的缠绵悱恻,没有过多的强烈刺激,却绵长深广。

一时之间,空间中没有语言的交谈,只有每一次近距离接触带来的颤栗,每一个吻都缠绵,每一次爱抚都动情。

他第一次感受到,这种事物本就不单是浅显的感官追求,也不是所谓技术的叠加,而是彼此带领彼此回馈,它是两人间最亲密最直白也最千回百转的交流方式。

以往她渴求着他的交流却被他一次次忽视,而此刻拒绝交流的人却从他,变成了她。

于是转过头,他又吻住了她,在她颤抖的痉挛中,抛开了所有杂念的热烈亲吻,似乎要吻开她心口拒绝的枷锁。

这一晚,她被缠了很久,男人总是要向她索吻,又换了些姿势跟她求欢,翻转缠绵之中,她隐约的瞥见了落在她身上的一片片痕迹,和记忆中斑驳的痕迹交叠,欢愉是一样的欢愉,可痕迹的意义却有着不同,那一晚的所有痕迹都是羞辱而冷y的,但这一晚却带着激烈的爱意,但为什么……还是没有欣喜和满足呢?流转在心底的,依然是潮水般涌起的悲伤。

明明是被爱惜了,明明是等到了梦寐以求的温柔爱意,明明是带着爱意的至极欢愉,可为什么此时此刻依然感到的是挥之不去的悲伤呢。

他再度从身后覆了上来,有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腰肢轻肉了一把,另一手就自身后环绕而上,握住了倒垂的胸乳,肉了几下,手又向上垫在她肩颈下环住了她,他呢喃的说着些什么,灼热的气息喷吐在耳侧,她感觉疲惫却又有奇怪的温暖,又悲伤又温暖的疲惫让人不想继续清醒,于是最后她把头枕在了他的小臂上,就轻轻闭上了眼睛。

之后的事,她便全然不记得了。

第二天被惊醒的时候,聂逸风正抱着人朝窗外冲。

聂逸风把人偷走的动作非常奇幻,整t可以用入室抢劫成功来形容,她一度以为这是在拍什么奇怪的警匪片现场,声势浩大又猥琐低调的,人在一辆二手小破车里奔向了自由。

“都怪你!”她发现一旦面对了这一只,她就特别容易“先手制敌”,“说什么保护我呢!我都被绑走了!”

明明身上只有睡衣,但她看起来气势汹汹,一点儿都没昨天早上看到柏逸尘时的“怂”样。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他欺负你了吗?”聂逸风站在一边,一幅想要抱上去又有些不敢的样子,眼巴巴的瞅着她,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愤怒又是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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