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2)

四肢被牢牢绑住的花格裙女孩,哭丧的脸流着悲伤的泪水,拼命挣扎又声嘶力竭,粘液模糊了视线的双瞳,射出绝望和渴求的惨痛之光。

站立着的男人受到女孩目光的震慑,被黑皮手套包裹的拇指放下又按上扳机,陷入短暂的天人交战。

「动手吧,别犹豫了,逾白。」

洞开的门边,黑影笼罩下冷酷的沙哑人声传至耳边。

「砰……」

跪地男人双脚被绑,向前倒去,动作连贯且静默无声,中枪的额头在离地板大约5cm 的当口悬停下来。随着被绑女孩理所当然的一声凄厉惨嚎,房门被重重的关上,跪地男人额头上的弹孔也在震动下流淌出新鲜的血液……

回忆——是留给当事者舔舐秘密的阴暗角落,因为有些回忆往往是见不得人的。

天真的黑了,李逾白看着桌角水晶烟缸中满满的烟蒂,正正身子,拿起皮椅上的外套,收拾好心情,转身,回家。

小区东郊的烂尾楼内。

「到家了吗?」

阴暗潮湿的烂尾楼内,伴着夜晚而来的除了昏黑,便是冷得刮骨的寒风。气候如此,阴影中的男人系上拉链,旁边若干人依次从光滑冰凉的地上拾起内裤和长裤,毕竟把激动了几个小时的鸡巴冻焉了是件得不偿失的事情。

「如果算上屄被轮番侵蚀的严重程度来看,那女人应该还没到家。」

脸上露出得意笑容的男人接茬道。

「那娘们还挺倔强的,要不是老子下药,恐怕还得挣扎更久吧!」

抓牢裤脚的手,有条不紊的拍拍黑色皮鞋的表面,把玩与亵弄的意味从吐息均匀的口中说出来,就像毫不在意似的。

「她那双奶子可真他妈大呀,嘻嘻……老子爽死了,捏起来软软的,有手感的母牛!」

「水也多,肉屄可是非常有挤压感的咧,哈哈,按住她高傲的头颅,让我还是蛮有征服感的!」

「这种奶大屄肥的母牛,就要狠狠的虐待,要像我一样把重重的巴掌印在浑圆巨大的骚屁股上!」

「这麽说,孟惠芸的白屁股上全是你的手印咯?」

「啪」的一声,走出阴影的男人一巴掌打在另一人的脸上,恰逢其时的月光照得他显山露水——毫无疑问的国字脸,却看不到一点常人肤质上应有的色泽。

「谁他妈允许你这样做了?」

「什麽?不是你说可以……」

捂住脸的男人,眼里满是恐惧。

「我只说让你干她,谁他妈叫你往她屁股上留下红印,如果被他丈夫发现怎麽办?」

「可是……」

「啪……」又是一巴掌。

「对不起,老大,我错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会了……」

挨了掌捆的男人猛地的跪下去,低头认错。

「算了,作为一个人妻人母,那个贱货倒不至于敢把私处上印下的羞耻记号展露给自己的丈夫面前。」国字脸男人向後退了一步,回到暗影中,松了一口气似的掏出一支烟。

「咔嚓……」

火光染亮了男人的模样,也像街边的路灯一样照亮了孟惠芸回家的路……

随着街角花店门前盛放出的百合浓香,孟惠芸的步伐也愈渐沉重,风刷刷的刮过她脆弱的鬓角,撩动飘曳的发丝向後荡漾。也许生活就像白百合,外表纯洁高雅,并散发着馥郁香味;但久经嗅闻却能产生剧毒,令人不知不觉的在麻痹中走向沦亡的末路。

从背後环抱住双峰,毫无怜惜的撕开衣襟,恶臭粗黑的魔手搓揉着专属于丈夫的贞洁肉球。不管她怎麽挣扎,怎麽奋力抵抗,怎麽剧烈摇摆,那只手就像魔爪般牢牢的框住身体,根本无法逃脱。就像做了场梦,一场噩梦,一场只能沉沦与消亡的噩梦,根本没有一丁点希望的梦。

受到刺激而本能流溢的屄水,被黝黑结实的异端手指打开闸门,羞辱的洪水便一发不可收拾。屈辱的泪花和含恨抽搐的脸,每一个上皮细胞里的红色血球正在灼痛中衰败着凋亡,娇柔粉嫩的乳头暴露在汗臭熏天的空气中无知挺立,恬不知耻的绽放着艳丽淫靡的诱人乳香。

「高傲的夫人,不管你的内心是多麽一尘不染,但只要是人,就无法抵抗身体在刺激之下的本能反应。所以,好好享受吧!」

这是月影与树荫交错间全然看不清样子的男人,在干着自己肉体时所讲的话。

孟惠芸忍着从下体不断流逝的混合液体,承受秋风穿过腿间送来的冰凉,抱肩前行。在那不远的路口,拐几个弯就会到达的小区岔口,因电路障碍而闪烁不定的孤单街灯,用忽明忽暗的方式颤抖着呐喊并嗷叫;但只有孟惠芸最清楚,悲苦的狂嗷是无人听见的,人性深处的绝望只有个体本身才最明白。

丈夫的脸,在子宫被无奈撑大时,像无数星辰构成的钻石,闪耀着会心的光,明亮了灵魂与肉体相连的那条窄径;在那条路上,沿途开满褐色与丑陋的雄性手臂,前方的道路被一根巨硕的生满粗壮阴毛的鸡巴拦腰截断。(我要走过去,一定要踏过去,就算被刺痛,被蜇得遍体鳞伤……也要走回去,一定要!)人妻悲悯跳动的心灵,正在被不断高升的肉慾之棒抽插消磨,在灭亡的边缘,灵与肉,孰胜孰败?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这是肉棒与肉洞摩擦出爱液的澎湃声响,也是人们隐秘而又悸动的灵慾冲动。在子宫中的江水在震动中被雄壮的鸡巴侵蚀得荡然无存之际,人妻高贵的本性和人母博大的执念,在圣洁与污秽的彼岸陷入肉搏。

「你看你看,都他妈出水了,都他妈决堤了,你这个臭婊子还装什麽屄!」

第二根肉棒,比之前的规格要短小许多,但依然强壮有力。毕竟是男性的生命之根,带来的冲击力总是有的,即使是熟女人母,也不可阻挡的再次被日出快噶女。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我……肉体上的我要消亡了,不能抑制了……)

几将沉沦在肉体之欢的人母人妻,就快要凋零了,就快要被干得意识模糊了。

可怜的孟惠芸,她永远不会明白,即使精神再过高贵和不可亵渎,灵魂也会因为与身体机能相结合的本质而无奈堕化;等待她的,只是时间问题,无人能够战胜慾望,人能做的仅有挣扎……

「啊哈,能操到你这样的女人可真是幸福啊,平日高高在上的总裁夫人,现在还不是沦为无业游民的肉壶,哈哈……」柔腻光滑的大腿,被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扛在肩头,丧心病狂的笑声与扭曲的容颜,与性器紧密对接的下体之吻一道,放肆的歌唱着不分贵贱的肉屄节律。

(到花心里去了……我该怎麽办……逾白……天天……我所有的一切,富丽堂皇的家,尊贵的身份和地位……难道都将从此湮灭麽……)

多汁的成熟肥穴,惨不忍睹的涓涓哭啼,平坦开阔的小腹猛烈地起伏抖落,一次次震颤,一次次击退高尚魂魄的节操。

「夫人,我想你想很久了,我好爱你……我们来接吻吧!」

第叁根肉棒,长度和硬度绝佳,刺入的刹那加以配上禁断之吻——惨月下我们唯一可以确认的奸屄者,罗凯。

「唔……唔……嗯嗯……」

被丈夫以外的陌生男人占据口舌,浓厚的唾液侵入醇香的最後一道防线。人妻的灵肉重合交织,从抗拒到隐晦的享受,并且还是被一个与儿子年纪相仿的少年。

「夫人,你知道吗,我们想你的屄很久了,你的屄不是一般女人的屄,是高贵的,高贵的屄……」

疯狂的冲刺,在高贵熟妻的体内,汗液、精液、唾液以及泪液,沾满肉身每个角落。

(对不起,逾白……啊!)

小区门口,孟惠芸摆开双臂,泪流满面无助的仰头望天,发出凄惨的嗷叫。

很快,仿似远古沉重号角般哀鸣的呜咽呼唤,和着风声与树叶攒动的交响,传至躲在小区栅栏边窥视的李天天耳中,像雷电激起风雨般,他稚嫩却愁苦弥漫的惨白脸蛋上,全是悔不当初的绝望泪痕。

几个小时之後……

卧床上惴惴不安的李逾白接到了叁通电话,第一个是妻子惠芸打来的,告诉他今晚在李莉那儿睡,理由是李莉明天生日,而李莉的生日愿望之一便是,希望能与姐妹淘共枕一晚;第二个是李莉打来的,告诉自己惠芸今夜在她那儿过,并发出生日邀请,时间是明日下午2 点;第叁个电话……是李逾白久违了的声音,也是……最不愿听到的声音……

不仅是李逾白,今夜注定多人无眠,不管是惨痛遭遇的人妻惠芸,还是为了掩护姐妹而谎称生日日期的李莉,又或是那些神秘的轮奸者,甚至是张小牛……

当然,我们又忘了李天天,这个出卖母亲的贱儿……他们和门卫室拿着孟惠芸照片自慰的老蔡一样,必将度过不同寻常的漫长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