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项目经理席青(1/2)

我和李霞结婚两年多了,我也步入了而立之年,父母来电话每次都催促我们靠虑要个孩子,我都借生意太忙推脱。李霞的手术看来不成功,我曾数次带她到外地那家医院复查,甚至有一次我照医生当头一拳,都无济於事。我实在无法忍受和李霞共寝时她凄婉痛绝的眼神,所以虽然在外面沾些荤腥,又有袁莉的慰籍,我还是把李霞放在我人生的第一位,对她无所不应,任何女人也别想撼动李霞在我心目中的位置。

父母从家乡来又和我们住在一起,我实在无法忍受他们的唠叨,因为每次谈及小孩时李霞眼中都会噙满泪水。我平静的对父母说,是你儿子的毛病。父母惊愕了,说不出一句话。从此不再当面提及此事。

晚上李霞抱着我说:「为什麽那麽说,明明是我的问题。」

我抚着她的秀发说:「我爱你,所以所有的事情都由我来承担。不要想这事了好吗?」她吻着我哭了。

父母来後,我和袁莉之间的性爱少了许多,我发觉她的眼神也变的幽怨了很多,常常一个人看着窗外一言不发,有时眼里还挂着泪水。这个时候我都会在後面抱紧她,吻她的脸,有一次她说:「你和李霞要不到国外去找个好医生。」我点点头。看着夕阳下她美丽的面容,我突然预感到这个女人终有一天会离我而去,心绞痛起来。

三个月後我和李霞从美国回来,袁莉在机场接我们。手术很成功。我俩亲昵着,李霞脸上荡漾着幸福和滋润的表情,我一下看到袁莉的表情变的恐怖起来,交织着嫉妒和心碎。眼光对视了一下後,她转过脸去,在回转过来时恢复了正常。我乘李霞不注意,捏了捏她的手,她挣脱了。

虽然不能频繁的做爱,但初受男人浇灌的李霞对此极为沉溺,她伏在我身上时,脸上荡漾着春天一样的光芒。她已无法忍受和袁莉共享一个男人了。一天,我和袁莉约好要去楼上,我穿好衣服正欲拉门时,李霞一把拽住了我,眼神里饱含着不情愿,泪花闪动,我心软了,放下了拉门的手。

袁莉要去留学了,我知道她的含义。李霞倒是很热心,替她办好了一切手续,也准备了大笔的钱。我默默的坐在沙发上,时而和袁莉的眼睛相对,说不尽的哀伤和难以割舍。她是爱我的,只是相识恨晚。离开前的那个夜晚,我俩紧紧相拥了一个晚上,没有做爱,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互相吸收着对方的呼吸、体温和心灵的声音,生怕天亮了这一切都会永远的隔绝。

一年後,李霞接到一个来自美国的电话,然後欣喜的告诉我袁莉结婚了,和一个美国人。那一天,我来到我单身时住的公寓,砸碎了房间里所有的可以砸碎的器皿,直到邻居和派出所找上门来。破门而入的他们看着眼里充血、身体颤抖、头发乱竖的我,脸上各个都是惊愕的表情。

李霞怀孕了。

袁莉的离开和李霞的怀孕使公司的业务一下压在我的身上,我早出晚归,忙的不可开交。由於李袁二人的努力,公司的业务比以前扩大了许多,还有一些投资和合股项目,所以必须扶植几个既信得过又能力强的助手,但同时具有这两种素质的人很难促得。

张持和刘潇虽然是我的生死之交,但毕竟没读过大学,不堪大用,於是我想起了婉盈,打电话过去後她说孩子要升学,抽不开空,而且她现在懒散惯了,怕不习惯公司的紧张生活。我知道她对李霞有些意见,所以亲自跑到她家里请她,尽力解释和恳求。她这才答应了。婉盈比以前老了许多,想起以前和她的事,我觉得欠她很多。

不过管理层仍然力量不足,外销可由婉盈负责,生产可交於李军,采购进货等一些杂事张持刘潇即可,但投资这一块,需要一个学识和经验都相当出色的人经营。

在招聘会上,一个叫席青的女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她30岁,名牌大学财经专业毕业,虽然年轻,却有着丰富的项目管理经验,这个女人戴着眼睛,长的不是太漂亮,气质属於温和娴雅的那种,但三言两句过後,发现她思维相当缜密,反应很快,口才一流,透着坚纫不拔和完美主义的精神,是个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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