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客与心机女(五)H(1/2)

(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高h 作者:长乐无极

(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高h 作者:长乐无极

卿绾蹙眉,握住的书本不经意的被她抓皱成一团,她深吸一口气,使自己镇定下来,缓缓开口:“王爷为什么处罚如景?”

“王爷问主子上午都……都去了哪,如景就实话实说主子跟神医去高月楼了,然后王爷就……就让如景去门口跪着反省思过。”如画抽噎着,瘦削的俏肩一耸一耸,哭的卿绾心尖儿有些发疼。

卿绾揉揉眉心,都怪她,出门的时候没跟她们说自己是去见凤无玉,这下她们说了实话,反倒连累了她们,想不到原秋墨竟然会派人监视自己,她真不明白这个男人的心思,既然娶了自己还这么担惊受怕,为何还要娶她,整日疑神疑鬼遭这份罪。

如画见卿绾愁眉紧锁,不禁问道:“主子,是不是如景不应该实话实说?”

卿绾叹道:“怪我,是我没告诉你们实情。罢了,我这就去跟王爷解释。”

卿绾带着抽泣的如画走出书房,见如景笔直的跪在院里,她泪眼朦胧的望向卿绾,卿绾怜惜地抚上她的额头,低低道:“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她其实根本就没有想到对策,脑子一片空白,如果自己可以跪一晚上解决这个问题,她真的不介意,只要别去让她面对里面那个活阎王。

卿绾磨蹭着绕到了屏风后,此时原秋墨已经沐浴完毕,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软榻上,昏黄烛影下的容颜如刀削般深邃淡漠,一双狭长略宽的黝黑鹰眸冷冽似冰,紧闭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慢慢擦拭着手中的玄铁长剑,周身一股狷狂之气,不愧是玛丽苏文里面的第一男主角啊。

卿绾紧挨着他而坐,靠着他的肩膀委屈道:“秋墨,我今天被人欺负了!”

原秋墨擦拭长剑的手臂一顿,估计也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来这出,他冷冷道:“谁敢欺负你。”

卿绾见他没有推开自己,心中暗喜,这还有救啊,她故作娇嗔道:“你不知道,都是那个鬼神医出的馊主意,他说凤无玉手中的毒药跟我中的毒很相似,让我想办法直接拿到手,我提议抢过来,他又不同意,说我莽撞反而会激怒凤无玉,让我用银子买下来,我今天上午带着银票去见他,结果我开了一个价,他连价都没商量,直接说我不诚心做生意,还说这毒药不卖,这不明摆着看不起我嘛,耍我玩呢,气的我把嘴唇都咬破了,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原秋墨听她噼里啪啦说了这么一通,把长剑放在小桌上,问道:“你给的多少价?”

“十万两。”

他淡淡道:“这事儿我来办,以后不要跟他见面,这人的身份不简单。”

卿绾捣头如蒜:“不见不见,我这人很记仇的。”

他满意的点头不语,幽暗的鹰眸微阖,卿绾忐忑的问道:“秋墨,可不可以让如景起来了,她要是跪坏了,谁伺候我啊?”卿绾觉得很憋屈,自己的侍女还要平白无故受他的责罚。

原秋墨沉默了一会儿,便让聂辰去叫如景起来,他大掌滑倒卿绾的大腿上揉捏,道:“你和他在雅间还说了什么。”

卿绾咯噔了一下,这感情还没完呐,她羞怒的把他的手打开,委屈道:“你怀疑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总是以为我跟其他男人牵扯不清,整天到晚疑神疑鬼,自从我嫁到西凉来,我一心一意忠贞不二的对你,我告诉你原秋墨,我独孤卿绾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要是怀疑我,干脆休了我算了!正好眼不见心不烦!”说着,两行清泪渗了出来,她捂住脸伏在软榻上轻微的颤动,一声声压抑的悲泣四散开来。

原秋墨把她抱在怀来,心疼的吻去脸上的泪珠,他还从来没有见她哭过,见她哭的委屈伤心,他疼的血液都要凝固,仿佛要将他推入火坑,他蹭着她湿湿的脸颊道:“是我不好,我不该吃醋,娘子别生气了,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休了你。”

卿绾躲着他的黏腻,哼道:“你吃的醋还少吗?”

“为夫再也不敢了,乖,别哭了,你哭的我心好疼。”他搂紧了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痒痒。

“疼就对了,让你不长记性!”

他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咬了一下,在耳边暧昧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就寝了。”

卿绾推拒道:“你今天不乖,不用伺候我,自己面壁思过去。”

他对她的话语充耳不闻,兀自脱掉自己的亵衣亵裤,胯下的阴茎早就高高翘起,顶端的铃口渗出晶莹的白沫,他就要去扒卿绾的衣裳,卿绾攥着衣领躲闪着,慌道:“你又不听话!”

“让我肏一肏,想了你一天,快憋死我了。”他在她椒乳上使劲一捏,卿绾就软了一下,他趁机把她的抹胸解开随意丢在地上,抓住两个白面团子又亲又咬,他把椒乳揉捏成自己想要的形状,对着红肿的樱桃吸食起来,发出“砸吧砸吧”的声音听得卿绾面红耳赤。

她看着胸前晃动的头颅,低低道:“轻点咬。”

他指尖搔刮着椒乳顶端的小樱桃,沙哑道:“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你昨晚还让我重点。”

“你骗人!”她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荤话!他搔刮了力道加重,让卿绾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她抬起腿蹭蹭他的腰,微微红肿的美眸媚眼如丝的盯着他胯下的男根。

他扒下她的裙子亵裤,压在她身上,双腿嵌进她的大腿间,硕大的龟头重重的撞击花穴口凸起的小珍珠,他涩哑的声音越发低沉性感:“我就吸了一下你的乳就流水了,嗯?”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日益敏感起来,想到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就有说不出的自豪渴欲。

卿绾搂着他的强健的脖颈道:“我要把你在床上说荤话的事情散播出去。”小穴被他撞的痒痒的,自主的吸弄起他的大龟头。

“你敢,我就肏死你。”说完便抬起她的腰部狠刺进去,快速的前后摆动起来,把卿绾插得娇吟不断。

“啊……好深……好重……”卿绾被他捣弄的,腿都伸不直了,松垮垮的勾住他的腰部。

“娘子……娘子……”他粗喘声和她的娇吟混合在一起,他深深的挺入捣出,硕大坚硬的分身在湿润紧致的花穴里开疆扩土,狠狠的戳插,强烈的快感似要把他送到天上。

卿绾难耐的扭动起身子,迎合他的抽送,卷翘的睫毛挂着莹莹的泪珠,朱唇轻合,差点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虐想狠狠的蹂躏她,他压抑内心的狂躁,猛烈不失温和的抽动着,她赤裸着身子比浓妆淡抹时还要迷惑撩人,他想占尽她全部的妖娆和魅惑,他肆意的在她凝脂滑嫩的肌肤上游走,留下蜿蜒的的红痕。

“嗯……秋墨……快点……”她催促道,他突然温吞的动作让她欲求不满的扭动起来。

原秋墨勾唇了然,他把她摆弄成跪扒的姿势,左手揉捏着她沉甸甸的椒乳,右手握着快要胀裂的阴茎,在湿漉漉的花穴口滑蹭了几下,狠狠的刺了进去。

“啊……疼……”卿绾又是舒服又是酸胀,这个姿势刚开始还觉得屈辱,可到后面却仿佛得了趣儿,他越弄自己越舒服,他猛烈的撞击让她不得不得跟着他的刺入前后摆动,乳儿颤颤的摇晃着,勾魂夺魄。

原秋墨看着她无助的在自己胯下摇摆不定,娇柔的身子,妖媚的神态让他甘愿沉沦其中,他舒服的粗喘起来,这个世上也只有她能让自己这样失控,激的自己疯狂偏执,偏偏她还一脸无辜,对她狠也不能,打也不是。

“唔……”卿绾失控的颤抖起来,花穴里的层层肉壁疯狂痉挛起来,原秋墨狠狠掐着她的腰肢疯狂撞击,拉着她把自己推向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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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翻篇了,结果原秋墨却禁了她的足,对外宣称她得了风寒,不但免了每天的请安,宫里的赏赐更是一波接一波的下来,卿绾瞧着这在金灿灿的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的珠宝首饰,她这到底算是倒霉还是幸运啊。

不过原秋墨竟然以十万两黄金买到了凤无玉手中的那味毒药,凤无玉拿到那笔钱后就从名花楼消失了,这一下子可苦了陵阳的姑娘们,据说凤无玉走得那天,城门口都被那些女子给堵了,从清晨受到傍晚城门关闭都没见着他的身影,听鬼神医说,姑娘们的眼泪都快把陵阳给淹没了。

没过几日,原秋墨就被女皇派到南边儿去视察一个月,本来他想带着她一道儿去的,结果女皇却下旨让她好好养病,不用跟着他去微服私访。卿绾听到后简直大快人心!她都能想象原秋墨在御书房时的脸色有多黑。

不过她还是高兴的太早,她以为等他走了就可以大摇大摆跟着原星逸到处沾花惹草时,他不顾她的强烈反对,把她送到了城外偏僻的乡下,那里有他一套别院,美其名曰陵阳城太污浊,不利于她养病。

她当时真的想咬死这个鬼畜,他不就是怕原星逸带着她去花楼结识其他男子嘛,她就不懂了,小说里面岳明溪大开后宫,他都没有反对过,还帮助那些男人赢得岳明溪的芳心,怎么到了她这就画风突变,她要是对哪个男人表示微微的好感,她敢保证这个男人的尸体明天就会出现在乱葬岗。

原秋墨的别院在密林的外围,脚下是肆意生长、横行霸道的苔藓,连如景这样谨小慎微的人都不慎摔倒好几次,盘根错节的老树挂着一大堆枯死的树叶,密不透风的林盖让卿绾有些发憷,仔细想想,她还是别去那打猎了。

鬼神医自从拿到毒药后,整日沉迷其中,连门都不出,卿绾也闷在房里看书睡觉,好在乡下凉快不似陵阳炎热。

直到有一天她醒了之后,面对的不是精致典雅的帷幔而是家徒四壁的黄土墙,自己的左脚踝还被铁链拴在墙上,活动范围只能在床板附近,她怔怔的坐在铺着软厚棉絮的床板上,怀疑自己是否被绑票了,正在思考对策时,绑匪推门进来时,手里面还端着热气腾腾的白粥,他惊喜的看着她,一脸温柔满足,眼角的泪痣摇曳生姿,风情万种的唤道:“妻主,你醒了。”

卿绾怔怔看着他腰肢款摆、矫揉造作的向自己走来,仿佛置若梦中,凤无玉坐在床边上,舀了一勺热粥递到卿绾的嘴边,微翘明媚的凤眼眼波流转,温言道:“妻主,我在里面加了枸杞,很甜的。”

卿绾忍住胸腔的狂躁,对他好言相劝:“凤公子,自打北晋开国以来,乃至西凉建国以来,都没有人敢绑架皇室中人,这是重罪,会杀头的,你年纪轻轻不要作死,不然如何对得起自己的父母,他们辛辛苦苦把你拉扯……”

“你不喜欢喝粥吗?那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他一脸笑意,蓦然打断她的话。

卿绾扶额,压下发狂的情绪,耐心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他搅动着碗里的热粥,自言自语道:“今天中午吃老鸭汤如何,或者粉蒸兔肉?”

卿绾严肃道:“我什么都不想吃,你把我送回去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才怪,她若是能平安回去,一定想办法废了他。

凤无玉抚上她细嫩的脖颈,轻轻摩挲,幽幽道:“妻主,你说什么呢?这就是你的家。”

卿绾拍下他的手,面部表情的环顾了这这间土房,房中就一张床板,一个破衣柜,她嘲讽道:“燕王给你的十万两黄金你就买了这件破房子吗?”

他眼睑微垂,又卷又翘的睫毛微微颤抖,掩下幽暗冰冷的眼神,他缓缓道:“这是我从小住的地方,今后也是我们的家。”

卿绾低哑道:“你是不是病了?”

凤无玉深深的注视着她,低低道:“对啊,害了相思病。”

“我能问下你看上我哪点了吗?”

他羞涩的瞄了她一眼,飞快的低下头:“只要是关于你的,我都喜欢。”

卿绾太阳穴突突直跳:“你不会因为我帮了你就对我以身相许吧?”

他蹙眉,不悦道:“我的感情在你的眼里就那么随便吗?对我好的女人多了去了,可我偏偏就喜欢你,你对我一点都不好,无视我,拒绝我,还打我!可我仍然想你想的做梦都在干你。”

说的她怎么像个负心汉一样,她道:“这个咱们暂且不谈,你先把铁链给我解开!我……我如何如厕!”

他从床板下拿出一个夜壶,冲她飞了一个媚眼,吓得卿绾浑身战栗,他笑道:“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卿绾不死心道:“我觉得你精神上有点问题,我认识一个神医,他医术很好,我带你去看病,你不要放弃治疗。”

他冷漠的勾勾唇,把粥递到她嘴边,温和道:“快趁热吃了吧,不然凉了。”

卿绾抿抿唇,抬手一挥,把碗掀倒在地:“放我回去!”

凤无玉把木碗拾起来,淡淡道:“锅里还有,我再去给你盛。”

之后他盛上一碗,她就摔一次,最后一次连坚固的木碗都被她摔碎了一个裂口,凤无玉含笑的表情有些挂不住,指关节抖了又抖,他握紧了拳头,冷道:“不想吃的话,就别吃了。”

卿绾讽刺的笑笑,侧过身不再理他。

事实证明作死不吃饭,真的会好饿啊,还没撑到晚膳时间,她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饥饿难耐的胃咕噜直叫,她只得蜷缩在床上动都不敢动,凤无玉把饭菜放在她的面前,温柔的注视着她:“吃饭吗?”

卿绾闭眼强硬道:“不吃!”

“好。”他没劝她,又兀自的把饭菜端回厨房。

卿绾痛心疾首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暗骂自己矫情,都什么时候了还装逼,韩信尚能人胯下之辱,她这么大个人了还不知道变通!活该被人欺负!

卿绾生无可恋的瘫在床上发呆,凤无玉抬了一个空澡盆进来,几桶热水下去后,他试了试水温,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卿绾连忙制止道:“你脱衣服干嘛!”

他赤裸着精壮的上身,精瘦的胸肌被晶莹的汗水染得银亮反光,他抹了抹脖子上的汗珠,无辜道:“洗澡不脱衣服吗?”

卿绾慌道:“那你去厨房洗啊!”

他弯腰脱下亵裤,粉白的阴茎在胯下浓密的黑色丛林中格外醒目,他道:“哪有在厨房洗澡的道理。”

卿绾转过身去,一脸愤恨背对着他,这人根本就是个暴露狂!身后传来水声翻滚的滴答的声音,卿绾捂住耳朵,突然想到一件很严重的事:房间就一张床板,他该不会是想和自己一起睡吧?

凤无玉黝黑的眼眸紧紧盯着缩成一团的女人,舀水使劲揉搓着自己白皙的身子,幻想是她的手在动情的抚摸自己,软软的阴茎一想到她就有些发硬肿胀,他在粉嫩的阴茎上抹了好几遍香胰子,连包皮里的褶皱都被他翻来覆去清洗的干干净净。

过了好一会儿,卿绾听到他在院子里倒水的声音,才缓缓松了一口气,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她就被他扳过来死死按住,他一丝不挂的俯在她的上方,勃起的男根青筋突起,笔直嚣张的指着她的脸,她颤抖道:“干什么……”

他笑的万分无害:“帮你擦身。”

卿绾挣扎:“我不要!你放开我!”

就在卿绾开口的瞬间,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她嘴里塞了一个黑色的药丸,卿绾顿时感到全身瘫软,呆愣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你老是这样乱动,我都不方便给你擦干净,可我又舍不得绑住你,只好喂你吃了一点软筋散。”

卿绾自知是逃不过这一劫,她叹道:“那你能把衣服穿上吗?”

他想也不想就拒绝道:“我习惯洗了澡就裸睡。”

裸……裸睡,卿绾已经绝望的不想劝他了,她死死的闭住眼,任由他拿着帕子在轻柔的擦拭自己的脸颊,脖子,他沿着锁骨渐渐向下,来到被白色抹胸包裹着的椒乳那,他手指有些颤抖的点点了鼓鼓的白团子,白团子被他一指头戳下去又弹了回来,看的他口干舌燥,他虔诚的在乳沟那亲了亲,迅速的脱下她的衣裙。

凤无玉认真仔细的擦拭她身体的每个角落,椒乳被他搓的红肿,连神秘的花穴都没有放过,卿绾双颊潮红,可全身软的跟朵棉花似的,连最基本的颤抖都没力气都出来,羞愤欲死的任由他拿着帕子在花穴那来来回回的擦了好几次。

终于结束了面红耳赤的擦拭环节,他赤裸着身子把她抱在怀里,两人身上盖了一条薄毯,他一条大腿跨在她的大腿上,坚硬似铁的阴茎插进她的腿间,在软厚的花瓣外缓缓研磨。

他拦住她的肩膀,啄吻着她细滑的脸颊,撒娇道:“妻主你怎么不说话啊?为什么不理我?”

卿绾闭着眼装死,对他的撒娇充耳不闻,她对鬼畜变态一向都没什么好说的。

他凤眼微暗,研磨着她的花瓣越发用力,浓郁的精液一点点渗了出来,全都蹭在了她的腿间,借着粘液的润滑,他在她的花瓣外捣弄的“滋滋”作响,他在她的耳边魅惑道:“妻主,我硬不硬……你想不想要我?”

卿绾卷翘似弓的睫毛微微颤抖,但仍是一言不发,他努努嘴,委屈道:“你不回答我,我马上肏死你!”

卿绾秀眉微蹙,冷冷开口:“硬……”

他满意的趴在她的身上,对着红唇热情高涨的亲了好几口,口水都糊在了她的唇上,他呢喃道:“妻主放心,我今晚不会要你的,等明天礼服做好,我把成亲用的事物都买回来,我再把自己完整的献给你。”

卿绾冷笑,这人还挺浪漫的……可惜她一点都不浪漫,白费了他的苦心。

他又道:“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简陋房子,等风波过去后,我就给你买个大院子,一群仆人侍候你好不好?”

凤无玉见她还是不肯说话,黝黑的凤眼暗光翻涌滚动,荡漾出暴怒的残忍虐意,他咬咬唇,齿贝咬出腥甜的血丝才克制住自己不弄伤她的欲望。

他蹭蹭她的脸颊,两人赤裸的身躯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他卑微乞求道:“妻主,我知道你累了,可你明天早上不要不理我好吗?不然我真的会发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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