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的心机女(一)(1/2)

(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高h 作者:长乐无极

(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高h 作者:长乐无极

卿绾是被她们敲昏后带走的,一醒来就躺在一个安静的小院内,更倒霉的她竟然和楚寻寒一个房间。

“为什么我必须得跟他一个房间?”卿绾脸色阴沉,眼神不善的看向东方乔。

东方乔专心致志为凤无玉诊治,眼皮都不抬一下,淡淡道:“我宫中都是未出阁的女子,不便与男人同住。”

卿绾气结,怒道:“我还是个妇人呢!更不能跟陌生男子同住!”

“你放心,他中了断魂散,虽然现在能够说话,但没有我的解药是动不了的。”

“反正我不同意,你让他睡大堂。”

东方乔沉脸道:“他现在动不了,需要人照顾。”

卿绾挑眉:“你想让我照顾他?”

她点点头:“我翊流宫有规矩,未出阁的女子不得接触男子,况且你在我手中,我帮你医治这男人的伤,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卿绾犹豫片刻,只得面无表情的点头答应,反正她让自己照顾楚寻寒,又没说怎样照顾,她偶尔的虐待他一下应该不为过吧?

她出门的时候,回眸看了一眼还在闭目沉睡的凤无玉,苍白娇媚的瓜子脸有些灼人的刺眼,此时的他没了往日的聒噪,到真让她有些不习惯,她眼神不自觉的四下飘散,有些别扭的开口:“你医治他的时候,下手轻点……”

东方乔一怔,古怪的看了她一眼。

卿绾被她看的头皮发麻,尴尬的笑笑,疾步离去。

卿绾回到房内,楚寻寒正靠在床榻上闭目养神,他见她进来只是面无表情的睁开眼眸,那一眼凌厉的很,又低眉沉吟,似是没见过她这个一般,卿绾倚在门口盯着他良久,明明外面热的连凉风都懒得吹了,她待在这屋里却感到越发冷了起来,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卿绾懒得待在屋里跟那个男人相看生厌,她决定还是跑到屋外晒会儿太阳,她转身的那一刹那,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楚寻寒剑眉下陡然变冷的阴鸷幽光。

卿绾在院子里溜达了一会儿,抓她来的那个蒙面女子端着食盒向她款款走来,她笑道:“姑娘住在这可还满意?”

“如果能把里面那个男人扔出去就更满意了。”卿绾有些忧郁,自从她成亲后,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别人唤她姑娘了,被这样一位妙龄女子唤作姑娘,倒真让她有些飘飘欲仙。

蒙面女子把食盒递给卿绾,微笑道:“劳烦姑娘了。”

卿绾叹了一口气,认命的提回屋里,谁让她不是处女呢。

卿绾咬了一勺子饭菜递到楚寻寒的嘴边,冷道:“吃。”

楚寻寒冷淡的撇了她一眼,将目光移向别处,棱角分明的薄唇抿的更紧了。

卿绾勾勾唇,把他刚毅的下巴扳了回来,拿着勺子死命的往他嘴里送,可他的唇瓣实在是闭的太紧,卿绾的勺子根本无法前进分毫,勺子里的饭菜都洒了出来。

卿绾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你爱吃不吃,不吃滚蛋!”

说完后她一怔,似笑非笑的说道:“哎呀,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现在不能滚诶!”

他眼神晦暗不明,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冷笑:“我饿死,正好不如了你的意吗?”

卿绾默默的收回碗筷,本想不欲搭理他,可脑海里却止不住回闪在魔教总坛被他凌辱折磨,自己担惊受怕的日子,越想越觉得此人可恨至极,她从食盒里端出一晚肉菜汤,面无表情的倒在他的头发上,肉丸子咕噜咕噜从他的头顶、脸颊滚落,肉汤从他浓密黝黑的睫毛飞流直下,宛如山涧的水帘瀑布,他羞愤暴戾的眼神挡在了迷迷蒙蒙的汤花后。

卿绾神色自若的欣赏他青丝间的青菜叶子,笑意连连道:“楚教主这个样子我真想画下来让所有的江湖中人大开眼界。”

楚寻寒被她淋了一碗热汤倒在头顶,虽说没有被烫伤,却让他越发心寒苦涩,原来她是如此的怨恨自己,他当初恐吓她,不过是想让她放弃逃跑的念头,安心待在他的羽翼之下,没想到却弄巧成拙,把她推得更远。平日里见她对自己恭敬温顺,以为她也是爱慕心怡于自己,没想到却是她的逢场作戏,等自己入了戏,却发现她自始至终都未曾入迷。

卿绾等到晚上的时候才颇为后悔中午的举动,她为什么要泼汤啊,应该泼水啊,这天气炎热,不到半天时间,汤水馊了的味道夹杂着他发间的汗味和淡淡的血腥味徐徐传来,卿绾有着特别的洁癖,她不能忍受任何她恶心的味道,比如现在这种臭味混合物,简直达到了她崩溃的临界点,白天她还可以待在院外,可晚上的时候她总不能也睡在院外吧,那成堆的蚊虫也够她受的了,她叹了一口气,她真的是作死自己算了。

卿绾提了一桶热水进来,那小凳子把他的头放在凳子上,热水浇湿他的如墨的发丝,双手沾满了香胰子,耐心的替他搓洗起来,卿绾边洗边嫌弃道:“你说你几天没洗头了,油的都反光了,啧啧啧,要不是我受不了你这味道,才懒得给你洗头,我这辈子还没服侍过别人,你别得意,等我想到更狠更隐秘的法子,我折磨死你。”

柔软的十指用劲的按摩着他的头皮,时而按压头顶的穴位,让他渐渐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他紧闭双目,眉头紧蹙,似要拧成一个“川”字,红晕在麦色的肌肤上晕染开来,他一时心神汤漾起来,呼吸变得浓浊,越发的口干舌燥,胯下渐渐支起了一顶小帐篷。

卿绾自是发现了他不寻常的表现,冷哼一声,狠狠的掐了他的脸颊,留下两道深深的指甲痕,疼的楚寻寒只抽气,他神色不虞:“疼......”

卿绾怒道:“流氓!动都不动不了还不老实!掐死你算了。”说罢,又是狠狠的在他脸上掐了几次才罢手。

等卿绾忙活完这一切,已经是后半夜了,她捶着腰坐到桌边趴着养神,楚寻寒在她身后幽幽开口:“你恨我。”

这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卿绾懒得回话,自顾自的揉着自己的小蛮腰。

“对不起。”平漠的声音仿若平地里一声闷雷,卿绾讶然的看着他,呆愣半晌。

他见她不回话,有些烦闷心急的问道:“你可愿原谅我?”

“原谅?”卿绾总算回过神,她有些八卦的眨眨眼,“你跟苏洛韵是什么关系?”

下午的时候,她在院外跟蒙面女子谈天说地,其中不乏聊天女人最八卦热门的话题,包括楚寻寒与苏洛韵那些年不得不说的故事,据说当年还不是魔教教主的楚寻寒,只是前任魔教教主的徒弟,和苏洛韵本是同个村庄的青梅竹马,后来村里闹了一场瘟疫,村里人死的七七八八,所剩无几,楚寻寒就带着苏洛韵逃了出来,一路乞讨,后来苏洛韵不知为何加入了华阳派,楚寻寒却被带进魔教,从此两人天各一方,音信全无,十年后。楚寻寒下山执行任务的时候,遇到了苏洛韵,这下可好,两人一下子就天雷勾动地火,干柴烈火,要什么有什么,要有多激烈就有多激烈。

可惜苏洛韵早已被华阳派的掌门许配给武林盟主韩飞鹤,但是苏洛韵却在两人的成亲的前一晚与楚寻寒私奔了!没错!真的是私奔!她走之前还曾书信一封给韩飞鹤,说她与楚寻寒是真心相爱的……但反转的还在后面,苏洛韵其实是华阳派安置在楚寻寒身边的棋子,华阳派与岐山派联手做戏,抓走了苏洛韵,以她性命要楚寻寒挟自废武功,听说他还差点被岐山掌门挑断了手脚筋,魔教教众费了好大力气才把楚寻寒给救了出来。

之后韩飞鹤与苏洛韵举行了盛大婚礼,几乎江湖所以门派都前去祝贺,而此时楚寻寒却带着魔教教徒一举拿下华阳派的老巢,华阳弟子除了苏洛韵其余全部被楚寻寒活埋而亡。而华阳派掌门早在前一天就被楚寻寒凌迟致死。

如此狗血的年度言情大剧,试问谁不想知道男主角当时的心路历程!反正卿绾是真的好奇,她凑到楚寻寒的边上,挤眉弄眼问道:“在你当时知道苏洛韵背叛你后,你的心情是怎样的?你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想要夺得教主之位,称霸武林?请问你对韩飞鹤有什么想法?你觉得你跟韩飞鹤比,差在哪点?”

楚寻寒:“……”

楚寻寒深吸了几口气,面若寒霜的看着卿绾:“你脑子里都想得是什么?”

卿绾慢吞吞道:“你告诉我,说不定我就考虑原谅你。”

楚寻寒阴冷的目光牢牢攥住她,嘴唇缓缓翕动:“我没有喜欢过苏洛韵。”

“那你……”卿绾不解。

“那时我在魔教孤立无援,师傅一心只想立青姬为教主,我为了夺得长老们和中立派的支持,只好用计灭掉魔教的死对头华阳派,可我当时不敌华阳派掌门,只有以他本门心法才能与他抗衡,为了得到华阳派的心法内功,所以我……我勾引了苏洛韵,”他干咳一声,飞快的瞄了卿绾一眼,见她神色无异,继续道,“我也是在她被岐山派抓走后,才知道她是华阳派派过来的棋子。”

“那苏洛韵为何会把本门的武功心法给你?”

楚寻寒敛眉摇头:“我不知道。”

卿绾一脸怪异看着他,认真道:“可能她是真的喜欢你。”

“可我喜欢你。”

他莞尔一笑,紧紧盯住自己的鹰眸深沉好似浩瀚的星辰大海,深海的漩涡暗涌流动仿若要将她卷入其中,永生永世难以翻身。

卿绾闻言胸口一紧,呆呆望着他俊美深情的面孔,一阵恶寒晕眩之意仿佛触电一般传至四肢百骸,身子当即死机了大半,她低眉嗫嚅喃喃自语,又受惊似的喘咳不息,她倏地抬头恶狠狠道:“所以你又想使美男计让我放了你是吗?我告诉你!我可不想苏洛韵那么好骗!蠢货!”

楚寻寒健硕的胸膛上下起伏不停,沉脸咬牙切齿道:“你才是个蠢货!”他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当初在桥上见到她第一面就该一见杀了这个祸害!

卿绾生气了!她虽然知道自己不聪明,可决不能容忍这样明目张胆被人骂出来,她把楚寻寒从床上摔在地上,连个枕头也不愿施舍给他!今晚他别想睡床了,她真是猪油蒙了心才想把床让给他!她对楚寻寒笑的万分无害:“这就是你骂我的下场!”

楚寻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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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有些感叹的瞧着这个望着自己傻笑的男人,叹道:“他真的傻了吗?”

凤无玉一脸痴呆的望着她咬着手指憨笑,眼神从她一进屋就一直黏在自己身上不放,嘴角还留下可疑的口水痕迹。

东方乔淡淡道:“脑里留下了淤血,一时半会散不了,最快也要三个月时间。”

卿绾把他含在嘴里的手指扯了出来,训道:“以后不准含手指,不干净。”

他咧开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水汪汪的凤眼痴痴盯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

东方乔摩挲着手中的小白瓶,道:“他此时已醒,不宜待在这。”

卿绾听此,不悦道:“他虽然醒了,可神智未清,要是出去遇到坏人怎么办,至少也得等他有一些生活自理的能力才行。”

卿绾一触及凤无玉幽深明亮的凤目,痴呆懵懂,就是个未开化的儿童,她下意识的舍不得让他这个模样在外吃苦受累,他长得又这般好看,万一被人卖了该如何是好,卿绾自知他救了自己一命,断不可这样忘恩负义,无论如何也不能现在就把他赶出去。

东方乔微微侧目盯着她的秀雅端丽的侧颜,不禁思绪回到了二十几年前她初见那人的一面,她有些泄气:“难不成你要一直照顾道他恢复神智吗?就算你答应,燕王也不能容忍这个掳走你的男人。”

她加重了“男人”这个字眼,卿绾觉得有些古怪,她问道:“你似乎知道燕王善妒啊?”

她冷哼一声,口气阴狠道:“没有哪个男人不善妒。”

卿绾悠悠叹了一口气:“我知道燕王不会允许他出现在我身边,但至少让我教会他一些基本的生存知识再让他走吧,你看他傻得只会啃手指,比三岁的孩童还不如,三岁孩童还至少会说话呢。”

“我没有啃手指了!”凤无玉突然出声,脆生生的口气有说不出的娇嫩,他气鼓鼓的瘪嘴看着卿绾,微挑的凤目泫然欲绝。

东方乔似笑非笑的说道:“既然能说话我可要扔出去了。”

卿绾慌乱道:“我只求留他十日,十日后再送走他好不好!”

她上辈子抢了他女人是吧,怎么专拆她台子。

东方乔看着她委曲求全的样子,寻思她的女儿是她的掌上明珠,若她还活着何曾至于让她的孩子落得看人脸色活着,想到她已亏欠她良多,一时心软:“只能十日,不过他先出去我有话要跟你说。”

东方乔身后的蒙面女子闻言便要上前拽过他往外走,凤无玉眼见离她越来越远,心里像是被堵上似的,涌上胸口的疼痛翻江倒海快要撕裂了自己,他拼命扭动着身子小声抽泣,哀求凄婉的看着卿绾,嘴里哀求道:“不要……不要……”

卿绾不忍心看他这副模样,跑过去安慰他:“别担心,等会就能见着我啦,你要乖乖的待在这位姑娘身边,听她的话知道吗?”

凤无玉咬着下唇,湿漉漉的凤目闪烁着期待的目光,眼角的泪痣显得越发楚楚动人:“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卿绾摸摸他脑袋,笑道:“我不会丢下你的。”

东方乔见她打发走凤无玉,淡淡道:“燕王可不像他那么好打发。”

卿绾不解:“这跟燕王有什么关系?”

“我看你不是想纳他为夫郎吗?”

卿绾一怔,想到自己对他却是有点不同寻常,心里有些打鼓,或许是自己把恩情看得太重,下次可不能这样暧昧不清,让人误会,毁了他清白就不好了,她表面上装作撇清一切,冷笑道:“我已有夫君,况且我对他并无男女之情。”

东方乔抿嘴轻笑,道:“没有男女之情最好,把这药吃了。”

卿绾接过她从瓶子里倒出来的一颗白色药丸,已知东方宫主就是当初赠她丹药的人,又是母亲的好友,她没有任何犹豫便吞了下去。

东方乔道:“你倒是干脆,也省了我不少事。”

卿绾心尖儿猛地颤了颤,划过一丝不妙,她忐忑道:“你想干什么?”

东方乔直言道:“你中的的毒本是极阴极寒,非纯正的阳刚内力方能调理,可你体质孱弱不能习武,所以我以前只能靠纯阳的药物替你调理,现如今又缺少一味最为关键的药材,这个法子只有弃了,你虽不能练就吸星大法,但我多年研究吸星大法的心法原理,重新练成一种丹药,服下与人欢好后,可以吸取对方身上的内力来压制住自己的毒性。”

卿绾顿时五雷轰顶,心中碰碰乱跳,喃喃道:“难道你留着楚寻寒是让我来吸取他身上的至阳内力?”

“没错,一次欢好可暂保你两月性命,对他来说也只不过失去几年的功力罢了。”

“莫非你想让我把他的内力榨干吗?”

“不光是内力榨干,没了命才是真的。”

“不行,我不答应!这种恶心的事情我是万万不同意的,虽然楚寻寒的内力能够保我性命,可我就算活了下来,也觉得罪孽深重,万人唾弃,他是个魔头,可也没有要取我性命,我一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为了压制我的毒性,我得杀多少个人?再说我已成亲,我不能对不起我的丈夫。”

东方乔阴测测的说道:“为了一个你不爱的男人,你连命都不要了吗?是他人的性命重要还是你自己的性命重要?”

卿绾闭上眼睛,苦涩的道:“我只忠于我自己的心。”

“早知你会如此,你吞下去的那丹药,我已加入了春药的成分,到时候你不想也得招办不误。”她冷笑瞧着一脸黯然的卿绾。

卿绾蹙眉,叹道:“你倒是狠,容我出去想想。”

她刚一走出小院,便拔腿狂奔起来,还没跑几步,后领便被一股强劲的力道给提了起来,借着轻功往屋里飞去,身后的东方乔勃然大怒,狠厉道:“我看你还能跑到哪去?”

身侧的场景嗖嗖迅速往后移去,她身形娇小,很是容易被高挑的东方乔以拎小狗的方式给提着,东方乔带着她落在楚寻寒所在的屋外,毫不客气的把她扔进房内,门一关,“咔嚓”一声落了锁。

楚寻寒见她“啪嗒”一声摔在地上,便一动不动了,似是没了人气儿,他心中又疼又痛,骨肉像是被万千虫蚁啮咬不断,想要重新把她抱回怀里好好的疼惜一番,可身子却动弹不得,他焦灼的问道:“你怎么了?快回答我!”

卿绾听到他低沉磁性的嗓音,昏昏沉沉的脑袋悠悠转醒,她揉揉被摔的酸疼的臀瓣,哀叹起来,用不了多久春药的药效便会发作,到时候自己肯定会强上了楚寻寒,一想到那个时候就头疼欲裂,她盘腿坐在地上,托腮沉声道:“我要告诉你一件很可怕的事。”

楚寻寒挑眉道:“什么事?”

她伤感的看着他俊雅的眉眼,痛心疾首道:“等会我春药发作了,我会强暴你。”

楚寻寒眸光一暗,意味不明道:“说清楚。”

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我从小就中了一种至阴的毒药,至今无解,只能靠药物延长寿命,如今救我性命的药材世上寻遍无迹,东方宫主就想了一个狠招,让我与有至阳内力的人交合,吸取他们的内力,直至把他们吸成一具干尸,我不同意,她就给我下了春药。”

楚寻寒听罢双目阴鸷狠辣,胸腔仿若烈火燎原一般将自己的五脏六腑焚烧殆尽,恨不得要将那个下毒之人碎尸万段,他涩哑道:“是不是只有吸取别人的阳力,你才能活下去。”

卿绾呼吸一滞,幽幽道:“我本不欲害人,你除了在山洞那次胁迫过我,之后倒也没怎么欺负我,我并不想要了你性命。”

他敛眉低叹,狠厉的眉眼锋芒尽收,低声道:“不用担心我,只要你能活下去,我做什么都可以。”

卿绾哭笑不得:“你一身武艺来之不易,何必为了我这个废人耗尽,我刚刚被关进来时偷到了东方宫主怀里的药瓶,里面有你迷药的解药,但你吃下需要好几个时辰方能活动,到时候我可能控制不住我自己强迫了你,不过我这一次也就吸取你几年的功力,到时候你恢复了功力还是赶紧走吧。”

楚寻寒怒不可遏,反而怒极反笑,怪异道:“你就那么不想碰我吗?”

卿绾不予作答,反倒起身把瓶里的解药抖出来,捏住一颗势要塞进他的嘴里,他紧紧闭住嘴巴不让她得逞,她狠狠掐住他的两腮都没有撬开她的嘴,她有些泄气:“你没了武功,就当不成魔教教主了。”

他冷笑:“我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还当什么魔教教主。”

“诡辩!”

卿绾见动用武力不行,索性垂首寻思起新的法子,她突然眼珠一转,冲他鬼魅的笑笑,竟看的他背脊汗毛竖起,陡然一凉。她扒下他的裤子,握住软塌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软软的柱身在她细滑柔嫩的掌心渐渐灼热勃起,卿绾对着铃口轻轻吹了一口气,龟头不受控制的颤了颤,让楚寻寒难耐的哼咛了一声,卿绾凑到他的耳边,吐气如莲:“我看你还能撑多久。”

卿绾侧卧在他的耳边,她肌肤上散发的檀香阵阵袭来,让他不受控制的心猿意马,天旋地转起来,他剑眉紧蹙,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张嘴喘息,只为享受片刻的欢愉。

卿绾揉捏着他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在上面搔刮抚弄,挑弄的他心痒难耐,卿绾半握这粗硬的棒身,迅速的撸动,不知过了多久,楚寻寒额上布满细腻的汗珠,腮帮子仍是紧闭,只听得见他鼻息的粗喘。卿绾套弄龟头的速度加快,对着溢出白浊的铃口用力按压,铃口蓦然间喷出一股一股的精液,打湿了她还未撤回去的手。

楚寻寒终是克制不住射精的快感,铃口的爆发抚平了这几个月的孤枕难眠,他畅快张嘴的低吼一声,卿绾眼明手快的把解药塞进了他的嘴里,抬起他的喉咙,强迫他咽了下去,见阳刚的喉结滚动一下,卿绾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在他胯下的毛发蹭了蹭手心的精液,慢吞吞道:“教主,你意志不坚定啊!”

楚寻寒神情骤然凛冽,暗黑鹰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阴鸷的瞳孔里暗流浮动,像是猎豹蹲守猎物一般沉闷的窒息,他露出诡异阴险的微笑,咬牙发誓道:“等我恢复了功力,定要将你肏弄的死去活来。”

卿绾对此嗤之以鼻,她捏着楚寻寒紧实刚毅的脸颊,把它随意拉扯成各种形状,不怕死道:“既然你要弄死我,我何不先欺负死你,捏个回本儿。”

楚寻寒板着俊脸,冷笑佯嗔:“你年纪小,我不跟你计较。”

卿绾一怔,似是想到什么,秀眉狠狠的蹙了一下,默默的收回手下床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刚刚小腹窜过一阵燥热,竟然想把身侧的男人压在身下好好的疼惜一番,见鬼了吧这是,她怎么可能想疼惜那个变态,定是春药的药效开始起作用了。

没过一会儿,卿绾就觉得自己的思绪不受她的控制,开始神游物外,她抬眼迷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男子,楚寻寒亦是被她神志不清的模样给怔住,苍白无瑕的脸上染上两团红晕,朱唇轻合,强忍着内心的躁动,抽搐不安的看向自己,他心下了然她的春药开始发作。

他唇边浮起一抹邪妄的微笑,柔声道:“过来。”

卿绾懵懵懂懂的朝他走过去,趴在他的身上,男人成熟阳刚的身子被她柔软纤细娇躯压在身下,他鹰眸晶亮的盯着眼前动情迷蒙的女人,沙哑道:“亲我。”

卿绾温言立即低头捉住他的薄唇深吻起来,香舌勾着他的糙舌嬉戏闹腾,伸手解开他的衣物,抚摸着强健有力的身躯,蓄势待发的肌肉坚硬似铁,她揉捏着他胸前涨的硬硬的乳珠,含在嘴里舔弄轻咬,嘴里又硬又大的果子让卿绾不禁“嘤咛”一声,脑子里紧绷的弦戛然而断,勾住他的脖颈,温软如玉的身子紧紧贴着他赤裸的身躯扭动起来。

白嫩丰润的身躯在宽松的衣裳里若隐若现,如瀑的青丝披散开来,罩住她纤细的背脊,楚寻寒被她蹭着也不好受,被她热情的拥吻使胯下的小兄弟早已硬挺直立,脑海中只想疯狂的占有眼前这个女人,偏偏浑身无力瘫软,只得低哑引诱道:“快,握住它,送进去。”

卿绾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伸手抓过涨的紫红的阴茎,送进自己早就春水四溢的花穴里,强插进去的快感让两人不情不自禁哼咛一声,楚寻寒是被花穴中层峦叠嶂的快感咬紧所致,卿绾则是被他粗壮的阴茎强行插入给疼的,她的神志略微恢复一丝清明,就见自己跨坐在楚寻寒的身上,他往日阴沉暗黑的鹰眸正痴痴贪婪的盯着自己,而他的小兄弟正深深埋入自己的身体里,卿绾只觉得惊悚的很,可片刻间,情欲席卷而来,把她所剩无几的理智摧毁的不见踪迹,她撑着的他的胸膛,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娇喘媚哑的喘息刺激着楚寻寒的体内躁动的野兽,他急促吞咽着口水,敦促道:“快点,再快点。”

卿绾有些委屈撇撇嘴,她明明已经动的很快了,为什么他嫌她动的慢,阴茎已经撑开到她体内的最深处,酸麻涨感让她不得不满了下来缓解磨人的快慰之感,卿绾保持着不快不慢的起伏秩序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硕大的龟头似要把她的花心捣成敏感多水的海绵,花穴收缩有致狠狠夹住了青筋暴起的阴茎,卿绾突然抖动身子,嘤咛一声,软到了在他的身上,深插在她体内的阴茎被花穴直泻而下的花蜜浇灌淋湿,楚寻寒觉得自己阳物都要涨的快要炸裂开来,他喘着粗气欲求不满道:“你快起来继续动啊。”

卿绾趴在他的胸口,摇摇头,软绵绵道:“我……我没有力气了。”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楚寻寒光洁的额头青筋勃起,鹰眸浮起血腥凌厉的森然杀气,他真想把身上这个没用的女人蹂躏致死。

身侧双手的指节因暴怒而颤动了一下,令楚寻寒不禁一怔,喜出望外的活动了一遍僵硬的手臂,他伸手摩挲着胸口喘气的小脑袋,情欲森森的口气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宝贝,还记得我刚刚说的话吗?”

胸前毛茸茸的小脑袋摇摇头,继续趴在那一动不动,楚寻寒环住她瘦弱的背脊,一个转身把她压在身下,两人交合的部位泥泞不堪却没有丝毫的分离,花穴内突然被他强力快速的抽插,让卿绾不自觉的搂紧了他的头颈,娇柔道:“啊……好舒服……”

楚寻寒麦色的肌肤上也因强烈的快感染上一层薄薄的红霞,他在她的滑嫩的上脸蛋狠狠的要了一口,低声笑道:“那是你弄的舒服,还是我弄得舒服?”

卿绾颤抖着身子,泪眼连连看着欺负她的男人,默默撇过头去,颤声道:“当然是我弄得舒服。”

楚寻寒伸手窜到两人的交合处,手指灵活扳开花瓣扎到凸起的珍珠,捏搓着肿胀的小花核,同时身下扔快速的耸动,两处令人窒息的快感让卿绾忍不住战栗起来,双目泛红委屈的盯着身上的男子,楚寻寒爱怜的吻吻她的眉眼,手指沾了沾两人交合之处的蜜液,食指挤开层峦叠嶂的花穴,顺着湿漉漉的柱身,捅了进去。

“啊……”卿绾忍不住惊呼,惊恐的看着使坏的男人,他那根手指似是有有意识的在她花穴内胡乱戳点,刺激花穴内的敏感点。

卿绾哀求道:“不要这样。”他的手指像一只小虫子一样在体内肆意游走,弄的她又疼又痒,花穴快要被他给挤破了,她忍不住一哆嗦,花穴拼命收缩起来,夹得楚寻寒反射性想收回手指,却被花穴里的层层叠叠的肉壁夹得不可动弹,花心深处喷涌而下的蜜液朝肉棒和手指涌去,烫的楚寻寒野兽般的低吼一声,攥住她的红唇,热烈的啄吻起来。

等她花穴内痉挛的没有那么厉害后,他才大发慈悲的抽出手指,握住她的腰肢,大力的耸动起来,两人的私处紧密相连,肉体掺杂着水声发出的“叽咕”捣弄声声声不绝,花穴被粗硬的肉棒绷到极致,却仍是张弛有度贪婪吸收龟头渗出来的精华,精液捣弄出来的白浊在他浓密黝黑的毛发间积少成多,形成了一股股白黏浑浊的液体,龟头顶开了被撞的酥软的花心,微微痛楚远远不及他给予她的极乐快感,楚寻寒不停的在她的唇上碾转亲吻,缠绵呢喃道:“插死你……干死你……”

粗硬的毛发刮弄从花瓣中着冒出头的花核,早就充血敏感的花核哪能经得起他这样的折腾,卿绾被身下瘙痒的刺激,越发腻声:“嗯……不……”

楚寻寒听着她的软语哀求,心中的强烈疯狂的占有欲更甚从前,他剥去她的衣裳,双手抓住胸前的绵软,肆意揉搓,强健的腰身狂野的律动撞的她整个人都不住的往上挪动,他低头含住活奔乱跳的小白兔,上面晃动的红艳殷桃看的他简直口干舌燥,他急切的吸允着嘴里的嫩桃,口中女子馨香的软绵之感简直令他神志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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