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心机女(1/2)

(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高h 作者:长乐无极

(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高h 作者:长乐无极

卿绾换上一副寡淡无奇,姿色平平的面容后,才下楼去寻君离夜,不料瞥见独身一人的原秋墨,他似是听见楼梯发出的咯吱声,定眸望了她一眼,眼神深沉淡然。

卿绾心口一紧,心跳骤然加剧,以为他认出了自己,而他却又低下头,认真的用锦帕擦拭手中的长剑,他来北晋做什么,莫非也是要去桐下城的?是另有目的,还是去抓她的?她敛去一番纷乱思绪,疲惫的揉揉额角,无论如何,看来得在他之前赶到桐下城才行。

见原秋墨在大堂,她只得又回房等君离夜上来找他,差不多两柱香的时间,他才提着一包袱的东西回来,卿绾有些不悦的埋怨道:“马上就要到桐下城了,你何必买这么多东西。”

“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这一路没什么茶铺驿站,我多买一些免得你饿着了。”他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英挺的眉宇间柔和温雅,宠溺的为她顺了顺她鬓角翘起的一丝头发。

卿绾暗暗叹气,又实在不好再埋怨他,只得催促道:“赶紧走吧。”

下楼时,原秋墨已经不见了踪影,她又环顾了一下四周和店外,的确没有穿白衣服的男人,君离夜察觉她有些紧张,便柔声问道:“无名,你在找什么?”

她眼神瞬间闪过一丝狼狈,勉强的笑笑:“想到要回家,有些心急了。”

“别急,家又跑不了。”他淡淡一笑,揉了揉她的脑袋。

北晋的夏日清爽凉快,烈日隐藏在浓重的云层后,空气中更无一丝炎热的味道,官道上的行人稀少,几乎许久都不见一个人。

“无名,你看好像有个人晕倒在了那颗树下。”

卿绾顺着他手臂指着的方向望去,呼吸一滞,倒在树下的白衣人赫然就是原秋墨!她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拨开他额前散碎的青丝,冷硬俊秀的男人晕迷的不省人事,眉头紧锁,嘴角乌青,溢出一丝鲜血,他手中还紧紧攥着他的长剑。

君离夜替他把脉半晌,缓缓说道:“他受了内伤,又奔波劳累,导致内心紊乱,气血不稳,才会昏倒。”

卿绾深吸一口气,拉开他胸前的衣襟,右边赤裸的胸口上印着一个紫青色的手掌印,整个右边的胸膛都泛着淤青,肌肤上的颜色明显比左边的胸膛暗沉几分。

君离夜按了按他胸上的伤口,沉声道:“是淤血,必须尽快排出来,若不及时救治,他只怕熬不过去。”

“你想救他?”她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苦涩,到底是谁伤了他?为何伤的这般严重还要拼命赶路?这么大的人了,还是不懂的照顾自己,别以为有了男主光环就肆意妄为,看吧,报应来了。

“我不能见死不救,无名是担心不用按时赶回桐下城吗?你不用担心,我也只能到了桐下城才能救他,到时候你大可去找你亲人,我来救治他便好。”他在一旁认真的说道,将昏迷的原秋墨背在了背上。

卿绾接过他的包袱,跟在他的身后,心里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傍晚时分,她又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卿绾也没有心情去怀念欣赏,她的心思全被原秋墨的引住了,君离夜在为他针灸,已经过了整整两个时辰,她看着太阳落下,黑夜降临,客栈的灯笼高高挂起,君离夜才带着一身疲惫从房里面出来。

“里面那个人怎么样了?”她焦急的迎上去,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推开房门看看他。

君离夜忽的抓住她推开房门的手腕,眼神闪过一丝受伤,嘴角有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无名,你为何单单只问那个人,而不问问我?”

卿绾挣开他的桎梏,淡淡道:“他伤的这般重,我想看看你能不能救活他,我知道你很累了,背着他走了一天还救治到傍晚,我已经让小二备下热水和饭菜,你好好休息,接下来我来煎药照顾他。”

她不容分说的推开他,当着他的面将房门冷冷的关上,他轻叹一声,眉间染上散不掉的愁绪,自嘲的轻笑一声,缓缓向自己的房中走去,高大的身形在昏暗的烛火间有些佝偻沮丧。

卿绾也觉得自己对君离夜有些冷漠的不近人情,可她实在讨厌他暧昧不清的态度,这种态度在消磨掉她对他淡薄的喜欢,也罢,冷冷他也好,或许让他一个人静静说不定还会又所改变。

看着脸色苍白的原秋墨,她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本来今晚应该去找姐姐的,可她到底还是放下不下他,若不亲自守着他醒来,她的心里就跟猫挠似的,难受难忍,她虽然对他没有感情,可他毕竟还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两人也算有过一小段甜蜜的时光,她生病的时候也是他衣不解带,日日夜夜守在床边照顾她,在她心目中,原秋墨应该永远都不会受伤的,他跟小说里面犹如天神一样武功盖世,坚不可摧,没人能够伤的了他,可却如今……

就在卿绾出神的盯着他时,他突然伸出手攥着她的手臂,狠狠的拉向自己,她身体不稳,栽进了他的怀中,他痛哼一声,她的手肘正好压在他的胸膛的伤口上,她忙不迭的爬起来,却被那人的双臂紧紧搂住后背,下巴抵在她的头上,灼热微弱的呼吸喷洒而来。

她挣脱不得,只得侧了下身,把身体的重量转到他另一半胸膛上。

原秋墨紧紧环住她的背脊,手臂颤巍巍的发抖,力道却丝毫不见,他吻住她光洁的额头,薄唇摩挲着她的眼睛,涩哑的开口:“别动了,我疼得很。”

卿绾眼神一暗,怏怏道:“你怎知是我?”

“你是我的妻子,我怎么能认不出来。”他叹道,薄唇沿着眼睫毛滑落到她挺直的鼻梁上。

“我的易容术很好的。”她还想在为自己辩解一番,不肯认输,丝毫不信自己毫无破绽的易容轻易被他识破。

“这是我的秘密。”他含住她的唇瓣,轻轻的吮吸起来,舌尖温柔的在她的唇上试探。舔弄。

卿绾眸色一冷,食指扣住他的伤口,狠狠一压。

“唔……”他重心不稳,倒在了她的身上,淡淡余温的薄唇正好覆在她的颈侧,他貌似还用牙齿啃咬着她的脖颈。

卿绾还想再给他一记爪子,却被他抢先抓住了手腕,用低涩沙哑的嗓音轻轻落下一句:“别动,让我靠一会儿。”

他果然一点都没变,还是一如既往的专制霸道,但凭什么她事事非得顺着他的心意,些许对他的同情怜惜顿时烟消云散,她用另一只爪子在他的伤口上狠狠的挠了一下,他咳嗽一声,淡色的唇瓣瞬间被鲜血染红,喷涌而出的血液滴落在她的脖颈间,他捂住胸口,看向她的目光阴冷愠怒,仿佛她再对他挠一爪子,他决不会就此轻易放过她。

心尖儿蓦的一酸,她兜兜转转这么久,还是只能跟他回去西凉吗?呆滞片刻,却被他趁虚而入,带着铁锈味儿的舌尖从她的嘴里探进去,侵略性的撬开紧闭的贝齿,勾住她软绵的小舌在抵御中亲热缠绵,卿绾不想被他再一次掌控在手里,双手开始疯狂推拒他,抓着他的肩膀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却被他用大腿压住自己乱动的双腿,再次强势地揽入怀中,摁住她的后脑勺,颇有不死不休的意味,薄纯紧紧贴合着她的唇瓣,鲜血从两人的唇缝中溢了出来,蛮横阴鸷的夺取她口中的呼吸。直至她力竭体虚,软下身体放弃抵御。

他从唇上撤离,冰冷的手却掐住她的脖子,从眉梢至嘴角都散发出暴戾不悦的气息,犹如一条阴残的毒蛇,随时都会咬她一口。

“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他终于还是问出了这一句,“不想让我碰是因为他?”

不光是君离夜,理由太多,她自己都数不过来,不过她还是没胆子说,只得咬牙低吼道:“我就是讨厌你!看见你就恶心!”

他冷笑一声,在她耳边犹如毒蛇吐信低语道:“别忘了,只要我不松口,你永远都是我的妻子,西凉皇子的妻子,若是你有了别的男人,我只会弄死他,而且没有人会为你说一句,北晋不会,西凉更不会。”

对啊,她有什么资格跟他硬碰硬呢,只要原秋墨宣布她还活着,北晋势必会逼着她回去,姐姐也无法护住她,说不定姐姐也会被自己连累,她不能这么任性妄为,她宁愿一辈子受制于原秋墨,也不愿姐姐受苦,若是姐姐为了自己惹怒天子,身首异处,她就算死了也不得心安。

他见她不语,又低低道:“我知道你现在不愿跟我回去,我也没有逼着你跟我回去,我也可陪着你去四处游历,你想去见你姐姐,我也由着你去见她,只是不能再招惹其他男子,懂吗?”

语音刚落,他轻柔的舔吻落在她的脸颊上,大掌缓缓下移,探进她的亵裤中,拨弄着她花穴处敏感的花蕊。

她闭上眼睛,任由他的亲昵的举动,花穴在他的撩拨下吐出蜜液,他解开腰带,缓缓将那昂扬之物缓慢地推送进她的身体里面。此间,他眉头紧皱,鹰眸紧紧锁住她的小脸,似是隐忍不住地从喉间溢出一声极端愉悦的低吟声,男人在床上特有情欲的沙哑,往往是女人最好的春药,卿绾控制不住的夹紧他伸嵌在体内的肉棒,试图延长此刻的欢愉。

但他仍是缓慢的推进浅出,阳物轻轻的插弄,体内的搔痒得不到缓解,身体愈发难受起来,她难耐的仰起头,攀着他健壮的臂膀,吸弄着他敏感的耳垂。他低叹一声,身形微怔,耸动着胯部,几个重重的顶弄,让她体内的需求得到了满足。

他捧着她的脸颊,吻住她的额头,低语道:“一切都交给我,别再动了,你会把我逼疯的。”

这番言落,他吻住她的唇不放,喂哺口中的津液,手指在她的花穴口揉捏打转,似重非轻的按压她早已凸起的花蕊,臀跨随着他手指的撩拨,重重的律动起来,每一下都顶在了她的子宫口,戳的宫口酸软酥麻。

漫长之极的缠绵仿佛令她沉浸在一个梦境里,她仿佛回到了过去,在燕王府里的大床上极尽缠绵。他似乎很满足这次的欢好,喉间持续不断的溢出他涩哑的低吟。

身体享受他的爱抚顶弄,在持续不断的撞击下花穴早就湿润泛滥,春水泛堤,泄了满床,然后疲惫的任由他在自己体内推入抽出,每一次撞击都无比温柔。直至最后他低吼一声,在她的体内射出一泡精液,才拥着她缓缓睡去。

卿绾不敢入眠,只得等他睡熟后,才蹑手蹑脚的下床,轻手轻脚的关上房门,敲开君离夜的木门。

她捂住君离夜的欲发问的唇,低声道:“别说话,收拾好东西跟我走。”

此时城门已经关闭,她拉着他来到高耸的城墙下,低低道:“你快走吧,你救的那个人是我的丈夫。”

他仿若晴天霹雳,失神半晌,双眸失落的盯着她,双唇微微颤抖,许久不曾说出一个字。

卿绾把他的包袱塞给他:“我没你想的那么好,说到底,我不过是个自私贪婪,胆小怕事的女人,跟我和亲的是皇子,我背后还有北晋和西凉,我不能再和你有牵扯,最普通的关系也不行,你看清我的真面目也好,如今你我的恩情也已还清,谁也不欠谁的了。出了城门你沿着管道一直往西走,用不了几日,你便可找到殷厉。”

见他还不肯说话,她苦涩的笑笑,转过身往回走,他突然在身后说道:“你从未告诉过我你的真名,但我还是想问一遍,你是不是独孤卿绾?”

卿绾回过头,颔首道:“是。”

他闭上眼睛,又张开,冷漠复杂的情绪充斥着他的眼眸,他良久吐出两个字:“很好。”运起轻功,飞身跃下城墙,直至卿绾再也看不见他。

卿绾不由的叹了口气,走了真好,这样她才可以毫无顾忌的大干一场,她对君离夜微微的心动,也不能容忍原秋墨伤害君离夜,原秋墨不是个有恩必报的人,他根本不会在乎君离夜是否救了他,只要君离夜触犯到了他的逆鳞,下场连她自己也不敢想,只有让君离夜离开,她才不会整日担惊受怕他受到原秋墨的迫害,原秋墨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吗?既然如此让何不借此让他痛上几分,她治不了他,趁着他受伤体弱,其他人有的是法子整死他。

至于她和亲的身份,唔,她已经看透了,只要不玩出阁,承认他丈夫的身份,原秋墨是不会用两国来威逼恐吓她的。

她拿着叶岚芸留给她的玉佩,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入叶府,叶岚芸打着呵欠说道:“虽然见到你很开心,但是这深更半夜,你到底所为何事?”

“凤无玉在你这吧?正好,我来带他回家。”

凤无玉媚眼含笑,挺拔瘦削的身形微微依靠在她的身上,手指把玩着她垂下来的青丝,脑袋往她的颈肩蹭了蹭,低语道:“妻主,你真让我跟着你回府吗?”

“我说了,不要叫我妻主。”她任由他把玩着自己的头发,不疾不徐的为自己斟了一杯清茶,慢条斯理的饮着。

“可是,我们都已经这么亲密了……”他的红唇微微翘起,仿若晨间初绽的娇艳玫瑰。

“我们为什么亲密,你恐怕比我更清楚。”她扬起不悦的语调,眸间闪过一丝嘲讽,没有直白的指出他当初对自己下药之事。

凤无玉身形一颤,巴掌大的小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嘴唇微微颤抖,紧紧抓着她的头发,一语不发。

她又安慰道:“原秋墨毕竟是我的丈夫,该有的尊重我必须给他,况且这事关两国联姻,我们在一起也不要急于一时,你应该明白吧?”

“我懂了……”

“乖,你很聪明。”她把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扒下去,理了理微微凌乱的衣衫,回头时,凤无玉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凤目里有着显而易见的痴迷。

“我们真的会在一起吗?”他声调里有一丝不可置信。

“当然,只要你能讨好我姐姐,又能让姐姐讨厌原秋墨。”她莞尔一笑,连素来冷漠的瞳孔里都隐隐含着笑意,让他几乎整个身心都为之融化,若是她此刻要去去死,他也心甘情愿。

“好,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他上前搂主她,凤眸山闪着盈亮的光芒,低下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像蜻蜓点水一般,凉凉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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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秋墨见到凤无玉时,冷峻的面容波澜无惊,仿佛他生来便是如此,没有什么能使他失控,做出一些暴虐幼稚的激动,只是嗓音十分低沉:“我不得不说,你想激怒我的方式很特别,不过这没关系,我知道你不开心,让你偶尔的放松下或许会对你有好处。”

他低低一笑,神情却无比冷漠,嘴角弧度勾勒出古怪的嘲弄:“毕竟戏子就是供人取乐的,不是吗?”

“你……”凤无玉十指颤抖,嘴唇被牙齿咬的发白,肩膀似乎因为气极而一抖一抖,他恶狠狠的盯着原秋墨,似要将他千刀万剐。

唔,原秋墨倒也是个牙尖嘴利的人。

原秋墨拉过她的手,长臂一伸,把她揽在怀里:“走吧,我已经命人通知了你姐姐,可别让她久等了。”

卿绾回过头,见凤无玉失魂落魄的呆滞在原地,忙不迭的使了个眼神示意他跟上。腰侧却传来锥刺一般的疼痛。

原秋墨生冷的嗓音骤然响起:“虽然我同意你带他去王府,以表他对你的救命之恩,但这并不代表我会容许你跟他眉来眼去。”

卿绾撇撇嘴,等回到王府,你还不一定听谁的呢。

独孤卿凌不喜欢封淮璟,这并不是因为他对她隐瞒了真实身份,而是她似乎见他的第一眼就带有莫名的敌意,这种敌意被她隐藏的很好,连颖川王都未曾发现。但她不得不承认,封淮璟在这几个月内,靠着一张令人喜欢的脸蛋和举止有礼的风度,让她府里的奴仆对他恭敬有加。不过这只不过是他和善的面具,伪善的面具,内在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酷,就像她常常带着冷漠的面具示人一样。

她之前不懂为什么他要这样处心积虑去讨好掌控一群偏远王府的奴仆,直到妹妹回来后,她才有所发觉,他落在妹妹身上的目光,带着深深地独占欲和支配欲,无论她接触的一切,他都想掌控在手中,像鬼魅的黑影将她笼罩,但却表现的悄无声息,往往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潜移默化的改变了一切,等到发现时,才惊觉已是他笼中的猎物,悔时晚矣。

独孤卿凌温柔的抚过卿绾柔顺的青丝,她的妹妹正躺在她的腿上翻看一本异闻录,指尖在她的发丝间留恋不去,她贪婪的呼吸着她周身淡淡檀香的气息,迷醉又满足。好在妹妹还活着,只要她活着,无论是哪个男人,她绝不能让她深处险境。

“绾绾,需要我把封淮璟赶出去吗?”

“姐姐别急,他留着还有用。”她淡淡的笑笑,眸底染上疯狂的神色。

“你留着他们到底有什么用?”独孤卿凌心里到底还是担忧着,这三个男人每一个都不是善茬,更何况有两个还是身份尊贵的王爷。

“看着他们狗咬狗好玩罢了。”她淡淡说道,继而又开心的笑起来,“想不到封淮璟也来了,我还担心凤无玉一个人降不住原秋墨呢,这样一来到省事儿不少。”

“封淮璟得罪过你吗?”

“若不是他设计把爹关起来,我也不会被他逼着嫁给他,也不知道父亲现在如何了?”父亲假死的事她早就告诉了独孤卿,转念想起封淮璟的为人,她冷哼一声,有些厌恶的皱眉,“如果他不算计我,人也不错。”

“说起父亲,这些年他躲藏的真让人一丝蛛丝马迹都找不到,你不用太过担心,姜还是老的辣。不过东方宫主前几日找过我。”

“她找你所为何事?”

“她只是与我寒暄几句,坐了一会儿便走了,我见她眉宇疲惫,急着离去,并未留她。”

“对了,姐姐,你能不能帮我找三个人,楚寻寒,暗影和卫谨言,让他们来府上小聚。”卿绾眯着眼睛,似乎在盘算些什么。

“这些年,我竟不知道你惹上这么多男人,魔教教主,南楚首富,还有一个是北晋的前暗卫统领,你怕不是让他们来拆了我这个睿王府吧。”独孤卿凌不悦的捏了捏她的脸。

卿绾笑嘻嘻的勾住独孤卿凌的手指,痞道:“姐姐言重了,我把他们叫在一起,是免得我以后一个个的去找。”

“你找他们所谓何事?”

“当然是教他们重新做人。”

“你胆子挺大……”独孤卿凌沉默半晌,古怪的说道。

“唔……有姐姐在,我便什么都不怕了,可他们却怕你呢。”

“尽是胡言乱语,我一个闲散王爷,他们怕我什么。”独孤卿凌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话语间洋溢的暖暖的声调和说不出的宠溺。

“姐姐,若是我当初没能中毒,去考去功名或是经商,说不定这一切都变了。”卿绾低低叹道,神色间满是遗憾惘然。

“绾绾……”

“我只是觉得自己好没用,活了这么些年,一事无成,文武不通,既不圆滑也不知变通,事事只得依靠姐姐和那群男人,身子一有好转,便想着报复捉弄他们,你说我怎么能不和那些男人纠缠不清呢?他们逼得我越紧,我越想躲,我感觉自己就像陷进了沼泽,越陷越深,总有一天我会窒息而死。”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自由吗?我得到过,现在想来,自由并不令我感到愉悦,反而是种枷锁,但绝不是你所想的过着三夫四侍的生活,有些时候,我真为那些男人感到不值,他们竟然会喜欢上一个自私自利,冷漠无情的女人,要知道他们都是有着大好前程的青年少侠,何必将光阴浪费在我的身上。”

独孤卿凌听着她极为憋屈的言论,不由笑起来:“我的绾绾长大了,一个人长大后,自会渴望承担一些责任显示自己与儿时不同,你有茫然很正常,我们本来不都是在不停的寻找自己所不知道的东西吗?令我长大的是儿时的你,因为那个时候的你需要我,但你长大后却不需要我了。”

卿绾眼角一酸:“姐姐……”

独孤卿凌揉揉她的脸颊,笑道:“绾绾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别让那些男人成为你的障碍,你要知道,姐姐会一直陪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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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的时候,唯独少了原秋墨,独孤卿凌不悦的仰起头,冷冷道:“燕王真是好大的架子,让我足足等了半个时辰。”

封淮璟轻声笑道:“说不定有什么事耽搁了,这菜也凉了,我看拿下去热一热吧,阿绾胃不好,不能吃受凉的食物。”

独孤卿凌点点头,命下人撤掉一桌子饭菜。

卿绾呼吸一滞,暗地里翻了一个白眼,这封淮璟真是惯会说话,硬生生的把她扯了进来。

“我早上路过燕王院子的时候,里面一点儿动静也没有,说不定还在呼呼大睡呢,王爷姐姐可别介意,被女皇宠坏的皇子,身上怎能没几个毛病呢!”凤无玉妖媚的凤眸闪过一丝恶意,仍是毫不留情的落井下石。

独孤卿凌冷冷一笑:“到底是我天真了些,燕王看起来气宇轩昂,为人正派,不过是徒有其表。”

卿绾觉得自己应该尽一下妻子的本分,维护一下他:“姐姐,说不定他真是有事耽搁了。”

独孤卿凌冷哼一声,瞪了她一眼。

卿绾默默的闭上嘴巴,姐姐生平最恨他人不守时,原秋墨真是撞在枪口上了,不过他一向不会如此没规没矩,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连下人去寻了好几次也没人影。若是真有事不在,为何不事先派人来禀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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