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9、血骨(h)(2/2)

相接的肌肤热烫,至少这杯温水现在,拥有了与她一样,灼热又真实的温度。

就像雩岑有一瞬间倏尔明白了一件事——

其实她在乎和介意的哪是身为神荼的替身,有高高在上的爱,有卑微到尘土里的爱,有相濡以沫举案齐眉的爱,也有相望于江湖的爱…

其实她怨的、恨的,却又遗憾的…不过是她初识爱情之时的爱而不得。

若强迁说替身是借口,她其实对神荼恐怕更是嫉妒。

嫉妒什么呢…嫉妒她先一步住进了这个男人的心里,但悲惨的是,只有当那千年古树尽数枯萎折断枝干之时,你才能瞧见它那绵密的木心。

雩岑从不认为自己是神荼,也不因而自卑。

相似的相貌…所思所想,待人处事,终归是不同的。

就像是花镜和花青,明明一样的相貌,却能感受着两个不一样的鲜活灵魂。

双生子也会拥有不同的朋友与人生,又为何要执着于其相貌本身?

她好似懂了,却好似依旧有些懵懂…却任由那思绪自由沉沦下坠。

雩岑抚摸着身下敏感的身体,喘息着高高扬起脖颈,一次又一次将那火热的欲根粗实地吃进湿漉的花穴中,两片小花瓣随着那颠弄进出的狂野幅度被可怜兮兮地挤在两边,红嫩的软肉黏腻紧致地绞吸着那几乎要将她从中劈开的欲棒,随着那抽插的幅度一下一下提起腰肢,更狠地撞进穴肉深处。

欲棒插进肉瓣与淫液之间,淫靡的水声‘咕叽咕叽’在两人交合出作响,溅起的水花而随着两人插弄的幅度几乎被打成了浮沫,棱角分明的龟头摩擦过每个敏感万分的肉穴角落,肆意用独有的麝味污染着本象征纯洁少女的每一寸角落,水声清晰地回荡,雩岑跪坐在男人腰间若骑马似地抓着那扶着她小屁股的结实长臂,直上直下毫无折扣的原始抽插将她肏得直摇着头说不出话来。

“嗯…啊啊……”

这等所谓的女上位入得又深,男人蛮横又毫无技巧的抽插一路狂颠,足足用同一个姿势插了小半个时辰都未曾停歇,实打实地卖力,却又实打实地野蛮。

雩岑晃着脑袋极力抬起那被颠得发麻的小屁股想要略略停歇,可支撑在两侧的小腿早便发了麻,还未抬起多少幅度便因失力地重重坠下,更狠地将男人的欲棒一下吞进了更深之处,平坦而薄薄的小腹上,确乎还能瞧见男人抽插时巨大的形状起伏。

在丢脸地终是被肏哭的同时,小姑娘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玄拓方才的‘秒射’。

这分明是连姿势也不懂换的正牌初哥儿啊!

雩岑小腰扭得酸疼,她甚至有理由相信,若是如此这般做下去,恐怕身下这个男人真能躺着挺跨生生挺上一晚…

可是她不行啊!!

也不知在小姑娘哭嚷着求了多少次之后,一根筋的男人方才同意慢下些许,任由着某个骑着马的小姑娘有了片刻的喘息时间。

雩岑跨坐在那根硬挺挺甚至于隐约探进宫口的粗大欲棒之上,缓了些许,才在某个男人略略顶跨的威胁之下哭丧着小脸一下一下提起身来往下坐弄。

不过这到底是可以自己控制节奏,小姑娘抚着酸疼的小腰扭了几下,初得了趣味,像是一根可以自由操控的按摩棒,将自己所有的痒处通通都给搔挠俱全。

“嗯啊…哈……”

初始的下落频率渐渐由缓至疾,雩岑撑着男人硬实的腹肌一阵坐弄,俱将那穴里的敏感点一回又一回刺激了一通,自顾自玩得愈发尽兴,眼前渐渐被白光笼罩,随着那最后一次下落幅度的深深顶入,仰着头呼吸却依旧感觉缺氧的大脑仿佛瞬间炸开一片绚烂的花火,花穴汁水流溢,一瞬间忽而的潮涌几乎湿亮亮地将玄拓的小腹都镀上一层晶莹。

欲棒在体内被那汹涌的水流包裹冲刷,湿热紧致地在雩岑的高潮中被极度地绞禁,敏感的龟头烫得一阵前精狂泄,仿若被人一下抛掷半空,晨晨绵绵即将跳动着青筋跃入高峰之时,却见那跨坐在腰腹上的小姑娘软塌塌地一下伏倒压在他的身体上,一脸魇足地小脸红红。

“嗝…”

像是吃饱般长长打出一个长嗝,高潮的余韵接踵而来的却是那氤氲而上的睡意,雩岑躺了没两下便就要一副蹭着男人腹肌撅着屁股睡过去的模样,丝毫不甚在意那穴内尚未发泄的肉棒。

“荼儿…荼儿?”

腰胯顶了几下,热乎乎泡在水里的极致触感却在那软塌塌的小身子之中远离,双眼被覆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唤道,身上半晌才有了动静的小家伙挥了挥手嘟囔道:

“我…我想睡觉了……”

“可我…!”

“别吵…唔…”雩岑眯着眼蹙眉凶道,睡意缱绻上涌确乎什么都不去想了,随意拍了拍男人的腹肌:“睡…睡觉……”

然睡眠的进度条在读至99%,就在小姑娘以为可以美美睡上一觉之时,突而的天旋地转,再加上穴内紧接着猛干起来的肉棒,却猛然将她从梦境拉回现实。

还未来得及看清什么,红绸一束,男人一连将她的眼睛覆上之时,还顺带将她的小手也给扭着捆在了床头。

这熟悉的姿势令得雩岑一头雾水加问号,倏然变得颇为敏锐的触感便听得男人似是违反了主人命令的黑豹,语气有些小心翼翼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扭过身来压着她从后进入时,雩岑迷迷糊糊间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玄拓还会别的姿势这件事…

“荼儿…荼儿…”

像是只黏人的大狗,男人蹭过她耳垂将小姑娘亲了又亲,散乱的气息洒在耳际,从后入来的肉棒一下便插进宫口,在雩岑的闷哼震颤间将那个硕大的龟头卡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我…我很快…很快的…”

于是某个男人身体力行地表达了他的确很快这回事….

又快又重又深,雩岑蒙着眼被倒推在床上,小屁股被迫着微微撅起,男人的手穿过腋下,随着那肏干的幅度一下一下揉捏着那对酥乳,像是颇有歉意般便插便吻过她后背的每个角落。

唇舌不断流连在那狰狞的疤痕之上,仿佛亲吻便能将其彻底治愈。

“唔…!啊…哈啊啊…”

雩岑被这厢凶猛地肏干顶得呜咽不止,若非男人揉着乳肉时的固定,现下她估计早已被顶到了床头,男人像是之凶猛的野兽,相比于上半身足以称得上温柔轻和的亲吻,下半身却似脱缰的野马般肆意奔腾,狠狠地肏着,大力地撞着,将她的花穴肏得汁水喷溅,流溢得将两人身下的红鸾喜被都晕开一片淫靡的湿痕…

待到最后,雩岑又一次被那凶狠凿入宫口的欲棒送上巅峰之时,体内肆意抽干的肉棒也开始鼓胀跳动,男人的腹肌因用力紧紧绷露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湿汗随着那流畅的线条往下直淌,两人的黑发凌乱地搅到一处。

“呃…呃啊啊……”

在那肆意喷溅的潮水中,男人挺着欲棒仿佛将所有的力气都顶入其中,身下之人被那过于深入的插弄顶得呻吟不止、脚趾蜷缩,囊袋一次又一次啪啪撞上湿哒哒的阴阜,灵魂深处仿佛被石破天惊般的天雷瞬间劈开,炸裂每一寸肌肤。

“到了…嗯…到了…啊哈…呃啊啊……”

囊袋猛地紧缩,狠狠肏入宫口的龙首终是随着那止不住颤抖的身体微微晃动,大股大股浓郁的白浊将那孕育生命的小子宫灌得微微起伏,高潮的崩裂之间,雩岑接连而来的二次高潮随着一股遏制不住的透亮液体一齐飞出——

“啊啊…哈…岑儿!…啊…岑儿…射…啊……射…嗯…..”

前面的小孔微颤,半晌之后似还滴滴答答回不过神来,空气之中的情欲之气浓郁,像是宣告着什么一般,屈身感受着高潮余韵的无神瞳孔,却在须臾之间涣然地凝聚起一抹光亮来。

像是被面前的景象所惊异,后知后觉想起方才高潮时下意识的呢喃的男人像是被捉奸般慌慌张张猛然抽身,狼狈地倒瘫在湿漉漉的喜被之上,微颤着身子,眸中目光不断晃动,跳跃不定,却见着那方才因高潮之时蹭落的红绸之下,一张满是潮红的小脸早已不知何时阖上了杏眸,沉沉睡去。

而那因过久肏弄而难以合上的腿心红红,太过粗大的尺寸都将那软肉撑的微松,留下一个有些合不拢的小洞,穴肉翕张间,便见着那湿亮亮的腿心缓缓淌出一股股白浊,沿着股沟滴落,将身下的大红喜被打得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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