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H)(2/2)

“不。”

苏颜满意了:“那就好。”

只见她踮起脚尖在沉灏下巴印了一吻,脸上即羞涩又期待。

“哥哥,我可以留在你的房间吗?”

沉灏低头,就看到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眼神充满了期盼。

像极了粘人的小白免一样,可爱又乖巧。

“好。”他不自觉摸了摸她的发顶,走去自己的房间,将她的信息一并录入到门锁里。

苏颜开心地笑了,哥哥没有拒绝她。

等进了房间,沉灏开始解衣领扣子,看向她:“我先去洗澡。”

她乖巧点头,这才有闲情欣赏哥哥的房间,颜色暗系单调,物品摆放的一丝不苟,跟他这个人一样,安静又严肃。

沉灏退下军装,肌肉分明,站在淋浴头还没有冲几下水,一个娇小的身子就从他的背后抱了上来。

肌肤相贴的灼热告诉他,小姑娘什么也没有穿。

他清楚感觉到她两团柔软乳肉紧紧压在他结实的脊背上,乳尖被挤压地硬挺,两双纤细的手臂缠在他的腰间越抱越紧。

“哥哥,我想你了……”娇媚的声线宛如流水,她一面唤他哥哥一面心疼的吻着他背上的伤疤。

沉灏眼眸微顿,轻松掰开缠在他腰间的手臂,他转身看着她:“疼就说。”

话刚落,他托起她的后颈吻了下来,含着她的唇瓣就把舌头伸了进去,勾着她的小舌头缠绕了几圈后,便含着她的舌尖吮吸直深喉。

她踮起脚尖抑头回应着,双手放在他的胸膛,粉嫩的小舌头也伸进他的口腔也进行了一番的舔吸,淋浴的水滴落在他们的唇间,完全分不清两人之间的津液。

沉灏一手搂起她纤细的腰身,两团乳肉在他结实腹肌上挤压扁平,掌在她颈后的手也渐渐往下,来到了她的阴户,手指拨开阴唇只是浅浅抽插了几下,就换来她的娇喘吁吁。

两根手指没入穴口,柔软紧致的肉壁越吸越紧,指尖深入了几下,穴口分泌的蜜液也越来越多,混在了冲刷的流水里。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叁根的宽度完全比不上他性器的粗长,只是才叁根手指,进出就变得困难受阻,他每抽插一次,穴里的肉壁也跟着抖动一次,只不过抽插了十几下,她便颤抖的抱紧了他喷出了大股的水液。

她软了身子,泪眼汪汪:“嗯……哈哥哥,我要……进来吧。”

沉灏立即抽出手指,先在让她转身,咬上她的腺体。

冷冽的信息素被植入,她忍不住呻吟:“嗯……”

然后她整个人被他提了上来,手用力掐住她的腰,白嫩细长的双腿缠住他的腰,他托住她的臀部,磨蹭了几下,分开了阴唇便把肉捧插了进去。

刚刚高潮的小穴里水分很多,进去没有之前这么受阻,只是入了半截,里面的嫩肉便齐刷刷吸咬了上来。

沉灏眼神沉了下去,他顺着水分抽插了几下,再用力的挺入,顶开生殖腔,性器整根插了进去,只留下一个阴囊在外面。

“啊嗯……好胀……”苏颜脸色绯红,她双腿缠紧了哥哥的腰,双手抱紧了他的颈项,两具不在一个体形的赤裸身躯此时正负距离接触着。

“我……喜欢跟哥哥做爱……哥哥呢……”

她眼神迷离,唇瓣水光焕发,察觉到里面的肉棒又大了几分,她问道:“哥哥也喜欢吗?”

沉灏没有说话。

他掐着她的腰,一下又一下的插抽了起来,棒身摩擦着里面的软肉,清晰看到穴口吐出的肉棒脉络贲起,被小穴滋润的水光透亮。

紫红色的肉棒不断的进进出出,发出了暧昧的水声还有碰撞的啪啪啪声,让整个浴室激情四射,弥漫着互相交融的信息素。

“嗯嗯……哥哥,哈……太用力了。”

苏颜娇弱的呻吟着,整个身子都是盘空的,没有支撑点,只能靠双腿还有穴口来攀住哥哥,这样的体位使肉棒插得极为深入,腹部的凸起一上一下,早已经撑起了他性器的形状。

偏偏里面的软肉讨好的吸咬,缠紧着肉棒越咬越紧,他上下抽动着肉棒,全身的肌肉贲张,龟头一下下顶着里面的软肉。

最后顶到了某个位置,苏颜呻吟声变得尖锐,整个人死死抱着他,在他结实的肩膀掐出了几条红痕不说,还哭唧唧地颤抖着身子,穴里的花心喷出了大量的蜜液。

她不止高潮,还喷了。

粉嫩嫩的小穴被他肏得颜色深红,即便阴唇红肿外翻还是努力吞吐着肉棒,彼此交合处水液被撞成了白沫黏糊在了上面,每一次撞进去水声四起。

沉灏目光深沉,呼吸沉重了起来,性感的喘息声抑制不住。

他关了水,把她抵在浴室的墙面上,用力操弄着,小姑娘浑身变成了动情的粉色,胸前的两团柔软随着他的动作,被顶得上下一颤一颤的。

“哥哥,哈……嗯,又要到了……”

她的呻吟出现了明显的哭腔,之后她又颤抖着身子高潮了。

看着她一副让自己为所欲为的模样,沉灏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苏颜差点滑了下去,她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感受着那根粗长坚硬的肉棒快速进出,直至撞开她的生殖腔,整根没入,滚烫的精液射了进来。

想到这个人是哥哥,这件事意味着不只是标记,还是一种满足,对喜欢的人一种满足,他给她带来了一种无语伦比的快乐和幸福。

她低头看着自己跟哥哥亲密交合的地方,大腿颤抖着,她发出了甜甜的呻吟声。

“哥哥……嗯哥哥……”在他射精的时候,她又一次高潮了,双腿哆嗦地勾紧了他的腰。

直到射完了,他依旧没有拔出来,还锁成结,锁在腔口,他就着彼此淫靡不堪的下身,拧开了淋浴头,再次洗了一个澡。

苏颜承受着流水的冲刷,趴在他的肩膀,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