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公子凉亭被打bi边走边gan(彩蛋山匪用sa(1/2)

京城最大的茶楼里,席灵在一间包厢临窗而坐,品茗呷茶,欣赏着窗下店肆林立,车马行人川流不息的街道。

“约你席灵公子比那登天还难,今儿怎么答应来和我品茶了?”

清朗的男声响起,一位俊秀的锦衣公子摇着折扇走了进来。

席灵并未看向来人,只抬起一双玉手为对面倒了杯茶说到:

“你李小侯爷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

“得了吧!”李恣几步走到席灵对面坐下控诉道:“你什么时候给过我面子,上次我约你打马球,你说你崴了脚,上上次我约你去诗会,你说害了风寒,还有上上上次……”

“好了,”席灵无奈的打断了他,将杯盏往他前面推了推开口道:“今天我不是来了吗?”

李恣轻哼一声,举起杯盏喝了口茶,暂时放过了席灵。

这时底下闹哄哄的街道突然安静起来,吆喝声,欢笑声仿佛突然消失了一般,李恣好奇的往窗外看去,原是一队军队正从闹市穿过,军队为首的是一个骑着高马,穿着铠甲的青年,青年面容英俊,却满身煞气,商贩百姓全都站在两旁惧怕的看着他,孩童也都个自被大人捂着嘴。仿佛都惧怕惹到马上的那个青年。

席灵也定定的看着马上的青年,青年手长腿长,宽腰窄臀,握着马绳的大手青筋突起,充满力量感。席灵知道,青年厚重的铠甲下,浑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暴起发力时会让人挣脱不能。

席灵的呼吸急促起来,脸上渐渐泛起潮红,双腿夹起摩擦了一下,一双眼睛盯着青年不放,目光在青年身上流连。似有所感,青年突然抬头朝席灵望去,一双阴鸷的丹凤眼直直撞向席灵,席灵一惊,赶忙缩回窗内躲避。

“到是威风!”李恣看着窗下的景象嘀咕一声,收回目光看向席灵,这一看却呆住了。

席灵红唇轻启,脸色潮红,一双桃花眼秋水盈盈,本就美艳的脸更是添了三分媚色,阳光打在美人的脸上,唇朱面白,眉目如画。

感到对面的目光直直的盯着自己,席灵抬头看了对面一眼。李恣被这泛着媚色的桃花眼看得一激灵,目光躲闪着红了脸。席灵奇怪的看着友人。

李恣展开折扇扇了扇自己泛着热气的脸,没话找话道:

“戚大将军回京,看来江南的流寇已经清剿完了。”

“嗯。”席灵垂下眼,轻轻应了声。

“说起来,当年你被山匪撸去,你爹找你找得整个京城沸沸扬扬,听说是这戚大将军独身一人将你带回的?”

听见友人提起往事,席灵僵硬了一瞬,拿起杯盏喝了口茶,欲盖弥彰道:

“嗯,戚将军对我有恩,但在那之后我们就没有什么交情了。”

“害!大将军嘛!总是忙的,哪有时间跟我们这种公子哥玩!”李恣随口到。

席灵却想,忙不忙不知道,不过这位将军却是有大把的时间跟他这位公子哥“玩”。

之后的时间,席灵都有些心不在焉。拒绝了李恣晚上去看花灯的邀请,席灵打道回了府。

晚上,一轮明月高悬,莲池的凉亭内,席灵穿着一身松松垮垮的白衣躺在一张美人靠上假寐,凉亭四周的幔帘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席灵懒懒道。

守在亭外的几个婢女欠了欠身,转身退了下去。

“你让她们退下,是不是因为知道我来了。”低沉的男声响起,一双粗糙的手抚上了席灵的脸颊。

席灵睁开眼,一个男人着半蹲着,阴鸷的眼睛盯着席灵。正是白天骑在马上的青年——戚行。

席灵看了他一眼,翻身躲开男人的手,闭上眼睛冷声道:“你还知道回来。”

男人低低笑了一声:

“你这是怪我没有时间陪你?”

席灵被戳穿了了心思,脸瞬间就红了,羞恼的坐起身,愤愤的看向男人道:

“我巴不得你永远不回来,我还落得清静!”

“我不信,”男人将席灵拥进怀里,双手伸进衣领,解开了席灵的裹胸布,“我今天看到你了,你是专门去看我的对不对?你的眼睛都快把我扒光了!”

男人低低的说着,双手揉捏起席灵的奶子。

“嗯,才不是,嗯!哈!”席灵被揉的有些情动,忍不住挺起胸膛主动往戚行的手上蹭,嘴上却反驳道:“我不过是去喝杯茶!嗯,轻一点!”

“唉!倒是我多想了!”戚行说着放开了席灵站了起来,假装落寞道:“既然席灵公子这么不想见到我,那我走就是了。”说着就要离开。

“等等!”席灵急急的叫住了他。

“怎么了?”戚行似笑非笑的看着席灵。

看着戚行的模样,席灵还有什么不明白,戚行在戏弄他。可自己这副身体被眼前这个男人操了三年,早就淫荡不堪了。根本不想他离开。

三年前自己被山匪掳走日日奸淫,是戚行单枪匹马杀光了山匪救了自己,可在回去的路上戚行却哄骗诱奸了自己,说是自己被山匪操出了骚病需要男人的鸡巴才能治,那时的自己还是少年不更事,初尝情欲又害怕又欲罢不能,加上戚行救了自己,便对他的话深信不移。自己不敢告诉任何人,只在每日夜深人静时给戚行开门,向戚行张开腿,求他给自己治病。后来明了事理,懂了人伦,便明白是戚行骗奸了自己,可夜夜的操干,自己的身体和心早就离不开戚行了。如今,自己的身体到真被戚行操出了骚病,只要看见戚行,骚逼就会止不住的流水,想张开腿求操。想起往事,席灵脸红的咬了咬嘴唇,嗔怪的看了戚行一眼。

夜凉如水,月下美人衣衫不整,捧着一双大奶,桃花眼媚色如钩。戚行眸色渐暗。

“怎么了?席灵公子。”戚行哑声又问了一遍。

席灵眼含春色的看着戚行,就像多年前少年的自己那样对戚行说:“骚病犯了,求将军帮我治治骚病。”

好久不曾听见这样的话了。戚行沉沉的望着席灵,蹲下身,撩起席灵衣袍的下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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