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槲寄生(h)(1/2)

陆楚枔这段时间每天都要登台彩排,有课就住在宿舍,周末更是忙着和姐妹出门逛街,几乎很少回家。陆沣人在国外出差,楚倾当然要在身边陪同,他俩是少有的过起二人世界就不管小孩死活的家长,于是偌大的别墅只有陆曜一个人住。

他许久没碰过陆楚枔,每次跨大半个城区去找她也被勒令不准在身上留下痕迹,这对高中男生来说无疑是隔靴搔痒。可陆曜实在是很爱咬她,仿佛是口唇期还没过一样,只要是独处就恨不得整个人扒在她身上。

小时候陆楚枔还能跟别人开玩笑说自己弟弟像只小老虎,很爱用牙齿去探索世界,现在变成承受方就没法继续置身事外,小老虎长成了猛兽,已经可以把她抱在怀里密不透风地亲吻,像是不忍心吃掉这来之不易的猎物。

陆楚枔今天穿了件一字肩的连衣裙,裸露在外的肩颈轻巧玲珑,线条优美,陆曜在上面吻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印子,可能是有些痒,陆楚枔偏头躲了躲,结果又触到了大少爷的霉头,被用手按住结结实实地吻了一顿。

对方的舌头有些横冲直撞地舔过她的上颚,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霸道,搅动起口腔里甜蜜柔软的小舌,发出啧啧水声后又食髓知味地把口水全部舔到。陆楚枔有点受不了这种黏糊劲,试了几次想把便宜弟弟推远点,可手脚都被吻软了,使不上什么劲。陆曜甚至还觉得这是姐姐想与自己调情,大手毫不吝啬地插进对方的指缝里,缱绻又亲密。

直到完全拿下这场“比试”的主动权,把名义上的亲姐姐吻到气喘吁吁、胸膛起伏时陆曜才勉强停下,他脱下陆楚枔的裙子,比拆到任何礼物还要快乐。

小麦色的手掌覆在形状漂亮、大小适宜的乳房上,带来的视觉冲击尽管不是第一次见,却依旧让陆曜头晕目眩,好像这幅画面天生就该存在。只要是面对陆楚枔,陆曜心里总是有一团火,那团火苗只要还烧着,他就浑身都不对劲了。

“要做就快点,别…唔”陆楚枔的话还没说完,陆曜就低头含上了她的胸乳,舌头一寸寸地舔过肌肤,很容易让人有一种颤栗的快感。

陆曜整个人伏在陆楚枔的胸口,犬齿还含着樱桃似的乳头,恶劣地和她调情“姐姐,别着急,很快就让你舒服”。这人下了床很少主动叫姐姐,在床上倒是把这个称呼当情趣,没有一刻不在提醒陆楚枔,是她弟弟把她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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