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一)(1/2)

阮梨下意识觉得不对劲,闻时醉了,她可没有,这个不知餍足的男生惦记那地方可不是一两天了。

真不知道他到底看了些什么变态的片子。

阮梨想跑,可男生的力道那么大,她哪里能敌得过,闻时脑子不清楚,慢悠悠戳了半根指进去。

紧致的褶皱乍被撑开,牢牢裹住探入的侵略者,阮梨猛地一哆嗦。

“闻时,我会讨厌你的,那地方怎么能插嘛,小穴给你肏啊。”小姑娘开始反抗,扭着屁股欲挣开束缚。

男生轻拍她的屁股,女孩儿被迫摆成母狗般的姿势,双手撑着墙壁,屁股正对着闻时翘起。

闻时嘴里胡言乱语地哄她,“上次不是主动给我肏的,阮梨,知道你又馋了,乖乖让我把三个洞都插满好不好。”

穴花里流出的蜜液让男生一点点挤进肛壁内,食指顺势又入了几分。

“不好,疼……闻时……”她喊他的名字,这里本就不是能容纳东西的地方,女孩儿初初被开苞,又羞又怕,夹着陌生的疼胀感,她浑身紧绷了,裹挟住男生的指。

男生俯身,温湿润的吻一路沿着她脊背滑下,“乖,放松,肏过好几次了,怎地还这么紧,明天要是起不来床,就别去了,跟公司请假,嗯”

“……呜呜……闻时,我有点怕,你别这样。”小姑娘不自觉带了哭腔求饶,她后悔了,没事儿说要喝什么酒,闻时脑子似乎坏了。

什么公司?什么肏过好几次?他这一晚上尽说些她听不懂的话。

娇滴滴的嘤啼落在闻时耳中,堪比催命符,男生浑身躁动难忍,硕大浑圆的龟头已抵在褶皱处,试探地往里探。

男生显然是打算来真的,小姑娘惨叫声:“闻时!”

闻时忽地掐紧她的腰肢,身骤然往前顶,坚硬丑陋的阳具硬生生劈开菊穴,不由分说塞了小半埋入肛道。

阮梨脸色惨白张着唇大口喘息,连呼痛的话都说不出口,她太疼了,发不出丝声音,小脸紧紧地揪成团。

然而酷刑却刚刚开始。

阮梨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想也知道那处肯定被撕裂了,菊穴四周似被针扎过。

小姑娘瘪着嘴无声地哭,可惜闻时瞧不见。

闻时这会儿的心思都在她身子上,男生还嫌她紧,“怎么长得,嗯?要把我给夹断了。”

男生手挪至两人交媾处,他头都未低,摸到一片湿滑,“骚梨子这里也会流水?嗯?连润滑剂都省了。”

闻时也不见得有多舒服,弹力比不上前面的洞,细细的褶皱吞咬住肉棍子不松口,男生被肛壁挤压得寸步难行。

男生一直处于亢奋状态,下体传来的微微刺痛反令他更猖狂,他趴伏在她背上,粗重的呼吸落在女孩儿脖颈附近。

鲜红的血液沿着女孩儿股缝间蜿蜒而下,滑落至地,冲入下水道。

闻时像往常般,蛮横地在菊肉里抽插,腹下贲张的阳具强行戳进女孩屁股里,又很快拔出。

“阮梨,喜不喜欢被肏这儿?上次还扒着让我插?”

小姑娘死命咬着下唇,齿间渐尝到铁锈般的味道,“呜呜……”

醉酒(二)

男生犹如疯癫似的在她后穴里猛插了数十下,粗挺的欲望被死死吞咬住,闻时疼着并快活着,很快在她身体里泄了遍。

她抗拒着,男生插起来并不大顺畅,肛壁内侧干巴巴,等他射出才稍微湿润了些,不过于男生而言远不够。

闻时拔出半疲软的长物,肉根上狼藉一片,黏着鲜艳的血丝及浊白的精液。

小姑娘瞧着惨淡兮兮,屁股中间原紧闭的褶皱被撕人暴力撕扯开,露出一指宽合不拢的洞口,不断往外吐着白红的液体。

阮梨完全撑不住身子,屁股眼细细密密的针刺痛不断袭来,女孩儿哪里忍过这样的痛,甚至比第一次捱肏时候还要疼得多。

阮梨浑身直打颤说不出话,默不作声地掉着泪珠子,碎发黏糊糊粘在颊边,小脸全花了。

“阮梨,阮梨。”男生在唤她。

女孩儿龇牙咧嘴惨白了脸,满脑子都让菊瓣处的伤口给占领。

然而对禽兽而言,他的饕餮盛宴不过才吃了道开味小菜。

下一瞬,阮梨已经被闻时打横抱起往外面走,“阮梨,这儿不舒服,我们去床上……你旷了我两天,今天让我肏个过瘾可好,明天给你买包。”

小姑娘没心思去听他说了些什么。

她整个人被闻时直接扑到在床上,他完全没耐心做前戏,手往小穴洞口摸了摸,看起来狰狞的男性器物就往她身子里挤。

疼,好疼。

肉棒上的血迹还没有完全干涸,红白不一的浊物遍布在男生胯下巨物上,自旁看去触目惊心。

他也不管她的伤处,还牵阮梨的手去摸她的穴,“骚梨子揉给我看,揉出水了好让我来肏你。

小姑娘根本无力求饶,如破碎的人偶般任由着他拉开她的腿,肉棒抵着她的花瓣,刚撑开肉穴,龟头已趁机探了半个身子进里。

“唔,好爽……阮梨,还是这样肏着最你舒服,我不喜欢戴套,但是为了你……”

男生哑声叹了口气。

话刚说完,醉意浓浓的男生忽迷茫了瞬,似不大明白自己怎会脱口而出这样的话。

她还没湿呢,闻时横冲直撞抵进女孩儿甬道,硕物挤开穴壁,层层媚肉被迫毫无保留地张开,将他吞咽下去。

闻时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时间,胯下已开始有了动作,塞入肉缝里的阳具凶猛摩擦着穴壁,力道愈狠,一次又一次重重戳入宫颈口,再拔出。

逾越身体极限的疼痛早压垮了她,女孩儿是个娇的,承受不住又迟迟得不到解脱。

她的意识终于开始模糊,眸色迷离,强撑着看了眼在自己身上折腾的男生,该是熟悉却又心觉陌生。

陡然间,原就安安静静,跟个木偶般的小姑娘,彻底瘫软了下去。

闻时的阳物还深埋在她小逼里,他扣掐着她的腰,似早对她这状态习以为常,他轻拍了拍她晕红的面颊,“今天怎地这么不中用。”

动作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

男生微微起伏的紧实小腹狠狠往她柔软处撞,阳具疯狂戳挤开嫩穴捣入深处,似恨不能将她肏死在床上。

小姑娘浑身滚烫,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光溜溜躺在男生胯下,前后两个口子都被人肏得阖不上,双眸紧闭着,分明还处于无意识状态。

男生在她小穴里的射了两次,马眼处喷出的滚烫浊液全往她甬道深处射,他用肉棒堵着一堆东西,不肯从她体内退出去。

阮梨是疼醒的。

黄瓜

闻时就睡在她旁边。

阮梨浑身跟散架了似的,娇嫩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到处都疼,尤其屁股中间那道缝,火辣辣的,像叫人用刀子割开样。

小姑娘几乎怒不可遏,也不管闻时酒醒了没,硬是强撑着,一巴掌冲闻时右颊甩过去:“禽兽!”

闻时还没睁开眼,她倒是扭头就趴在枕头上开始哭。

等到男生醒来,就只见这副情景,身侧小姑娘整个像被人蹂躏、糟蹋过的样子,肌肤上的伤痕瞧着怵目惊心。

她撅着的屁股上还有尚未干涸的血迹,嫩穴里不断往外淌着的白浊,显然不是她自己的。

床上乱七八糟,各种奇怪的污渍。

闻时楞怔住,脸色忽变得惨白,显然他虽然醉了,却没完全喝断片,对自己夜里的行径好歹还记得些。

闻时又心疼又内疚,蹲在她身边不知所措,连抱都不敢抱阮梨,就怕轻易再弄伤了她。

小姑娘就只顾着哭,也不理会他。

隔了好一会儿闻时才趴在她耳边轻声道:“是我不好,回头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先让我看看伤得怎么样?嗯?”

阮梨不肯,捂住脸不看他,闷声嘀咕着什么。

闻时仔细听了半天,才听出她的话:“你要我死,唔……你想弄死我……”

他摸了摸她散在枕上的发丝,小姑娘一哆嗦,欲闪躲开。

“我怎么舍得,别怕,让我看看好不好?”男生轻声哄她,刻意放缓放低了音,俯身亲她的面颊,“阮梨,行不行?”

阮梨僵住身子没挣扎。

事实上她也没什么力气去反抗。

闻时掰开她屁股仔细看了看:“还有点流血,撕裂了已经,阮梨,我得带你去医院。”

小姑娘闻言,忽地嚎啕大哭:“这么丢脸,我不要去医院,闻时,我恨死你了,你是不是觉得借了钱给我,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要这样,你干脆包下我权当还债,我保证乖乖听话。”

闻时这会儿心情很糟糕,显然更是被小姑娘踩到了痛处:“我没有那意思,阮梨,那会儿我自己根本不知道做了什么,你原谅我这一次,不想去医院我们就不去。”

阮梨看似也妥协了。

闻时从药店里买了太宁乳膏及紧急避孕药回来。

“对不起。”闻时不知是一夜宿醉还是怎么的,眼底竟泛着血丝,他拦着阮梨,“要不药还是别吃了,万一有了,你只管怀孕生下,其他的我来操心。”

阮梨捏着药片,看傻子般瞧他,“我才十八岁呢,你疯了不成,我可没想现在就当妈。”

闻时也知道主意糟糕,这么早生孩子对她身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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