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ο18ме.cοм 一切都是大师兄惹的祸(2/2)

“嗔痴欲念,为修仙一大戒,容易使多年修为毁于一旦。”

“那为什么紫山门就可以呢?”桑葚不放弃地追问。

“紫山看重双修之道,为师不看重。”

桑葚疑惑地问:“双修是什么东西?”

华莲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怎么了?师父要刻意瞒着她?不就是一个修仙术吗?桑葚露出不满的表情,认为师父特别对待,要是其他弟子问,师父一定会答。

桑葚想,自己不知道,不代表其他人也不知道,等下去问骞涯,他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怎么了?连你也瞒我?”在桑葚问过骞涯后,二师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桑葚立马不高兴了,“师父瞒着我就算了,连你也瞒我,二师兄,我们的关系不是一直很好吗?你不用害怕我会告诉师父,你什么话都可以跟我说的。”

“呃……”骞涯挠挠头,“可是师妹,这些话很难说出口的。要是师父知道,会怪我带坏你。”

“这又什么难说出口的?”桑葚简直不能理解,“有这么夸张吗?”

骞涯为难,“这样吧,我这里有一本春宫图,你拿去看吧!”

“谢谢二师兄!”桑葚接过本子放兜里,立马笑逐颜开,“二师兄你人真好!我立马拿回去参透书里双修的玄机。”

骞涯的脸上忽然飘起两抹怪异的红,他吩咐:“千万要藏好,不能被师父发现。”

“你放心。”桑葚拍了拍平坦的胸脯,“我放衣服里没有人会发现的。”

她得意地想:依她的本事,就算师父不说,她也能用尽办法知道。

骞涯尴尬地咳了一句:“那就好。”

桑葚捂住穴口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弟子的房间都离师尊华莲很近,桑葚怕师父窥看到,于是特意吹熄了蜡烛,钻到被窝里猫着腰看。

她掏出那本书,皱皱的书页,可见二师兄翻了多少次。

掀开第一页,桑葚见到了奇怪的画,“都是图吗?好大一本,想必修仙的一招一式都画在上面了。”

桑葚定眼一看,果然双修,就是两个人,画里两个人脱光了衣服或抱在一起,或抬高脚练韧x,或唇舌兼用。

奇怪的是,后面的画里,男人都把下体那根长长的像棍子一样的东西插进了女人两腿之间。

“这个就是双修吗?”桑葚快速翻看了一遍,一下子看完了,心如止水地说道:“好像没什么特别的。”

“我知道了,因为双修要两个人练就,所以紫山尊者才不反对门下弟子谈情说爱。”桑葚脑筋转的快,一会儿就想通了。

她叹道:“要是师父也能允许我们双修就好了。”

毕竟,修仙双方脱光衣服,也是件很羞耻的事,当然要互相喜欢啦。

“可是——大师兄又不喜欢我。”桑葚转念一想,就丧了:“我一定要问问他,他到底想跟椋漓双修还是我,不管怎么样他只能选一个!”

桑葚说到做到,在小考前一天,她又自找麻烦跑去了后山,椋漓果然来了。

她和屈纬在风中b剑,身姿曼妙,舞起剑来赏心悦目。

桑葚心里又自卑了起来,她越看屈纬一眼,就越恨不得将椋漓从他身边拉开。

她冲动冲了出去。

“师兄!”

在场两人突然愣住,共同望向桑葚的方向。

气氛有点尴尬,桑葚还好死不死开口:“师兄,如果我们两个人,你只能跟其中一个双修,你会选谁?”

一听,面前两个人的神色都变得非常不自然。

屈纬:“小师妹,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桑葚:“你到底要跟我双修,还是选择跟椋漓?”

“双修”这种话从桑葚嘴里说出来,仿佛非常自然。

屈纬只当她不懂事,向椋漓解释:“你别见怪,我小师妹她什么都不懂,乱讲话,你别放进心里。”

桑葚见他就是不正面回答,气得跺脚:“你前天明明还答应我,要离椋漓远点,没想到你都是骗我的,你是不是喜欢椋漓,想和她双修啊?!”

见她越说越离谱了,椋漓听了,眼珠子尴尬地转来转去。

其实,她心里也挺想听听屈纬的答案的,她这些日子频繁跑来华莲门,不只是单纯的切磋修行,她的确挺喜欢屈纬的,因为他身上有着紫山门男徒弟没有的正直傻气。

屈纬骑虎难下,指着桑葚:“师妹你够了啊,别再胡说八道。”

桑葚见他竟然将前日答应自己的一切当成了废话,反口不认,当即受伤地嘟着嘴,眼角流下了泪。

椋漓出来劝:“行了屈纬,别再教训她了,她也只是喜欢你。”

屈纬一听,突然鼓起勇气在楚楚可怜的桑葚面前表起忠心:“我现在明确告诉你,我不喜欢你,你不要再缠着我了。”

椋漓听了,定了定心。

桑葚听见这段让人心碎的话,突然觉得颜面无存,他竟然将这么些日子以来的两情相悦说成了一厢情愿,还骂她死缠烂打。

这是人说的话吗?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桑葚恨恨地瞪了椋漓一眼,转头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