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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羽卿你绝对不可以背叛我。

说完,她感受到裴羽卿的身体明显僵硬住,好些时间都没能放松。

头一次,她连名带姓地喊出这三个字,声音是郑重其事的声明。

只有裘亓自己知道,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代表着,她已经选择毫不犹豫地去相信这个人。

并且她不打算后悔。

大人?裴羽卿察觉到裘亓的不对劲,但却不知道那股异样的源头来自何处。

我在。裘亓应了一声,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回答我。

脖颈的肌肤要比其他地方触感敏锐,裴羽卿能很清楚的感受到衣领处的湿润,以及裘亓极力掩饰的抽噎动作。

好,我发誓。裴羽卿推开一些,捧着裘亓的脸颊,盯着她哭红的兔子眼,语气认真却不掩尽力揉进的温柔,绝对不会背叛你。

轻柔的吻在下一秒印上裘亓的额头,裴羽卿的表情郑重地像是在给一纸契约盖章。

誓死效忠。

作者有话要说: 此时的吃瓜群众:前面卿卿我我的两位,可以尊重一下后面卖力演武打戏的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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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因为后背的伤, 裴羽卿的耐心被消耗殆尽,重回战场之后招式也没了风度,怎么粗暴怎么来, 但她还是很贴心将裘亓的脑袋摁在怀里,避免她看到过于血腥的战斗场景。

空中的高速移动作战让裘亓有些心慌, 她主动圈住了裴羽卿的腰,生怕自己一个抓不稳, 就被这趟过山车甩出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裘亓感觉自己的脸都要被风吹僵了,裴羽卿才抱着她轻轻落地。

别睁眼。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说话, 裴羽卿的嗓子听起来有些哑。

裘亓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裴羽卿紧了紧盖在她头上的外衣, 转身吩咐严晚留下来处理尸体,自己抱着人腾空朝石浴池的方向飞。

两人身上此时浸透了魔族的血液,沉沉的衣料挂在身上又黏又重。

大人, 我替你沐浴吧。裴羽卿将裘亓抱到池边, 解开了蒙在她头上的外衣。

蒙着的时候不知道, 遮盖的衣服一拿开,裘亓才察觉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又多种, 那股锈铁一般的气味缠绕在鼻间,压迫着她呼吸的动作都小上许多。

忍不住皱着眉,双手舀起水往脸上扑了一把,将皮肤上溅到的血抹开, 裘亓这才觉得好像能够喘气一些了。

脏成这样,确实得洗洗了,但是

你先洗吧,我等你洗完再说。裘亓说着, 担心的看向裴羽卿身后,背上的伤还好吗?

刚才那魔族的一刀她亲眼所见,砍得结结实实一点余力都不留,看的人都吓得牙酸腿软。

还好,不疼。裴羽卿竟然还有闲心笑,看上去心情还不错的样子,她牵起裘亓的手,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扯了扯,大人要替我上药吗?

我她就是不敢□□相见才提出的一个个洗啊。

也不是裘亓脸皮薄,毕竟她现在只要思想稍微跨一点界线,思绪就会自动连接到火热缠绵的那晚。

说来也奇怪,那天她本想着要拒绝的,结果到最后,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起来,等完事之后,她才反应过来羞耻俩字该怎么写。

不行不行!又要想到那上面了!快回来!

这边裘亓疯狂对自己的思想悬崖勒马,那头裴羽卿却已经通过牵手的接触读到她内心所想。

罕见的,那如玉的耳垂泛上红色,不过很快被裴羽卿撩过头发遮住,低着头的裘亓对此毫无察觉。

大人,还是我帮你吧,后背的地方,你不好够到。担心裘亓多想,裴羽卿还特地加了一句,我不会对大人做什么逾越的事情。

逾越的事情

你听到了。裘亓眼神变得生无可恋,夫人,我之前是不是说过

再亲密的关系也需要有秘密,大人,我都记得。裴羽卿牵起嘴角,欲盖弥彰道,我刚才什么都没听见。

你就是听见了!

彻底体验了一把社死的裘亓失了魂魄一般,在裴羽卿的指令下抬手低头,任她替自己宽衣。

□□相见就□□相见吧,反正现在再发生什么,都不可能比刚才那下更社死了,裘亓不痛不痒地想。

很快那黏腻的血衣就被拔下,裴羽卿牵着裘亓步入池中,温热的水浸泡到身体的一瞬间,仿佛所有的毛孔都张开来舒适大口地呼吸着。

裘亓长长地叹出一口浊气,生出一股想要在池子里泡到天荒地老的**。

大人。一只纤细修长的手臂递到她面前,漂亮的五指正捏着一个瓷白瓶。

她在请她帮忙上药。

想到刚才摸到的裴羽卿背后流血的触感,裘亓忙不迭把瓶子接过来,我帮你。

裴羽卿转过身,背对她,轻轻撩开被沾湿后染成银色的长发,露出的脖颈十分修长,因为雪白的肌肤显得有几分病美人的脆弱。

不过见识过裴羽卿出招的人都知道,她是一个绝对不能轻视的存在。

这背原本就伤痕累累,玄冰环两个硕大的圆形疤痕同火烧的烙印一般刻在上面,如今又加了条从肩膀只到腰上的长刀疤。

血肉模糊的场景看得裘亓不自觉皱起了眉,她屏住呼吸,用手指沾了一些药膏轻轻碰到那还在冒着黑气的伤口上。

疼吗?

不疼。

说谎。

裘亓忍住眼底的酸涩,极力控制力道,细心地在那伤口上抹上药膏,仔细到,从裴羽卿右肩到左腰的每一寸肌肤,她都一一照顾到。

药膏是同白胶质地的粘稠状,一摸上去,就会听到滋地一声仿佛肉类在炭火上烧烤的声音,随后那伤口里吸收的黑气就会一缕一缕地跑出来,等这个时候再浇上人鱼血,劈开的皮肉才堪堪愈合。

做完这一切,裘亓腿都快软了,可承受着伤痛的裴羽卿,却全程一声不吭,仿佛真的同她说的一样,对伤口毫无感觉。

可裘亓记得那刀砍下时,裴羽卿唇边溢出的那一抹不易察觉的闷哼。

谢谢大人。

裴羽卿将头发批下,重新挡住了光裸的后背,转过身,拿起白帕替裘亓擦拭身子。

她眼底没有qy,仿佛眼前的裘亓就是一尊瓷器,她的任务就是将她擦干抹净。

帕子的触感不粗糙,裴羽卿的力度也很轻,她一点点耐心地从指尖开始擦,然后是胳膊和脸蛋。

大人,抬一下。裴羽卿垂眉,伸出手指点点她的下巴。

裘亓已经被她伺候得舒服得想闭眼了,听到她说什么就下意识照做。

下巴抬起,露出脖颈,湿润的帕子擦过皮肤后留下凉飕飕的痕迹以及猛地一下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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