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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微愣,蓦地大笑起来。「妳问与妳何干?!妳是鬼童毒佬的徒弟,光是存在就让人感到恶心!被毒虫啃咬的痛苦妳可知?被放血的折磨妳可知?妳与你师父修练毒道,随意玩弄践踏他人的性命,又怎能理解我们的感觉?」

女子的话让童镜想到了什么,小脸忽地涮白,持匕首的手下意识用力几分。

见童镜神色微变,玄华那双淡漠眼中倏地闪过冷戾。他以玉扇轻轻挑开匕首,遂施行内力往女子喉头一敲,女子痛的倒吸一口气,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女子抬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世人赞其品行高洁、质如美玉的湘衫公子。

她的声带被他震断了。

「不会说话,便不用再说。」玄华收回玉扇,神情冷淡。他无法忍受童镜被人诋毁,一见她有受伤的神色,都还来不及思考,身体便先一步行动了。

童镜第一次见到玄华动怒,他本就孤高清冷,如今连眉宇都带着凉意,更给人凛凛不可犯之感。知道他是为了她才如此,心下突然有点异样的感觉,只能怔忪盯着他瞧。

影出迎敌时也留意着童镜那儿的动静,自然没错过这一幕。玄华的个性他是明白的,这么淡然的人,竟为了童镜出手。

先前强行压下的酸涩感再次冒出,影出不愿深入猜想玄华的内心世界。万一玄华对童镜有其余心思,那么让之前努力说服自己、相信两人之间没有其余心思的他情何以堪……?

玄华没有发现影出的出招变得更加快速狠戾,他知道影出有能力摆平敌人,所以注意力完全落在童镜身上。他扶她起身,为她拂去衣袖上的尘埃,眼中有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柔软。

童镜站起,突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下意识抓住玄华的腕稳了稳身子。她每每服药后总得昏睡一段时间消化药力,虽然刚才强行打起精神,但身体似乎吃不消,晕的很。

玄华少有机会与童镜接触,她素来也顶多拉扯他的衣袖,这还是第一次没有隔着衣物触碰他。长久以来压抑的情感几乎要破开而出,理智上知道该拉开距离,但却抽不开身。仿佛身体的每一处都渴望着她,想被她触碰、也想触摸她。

两人状似亲昵的待在一块,在影出看来既刺眼又难忍。砍杀完攻剿他的敌人,影出瞬地一转收势,旋身飞至玄华及童镜身边。

他没有马上发难,只是垂眸看了眼脚边的女子,将原是侧身的她踢至倒卧状态。

女子眼眶含着愤恨的泪,仍死死瞪着童镜。

「玄华,你难得下重手。」边说着,影出面无表情的将凌波剑刺入她肩头,对于女子痛苦的表情恍若未见。随后,他踩在女子腿上,左右摇晃着凌波剑,将女子肩头的骨头削了下来。

影出本就不是同情心泛滥之人,虽不曾以折磨人为乐,但想到方才这名女子对童镜出言不逊,他便不想让她死的太轻松。

玄华看一眼女子疼痛不可遏的模样,淡淡的别过眼。

都说医者仁心,世人认为他是磊落的君子,不论出身、善恶都会施以救援,不似绯医空有一身医术却不问世事,殊不知所有人在他眼中都没有分别,只因他毫无喜恶。

譬如这回前来湘庄的敌人,也许是为建功,或如倒地女子这般,是为家族、宗室复仇,换作之前,他早已将人移至诊室,断然不会任由湘庄尸横遍野。但事关童镜安危,他选择睁一眼闭一眼,甚至毫无施救的念头。

关心则乱。极力掩藏的情感终是曝光,更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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