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恶意(1/2)

到卫生间,方佳茹在门口等着,等人结束了,就把程乐然堵在门口:

“泽森哥的女朋友时效最长只有一个月。”

程乐然无言,人前沈哥人后泽森哥,难怪林浩要戴帽子,是不是头发太绿。但又因为是温室里的玫瑰花,也没想过几句话能够有什么大不了。

“嗯,你也是他的前女友?”

“给你一句忠告,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他现在对你好,无非是没有腻,想尝口新鲜的,等他玩腻了,你什么也不是。”

程乐然心想,他玩腻了,我也还是我啊,是程乐然啊,怎么什么都不是了?她完全弄不清楚这个逻辑,好聚好散,有什么大不了,两个人的事情,从来都不是一个人能做主的,自然有很多无可奈何,但这就是人生啊,哪可能事事顺心。

不过她此时此刻倒是好奇起来,反过来打听:

“泽森他之前有多少女朋友?”

身后王晨琳走来,一脸假笑,阴阳怪气:

“两位数,他从不会单身太久,还有的,其实根本算不上,图个新鲜玩玩而已。”

程乐然有点烦,看着这两个比自己高的女孩,还踩着高跟鞋看着自己,满是挑衅。吃饭时她们眼神里对沈泽森的觊觎,已经让她非常不适,现在对她的恶意,更是张扬跋扈,一时之间没受过气的大小姐也怼了回去:

“谁是新鲜?谁是玩玩?难道靠你们两张嘴?你们都住在沈泽森脑子里?”

小镇从不缺霸凌的故事,那些无助的女孩无法报警,家长也只会一味责怪,是她们自己不懂得“为人处事”,老师则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也是人,老师也怕走夜路。那些女孩只能忍气吞声,任何的反抗,只会引来更残酷的暴行。

起初只用忍过推搡辱骂,顶多掉一点头发,可后面如果恶劣起来,人到了那个环境,在彼此怂恿包庇下,便真的以为自己是绝对的强者,恃强凌弱的快感让人上瘾。

而女孩摧毁女孩太轻松了。只需要一个手机,只需要一盆水,只需要拉扯她的裙摆和衣裳,只需要一根眼线笔或者一个水瓶。

那无助的女孩,被迫背上荡妇耻辱,冠以勾引男人的罪行,被拉到女厕所里剥光了衣服,又踩又打,拍下展露脸庞的照片,一辈子都翻不了身,只能给为首之人做狗做马。

这还是轻的。

明明是受害者,明明错在脚踏两条船的男孩,但那被蒙在鼓里的女孩,被一群人压在地板上,四个人拉开她的四肢,让所谓的正宫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她拿着装着w液的矿泉水水瓶,像地狱来的恶魔:

“勾引我男朋友?让你这个骚比变脏变臭,看谁还草你。”

矿泉水瓶的瓶口就这么强行插入了干涩的穴口,肮脏的液体在抽插中被灌入本就娇弱的甬道。

身为同胞的姐妹,一个是加害者,一个是受害者,她们的人生都在这一刻被毁的彻底,只有那个男孩,能堂堂正正活到最后,把那些女孩抛在脑后,走向光明的未来。

妇科病有多难受,只有女孩们自己知道,她们是多么清楚彼此的弱点啊,只要录像威胁,只要有露脸的照片,只要用追求美的眼线笔作恶,写上比婊子二字,不过一分多钟的视频,就成为一辈子跨越不了,逃脱不开的阴影。

女孩只能低头做人,背着父母去小诊所里开着昂贵的药物,莆田的医生总是充满鄙夷,没有医德只有利益,动作粗暴,还有甚者趁机把魔爪伸向无助的少女。

那是男生无法理解并选择无视的恶意,女生被他们玩弄在掌心,激发着对彼此的敌意,好像错的永远只是女孩,哪怕在女孩眼里,也是如此。她们彼此伤害,为了些什么呢?

王晨琳用力推倒本就瘦弱矮小的程乐然,丝毫没有任何准备的女孩,就这么倒在肮脏的卫生间瓷砖上,一时之间站不起来。方佳茹冷漠地看着王晨琳将水泼在女孩的身上,细长的指甲想要划破女孩的脸,嘴里恶狠狠地骂着狐狸精,小比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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